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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傻,”郁贺兰用指背敲了下陈肆的额头,抽了几张纸巾给陈肆擦脸,“就知道哭,哭有用吗?”

陈肆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傻,也是第一次被人说爱哭。她傻,那也是被郁贺兰打傻的,哭也是郁贺兰打哭的,何况这顿揍本来就不该打在她身上,应该打林青橘身上。

“是泪自己流出来的,”陈肆撑起身子,用擦完脸的纸巾擦桌子上那滩泪水,她这辈子除了装哭过几次,所有的眼泪都流给郁贺兰了,“我去洗脸……”

“先别洗,等会儿还得哭呢,”郁贺兰从背后抱住陈肆,手指捏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滑过她的腹部点在两腿之间,“刚才是罚你买糖片和咬我的事,还有你耽误我工作的事呢,你觉得该怎么办?”

“……对不起,”陈肆无奈地道歉,前两条她勉强认了,最后一条这不是无理取闹吗,她的乳首被郁贺兰捏得发硬,腿脚软到站不住,只好喘息着求饶,“下次好不好,我没劲了。”

“别骗我,上次在休息室弄了那么久还有劲,”郁贺兰搂着陈肆发软的腰把人捞起来,她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把陈肆抱在怀里,说话的热气洒在陈肆耳朵上,“不如把这些都试一遍。”

要老命了,陈肆忐忑地侧坐在郁贺兰腿上,正对着那堆花里胡哨的‌‍情‌­‌趣‌­‍用品,郁贺兰的手在那堆东西里挑着,抓出一对带着铃铛的乳环问:“这是什么?”

“我猜是戒指。”陈肆急忙抢答。

郁贺兰又摸上两根低温蜡烛:“怎么还有蜡烛。”

“……应该是渲染气氛用的。”

仗着郁贺兰一知半解,陈肆把带刺的滚轮说成按摩工具,把带着尾巴的肛塞说成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一顿翻找后,郁贺兰最后挑出来一根链子,上面带有两个夹子:“那试试这个吧。”

这东西的用处不言而喻,陈肆结巴道:“这,这是……晾衣服用的吧?”

“你闭嘴,”郁贺兰早就知道陈肆在糊弄她,小脾气上头捏了一下陈肆的腰,然后用其中一个夹子轻轻夹住陈肆胸前的­‍‍乳‎­头‎,“疼吗?”

这夹子一点儿不痛,陈肆红着眼睛看郁贺兰说:“疼。”

郁贺兰不太相信,陈肆对疼痛的反应很大,难得这么安静。她拎着链子,夹子轻轻扯了扯硬起来的­‍‍乳‎­头‎,板起脸问:“说实话。”

陈肆被扯得轻哼,她觉得瞒不住,吞吞吐吐地坦白道:“……不疼。”

“撒谎精。”郁贺兰的手沿着链子下滑,用另一个夹子剥开陈肆的‌‎小­穴​,将夹子夹在了‎阴​蒂‎上,用力一捏。

陈肆短促地哼叫一声,她本能地挺起身子,短短的链子同时扯住了­‍‍乳‎­头‎和肉核,让她不得不再屈起身子窝在郁贺兰怀里,两边的刺激让她呼吸急促:“不是夹在这儿,是另一边……”

“不是用来晾衣服吗,现在又变了?”郁贺兰哼了一声扯动链子,‍​乳­​‎房‌被扯起来,‎阴​蒂‎也被拽得钻出‍‌​肉­​唇‍­‎,“嘴里没一句实话。”

“我错了,我错了……现在疼了……”

陈肆抓住郁贺兰的胳膊认错,央求着让郁贺兰松手,郁贺兰偏不放开链子,左右扯着折磨她:“疼?有没有听过狼来了?活该你疼。”

“我不说谎了,不要扯了,郁贺兰……呜……”陈肆被扯得乱扭,短小的链子被郁贺兰扯到绷紧,啪地一声,‌​‌阴‎‎­核​上的夹子被拽掉,陈肆抓住郁贺兰胳膊的手突然握紧了,她满身潮红,腿间又流出了一滩水。

“这就开始哭了,陈肆,我的裤子上全是你的泪,”郁贺兰扔下链子,手指抹着陈肆腿间湿滑的液体,“上面的眼泪控制不住,堵住下面的泪总可以吧?”

陈肆还在因为自己被夹子弄到‍­​高​‌潮‌‎‍而失神,晃神间看到郁贺兰摆弄那一堆水晶透明的​‎​按‍摩‌​‎棒‍‌才反应过来郁贺兰在说什么。这些东西大小不一,郁贺兰在里面翻找着,平时陈肆吃她两根指头都费劲,这里面最小的也有三指粗,她只好挑起最小的那款在陈肆的​​‎阴​户‌‍­上比划。

确实这个最小,但上面有许多倒刺。陈肆看着这玩意就害怕,不自觉地把腿合拢拒绝道:“不行,太大了。”

“你放松。”郁贺兰将陈肆的腿分开,摸索着将中指探进‌‎小­穴​,然后又把食指‍‍­插‎进‎­‍去,两指慢慢分开。陈肆轻嗯一声,下体传来明显的涨感,狭窄的‍阴‍​道‍​‎被郁贺兰的两根手指扩开,撑出的空隙被郁贺兰塞进去第三根手指,从三个方向抵着甬道肉壁,试着再扩张些。

陈肆五官皱在一起,用胳膊搂住郁贺兰的脖子,蹭着她说:“难受。”

“别乱动。”

郁贺兰低声呵斥,她把手抽出来,趁‌­穴‎口​‎还没合上把那根​‎​按‍摩‌​‎棒‍‌抵着‌­穴‎口​‎推进去。陈肆挂在她身上哼哼,​‎​按‍摩‌​‎棒‍‌比郁贺兰的手指长许多,还没全部进去便推不动了。

陈肆感觉那东西抵到了子宫口,郁贺兰还旋转着​‎​按‍摩‌​‎棒‍‌试着往里进,密密麻麻的倒刺刮着肉壁上的软肉,她搂紧郁贺兰的脖子呜咽:“不要……到底了。”

“这么浅,”郁贺兰按住陈肆的小腹去摸那根东西的轮廓,然后试着拉扯那根​‎​按‍摩‌​‎棒‍‌,但陈肆夹得太紧,倒刺也让这东西很难‌拔​‌出­‎‎来‎‍‌,“别咬了,放松。”

“我屁股疼。”陈肆脸上发烫,她酝酿了一阵才把这句话说出口,疼得要死的屁股一直在郁贺兰腿上蹭来蹭去,根本放松不下来。

“……也是。”郁贺兰把陈肆翻过来放在沙发上,让人抱着沙发靠背,跪撅起红肿的屁股来。

对方的腹部因重力下垂,​‎​按‍摩‌​‎棒‍‌似乎也更好出入了些,郁贺兰站在陈肆背后拨弄着东西底部,​‎​按‍摩‌​‎棒‍‌蹭着宫口,惹得陈肆一直叫喊,很快再次‍­​高​‌潮‌‎‍,腿也软了下去。

郁贺兰把她的腰捞起,让那支​‎​按‍摩‌​‎棒‍‌在陈肆穴里缓缓­­抽‎­插‍‎­起来,往外扯时倒刺都刮在敏感的肉壁褶皱上,往里进时抵在宫口。陈肆‍­​高​‌潮‌‎‍的速度很快,每次都能把甬道内的东西绞得无法动作,郁贺兰停顿几秒后再动起来,不过顷刻对方又抽搐着咬紧了她手里的​‎​按‍摩‌​‎棒‍‌。

“随便弄两下就到了,”郁贺兰捏着陈肆发烫的臀等她放松下来,而后再次进出‌­穴‎口​‎,“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我,我像卖淫的,”陈肆抱着沙发哭,多次的‍­​高​‌潮‌‎‍让她脑子发昏,有感而发地说,“以后,以后我就去卖淫,赚钱。”

“你敢!”

郁贺兰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陈肆嗷地一声清醒过来:“不是,我不敢,我不敢。”

“去卖淫,就你这又小又浅的地方能干嘛,我好好给你练一下,方便你卖淫好不好?”郁贺兰气得不行,把她穴里的东西取出来,将更大一号的​‎​按‍摩‌​‎棒‍‌硬塞进去,东西‌拔​‌出­‎‎来‎‍‌时连带着许多体液流出来,足够的润滑竟让大号的棒子顺利插了进去。

“不是,我开玩笑的,郁贺兰……疼……”

郁贺兰也不管陈肆屁股疼不疼了,扯着项圈把人按在地毯上做起来,等陈肆再一次‍­​高​‌潮‌‎‍时,逼仄的甬道把​‎​按‍摩‌​‎棒‍‌咬得几乎拿不出来。郁贺兰的情绪稍一缓和,还是担心给陈肆撑坏,把东西取了出来,她干脆把陈肆拉到窗户边做,外面来来回回的人让陈肆别过头,郁贺兰又把陈肆的脸掰回去。

“这就害羞了,卖淫的时候还怎么放的开?”郁贺兰坐在办公椅上搂着陈肆,一只胳膊抱着她的膝盖窝,另一只手剥开‎阴​唇­‍,红肿的‌­穴‎口​‎大咧咧地对着窗外,“我今天给你打了十万块钱,能买你多少次?算两千块钱一次,也该有五十次。”

“我不行了,我没劲了,求求你,我不卖了……”陈肆这次数不清楚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昏昏沉沉地摇头反抗。

“不卖了,那现在把钱还给我?”

陈肆现在是真想哭,但眼泪都流干了:“没钱……”

“没钱?那就没办法了,”郁贺兰的手指比以往更顺利地进入,用指尖轻轻刮着陈肆的敏感处,她非得给陈肆这张要么说瞎话要么瞎说话的嘴一个教训,“卖淫就得乖乖挨‌‍肏­​‍,没劲了也得挨,‌‎小­穴​‌‍肏­​‍肿了也得挨,‌‍肏­​‍出血了也得挨,是不是?”

“我错了,我错了……啊……”

落地窗映出两人模糊的倒影,陈肆恍惚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吞吐着郁贺兰的手指,几滴体液溅到玻璃上,太‌淫­荡‎了。在窗户边做完,郁贺兰又把她按在办公桌上‌‍肏­​‍,她也不知道郁贺兰哪儿来那么多精力,换成她的胳膊和手早就抽筋了。

直到陈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口渴,郁贺兰怕陈肆脱水,还是放过了她。抽出手指时,红肿的‌­穴‎口​‎几乎合不住,还流出一些白浆来。

陈肆嘴巴干,嗓子也疼,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杯。

“凉了,我去接热水。”郁贺兰不让她喝,摊手示意陈肆把水杯给自己。

陈肆快渴死了,她把水杯往嘴边凑,声音沙哑:“不凉。”

“你想接着挨揍就直说。”

陈肆急忙放下杯子递给郁贺兰:“……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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