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小姐的男人
第二天早晨,秦戎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被窝里就自己一个。呆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萧沅好像有什么公务被同僚叫走了,走之前还和自己说过,当时迷迷糊糊地,也没记太清。
身上虽然酸疼的很,但是很清爽,昨晚模糊地记得好像是夫人抱着去洗的。昨晚使用频繁的地方胀胀的,偷偷地收缩了一下,好酸,反应过来正在做什么的秦戎闹了个大红脸。
“阿戎,阿戎,你在吗?”叶寒焦急的声音传来,秦戎立马回神,唤道:“在!阿寒,你快进来。”
叶寒推门进来看见秦戎还在床上,顿时感同身受,走到床边顺手扶了一把腿软的人。
秦戎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问原本焦急的叶寒:“有什么事吗?”
“啊,都忘了。阿渝一大早抱了个男人回来,好像伤得不轻。她又不方便差手,希望我们帮那位公子上药、换衣服。”说道这件事,叶寒又急了起来。
“哦,哦,我马上好。”说罢,秦戎就着打好的冷水洗漱了一下,就随着叶寒直奔三房。
萧家三小姐萧渝站在房外,正和一位年纪稍大的男人谈话,想来应该是男科大夫。
两人上前,正好听到大夫在陈述病情,语气冰冷:“人有点发烧,下体有撕裂眼中,内膜也撕裂了,应该是强行进入的结果,需要卧床休息半月。身上诸多青紫痕迹,过段时间会自行消退,也可涂抹药物。体内尚有精液残留,若非自愿,该服用一贴事后药。我已将涂抹的药物放在桌上,注意事项也已标明。现在需要我去煎药吗?”
男人公事公办、冰冷的话语让萧渝焦躁的内心平静了一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男人瞥了她一眼,径直走了。
“阿渝。”
“三妹。”
“两位姐夫,劳烦了。”萧渝对两人歉意地笑了笑。
叶寒和秦戎直到掀开被子才知道这人伤得有多重,刚才包裹在披风下的身体如今袒露出来,白皙的皮肤青青紫紫的,难以找到一寸完好的肌肤,胸前的两颗红樱破皮发肿,让这玉瓷一般的人儿看着更加可怜。
两人不敢耽搁,一人擦拭,一人投水,配合默契。当两人擦拭到下身时,又是大大的吸了口气,大夫冰冷的话语在脑海中开始回复。
那朵原本应该是小巧精致的花朵根本看不出原样,阴唇肿胀外翻,不留一丝隙缝,糜艳的深红色看着就像是个烂熟的桃子,触手滚烫。原本怎么擦弄都没反应的男人,溢出了难受的低吟。
这么干耗着也没办法,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决定狠狠心,长痛不如短痛,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叶寒纤细的手指拨开肿烫的阴唇,摸索着找到也已经同同肿起,却比平时大一点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插入其中想要让精液自己流出来,但指尖才碰到入口,床上的男人却已经呜咽出声:“不要了不要了”声音沙哑而低弱。
叶寒真想把外面的萧渝狠狠揍一顿。
没办法。两人只能拿起一边的灌肠包,将细细圆润的管子插入穴口,然后将袋子中的药液挤入花穴中,肿胀的花穴没有收缩能力,插得太浅,药液全都流了出来,只能把管子插得更深。药液终于顺利地留在了花穴内,甬道肿胀,药液无法排除,两人一人梁着他胀鼓鼓的肚子,一人在下身用痰盂接着流出的药液,一连用掉了四袋子药液里面才干净。
男人在灌穴的过程中不断哭喊,已经痛晕过去。
叶寒快速帮他内外都抹上药膏,然后与秦戎合理给他套上了亵衣亵裤。这一番清理下来,三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一个是疼的,另外两个是紧张的。
给人盖好被子,叶寒拉着秦戎的手走出了房门,外面却没有萧渝的身影,气得叶寒都没有和秦戎说说体己话,在花园与他分手之后就直奔萧淮的书房,告状!
叶寒气汹汹地跑到书房,人未到,声先到,“萧淮!你那个好妹妹干的好事!”
“哪个好妹妹?”叶寒刚要回应,却看到萧渝正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愣住了。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叶寒有点搞不清现在的情况。
还是萧渝先开的口:“姐夫,我会负责到底的。请大姐成全。”不卑不亢,一弯到底。
“那公子可愿意。”
“醒来后,我会去征询他的意愿。如果他愿意,请大姐择一吉日;若是不愿意,我自会以真心打动他。”萧渝已经褪去开始的茫然,话中都是坚定。
“好,那就看你的用心吧。其他的事我会派人去解决,你无需挂心。”两姐妹三言两语就决定了一件打碎城中万千未婚男女心中渴盼的大喜事。
“谢谢大姐。”萧渝起身,路过呆愣在门口的叶寒时,还是微低了头,轻声道:“姐夫放心。”而后疾步而去。
叶寒还没回过味儿来,那边萧淮已经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叶寒出生金贵,乃皇后的嫡幼子。从小锦衣玉食,受尽龙爱,性子却是极好,从不刁蛮任性,反而乐观开朗,有人撑腰却爱憎分明;出嫁后,妻子疼惜,婚姻美满,磕碰一点儿都会被呵护好久,哪里见过那么多的伤。虽然开始自己与女人欢爱时也会疼痛酸涩,但是萧淮一直做得很细致,很温柔,皱一皱眉毛都要哄一哄。
今天看到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叶寒觉得自己身上也疼了起来,开始只是乖乖地坐在女人腿上,渐渐地却埋在她怀里抽泣起来,整个人抖得不像话。
萧淮忙抱紧了他,轻啄着鬓角,低声哄劝:“宝贝,不哭,不哭,我在。”
男人抽噎地说不出话来,只摇着头,呜呜咽咽地哭。
萧淮也没心思看账了,搂着小祖宗,任凭他发泄。
叶寒苦了很久,渐渐抽噎着不出声了,偶尔打一个哭嗝,稍微平静了一点才抱着女人的脖子细声细语地说话:“那位公子,嗯,好可怜”
“你是在为那位公子伤心?”
“他身上都是伤,嗯看着好疼我还甩脸色给阿渝了。”
“”
见萧淮不说话,叶寒小心翼翼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你是怕我骂你给阿渝甩脸色才哭的,还是怕我打你?”萧淮一本正经地问他。
“啊,那位公子很可怜啊,阿渝好过分。”说着,底气又足了起来。
“真是傻瓜。你是姐夫,教训小妹是权利,不要说甩脸子,你揍她一顿,谁敢说什么,我帮你撑腰。”
“哼,你才傻呢。”上翘的小尾音显示小祖宗心情好了不少。
“那那位公子怎么办?”叶寒终于从女人的怀里钻出来,眼睛红肿水润,脸上都是泪痕。
萧淮揩着那张小花脸,一脸嫌弃:“都哭丑了。”
“啊,混蛋萧淮。”气愤得叶寒又一头扎进了她怀里。
萧淮抚摸着怀中柔软的腰肢,直到男人哼哼地抗议了两下,才道:“你没听见吗?咱们府里又要办喜事啦。”
叶寒可没有那么同兴:“要是那位公子不愿意呢,他可是被强迫的啊。”
“阿淮醒来时是在雅阁的后院,住的都是阁里名头大的公子。她谈完事情发现被下药了明明是想去花园池子里泡冷水的,想来可能是那位公子帮了她。”
“你是说那位公子喜欢阿渝?”
“”夫君你的思维可真跳跃。
“他受了那么大的苦楚,肯定恨死阿渝了,我猜他不愿意。”
“就算一时不愿意,长久了总会心甘情愿的。”
“你们想用强的?混蛋!”小猫又炸毛了。
“笨蛋!我们萧家的女人想要真心对一个人好,哪个男人抵挡得了。”说着,毫不留情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们萧家的女人最不要脸了。”
“打赌吗,我赢了,你在床上就不准哭。”
“不要脸,我要是赢了,你不许老是弄得那么深。”
“好啊。”
好像有什么不对啊,“啊,不对,臭不要脸,谁要和你赌啊”
小猫刚要反抗就被无情镇压了,萧家大房这一天的膳食都是送进书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