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破镜重圆(天天发情走不动路,躺在攻怀里求gan,双tuishi漉漉)



他以为他又要陷入无尽的深渊,于是白天依旧像往常那样装疯卖傻。

但是,不。

小道长似乎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有的时候却还是可怕得令人胆颤。

他像以前那样咬下一口红苹果,还会笑盈盈地把最的苹果递到少年面前,“吃。”

有时,冷漠地又会看着他麻木的表情生出几分烦躁将人猛地压在硬邦邦的床上,把腰肢和大腿内侧嫩肉掐的一通青紫,白浊全撒在红艳图腾上,羞辱他道:“欢不欢喜?”

“笑?”

白天跟着指示试着弯了弯嘴唇,露出皓齿。

一只手向他伸开,拥入怀中。

他感受到小道长将下巴放在肩膀上轻蹭,如绒绒羊毛,一下又一下,白天反射性瑟缩一下,听耳边的语气有些怅然:“不是这样,天儿,不是这样的”

张儒风变了对他的称呼,变了态度,不管是喜是怒都在做一件事——让他笑。

屋外下着牛毛细雨,不闻声、不见形。一阵微凉,再回首,木床上只剩下了一人。

这是小道长第一次这样放过了他。

张儒风一身素衣站在院子里右手从衣兜里拿出那几块银子紧紧攥着。

从小到大苟且偷生过来的憎恨世间一切的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情,占有、囚禁,这是种到骨子里的欲望是如此地强烈。经他厌恶这种感觉,放任那些莽夫弄得白天半死不活,甚至很久都没有出现,但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将屠夫暴行打断并杀了人。

但没有想到白天是真的担心他,将几块碎银行藏在枕头下面,一直盼着他能回来。

张儒风想白天能再笑起来,笑啊,可是白天的笑再也不如从前。

他才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喜欢。

而这一切对于白天来说,不过是一场无穷无尽的折磨。

话说姜思找人途中遇一老者,他笑眯眯地拽着衣袖问:“侠士,你可信因果轮回?”

他便是要走。

“莫恨天地,前世之业结今世之果,是天为也,是己为也。前世之甜今世之甜也;今世之苦前世之苦也”

“嘿,年轻人你沿着这水路一直走一直走。”

老者自顾自喃喃着起来,枯手颤颤微微指向远方。

姜思心怀疑虑,却看在老者不假的表情上轻轻颔首,一身玄色劲装顺着那方向一路向南去,三天两夜,上千步马蹄响终究停下来了。

孤寂的庭院里一两声雀叫,那屋子深处传来几声不成调的青涩哼唱。再走近些,幽暗的阴影处逐渐显现出一个跪着的少年模样来。那一头发丝松散,穿着件单薄的白衫,额间一朵艳红绽放,如同绝世妖姬。

如同初见,却是再遇。

“思”

阴暗中的红莲少年微微瞪大了眼,反复揣摩后朱唇将字咬得很仔细。

接着眼泪珠子就忍不住地往下掉,把这寂静的院子泼洒得更凄哀动人。

教主将爱人额间红莲仔细亲吻,知道自己找了好久好久的东西终于找到了。

当白天在怀里安睡时,甚至能感觉到他几乎轻的不可思议。

他对再遇感到喜悦,又疑惑为何庭院只有白天一人,最愤怒自己疏忽了照料,和别人骗走了白天。

“嘘”

他将中指轻轻抵在唇间,院前值班的属下们张开的嘴又合上。

他抱着他走过曾经同游过的花园,只记甜甜笑颜和着那染了花香的衣袍。一步一步踏过,就像过了几百年那么慢,却又那么快,瞬间从繁锦到枯荣。?

白皙的皮囊上全是大片的赤红图腾,又禁忌又诱人,虽不懂,可姜思深深清楚这是那些龌龊人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痕。

姜思想,他都不曾想过这么狠心伤害他。

清澈汤池曾是温存缠绵之地。

姜思的手抚过那不识的斑驳印记,男人垂下沾了水滴的睫毛,冰冷的眼角在雾气中变得有许些模糊。

“啊哈阿思阿思。”

少年突然醒来,若溺水般大口呼吸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扑入怀抱,这炽热的体温便是烫得教主微怔。

温热的东西贴上姜思的唇,原来是白天主动献了身。

思念如水,被岁月熬着熬着就成了浓汤。

白天不在的日子里,他总是焦躁的,在书房他会想起烛火下摇曳的身影,在床上,他始终觉得少了温暖,没有人来钻进他的怀抱。

教主是凡人,自然忍不住冲动,也动情起来。将有的没的东西都吞进了肚子里,款款而动,温存着意送入玉股,一时水‍­​乳​​交‌合难舍难分。

后将人弄得几番娇息,在水中颠簸、水花四溅,直到同潮痉挛才算停。

“天儿”教主轻轻闭眼与晕过去的少年耳鬓厮磨,心里隐隐作痛。

一直到傍晚,月光透过窗子给房子家具镀上一层银光的时候,白天才是微微睁眼睛,却一下子对上眼。

白天不答,姜思也不开口。

少年只是默默地转过身,他们分别许久发生了很多事。他害怕看到他,觉得愧疚,所以只能无声将泪水全用指甲尖儿抹去。

“天儿,我在呢。”

只是一声轻唤。

教主将人把住腰搂进怀里的时候,萝卜精颤着唇,忍不住淌了满手的泪。

萝卜精还是那个萝卜精,他依旧纯粹,会在意自己喜欢的人。

他怕极了教主的离开,比以往更急迫地依赖、会在夜里抓着衣袖一遍一遍问,你还喜欢我吗。

每每说着,眼睛里就会转溜滚下来几颗泪水。

萝卜精离不开教主。

身上的艳红图腾总是时而发烫,一遍又一遍摧残着身体与神经。

他会咬着自己的指尖儿肉来冷静,语气尽量平和地问今天是第几天了。

教主只是抚摸他的背脊,耐心地一字一句念给他听。

像只发情期紊乱的小动物一样,他连从他身上下来的力气都没有,有时候连话都说不上一句。就默默地蜷缩在人的怀里,浑身发颤,双腿总是绷着,时不时有湿热粘液从之间缓缓流出。

“阿思,别离开我。”少年难得清醒,却还是重复一遍又一遍,小手揪着他的衣服就像揪着他的心一样疼。

“你是我的。”教主轻吻他的额头,为了缓解爱人的情绪只能编造一个谎言,“人间有百苦,夫妻若有子嗣最是天长日久、和睦相处。天儿,我们可以试着要一个孩子。”

做是解‍情‍­‌欲‍​却会使身体更虚弱,不做是折磨。

教主心中焦急,另一边教中事务也堆积起来,频频有人找他报道。白天就拿手无力地推他,笑笑说:“我好多了,你去呀。”

待到房中只剩一人,白天悄悄摸出一把小匕首,在窗前对着光拉起衣袖胳膊上全是旧疤,习惯地划上一刀,让血沿着指尖静静淌进窗外树木的土壤里。他离不开人,炉鼎的体质让他时时发情甚至看到房外的人都会让血液澎湃。于是只能这样放血,

来克制欲望。

而姜思在时他舍不得咬他,只用鼻子在脖颈嗅来嗅去,像只寻找温暖的小动物;若是男人抱起了他,就顺从的被脔边喃喃:“阿思再深一点射最里边儿、我想给你生孩子。”

十天下来,少年愈发憔悴,令人心疼,教主只敢找来大夫开了温和的补药。

“这是什么?”教主发现了萝卜精手腕上新旧交错的伤痕,一把抓住,气愤一时更多的是怜惜,“你”

他说不出话来,用粗糙拇指一遍遍摩挲着。

白天这才拿尖尖的犬牙硌人的手臂,头昏脑涨软绵地说:“姜思我忍不住太热了想发疯。可我不想、我只想要你。”

白天躺在教主的怀里,眼神有些浑浊,缩了缩脖子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喃喃:“阿思,我以前梦到过你。大雪纷飞的,我进入府里你一身喜服把我举着转圈”末了才说,“阿思我想给你生孩子。”

姜思垂下眼亲了亲他的手,避开了话题说:“你会好起来的。”

朝廷动荡,赵王起戈占南北方一带,一时人心惶惶,民民不聊生。邺罗教也动荡不安,名门正派昭告天下英杰除邪教,大会召开宣布在三十天后。

“不行!你不能走。”左护法拍案而起,有些愤怒地提起人的衣襟,眼睛瞪得直直的。

姜思被人抓衣服不气也不恼,只是说:“这本来就是你的位置,青琵。”

男子愣了愣,减少了手上的力道:“不。”

教主继续说:“你是老教主的儿子,这本就是你的。我只是把位置还给你而已,况且你不是也想要么?”

当年老教主未将位子传给青琵并非一时兴起。他、坤铃和青琵三人一起长大,他处理事情最多,坤铃虽脑筋不如他却出力最多,而青琵年龄小,脑袋灵光阅历却少,做事狠毒不留后手。如若青琵上位教内必一番争斗,人人不欢。老教主便让他与坤铃暂接手,待青琵培养出自己的势力再转位与之。

他把令牌置于桌上推给对方,复杂精致的花纹光晕流转,“老教主把位子给了我,坤铃当了右护法,我俩踩在你头上许久是该还给你的。”

“坤铃走了,我也该走了。”左护法听到这里也不再挽留,只是在背后沉沉说了一句:“要帮忙就回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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