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我们的新娘,gan杯。”(dan:标记)
“据说有勇者出现了诶!”
“哼,几乎每天都有人自称勇者,还有人说成功讨伐了魔物,我看啊、不过是一些没有主人的佣兵、瞎吹牛而已!”
城门榜下,一群百姓议论纷纷。
皇宫内,大王子维多利希端坐在王座上,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有几缕垂在额前,碧色的眼眸在大殿穹顶水晶吊灯暖色光的映衬下有如洒入深海的点点星辰,奶白色的肌肤在这金碧辉煌的装饰下像是带着光晕,神情温和,但带着疏离,整个人如同神祗般同贵。
在爱尔谢德获令准许窥视天颜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统治者俊美无俦的脸;
一直跪坐在皇兄脚边,伏在对方膝盖上的三王子布兰维尔看到勇者的痴态,忍不住用手掩在脸前、低下头轻笑出声,半长的金色卷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耳后滑到颊边;维多利希轻轻拍了拍他的脖子,将他垂下的头发别到耳后,示意皇弟不要在平民面前失态。
“勇者大人,辛苦了;父王近日卧床不起,就由我们来听听您的愿望吧。”大王子维多利希微笑着说道,爱尔谢德被对方的微笑晃了神,涨红了脸再次慌乱地低下了头,一直倚靠在王座扶手上的四王子里卡恩看到眼前的平民、屡次失态的模样,即便王室教师屡次告诫他、身为王子不可以将喜怒流于外色,但他仍忍不住皱起了眉。
“殿下我的愿望是”爱尔谢德停顿了一下,看到里卡恩不悦的神色后、显然是有些慌乱,随后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让自己镇静下来,继续开口说道:
“我的愿望是、将最小的王子许配给我。”
此话一出,大殿内有了轻微的骚动,连一向扮演雕塑的皇宫守卫们都忍不住变了脸色,彼此交换着眼神,低声议论。
爱尔谢德抬头,果不其然看到里卡恩盛怒的脸,对方白皙的小脸在愤怒下带了些许红晕,手正紧紧地握在佩剑的剑柄上,在黑色发丝的映衬下,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眸子里的怒火与屈辱更是毫无掩饰的直击爱尔谢德眼底。
原因无他,因为这位小王子,是整个皇室里唯一一个,也是身为平民的爱尔谢德唯一敢染指的存在。
“我要与你决斗。”里卡恩冷硬的说道,“你这种泥巴一样的佣兵、胆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我要亲自”
“好,你的愿望我听到了。”大王子说道,脸上的笑容未变。
“什么!?皇兄、你”里卡恩惊讶地看着身侧的男人,一脸不可置信。
维多利希并未分给他目光,而是继续微笑的对着、以一种效忠的姿态单膝跪在大殿正中央的爱尔谢德说道:“今晚,为了迎接新的家人,还有久违的安定,会在此举行一场宴会,还请勇者大人先去休息。”
就这样,爱尔谢德晕乎乎的离开了大殿,被女仆们安排在了一个宽敞的休息室;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铠甲上还沾染着血迹与泥巴,整个人冷硬得像块石头。
也难怪里卡恩王子那么嫌弃自己
正当爱尔谢德准备将铠甲脱下来的时候,他透过镜子看到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娇小的金发少年走了进来,看到爱尔谢德在室内,神色顿时变得慌乱起来。
同时跟着紧张的还有爱尔谢德本人,因为眼前的少年,是国王膝下唯一的一个,是这片大陆唯一的‘公主’。
“公主殿下!”爱尔谢德赶忙单膝跪在地上,并将头颅深深地垂了下去。
哇这就是的味道吗?
这是爱尔谢德第一次接触到信息素,幸好两个人此时都不在发情期,不然后果不堪想象。
但
他还是忍不住的悄悄向上瞧了一眼,发现那个少年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还面带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您是今天王兄他们召见的那个勇者吗?”少年问道。
爱尔谢德听到这句话,不禁有些自豪,同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得意忘形,又忍不住的有点害羞,脸不自觉的慢慢涨红,他轻声答道:“是、是的,尊敬的公主殿下。”
少年看到勇者白皙的皮肤慢慢被绯红浸染,轻轻勾了下嘴角,一丝恶趣味从碧色的眸子里划过。
“大人真的是年轻有为,有您这般勇敢的骑士出现,是这片土地的幸事,我替王兄还有这个国家的子民向您表示感谢。”
对方这样直白地夸赞让爱尔谢德相当害羞,他本就带着红霞的脸瞬间变得像熟透的虾子,这种羞人的感觉让爱尔谢德有一种、周遭空气也随着血液沸腾的错觉。
“您、您过誉了”他磕磕巴巴地说道。
看到对方露出这般反应,少年更觉得有趣,他继续对爱尔谢德说道:“不,您的勇气,让这片土地获得了安宁,您值得世间最珍贵的嘉奖。”
爱尔谢德算是个粗人,眼前这个娇小的一本正经文邹邹夸赞自己的样子让他逐渐感到有些不自在,他用食指轻轻挠了挠脸,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我没有要什么金银珠宝,我只是希望陛下可以将里卡恩殿下许配给我”
“哦?”少年的声音微微上挑,随即问道:“为什么是里卡恩呢?您这般英勇的,应该与结合才对呀。”
“不。”他看到爱尔谢德否定到,然后,对方脸上又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憨傻的、幸福的笑容:“我不是为了这个。”
少年听到这句话、看到对方这幅表情,眼珠转了转,在自己心里打了个问号;
算了,过后再找里卡恩问清楚。
毕竟晚上还有一场好戏要上演。
两人的对话在侍女们慌张冲进休息室后终止,爱尔谢德看着侍女拥着少年离开后,对自己露出的担忧的表情,不禁有些疑惑;但紧接着换装、交代流程,爱尔谢德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还要分出一大部分来记皇室那些繁琐的礼节,就将这个小细节忘在了脑后。
到了晚上,他的同伴们也被接进了皇宫一起参加宴会;
爱尔谢德环顾四周,他被灌了不少酒,脑子昏昏沉沉的,他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至交好友塞涅尔的身影;他的目光落在了宴厅的露台上,里卡恩正将手臂搭在白色大理石栏杆上,静静地仰望着夜空,室内的热闹似乎与其无关。
爱尔谢德站在露台门口,大理石栏杆上缠绕着玫瑰藤,里卡恩的黑发碧眼在红色花朵的映衬下,像是在午夜盛放的玫瑰少年。
眼前的景象过于美好,爱尔谢德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粗重的呼吸似乎打扰到了眼前的人,里卡恩回头看了他一眼。
“殿、殿下”爱尔谢德慌乱的打着招呼,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将目光放在哪里。
他看到里卡恩面无表情的瞟了他一眼,随即回过头去,并没有仔分给他眼神。
这让爱尔谢德有些失落。
他也学着里卡恩的样子倚在栏杆上,清凉的夜风吹在他的脸上,十分舒服。
里卡恩微微侧头看了这个不速之客一眼,发现对方的眼神渐渐放空,竟然是在发呆。
贱民
他
在心里骂了一句。
爱尔谢德的目光落在远方,他想起了在击败魔物,割下魔物的角与獠牙的那天,他和塞涅尔,两个人遍体鳞伤的在整理战利品;
他还记得塞涅尔对他说:“就算把魔物赶尽杀绝,我也不觉得国王会答应这样的要求。”
这样的要求
爱尔谢德苦笑一声,而对方继续说道:“相反只会给你扣上不敬之罪再处死而已,劝你放弃吧。”
而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恍惚间,他似乎再次听到了这个问题;
爱尔谢德支撑起自己那颗昏昏沉沉的脑子,将其转向声音的来源,发现里卡恩正在看着他。
“为什么?”
他听到对方再次问道。
“为什么”爱尔谢德轻轻地重复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第一次敢直视里卡恩的眼睛,他反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会颁布那种‘可以实现任何愿望’这种玩笑一样的悬赏呢?”
“那你的愿望里为什么包括我呢?”里卡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换了个角度,将自己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是啊为什么呢?”爱尔谢德喃喃道,混沌的大脑又有放空的架势。
里卡恩知道眼前的醉鬼已经不具备思考能力,他一把抓住对方的领结,将人怼在栏杆上;在后腰接触到那冰凉的大理石的瞬间,爱尔谢德的身体条件反射的动了起来,一把擒住里卡恩的手,另一只手紧跟着按向里卡恩的肩,看到对方露出惊慌的表情后、爱尔谢德清醒了过来。
“抱抱歉。”他惊慌失措的说道,但看里卡恩的表情,似乎没有要追究他的意思。
他看着对方整理了一下衣服,在他的面前站定,让他没由来的感到了一丝紧张。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重新考虑你的愿望。”里卡恩说道。
爱尔谢德垂下眼,对方的话让他感到有些难堪,身份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如果不是王国内忽然出现了一批来历不明的魔物,像他这样的平民,一辈子都不可能与里卡恩这样尊贵的人有所接触。
他想起来自己之前是如何回答塞涅尔的了;
这个国家历经长久的、傲慢的侵略战争,显着的贫富差距、完全不顾弱者的暴政他自己也因为之前的战争,在懂事之前就失去了亲人,在底层苟延残喘的人群中长大;只不过他足够幸运,有神教会的人教导着他,让他懂得为人处事。
“我一直想着,为了大家,仅凭我自己的力量,能够做些什么、应该做些什么我一直想着这些然后、魔物就出现了,国家还发了那样的悬赏令。”
“这是命运、塞涅尔,如果错过的话,像我这样连姓氏都没有的人、能够扳动这种荒唐的、腐烂的地狱的机会,恐怕再也不会出现了。”
爱尔谢德从内怀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里卡恩目光落在上面,发现那是魔物的獠牙。
“这是命运”里卡恩听到对方轻轻的说出这句话。
如果说要赌上这仅有的性命的话大概只有现在了吧。
爱尔谢德听到对方轻笑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他大概在嘲笑我愚蠢吧?爱尔谢德想;
“你说的没错,这是命运。”
他听到里卡恩如是说道,但是一时间他无法更深入的理解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爱尔谢德看到对方冲他露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那样漂亮精致的脸蛋上,露出的笑容却带着让他觉得、堪称毛骨悚然的恶意。
“你没有机会了。”
他听到对方这样说着,随即,陷入了黑暗。
痛
我难道是醉到不省人事了吗?
头痛的要裂开似的、胸口也很难受这里是哪?
从体内深处涌出的、一种陌生的燥热,让爱尔谢德不自觉的颤抖。
他的身体不太对劲。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之前还灯火通明的王宫此时一片漆黑,忽然一盏灯从黑暗中亮起,他看到里卡恩提着一盏油灯站在王座旁边,大王子维多利希双腿交叠,身上披着军装,手中拿着同脚杯,以一个放松的姿态靠坐在王座上;那个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样的三王子布兰维尔依旧跪坐在维多利希的脚边,怀中抱着红酒的瓶子。
爱尔谢德看着同脚杯中的液体,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那些随着维多利希的动作不断晃动的液体,像是刚从人身体里放出来的新鲜血液,散发着异样的香气。
“睡得怎样啊我们亲爱的勇者。”
爱尔谢德想直起身,却发现自己是双手被缚在身后,他又惊又怒,冲着对方问道:“维多利希殿下、这到底”
“别着急,听我说。”维多利希慢悠悠地开口,打断了爱尔谢德的质问。“我的弟弟,杰兰迪勒即是王族,同时也是这个国家首屈一指的生物学者,他很早之前就开始把不同物种的基因互相融合、或者是致力于将灭绝的物种重新复活的实验。”
爱尔谢德迷茫的看着对方,心里的恐惧一点一点扩大。
“你在说什么?”他喃喃道。
爱尔谢德看着二王子杰兰迪勒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他看不清对方被挡在镜片后面的眼神;杰兰迪勒走到他跟前,放松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爱尔谢德只觉得像是有一头猛虎卧在他身侧,让他觉得惊恐、且窒息。
他看到对方摘下自己的佩剑,并将其缓缓抽了出来,冰冷的剑刃在这样的黑暗中,也依旧闪着寒光,在他的肌肉已经紧张到微微痉挛的时候,对方轻轻开口道:“我的‘孩子们’被你的剑斩断首级的时候,想必发出了很可爱的叫声吧。”
这个人刚刚到底说了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
爱尔谢德费力的扭过头盯着眼前的人,对方脸上丝毫不掩饰的嘲笑告诉他,他此时陷入了一个荒唐的陷阱。
“为什么?魔物是从王宫里出去的?为什么?为什么要去复活那样的凶恶的生物?”爱尔谢德想到之前他目睹的那些魔物蚕食人类血肉的场景,那些因为魔物、或者讨伐魔物而支离破碎的家庭;
为什么?
“为什么不把魔物逃出去的事情早一点告诉人们啊!为什么不派兵去讨伐那些畜牲!”爱尔谢德对着杰兰迪勒怒吼道,却发现眼前的人一脸不以为然,并且还不满的打断了他:
“真没礼貌啊你,他们不是逃出去的。”听到这句话,爱尔谢德一怔,紧接着对方的下一句话,将他打入了冰窟:
“它们是、被我放出去的啊。”
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这些人难道不是守护并治理着国家的王族吗?
为什么?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王座上的人,维多利希的脸上挂着一贯的微笑:
“怎么样?这个勇者游戏你还满意吗?还算是做了个不错的梦吧?”
这句话击溃了爱尔谢德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他紧咬着唇,试图将已经盈满眼眶的泪水憋回去。
他痛苦的低下头,额头抵着地面,眼泪水着鼻梁流了下来,将柔软的地毯上打出一道深色的水痕。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种人面前
我们原来是在这些、仅仅为了娱乐而践踏他人生命的人的脚下生活的吗?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活到了现在
爱尔谢德用力的咬着下唇,口腔里充斥着满满的血腥味。
维多利希饶有趣味的欣赏着眼前的人崩溃的姿态,用鞋尖挑起爱尔谢德的下巴,逼着对方与自己对视,看着他下唇上的血迹,脸上的笑容加深。
看来眼前这个小傻瓜还没有发现呢
“不过你也不必失望,我对你的那份勇敢和正义的心、以及你的愚蠢都非常中意”
果不其然,对方的眼神里的愤怒逐渐加深;
“我决定不杀你,并且如你所愿的、让你加入我们的家族。”
“你们还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爱尔谢德愤怒的吼道,他现在只恨自己受制于人,连佩剑都被别人握在手里。
心底的愤怒在叫嚣:杀了他们、杀了这帮畜牲!
由于愤怒,他忽视了体内反常的燥热,他看到里卡恩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捉起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抽出一直别在腰间、上面缀满精美宝石的匕首。
“要做什么”爱尔谢德挣扎着,可就算是在眼前这种极致混乱的状况下,维多利希那不算洪亮的声音也依旧穿透一切,像一只利箭一般穿进他的耳朵里:
“只不过是要作为一个、为我们生儿育女。”
里卡恩一刀割开他的身上繁琐的礼服,随后扔掉匕首,手指顺着他的内裤钻进去,重重的按到了正在流着水的、用于迎接的阴茎的骚穴。
“啊啊啊”
爱尔谢德被这样陌生的侵犯刺激的尖叫出声;
这是他们、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里卡恩一边摸着他湿漉漉的穴口,一边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他的下巴抵在爱尔谢德的肩膀上,透过余光,爱尔谢德甚至能看到他那张精致的脸带上还带着属于少年人的微细的绒毛。
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会向这个恶魔求婚。
“看样子你没办法当我的丈夫了,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娶你。”里卡恩恶意满满的笑着说道。
刚刚坐在他身边的二王子杰兰迪勒回到了大王子座下,维多利希注意到了弟弟那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
“怎么?连你也没办法抵抗那伪造出来的信息素吗?”
“不。”杰兰迪勒微微笑道,“我这人对于研究试验品,可是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爱的。”
维多利希坐在那,看着里卡恩一颗一颗解开爱尔谢德胸前的扣子,灵活的手指钻到礼服衬衫下面,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猜到,自己那个生性顽劣的弟弟正在如何玩弄猎物的乳头,看着那个天真愚蠢的勇者用意志与体内的情欲作斗争,这幅画面,无论怎么看都很有趣。
注意到维多利希的神色有了微妙变化的三王子布兰维尔出声道:“里卡恩,把人交给哥哥。”
正在兴头上的里卡恩被迫叫停,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在王兄面前失态了;身为一个,他没有发情期,但这样当着兄长的面前亵玩他人身体的行为
里卡恩悄悄向上瞟了一眼,长兄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异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爱尔谢德发现里卡恩的身体在僵硬了一瞬后,又缓缓放松,显然他们四个之间,也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也算是同伴吗?
同伴!?
爱尔谢德终于想起今天被接进皇宫的那些一起冒险的队员们;
还不到绝望的时候
爱尔谢德劝告着自己:
你应该还有很多、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不是吗
他强忍着陌生信息素带来的体内的躁动,对着维多利希说道:“我对王室的不敬,无论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请殿下不要责罚我的同伴以及故乡的村民们”
“”
“”
他看到维多利希怔了一下,同时座下二王子三王子的脸上闪过了明显的、惊慌的神色,身后里卡恩甚至轻轻放开了他,手足无措的、悄悄的远离。
怎么了?
他迷茫的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
灯罩中火焰在不断跳动,形成的阴影也在不断摇曳,勾勒在每个人的脸上,竟是让他无从解读。
爱尔谢德看着维多利希勾起嘴角——形成一个这位王室人惯用的、最完美的角度,在白天的宫殿,这个笑容有多完美;在此时,就有多毛骨悚然。
他甚至发现,一直垂着头的里卡恩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眼神不错。”
他听到对方轻轻开口,但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
“只要你跨上来,把你自己的处子之身献出来给我,我就给你这个人情。”
“什”爱尔谢德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刻,手腕一松,一直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终于得到解放,他回头看了一眼里卡恩,对方却在他的后背上推了一把:
“快去啊你,你要让王兄等到什么时候?”
即使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爱尔谢德仍发现有豆大的汗珠顺着里卡恩的下颚慢慢滑下。
胸前一凉,衬衫前襟被里卡恩扯碎,露出胸前两枚已经挺立的朱果和——满身已经愈合的疤痕。
维多利希的目光落在那些如同蜈蚣一般狰狞的疤痕上,面露嫌弃:“唔,有空帮我把那些丑陋的伤痕消掉,杰兰。”
爱尔谢德走上台阶,刚刚里卡恩割开了他的裤子,被手指玩弄过的后穴微微瑟缩着,越接近维多利希,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浓郁。
——在这身上刻下的伤痕,是我作为勇者的勋章;
爱尔谢德张开双腿,跨坐在维多利希大腿上,手指颤抖着解开对方的裤链,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从中弹了出来,肉红色的龟头上还带着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这根炙热的鸡巴此时直直的对着他;爱尔谢德一只手扶着维多利希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对方的阴茎,颤抖着将其头部怼在自己的后穴上;而维多利希却坏心眼的掐住他的腰,将人狠狠的向下一按。
那个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甬道撕裂的痛感直冲大脑,爱尔谢德惨叫一声,他感觉到有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腿根慢慢流下来,空气中多了一股陌生的、信息素的味道。
——是代表我为保护他人、从未犹豫过的、我的勋章;
“啊啊咕呜哈”他哽咽着,手指狠狠扣进维多利希的手臂,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泪水打湿了对方华丽的礼服。
——这份疼痛也一定和那些伤痕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