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明珠(一)被打pigu,强行tiannai
连沉珠不胜杯中物,与人碰杯几巡后,双颊遍布酡红,仿佛是剔透的白玉落入香脂粉里滚了一圈,渗了脂粉香,染了胭脂红,色香具备,比往时冷傲的模样更夺目。
梁雍一边与人谈笑,一边以余光欣赏他的醉态。他未曾想过,原来闻名遐迩的云芷君不胜杯酌,沾了酒就如丢盔卸甲的蚌贝,褪下冷傲孤绝的外壳,一点点露出里面白腻丰腴的软肉,当真是可爱至极。
他自然不能放过凑近观赏美景的机会,推掉他人的邀请后,慢步到连沉珠身边。
“云芷君为何不饮酒?这乃是孤府内一等一的陈香佳酿,只为今日重宾之至而开封,你不尝尝未免可惜,”梁雍生了一副风流好皮相,温言好语哄人时,从未有人能拒绝他。
连沉珠酒意上头,整个人都像浸在温水里,理智正在被腾腾往上冒的白气蒸化掉,连回话也需几秒反应“杯中物我素来少碰,方才饮下几杯已是极限,实在无福享用着佳酿了。”
他对梁雍倒真有几分歉意,哪能想梁雍对他净是图谋不轨之意。
梁雍不着痕迹地舔舔唇瓣,眼底压着一片狂涌的欲望,他立刻就想把连沉珠压在身下,看他春潮翻涌,听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但是,优秀的猎手需要足够的耐心,与美丽的猎物打好交道,让他不自觉进入陷阱。
所以,现在还不是下手的时候。梁雍努力克制自己,让血液内的施暴因子冷静下来。他以最无暇的笑,给连沉珠送上最慰贴的关怀:“倒是孤疏忽了,没顾料到云芷君不胜酒力,”他十分自然地搀扶着连沉珠略微摇晃的身子“不如孤让下人带你去客房休息。”
连沉珠摇头婉拒,他虽然微醺,但他可没忘师傅交待他的事。楼缺阴千叮万嘱,让他今晚必回师门。
“师命难为,还请王爷体谅,”连沉珠瞧这酒宴也快要散场,是时候辞行了。
梁雍似笑非笑地哼一声,挥袖扬风,木门应声闭合,诺大的宴厅里只余二人。
“这场酒宴,正是为你准备的,你不留到最后,它可毫无意义了。”
他贴到连沉珠耳边,喉咙振动时发出的低哑声音如恶鬼馋语“现在,盛宴才真正开始——只有你和我。”
连沉珠又惊又怒,他现在才知晓梁雍对他居然有这种心思!
他握紧腰间长剑,恨不得将梁雍一脸斩于剑下,即使对方是王孙子弟,也不能赦免。
“你下药了?!”
手脚无力的事实冰冷冷打在连沉珠脸上,他现在只能任梁雍摆布,连反抗的余力也没有。
在梁雍眼里,他已经是一只断了爪牙的大猫,被迫翻出最柔软的肚皮,让梁雍肆意玩弄。
他拉开连沉珠的腰带,任它落在地上,失去束缚衣物的功能。
夏日闷热,连沉珠也只着轻薄便衣。宽衣解带后瓷釉般细腻洁白的胸膛就毫无顾忌地摆在梁雍眼前。
梁雍看得眼热,正欲上手,忽然被一道强悍的气劲弹飞。
“谁给你的狗胆,敢碰本座的弟子?”
站在门槛上的白衣人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出言羞辱,仿佛平常。
他身形如鬼魅,随风落在连沉珠身边,捡起躺地已久的衣带,为连沉珠系好,他的手法娴熟且细致,却像做过无数次。
连沉珠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十分乖顺,让他摆弄。
“师尊”他拉着白衣人嘀咕,只叫了师尊后便不出声,一双蒙上水雾的浅色眼眸委屈巴巴地盯着白衣人。
他的师尊——楼缺阴心头一跳,怒气冲天。
天杀的梁雍,居然给他的弟子下药!
他面色沉沉,安抚过连沉珠,6脚踩在梁雍背上:“你的哪只手碰了他?”
楼缺阴的脾气一直不好,冒犯他的人从没好下场,不是死就是残,无一例外。如今梁雍更是触碰到他的逆鳞,大胆程度不亚于在他剑尖上跳舞。
梁雍疼得脸色泛白,一身矜贵皮肉都被楼缺阴往死里糟蹋。尽管如此,他仍不愿开口,似乎这样可以维护他已经少得可怜的皇家尊严。
他不说,楼缺阴也烦他开嘴,直截了当斩下他的右手。
“既然你不愿说,那本座就帮你决定,”楼缺阴纤尘不染的登云履踢了踢地上死狗一样的梁雍,“还有下次,就不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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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话,楼缺阴把已经瘫软在桌上的连沉珠打横抱起,飞驰而去。
连沉珠早已情潮涌动,身子热得烫手。
他不安分地扭动,企图把多余的热意都蹭在楼缺阴身上。
他每蹭一蹭,就嵌进楼缺阴怀里多一分,这般舒解情欲的方法倒像撒娇,扭动的腰肢磨得楼缺阴愈来愈烦躁。
最后,楼缺阴实在受不了,在一条浅溪边停下。他盘腿而坐,让连沉珠坐在他腿上。
连沉珠搂住他的脖子,摇动细腰以柔软的臀肉磨蹭他的膝盖,以求释放。
殊不知,他无意识的动作让楼缺阴有多难熬。好似赌徒抱着黄金,饿鬼捧着珍馐,无边的诱惑尽从青年柔韧光白的身躯中散发出来,只一缕幽香便勾起他丧失许久的情欲。
“珠儿乖,静心定神,运功解化,”楼缺阴嗓音低哑,幸亏多年秉持的上好定力,才没让他好师尊的形象毁于一旦。
他们一脉相承的净神诀,以通明己身,清欲定神为基,对这种淫毒之药的排解效果拔群。
不一会儿连沉珠便恢复些神智,瞬间从楼缺阴怀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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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大逆不道,恳请师尊原谅,”连沉珠单膝下跪,脸几乎埋在臂弯里,不敢看楼缺阴。
楼缺阴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回神。骤然失去热源的他感到有些不适,方才那具滚烫柔软的躯体在他怀中碾磨娇缠的美妙触感还刻印在他脑海里,叫他不忍割舍。
“那你可知,你错在哪?”
连沉珠霎时红了脸,吱吱唔唔地说:“交友不慎,轻信旁人;欺师犯上,不尊师道。”
楼缺阴似笑非笑看着他。
他被师尊看得心怵,更不敢抬头了。
“还有一点,未守时回山,”楼缺阴再次把连沉珠打横抱起,让他直视自己“珠儿你说,为师该怎么罚你?”
他又一次叫唤连沉珠的乳名,语调颇为戏谑,直把连沉珠闹了个大红脸。
以前连沉珠嫌这个乳名女气,哭着喊着让楼缺阴不能再叫,否则眼泪就止不住。楼缺阴一生缺乏耐心,偏生龙极他,仅有的温柔和耐心全给他。
那日之后,他便没在叫过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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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的那个软得粘牙的乳名再次从楼缺阴嘴边溜出,连沉珠知道师尊是真的生气了。
“你还如幼时不懂事,给颗糖就能骗走,为师也和幼时一样罚你。”楼缺阴把他放在腿上,把长及脚踝的衣摆掀到他腰上,扯下他的亵裤,露出两瓣未见过光的雪白臀肉。
楼缺阴这般动作,连沉珠哪还不明白他所谓的惩
罚为何,正是他幼时最害怕的打屁股。
幼时顽劣,被打是再正常不过的惩罚。可如今他已经闻名江湖,怎么可以在荒郊野外打他屁股!
连沉珠扭着身子要从楼缺阴怀里爬起来,又被按下去,身体动弹不得。
“师尊不要回山怎么罚都可以,不能在这里”连沉珠快哭出来了,不断地向楼缺阴求饶。
楼缺阴恍若未闻,铁了心要把他屁股,挥掌而下。
“啪!”雪白绵软的臀肉瞬间充血肿起,一道红痕就显现出来。
连沉珠咬唇痛呼,小腿缩回又蹬,疼痛算是微不足道,更令他难忍的是身体暴露在师尊眼前,被师尊当小孩一样惩罚的羞耻感。
虽说这是僻静的郊外,却难保没人来,若被人发现他可是脸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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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放过我吧”连沉珠越是夹紧臀部,楼缺阴下手越重,两瓣肥硕的臀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看起来可怜至极。
直至楼缺阴第十掌落下时,连沉珠难忍羞耻感,鼻腔就如被棉絮塞满一样呼吸困难,控制不住泪水淅淅沥沥从脸上滑落,而为了不让师尊发现,他竭力控制自己啜泣时身体的起伏动作,努力保持平稳。
楼缺阴是何等人物,再细微的动作也逃不过他的眼。待他察觉连沉珠有不对劲,把人翻过来看时,连沉珠早就泪流满面,鬓发也粘在额角,整个人看似好不可怜,真是被楼缺阴这个做师尊的欺负惨了。
连沉珠一点都不想让楼缺阴看到他落泪,翻过来那瞬,即刻用手捂脸。
楼缺阴心疼至极,哪还能生气,动作轻柔地扶起连沉珠,圈他在怀里不停道歉。他本存有挑弄连沉珠的心思,未曾想他的反应这么大,眼泪掉得这么凶,几乎把他整颗心揪起来。
“不要哭了,沉珠。皆是为师的错,你尚年轻,江湖险恶,我教导不及,才让你被这般折辱,”楼缺阴边说边轻抚连沉珠随着啜泣小幅度起伏的脊背。
他看连沉珠并不回应,又忙多道歉几次,好话说尽,才换得连沉珠一眼。他一双漂亮的星眸已经被泪水泡红,鼻尖也染下双眸渡过来的红,瞧着像一只兔子。
这般娇憨,仿佛回到他七八岁时,团子似的连沉珠被别人欺负后扑到楼缺阴怀里,不说话也不闹腾,楼缺阴按耐心思哄他七八次后,他才把头抬起来,粉嫩的小脸上全是泪水。
楼缺阴又怜又焦,诸多心绪如麻绳缠乱在一起,对徒儿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思,他一时也难以说清。
他只知道,他们的关系过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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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你喜欢师尊吗?”楼缺阴从袖口拿出上好的疗伤圣药,轻轻涂抹在连沉珠发烫红肿的臀肉上。
他的好珠儿撅起屁股趴在他怀里,闷声不吭。
两人间静默无声的尴尬几乎使空气凝固,在楼缺阴以为连沉珠不会回答时,耳边突然响起细微如蚊喃的声音:“喜欢,不喜欢”
“珠儿不喜欢师尊没关系,师尊喜欢你就够了,”他为了说接下来的话,刻意贴近连沉珠的耳廓;“不仅有师徒间的关爱,还有情人间的情欲和喜欢,我离不开你了。”
他说这话也毫不知羞,故意把连沉珠张大的双腿按压下来,束缚在一层布料里的炙热的阳物蹭着连沉珠的大腿根。
连沉珠被烫得抖了个机灵,想回拢双腿站起来,楼缺阴不让,反而搂着他的腰往下拉,让他仍有些刺痛的臀瓣坐在孽根上,用身上最丰腴的软肉去勾勒楼缺阴阳物的形状。
他恼怒不已,在楼缺阴脖颈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此种行径反倒有情人调情的暧昧感。
“登徒子!”
楼缺阴被他骂也不恼,心情大好收下这个爱称。
“在下心机浅薄,一心只为采颉明珠,惟愿相守一世,捧在手心珍之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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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沉珠哪能比他城墙厚的脸皮,自己很快就被热气熏个满面桃红。
不等他开口埋怨,一阵刺痛就从胸前两颗粉嫩,尖部微微翘起的乳头穿来。
他惊喘,陌生的快感带着难以言喻的电击麻酥感遍布他全身,让他毫无防备瘫软下来,全然如一滩水粘在楼缺阴怀里。
楼缺阴不满叼在嘴里的小乳头随着人滑下去,他拖起连沉珠的臀,一只手梁捏不久前刚糟蹋过显得更肥硕的臀肉,嘴上也没闲着,含住眼前一颗乳首,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糙砺的舌苔刮过细嫩的乳头,更不时以舌尖刺激窄如针孔的奶孔,强烈的快感和变扭的不适仿佛细细密密的银针扎在连沉珠的胸乳上,就如四肢百骸的血都涌向两颗小小的乳头,把它们挤得发红发胀,几乎撑爆开。
连沉珠刚止住的泪珠又簇簇落下,口齿不清地胡乱求饶,言语颠三倒四,更多是呜呜的哭声。
“咬不能,松开唔不要了”今天他的求饶已经很多了,楼缺阴一条也没听进,依然我行我素。
“刚刚你咬我,现在我咬你。这叫以牙还牙。”
什么劳什子的以牙还牙,连沉珠气到一拳给楼缺阴,以前师尊根本没有这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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