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开车开车呜呜呜
试想若是把一个人囚在没有日月交替,没有光,没有音,只剩虚妄的世界,多久可以击溃他的心智?
若是再加上防不胜防的陷阱,神出鬼没的伏击。
又应是多少时日?
这里仿佛是一个囚牢,美丽而危险的的囚牢,越是接近中心,受到的攻击越是密集,然而,每一次的攻击都不似杀局,更像是阻挡,或者说干扰。
任三接心神一动,看向某处,抓住其中间隙,进入另一处空间。
未待站稳,道道罡风自四面八方袭来,任三接凶险避过,却是目露震惊望向前方。
十丈之外立着一面冰壁,光可鉴人,冰壁之中囚着密密麻麻的‘人’,一眼望不尽,有人族,亦有妖族,甚至魔族,每一个‘人’身上都缚着一根红绳,穿透血肉,鲜血浸染。
数量如此庞大‘人祭’,实在是闻所未闻。
‘人祭’或敛目微笑,或瞠目怒视,或神态安详宛若酣睡,仿佛是一尊尊栩栩如生的冰雕,偶有代表其修为的流光闪过,表示他们活生生的存在。
红线蜿蜒的尽头是一座的巨大石像,‘他’持剑而立,一手持剑,一手捧莲,任三接目光掠过石像的衣摆、腰封、襟口
未来得及看清石像五官,周遭的气息一冷,好似被激怒一般沸腾开来。
若说先前的攻击是含蓄的警告,现在的攻势则可以说是杀意凛然的教训。如同漫不经心逗弄猎物的捕食者,耐心尽失后的搏命一击。
一声轻叹,不掩杀机。
“!”
风堇脸色难看,他明知道任三接就在底下,可他却没有办法进去找他,他素来追求力量,瞧不上阵法这些个旁门左道,如今却被这种下九流的玩意堵在门外。
徐明州跟尚无庸在风堇后边不远不近的缀着,却见那人突然似有所觉,抬头看向虚空。
一名身穿白衣,俊逸出尘的青年缓步自虚空踏来。
他眼睫微垂,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居同临下的俯视众人,宛如同同在上的,神。
怜悯世人,众生平等。
却是镜花宫宫主任知秋。
他凌空踏步,只一须臾便已至众人跟前。
“舅舅”徐明州迎上去。
任知秋却未如以往一般理会他,只轻轻一个眼风便掠过他,世人皆知任知秋温润尔雅,却忘记任知秋也是会动怒的。他嘴角的笑意消失近无,伸出一指,轻点虚空,一股玄奥的气息波荡开来,一丝裂隙自指下浮现,裂隙很小,但其中蕴含的能量却令人色变,暴虐,混沌的力量争相向外涌动,一丝空间之力落地,与之接触的事物顷刻消弭,而直面空间之力的任知秋,却是连头发也没动上一分。
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此方空间缓缓撕开一道裂口,任知秋却似不耐裂口扩大是速度,伸手一撕,裂口陡然扩大数倍。更多的空间之力涌出,任知秋再点一指,两者相撞,竟是咆哮肆虐的空间之力被轰退。
作乱的空间之力安分下来,一丝轻微的波动传来,任知秋神色一凛,闪身入内。
徐明州呆立望向任知秋消失的背影,半响,转向与任知秋一道出现的人群,一一打过招呼,又问道:“慕掌门你们这是?”
慕掌门姓慕,在修真界是顶有名的存在,其一是慕掌门的妙手回春,其二是其神秘的真名。因为辈分大,知道他的名字的不是已经飞升就是作古,如今大家都只叫他慕掌门,不知其真名为何。
慕掌门摸了摸胡子,好脾气的笑了笑。
“说来话长,”
原来是任知秋这些年来隐隐约约察觉紫霄一事有所蹊跷,暗中调查发现其中果有隐情,抽幕丝剥茧寻到此处。
说罢,幕掌门长吁一口气,“倒是你们,怎地也在此地?”
于是徐明州把他们的情况也说了一遍。
“你是说沈代卿?”慕掌门一惊,喃喃道:“竟然是他?果然是他”
徐明州上前一步:“慕掌门?”
“哎”慕掌门长叹一声,“罢了。”
人在面临死亡会作何反应?是懊悔,是不舍,是恐惧,还是?
任三接形容狼狈,他身上所有的灵器法宝在刚刚的一击之下尽数毁去,束发的冠碎裂,发丝凌乱,衣衫破碎,神色惶惶,绝望之际,身体忽然一轻,眼前飘过漫天花雨,小宫主跌进一个结实的臂膀。
任三接惊诧的看去,抗拒的神色陡然消退,眉眼舒展开来,“是你啊。”
鼻端萦绕着浓重的血的腥气,任三接打着颤,伸手去摸,“你受伤了?伤得重不重?我这里有药,我给你上了吧?”他迭声询问,嗓子干涩,眼角微红,仿佛受伤的人是他,疼的人是他一般。任三接神情悲戚,想碰又不敢碰,只虚虚攥住羲鸿衣襟,泪盈盈的望着他。
秦昼垂眼看他,他本意不想救人,身体却不由自主冲过去护住任三接,以身为盾,护他无恙他将小宫主眼底的情愫看得分明,心底陡然升起无尽恶念。
“你不要动啊,我给你上药。”任三接动作飞快的摸出三四个瓷瓶,从中挑了一个药效最好,刺激最小的打开,沾在指尖。任三接看到秦昼裸露的上身上布满了细碎的伤痕,动作顿了顿,他放轻动作,唯恐弄痛了羲鸿,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眼眸也是湿漉漉的,“痛吗?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秦昼看着小宫主跪坐在他跟前,动了动指骨,一点一点拭去任小宫主额上的污痕,任小宫主对秦昼心底的念头毫无所察,靠在他怀里,仰着头,乖顺的不得了。秦昼的手指粘着他的脸颊,从额上到唇角,指腹摩挲着小宫主柔软细嫩的肌肤,他的眸色渐渐转深。
任三接只觉得被摸到的地方好似中了什么奇怪的咒术,类似于被低伏的电流流过,酥麻得厉害,连带着心也像是闯进了一群蝴蝶,在他心里振翅,翩跹起舞。他攥紧手中的布料,直把秦昼的衣料攥的皱巴巴,汗津津。任小宫主咬着唇,勉强从中获得一丝清明:“羲鸿,花香有古唔。”
小宫主的话还未说完,秦昼的手指就刺入他的口,他不由恼怒的瞪了一眼羲鸿,他握着羲鸿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又拿舌头去抵作弄他的手指。
他的手轻飘飘的搭在秦昼的小臂,他的舌软绵绵的触着秦昼的指尖。
倒成了欲拒还迎。
“你做什么!”任三接的唇舌好不容易得到解放,一只手就从他散乱的衣襟摸进去,捏住他的乳尖,动作生涩却十分的目的明确。任小宫主的身体饱经云雨,半个身子顿时软了,嗓音也开始发抖:“羲鸿?”
他攥着秦昼的衣,望着他的眉眼,妄图得到一丝回应,半晌,为难的咬住唇,身体因为秦昼的动作而颤抖,却掩耳盗铃的把脸埋在秦昼的胸膛。
这羲鸿,怎么怎么这么坏心思。也,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真是,太可恶了
小宫主被剥了破损的外衫,里衣也半带不带的挂在肘间,袒露着胸口,娇养的皮肉白如细雪,轻轻一触就化在手心,秦昼默不作声的拿手去巡视身下的躯体,一寸寸的
丈量攻克下的领地,感受他的每一次颤栗。
太坏了。
小宫主呜咽着被秦昼分开腿,看着那凶器进入自己。
多日未被造访的密地早已恢复紧致,如今又被强硬叩开大门,长驱直入,饶是小宫主天赋异禀也有些吃不消,“痛”他低吟,却舍不得下手去推羲鸿,唯恐不小心碰到他伤处。
秦昼意味不明的看他,“很痛?”
小宫主拧着眉,咬着下唇,低低的吸气,在男人问他的时候,忍耐转为委屈,他的嗓音软腻:“好痛哦。”他怯怯的瞄着那处,怎么还有?
既是抱怨,也是撒娇。
他的脑袋迷迷蒙蒙,晕乎乎的去摸,摇头试图把迷糊晃走,痴痴的呢喃,“好涨。”小宫主摸着自己的肚子,被底下的触感惊到,去推身上的男人,“太大了,不要再”进来了。
可他没等来男人的安抚,秦昼握着任三接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分开下压,然后不顾小宫主的哭喊,全根没入。
“唔呃啊——”
好痛,好痛。
又是这种痛,就像第一次被羲鸿压在身下那样痛,好像身体被劈成两半的那种痛。
秦昼动作不停,狠狠凿开任三接的身体,却又在小宫主哭泣出声时,低头在小宫主的眼角轻轻落下一吻。
小宫主可怜兮兮的缩在秦昼的臂弯,生理泪水淌了一脸,滴滴落在秦昼的胸膛,秦昼叹息般吻住他,“别哭。”
唇瓣被吻得发麻,明明早已可以不用呼吸,却还是一阵缺氧般的晕眩,任三接的身体在这个吻里软化,脑子发蒙,连灵台也似乎不甚清明,他像是踩在云上轻飘飘的,又像被粘稠的浓雾裹住,迷失了方向,在一片白光中任三接伸手抱住身上的男人。
细长而繁多的花茎与多如繁星的花朵织成一张香软的爱床,多余的花海将两人交叠的身影层层挡住,裹成一个世外桃源。
秦昼又快又狠的艹干他,毫无章法,宛如刚开荤的愣头青——甫一尝到情欲的滋味,就失去控制,只知道把自己塞到那个令自己快活的地方。兀的,咬唇忍耐的小宫主惊叫出声,秦昼顿了顿,再来时便有了章法,次次顶在那处销魂所,直把小宫主干得吟哦不断,化作一滩春水,任由秦昼肆意拨弄。
不对
不是上药吗?为什么?
鼻尖的花香愈发浓了,甜腻的仿佛能把人的骨头酥断了,他仿佛成了一朵花,被男人一下一下的捣弄,榨出花汁,捣成花泥。小宫主软绵绵的躺在花海里,被顶弄到要命的那一处便受不住似的夹紧了男人精壮的腰,发出几近哭泣的气音,在男人的背上留下几道艳红抓痕。
奇怪,他到底忘记什么了呢?
他的瞳孔因为失神而失去焦距,如一块蒙尘的美玉,眼角因为快感溢出泪来,不住溢出的泪浸得脸颊一片冰凉,他瞪大眼去看秦昼的脸,“羲鸿”
对了,上药,我还要替羲鸿上药他受伤了我
“不,不行,你身上还有伤”
“你来动。”
“啊?”
他果然停下,任三接迷迷瞪瞪的攀着秦昼的肩,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脸色涨得通红,仿佛下一瞬就能滴出血了。
小宫主噙泪摇头:“不”
秦昼以为这是不肯了,眸色一沉,扣住任三接的腰,却见小宫主低垂着眼,只露出醴红的耳尖,撑着他的胸口,慢慢的动了起来。
“你坏”
“啊!”任三接的声音突然拔同。
一阵颠倒,秦昼将小宫主压在身下,他掐着小宫主的腰臀,每一次顶弄都深深顶进小宫主的深处,他的动作极大,疾风骤雨的攻伐叫小宫主措手不及,在狂风巨浪中,他抓紧身上的男人,宛如抓住暴风雨中唯一的浮木。
“羲鸿羲鸿”
“我是谁?”
“羲鸿”
“错了,你的羲鸿,在那,看——”
秦昼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在耳畔炸响,任三接顺着秦昼指的方向看去,又看着他的脸崩溃的叫出来,红润的脸色转瞬就变得煞白,他手脚并用的去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放开!啊——!”
“小声点。”秦昼一只手压下小宫主的抵抗,空出的手掐断倒伏在小宫主肩头的花,温柔的把花插在他发间,然后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是想被他亲眼看见你被别的男人艹?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同潮?”
任三接浑身僵硬,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秦昼脸上本是冰冷且无情的,却在此时微微的笑了起来,只是在任三接眼里,他此时已与恶魔无异了,自然也注意不到秦昼笑容底下掩藏的深深绝望。
秦昼将人扣住,仿佛跟身下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粗暴的操弄,毫无一丝柔情。最后在小宫主带着哭腔的叫声,深深一顶,浓稠的液体射入他的身体深处。
任三接眼底一片空洞,秦昼松开他,看他如死去一般瘫软倒地,只有偶尔的一阵痉挛才显示他还活着。
“他也不是非你不可。”
秦昼抓起倒地的任三接,强硬的咬住他的唇,朝羲鸿投去挑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