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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生是一对



6.

落日时分,阳光灿烂依旧,尽数入了小镇的街头巷尾。夏风肆无忌惮地穿梭着,迎面吹了女孩满身,宽松的蓝白校服下,隐约显出女孩的婀娜身姿。

隔了宽坦的马路,女孩们又回首看他,她们将被风拂乱的黑发别到耳后,笑着挥手:“季老师!明天见啊!”

季声不禁笑了,他点点头,又招招手,示意自己听到了。待到女孩们走远了,他还驻足原地,眼里藏着一丝羡慕。

十六七岁,是走路也带风的年纪啊。

可在那样好的年华里,他却寡淡得如同清水。回望那段青葱岁月,他只看到了一张张模糊的面孔,是了,他原本就没朋友的。

初中一度被排挤到无法承受,他硬熬过来了。同中即使过得平淡,却正是季声的求之不得。

那段风风火火的时光过去了,季声的心底并无留恋。

可是,生平第一次,他感到了艳羡与失落。

他的男孩,他的周弋俭,应是向阳之树,应配红花绿蔓。

可他呢,却已是泛黄落叶,原本是不该出现在这个夏季的。

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季声自嘲道,可他居然还想继续纠缠,他才是无耻之极。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全是他的默许与放任。周弋俭才十七岁,年少气盛,做事莽撞,不顾后果,可他不是,他已经三十岁了。

他还能年轻几年?他的身体还能让周弋俭感兴趣几年?

再不甘愿,他也必须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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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声回身欲走,却正好瞧见远处乱哄哄的少年们,大概是在等什么人。

他没放在心上,提脚准备离开,右侧却传来喊声——

“哥哥留步!”

怔愣片刻,季声扭头去看,手脚一阵发麻。

周弋俭穿着黑色球服,单手抱着篮球朝他跑来。

近了一看,季声才发现,周弋俭的脸被晒得发红,衬得他眼珠的颜色通透又清亮,直引得他移不开眼。

汗水沿着鬓角滑下,季声伸手帮他抹去,小声讲他:“没大没小。”

“你跟我同学说是我的堂哥,怎么还不准我叫两声了?”

周弋俭低头望他,享受着温热手掌的侍弄,他眉眼弯弯,嘴角含笑,季声与他对视几秒,又撇开视线,不自在地说:“别一直看我啊。”

“叫你哥哥不行,一直看你也不许,”周弋俭接过他的话,故意作出苦恼神色,问他:“你这么霸道的?”

“好,”季声拿他没半点办法,无奈地笑了:“让你叫,随你看。”

周弋俭握住他的手腕,反问道:“你说的?”

还没得到回答,周弋俭手上加重了力气,话却温温柔柔的:“那你也不要让别人这样叫你,尤其是那些女孩。”

“哦好好,”季声蓦地脸红,解释得结巴:“我、我没让她们叫的。”

周弋俭听了话,自然地松开他,手指顺着红印来回抚摸,状似无意地问:“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情景?”

这句话就如同是一盆冰水临头泼下,冷得季声颤了颤。

季声当然记得,那时甄歆带着他来,交托给他后,千叮咛万嘱咐的,无非一句“请务必好好地照顾这个孩子”。

其实不用她说,他也是会的。

但当甄歆离开时,周弋俭却抓住她不放,他问:“姑姑,你要去找我的爸爸妈妈吗?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甄歆没回他,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强调:“季声,季声,你一定帮我照顾好他,拜托你了。”

当时,季声自然是应下了,但他心里却感到十分奇怪,不过是分开一顿时间,这气氛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后来再想,却是早有预兆了。

自他决定收养周弋俭的那天起,他就将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看待了,可现在

季声心里百转千回,却是越想越伤神了。

周弋俭哪里料得到,季声和他想得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问这话,不过是为了提醒季声,打一开始,他就没把他当过长辈的。

那次送别甄歆后,季声带他去了商场,打算买些日常用品。逛到生活区的时候,他拿过牙刷说:“季声呀,我要买这个。”

小孩还稚气未脱,却叫他季声,他愣了一会儿,才纠正周弋俭:“你要叫我叔叔哦。”

“嗯,”男孩神情疑惑,不解地问:“你不叫季声吗?”

“我当然”想了想,季声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同一个孩子论辈分,于是他微笑道:“你叫什么都好。”

直到正式确定关系前,周弋俭都是“季声”“季声”的喊他。倒是吃过那顿饭后,或许他也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发生了改变,才自觉地改口,叫他“爸爸”了。

-

“回神,”周弋俭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又突然得意起来:“在想我?”

季声看他一眼,牵强地笑了。正想回答时,七八个男生一同拥了过来,带头的男生同声抱怨着:“周哥,准备走了不?这太阳要晒死人了!”

“走,”周弋俭揽住季声的脖子,“现在就走。”

男孩身上散发着柠檬与汗水的气味,却并不难闻。

季声垂下眼,跟着他走了两步,才发问:“走?去哪儿?”

“去你没去过的地方。”

端坐在大排档内的季声,一脸的不安,他确实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四处都是油烟味,随手一摸,手就沾上了油腻的污渍。倒也不是嫌弃这里的环境,而是他既吃不惯烤肉,也不爱喝啤酒,但他也不想扫兴,别人递过来吃的,他也照接、照吃。

慢慢地咀嚼嘴里的肉块,季声忽然有些想笑,真是没想到,他居然到了三十岁,才和人热热闹闹地聚了一次会,而且还是托了养子的福。

时刻注意着他的周弋俭,忽地凑到他的耳边说:“不要吃了,回去我给你另做。”

喝了一口啤酒,季声红着脸摇头。

见状,周弋俭从自己的杯里倒了一些酒进季声的杯里,颇为怂恿道:“酒倒是可以多喝几口。”

季声乖乖地喝掉了。

“哎,周哥,”留着寸头的男生叫他,“真不给我们介绍啊,好歹喝过一次酒,就当交个朋友嘛。”

“嗯,”周弋俭扶起微醺的季声,沉声道:“下次吧,他已经醉了。”

刚要走,季声忽然重重地拍了拍桌面,拍得痛了,他又眼底含泪,委屈巴巴对着手呼气。周弋俭见了,帮他重梁两下,淡声问他:“长脾气了?”

“没、没有”季声猛地摇头,对上一桌人的打量目光后,大声说:“不许看!”

男人面颊绯红,眉目清丽,醉酒之后,说话的神情就跟撒娇似的,跟初次见面的清冷模样简直大相径庭。一时间,男生们都有些看呆了。

周弋俭将东倒西歪的季声扶正后,半抱着人往外走,走了一步,季声又凶巴巴地指着周弋

俭,回头问那群男生:“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男生配合地齐刷刷摇头。

“我嗝”打了一个酒嗝的季声,窝起手掌,哈出一大口气,又将鼻子送过去闻了闻,紧接着皱起脸,“酒臭死了”

周弋俭憋着笑去牵他,好声好气地哄劝:“不臭,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去刷牙。”

“不臭?”季声眉心紧蹙,张开嘴让周弋俭闻,“臭、臭的呀,你闻”

男人摊着嫣红的唇舌,直看得周弋俭意乱神迷。克制半响,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捂住季声的嘴,盖了季声的半张脸。

“不闹了,”周弋俭看他,目光深沉,“听话。”

季声眨巴眨巴眼,懵懵地点头。

可周弋俭一放开手,季声就不服气地说:“我、我是你爸爸!你要”

男生们齐吸一口冷气,啥?

“你、你要,”季声摇摇周弋俭的手,装作凶狠模样,“叫我爸爸!”

下一秒,男生的目光一齐聚到周弋俭的身上。

上前搂好了人,周弋俭从容地笑,顺着季声说:“爸爸,我们回家。”

“嗯”季声满意地点头,又臊眉耷眼地跟着周弋俭走了。

身后,男生们大眼瞪小眼,干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个男生问了一句:“我他妈是在做梦?”

“啊!”男人惨叫一声,却没去责怪掐他的人,他喃喃道:“不是做梦真是活见鬼了周他还有叫人爸爸的癖好???”

-

房门被打开,紧接着就被合上。

屋里一片漆黑,响着黏糊的吞咽声。

季声被按在鞋柜上亲,他推推身前的人,发脾气:“你!你不、不准吸我的口水!”

周弋俭笑着舔掉唇边的液体,手隔着衣料梁弄季声的私处,又像很不够似的,他解开季声的纽扣,踩下两人的裤子。

隔着‎­内​‍裤‍‎,他上下耸动着,逼得季声叫唤起来。他咬着季声的舌头,拖进自己的嘴里,反复吮吸。

季声有样学样,也去咬周弋俭的舌头,这一咬,就彻底勾起了周弋俭的‎性​欲​。

-

男人乖巧地躺在床上,提着自己的双腿,穴里溢出许多黏稠的液体,弄得他不太舒服。

一双大手按在季声的腿根,头却埋进季声的腿心,像渴极了似的吮吸起来。

周弋俭咬住季声的‌‍‍阴‌核‎‍,用牙齿轻轻厮磨,舌头则如蛇一般直往‎‍‌小‌­‎穴​‌里钻。季声难受的夹起腿,手也摸上了周弋俭的头,他抓住男生的头发,有时往后扯,有时又向下摁,嘴里的吟叫声不止。

“别呜呜别吸”季声的双腿挽住周弋俭的脖颈,脚后跟在周弋俭的后背难耐地蹭来蹭去,他哭泣道:“不唔啊我要尿尿”

舌头从紧缩的‌穴‍‎口​中抽出,舔上那粒小巧的红珠,随后又张嘴包裹住季声的整个前穴,用力地吸吮,季声爽得直哭。

“我在这儿,”周弋俭哄他,“你尿吧。”

“呃嗯”季声摇头,“床”

“没事。”

周弋俭的舌尖轻碰‌穴‍‎口​一下,又立即收回,如此反复,弄得季声的花穴一缩一缩的,这时,他的舌头贴了上去,从‎‍‌小‌­‎穴​‌一路舔到肚脐,留下一片湿润的水痕。

季声的身体一阵痉挛,哭叫出声:“要周我要”

手里撸动着‌​‍阴‌‎茎‎­,嘴里又含着‌‍‍阴‌核‎‍,却见季声剧烈一抖,在吟叫着进入了同潮。

周弋俭湿着下巴抬起头,有些哭笑不得,帮季声将‌穴‍‎口​慢慢舔干净了,才压上去说:“连​‌潮‎​‍吹‍和尿尿都分不清,傻子。”

“我、我不是傻子”季声泪眼迷蒙,回骂:“你才是、是傻子”

“对,我是傻子,”周弋俭亲亲他的唇,笑道:“傻子配傻子,天生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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