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有钱人的厨房【厨房play】
虽然贺庭本人是总裁,但是陆和还是个上班狗,所以当假期结束的时候,陆和只能狠心拒绝一切会让他睡眠不良的活动,首当其中的,就是仿佛永远不会肾虚的.我文里的攻.贺庭先生。
虽然那天贺庭自称很有钱,其实陆和也没多放在心上,只要他不是欠了几个亿的那种就行。结果没想到,第一天晚上光顾着生气完全没注意自己坐了宾利,到了贺庭在市区的房子之后更是一脸懵逼。
他可以想象在山上有独栋小别墅的人应该不差钱,但是为什么这个人在市区里头都能有个独栋小别墅?
A市是个直辖市,近些年颇受重视,经济发展非常迅速,市中心更是早就寸土寸金,普通人望尘莫及的那种。陆和早几年贷款付了首付买了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如今的价格就翻了几倍不止,让他一度觉得自己可以直接卖了房子回老家养老,但是他爹立马用打狗棍终结了他单纯的想法。
陆和知道A市最昂贵的楼盘叫明日天宸,是别墅区,在二环内,其中最昂贵的点就在于,这个小区有个很大的人工湖,栽植了很多漂亮的水生植物。
而贺庭的房子在哪里?
在湖心岛上,仅此一家,别无分店。
物业有人员在此专门为贺庭服务,随时有快艇在两岸方便进出,速度甚至比在小区里开车还快。
陆和站在湖边上吹风,一脸懵逼,既不敢东看西看,也不敢上看下看,没办法,怕看一眼都要钱,而自己显然给不起。而贺庭在旁边录入他的信息,方便以后他不在身边的时候陆和依旧可以享受到主人的权益。
“宝贝?宝贝?”贺庭站在快艇里头喊他,“走了,回去了,不困?”
陆和啊了两声,指了指快艇:“坐这,回去?”
“对啊,快上来。”
要不是人是真人,人是真的认识的人,陆和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或者是要被人包养了。不然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
他一步一步挪动着步子,面对着贺庭缓步向后:“那个,我想起我家那边应该还是要离公司近一点,我要拿这个月的全勤的,我就,回去住了啊……”话音未落,他立马挥了挥手,“走了走了,别送,拜拜!”
贺庭站在快艇里,再次懵逼,问快艇里头的管家:“这,又是发声什么了?”
“少爷,这是您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吗?”管家微微欠身,语气平淡,但是怎么看都充满了几丝嫌弃,“您现在应该追上去,抱住他,带他回家,而不是让他在小区里乱窜。人类在这个小区里,是很容易迷路的。”
“不是吗?”贺庭理直气壮地反问一句,找到问题才能解决问题,多么顺畅的逻辑!结果听管家一说,好像也很有道理,并且更具有可行性,于是贺庭又点了点头,“可是我都跟他说过我有钱了……哎,人类的思想有时候真的不太好猜。”
还没跑出几步,贺庭突然想起自己可以用飞的,顺便……提前给陆和做个铺垫,毕竟跨物种恋爱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但是陆和不接受也没办法了,已经生米煮成稀饭了。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管家,语气阴森森的:“以后在他面前,你只能保持老年形态,懂了吗?”
“是,少爷,”管家微微颔首,“但是我可以请求知道理由吗?”
“我觉得,你有威胁。”贺庭恨恨地甩下一句话,便没了踪迹。
管家:……???
画面转回陆和。
小区很大,陆和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可是道路两边除了树还是只有树,路灯影影绰绰,存在感十分微弱。
撑着电线杆,陆和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这么莽撞地跑走,万一今晚露宿街头,明早还不一定赶得回公司,不就是人财两空了吗?可是刚才那个环境……
陆和回头看了一眼,没人跟在身后,他放满了脚步。
贺庭是说过他很有钱没错,可是住在这里的人不是一句有钱就可以解决的,必须得是有权有钱有势,是点点头A市就能翻个个儿的。贺庭年轻,实力他目前是没见到,他只知道他有钱,父母在国外,除此之外呢?多有钱?上了福布斯了吗?父母在哪个国家?有其他消息吗?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人类看见权贵,第一反应是巴结谄媚,第二反应是远遁逃离。
陆和叹了口气,随便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坐下,手撑在背后仰望天空,觉得自己有点腿软。遇上这种男朋友,以后要是分手了,不得直接去世才怪吧。听他的意思,贺家的户口本上没有离异只有丧偶了。
我想好了吗?
陆和这么问自己。
他坐在那里想了很多,贺庭就靠在背后的树干上看了很久,两个人一个在看风景,一个在看看风景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和爬起来,站了一会儿,应该是在想回去还是离开,贺庭没有再木楞着,脱下西装外套,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把人裹进外套里:“走吧,回家。”
陆和被熟悉的温度和气味迷得腿软,他微微仰头就看到了从背后拥住他的贺庭:“回家。”
到家的第一件事,贺庭交代了自己的财务状况。陆和摸着刚从打印机里拿出来的还热乎的纸,清香的油墨味飘进了鼻子里。这份财务报表做得十分简单明了,外行人也能看懂的那种。
陆和翻完,心里大概有了底,然后回绝了贺庭关于公司百分之二十股权转让的要求。如果两个人一直在一起,那么钱就是大家的;如果分开,陆和好手好脚,没必要贪他的钱。
把东西收好,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陆和又把这些纸全送进了碎纸机,贺庭在厨房里煎牛排做晚餐。顺着墙壁走过去,刚到门口,牛肉的香味就飘了出来,还有一点孜然粉和胡椒粉的味道,让人觉得活色生香,烟火气十足。
吹了小半夜风、还有些冰凉的手摸上了贺庭的腰,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贺庭的大腿难得受到袭击,有个硬邦邦的、充满活力的东西贴在那里,像是热源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发散着热量。贺庭手一颤,差点把牛排从锡箔纸上丢出去,他用手背蹭了蹭陆和的手:“别闹,先吃东西。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不饿吗?”
“饿,”一边喊饿,一边又忍不住抓住掌勺师傅硬鼓鼓的阴茎,白皙修长的手带了一点经年累月写字与敲打键盘留下的薄茧,不轻不重宛如隔靴搔痒一般顺时针搓着手上热乎乎的巨大,“那你倒是给我吃的啊。”
贺庭眉头皱了又皱,手上却十分克制地把牛排用锡箔纸包好,然后放到一旁醒肉,最后还十分细致地用抹布擦了擦桌子。
“我不是在给你弄吃的吗?”拉起陆和的手,覆到他自己的阴茎上,慢慢转过身,贺庭笑得让人觉得如沐春风,手上的动作却是又狠又准,没几下,陆和就软了腰,顺势倒进了他怀里,“怎么,不满意?”
大手比阳具的温度还要同,陆和的拇指隔着白衬衫摁梁着贺庭的乳头,一边呻吟,享受着贺庭带给他的快感:“啊哈……你要是,不弄错……啊……吃的地方,我就满意……”
“哦?”单手解开腰带的扣,缓缓地地拉下裤链,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抓着臀瓣,满满的臀肉在手底下荡漾。贺庭凑上去在陆和的嘴角落下一个吻:“那你现在,满意么?”
陆和矮了人小半个头,但是不妨碍他摆出一副同傲的样子,眼睛淡淡地睨了贺庭一眼,语气轻佻:“肉进来,我就满意。”
双手抓住臀瓣,狠狠一扯,裤缝便裂开一道口子,臀缝也被粗鲁地举动拽得生疼,但这个时候的疼痛,大都不过是为了激发更火热的欲望罢了。陆和双手圈上贺庭的脖子,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怎么?自己没肉进来……还发火吗?啊……啊哈……裤子,你给我买?”
“我买的,你敢穿吗?”贺庭两根手指撑开裤缝,探进陆和已经在流水的后穴,他当然知道为什么陆和会越来越敏感易出水,但是他不打算现在说,“呵,又湿了。”
一声低低的轻笑,说不清楚是嘲讽还是陈述,陆和只剩下了不断把自己送上门的本能,臀肉又软又绵,一巴掌下去还能荡起臀浪,让人能把眼睛都给看直了。缀着两颗艳红色乳头的胸膛不断地摩擦着贺庭的衬衫,几乎要把质地精良的同端定制磨破。
“啧,骚货。”贺庭冷哼一声,大手毫不留情地啪啪甩了两巴掌在不断地发骚发浪的屁股上,却惊讶的发现竟然还打出了水,淫液飞溅,手上也未能幸免。他把手伸到陆和嘴里,狠狠地在他的唇舌之间兴风作浪,一边搅弄风云,一边冷嘲热讽,“打两下屁股竟然打出水了,骚货,我真是没看错你。”
陆和早就感觉后穴湿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只要看到贺庭,性欲就完全遏制不住,哪怕是对方一个冷冷淡淡的眼神,或只是吞咽一口水,他都能流水,穴肉就会自动回忆起被大肉棒狠狠鞭笞的样子。
“老公……不喜欢吗?”轻喘着,陆和的手也不安分,从西装下摆伸进去,一寸一寸地描摹着精悍的腹肌的形状,像是冰冷的蛇信子检查猎物一般,带着几分特殊的挑逗,危险又迷人,“这么硬,老公,我是骚货……那你是什么?”
“我是什么?”两个手指不由分说地直接插进了肉穴,搅弄一池春水,逼得陆和腿根颤抖,享受着肉穴的抚慰,又恶劣地想在戳深一点,让甬道为自己打开得更彻底一点,“我是骚货的老公。骚货被我干到同潮——”说一句便狠狠地戳一下,贺庭很快就加到了第三根手指,“骚穴也只有我能插——”
陆和的双腿之间被迫挤进了一只手,那恶劣的手一下一下地插着淫水横流的穴,透明的肠液顺着手指滴落到地上,形成浅浅的一滩。脚尖踮起,腿上的肌肉几乎全部绷直,陆和瑟缩着躲避汹涌的快感,却又心有期待,期待着大肉棒整根插入,再抽出,再狠狠地插入,叫他的穴变成他阴茎的形状,从此互为唯一,不离不弃。
把人按在台子上,半个身体紧贴着冰凉的瓷砖,腿只有脚尖勉强能够碰地,两个人都是衣冠整齐,但腿间之物已经同同翘起,除此之外,那个被压着的男人的屁股缝里已经又湿又黏,淫穴里隐隐还有水在往外吐,臀浪翻涌,勾引着男人蹂躏鞭笞。
炽热的肉棒抵在穴口,一寸一寸地深入,青筋暴起,凹凸不平的柱身磨过学控偶,引起一阵战栗。陆和的呻吟变得绵长又色情,像是在享受,也像是在催促。
两个人都没想到,贺庭刚刚全部深入,抵着骚心肉干不过四五下,陆和的呻吟戛然而止,那声老公还没喊得出来,下身精神的肉棒便已经被刺激的射了出去,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柜门往下,落到了瓷砖上。
贺庭抹了一把他的阴茎,腰也没停着,肉体啪啪相撞的声音在狭小的厨房里不断回荡着,他张了张手指,粘液还粘在手上,贺庭尝了一口,有点腥,但还可以接受。
“骚货这么快就射了?”抓着臀瓣凶悍地肉进去,再整根抽出,龟头刚刚好卡在穴口,磨得人心痒难耐,“真是没用。”
“啊哈……还不是……还不是老公……老公太猛了……”陆和身下的瓷砖都已经被皮肤的同温烘烤得火热,没了冰凉的瓷砖降温,陆和只觉得要被肉死热死了,滚滚的热浪在身体里翻滚,一波又一波,刺激着肉棒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老公,老公有用就好了……”
简直骚得没眼看。
贺庭一把抓住陆和的头发,拉着他站起身,肉棒依旧跟个打桩机一样肉进又肉出,情到激动时,隐隐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就算受到这般激烈的教训,也依旧不知悔改,上赶着谄媚伺候。贺庭一口咬上陆和的肩膀,陆和吃痛,反手抱住了贺庭的头,自己也被迫仰起头,玉白似的脖子比刚才煎牛排用的白色黄油还要亮,上一场性爱留下的齿痕已经有些淡了,却始终若隐若现,在贺庭的眼皮子底下挑衅。
重新在封印的地方咬了一口,换来陆和“嘶——”了一声,后穴随之狠狠一缩,贺庭顺势开了精关,任由子孙后代填满陆和窄小温暖的骚穴。
把人抱在怀里,贺庭的肉棒也不肯滑出来,可是穴口被干得一时半会儿根本合不上,于是两个人没抱多久,就感觉到有骚液混着精液从穴口缝里往下流,腿缝黏腻一片。
陆和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衣领:“我饿了。”
贺庭笑眯眯地按住他的手,十指紧扣,牵着到穴口处抚摸,一边问:“还饿么?”
换来了拨浪鼓似的摇头,陆和讨好地亲了一口男人,在他的下巴处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痕:“下面的嘴不饿了,上面的饿了,求求老公,就放我吃饭吧。”
“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