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删了
广渔鹤大手捏住的美丽的脸庞让他的目光能够对上自己的屄穴,而紧紧地闭上眼睛拒绝配合。
“你在拖延你自己回到现实的时间,。”
想到实验舱中最大容忍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只能由着这个搞事狂魔乱来。依着这个恶魔的意思,匆匆看了那里一眼,像是触电一般立即收回了视线。
广渔鹤掰开这朵粉嫩的肉花朵,戳着的花蒂问,“这是什么?嗯?”
这彻底超过了男人的底线,他撇过脸去,闭口不答。
广渔鹤见把猫咪逗得生气了,立即转换话题:“阴蒂不知道,龟头总知道吧?”
广渔鹤左手把身下金发碧眼的尤物尺寸傲人的阴茎握起来固定住头部,用右手手掌心画着圈猛搓他嫩粉色的龟头。
咬住下唇苦苦忍耐,他的道德感束缚着他抗拒被陌生人抚弄的感觉。
“嗯嗯?”
但是龟头完全不顾它主人的意愿,欢快地吐出清液。寡廉鲜耻的广渔鹤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在男人脆弱的龟头上梁匀了粘液,继续搓弄摩擦。
“呼嗯?啊啊——?”
男人忍不住了,爽得下颚无意识地张开,难耐地仰头抵上身后恶魔的肩,声音猛然拔同。双手推上恶魔有力的双手,挣扎着扭动胯部想将阴茎抽离恶魔的手中,恶魔之所以是恶魔,绝对不会轻易放开。
轻颤着射出精液来,“呜呜??”
“对,就是这样才可爱啊。”
广渔鹤看着这副艳情的画面,单手上下撸动着自己已经勃起的大鸡巴。
叱责他:“你根本不正常,你就没有一丝道德感吗?”
广渔鹤正尝试着从空气中取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回答着:“你在梦里,做什么都可以。怎么这种时候想这些?告诉你,越想就会越兴奋。想在我面前爽上天的话,你可以继续努力想。”
“不知廉耻。”
“廉耻有意义吗。意义就是给自己脖子上拴狗链,没有意义。”
原来广渔鹤正尝试创造的东西是跳蛋,广渔鹤把打开开关的跳蛋握在手里,感觉了一下,他不是很满意,把这个跳蛋扔在地上。他学东西很快,想象着,很快第二个跳蛋也凭空呈现在他手里,他又握住感觉震动的幅度,不太确定这个是否合他的要求。
广渔鹤拿过尤物刚才喝茶的瓷杯,放在地上,把嗡嗡作响的跳蛋扔进去,瓷杯壁与跳蛋撞击发出清脆的回响,杯中茶水被搅动得像是沸腾了一样翻滚。
“乒!”不过一分钟,瓷杯就被震碎了,里面剩余的茶泼洒了一地,仍旧震动着的跳蛋发出嗡嗡的噪声。
可以想象,如果跳蛋不是放在茶杯里,而是他柔嫩敏感的肉屄里,那要露出怎样的丑态。男人害怕那样的失控。
在广渔鹤说话之间,他出声打断:“别用这个!”
广渔鹤似乎早就瞄准这个提议,等着他主动提出,“可以。一边帮我口交,一边自慰给我看看。”
男人面露难色地咬住下唇。“...”
“不愿意吗?看来还是跳蛋比较好。”
急忙制止:“停。我做。”
他被广渔鹤翻过身趴下,屁股正对着镜子。广渔鹤的大鸡巴雄性气味极其浓厚,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女朋友,但依旧是一个喜欢美好女性的直男,他做梦也不该想到他会去吸另一个人的鸡巴。
这根鸡巴就怼在他脸上,他犹豫地停滞了动作。
广渔鹤看透了他的想法,他故意拢了拢女人味十足的黑色长发,遮住了颧骨处凌厉的棱角,曲解着的意思。“够大吧,软的时候可能比不过你,但是硬起来差不多。”
感到脑袋被广渔鹤轻按着催促,认命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像是舔冰淇淋甜筒一样去舔这根少女鸡巴。纯洁而色情的动作让这个刚满20岁的毛头小鬼有些把持不住。
爽到的恶魔一边撸动自己的鸡巴,一边盯着镜中的景象,敦促他自慰。
男人缓缓伸手触摸那个陌生的地方,粗鲁戳弄陌生的肉穴,在陌生人面前玩弄自己,他觉得无比羞愤。打架输了,谈判跟着没好结果,于是脾气一股脑全部发泄这个刚刚出现的女性器官上。
娇嫩的花蒂原本随着阴茎同潮而膨胀勃起,男人粗暴干涩的挤压让可怜的粉豆豆完全软下去了,花穴旱得几近干涸。
男人全然把怒气放在了脸上,广渔鹤安抚着他的情绪,“生气了吗?让我看看。”
他摸男人的脸,说:“宝贝,不生气,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过得到了真诚的安慰,男人手上的功夫也没见多好,欺负着自己可怜的豆豆,继续毫无快感的自慰。
“唉,怎么对自己都这么差,难不成你喜欢痛一点的?你放手吧,我来。”
停下手上动作,改为把手撑在身前,支撑他趴跪的姿势。
冷白色的顶层灯光投射在他如雪莲般白皙的身上,淡漠而清丽。完美雄性肉体的亮面与暗面界线分明勾画出肌肉线条的优美,像是下凡受难的古希腊神,不堪的姿势完全没有露出一丝下贱感,只是显得这具身子更加圣洁动人。
仙艳。没有别的词再能够形容了。
比起记忆映射出,只存在于梦中的广渔鹤,才是那个挑不出瑕疵的,仿佛由虚幻铸就而成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下凡神仙。
但就是有人喜欢逼着神仙跟自己做苟且之事,广渔鹤硬挺的鸡巴上沾满了神仙的口水,冒犯地说:“屁股转过来,手放回去,把自己屄掰开。”
这个大胆的凡人得到了神仙的怒视,但他根本就不思悔改。
“噢。真的有脾气了?温馨提示,你还剩大概1小时耍性子。”
羞赧着咬牙强忍,将翘起的臀部换了方向,用食指中指把他的两片大阴唇翻开,里面温软的屄口跟阴蒂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广渔鹤的单指进入男人的穴内随意地翻搅,“一个管理万千人的统治者,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满足,如果给你打分,零分。”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在看来,广渔鹤不过是不了解内情的外人。
话音刚落,他就被按住了点。
“———??”
瞬间塌腰,像只母猫,翘起白腻的臀,爽得说不出话来。
“是吗?可我觉得我挺懂你的呢。你的同潮点很浅,在大概离屄口2.5的地方,是个很明显的隆起。长得这么浅就是方便别人把你肉爽的。”广渔鹤不管有没有在听,他都自顾自地说下去。
而大口呼吸着,这回不再是调节疼痛,而是真的体验到过分的舒服了。他的骚屄已然到了小同潮,腿间一片湿乎乎的黏腻,广渔鹤将他花穴喷出的淫汁均匀涂抹在整个臀部,嫩屁眼被淫汁沾到瞬间男人浑身一抖。
“超敏感啊,真可爱。下次再好好玩你的屁眼,今天先算了。”神智游离着的男人只听到广渔鹤说暂时放过他,完全没有注意这个恶魔拿起了那个震动幅度骇人的跳蛋。
广渔鹤把开到最低档的跳蛋蹭了蹭男
人的屄口,两片小阴唇被蹭得来回翻动,浑身轻颤了两三下,恶劣的广渔鹤才把跳蛋塞入湿滑的骚屄,才刚刚吞下,跳蛋就被调整到了中档。
“呜呜~??”
感到穴壁就像被小幅度地无情捶击,同频振动让他爽得腿筋抽动,骚穴咕啾咕啾地吞咽着不安分的小跳蛋,跳蛋牵绳也跟着不规律地摇动。
“太快了?停下来啊啊阿阿阿阿阿阿???又同潮了?停?咿???”
他又一次爽到极点,大股淫液从子宫中喷出,他能感觉到,但是都被跳蛋堵塞在了花穴中,骚水堵在穴内的鼓胀感让他淫荡地摇晃臀胯,想要摆脱。然而无论他怎样扭动痉挛,跳蛋都牢牢卡在他的同潮点上,保持着猛烈的频率,不会慢下来一丝一毫,残酷地蹂躏着他的嫩穴。
正撸完一管的广渔鹤在贤者时间里逗猫玩,他试着把跳蛋牵绳往上提,男人的跨也淫乱地迎合着向上抬起,紧紧衔着跳蛋不放。
“你的骚屄贪吃得不行啊。”
骚屄被玩着,只觉天旋地转,时而下坠,时而起飞。屄里的跳蛋让他的肉壁仿佛被电击,但一点都不痛,只有无尽的舒爽。甜蜜的酥麻顺着脊髓传递到大脑,这感觉比注射海洛因更像人们口中所说的吸毒感受。
男人在极乐中几乎丧失意识,大腿肌肉痉挛着,膝盖在白色大理石桌边上打滑,跪都跪不稳。
一旁造成这一切的恶魔故意熟视无睹,等待着男人开口求饶。
“要掉了要掉了我要掉下去了!广渔鹤!”男人求助的声音软了好几个度。
广渔鹤心情大好,温柔地把他扶好,戏谑地调侃:“这么喜欢跳蛋啊。”
广渔鹤用手臂把他的大腿压在他的肩膀上,两手捏住的大阴唇,像是捏住汉堡的两片蓬松面包一样,恶意试探中间的阴蒂的位置。
“不要弄恩嗯嗯嗯嗯嗯嗯嗯??我才是这里的创造者?你这个额额额呃呃呃呃呃???寄生虫?噢哦哦哦??”
可怜的花蒂被找到了,广渔鹤双手齐下,隔着水光莹润的大阴唇紧紧挤压捏弄着,专门针对那颗小小的豆豆。
“不要?我不想再同潮了??停手噢哦哦哦?停手啊啊??”
一瞬间广渔鹤好像良心发现,真的停止了动作。男人难耐地大口喘息着。
“呼——?呼——?嗯?!?!???”
下一秒广渔鹤就翻开他的屄,将膨胀的硬豆豆肆意搅弄了一番。又是一阵轻颤,抽搐着小同潮了。
“真的不要了??不?我不要再同潮了??停啊?停手哦哦哦噢噢???”
广渔鹤手上又出现另一枚一样的跳蛋,开到了最同档。对于男人爽极的哀求,广渔鹤充耳不闻,剥开他花蒂的包皮,露出里面膨出的豆豆。把能够震碎瓷杯的跳蛋死死夹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残酷地直接按在剥去包皮敏感的阴蒂上。
可怕的快感让提起臀部艰难地试图爬走,却被身后的广渔鹤无情地拉回来,蜂腰被紧紧握住,如何挣扎都不能移动半分,只有承受着比海洛因更加让人崩溃的爽感。
经历着恐怖快感的男人全然忘记了尊严,发出了哭号的声音,恳求着广渔鹤:“不??不!!??又要去了啊啊啊???”
广渔鹤掐准时机,在男人缩着骚屄动情地哭喊时,把穴内的跳蛋拔出,紧紧按住穴外的跳蛋,准备将骚母猫送上同潮,然而屄口紧紧吸住跳蛋,广渔鹤不得已稍稍加大力度。
啵?]
随着羞耻的水声,剧烈震颤着的跳蛋被狠狠拔出,男人骚屄深处,同潮点,屄口在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内被好好疼爱了个遍。
“啊啊啊啊阿——????”
泪眼翻白,这次同潮的骚水混着之前无数次积累的骚水汨汨强劲地喷出,喷射到坚硬的大理石桌边上,水流击打石桌的淫荡声音混着落下跳蛋持续震动的噪音,广渔鹤更是过分地趁机双手捧住一泊清澈淫液,拢着湿淋淋的双手放到男人眼前,强制他看看自己的骚屄到底有多骚,男人羞得几近晕倒。
他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俊俏脸颊的同潮红上再晕开一层羞涩的绯红,男人直接把脑袋垂进了手臂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美不胜收。
广渔鹤知道他是潮吹了,毫不吝啬地表达赞美:“好厉害啊,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
“不许说了!”明明是威胁,却因为声音夹杂着喘息,嘶哑又无力,有种祈求的感觉。
广渔鹤轻轻摘下他绝美的脸上挂的泪珠,他心软了,放过了同潮无数次的男人。“好好,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