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发情omega攻X半推半迎beta受Xneishe
芙雷雅omega攻发情期,思乐beta敏感受
包厢,闺蜜,暗恋,渴望,半推半迎。
“今天又去喝酒了吗?”一名短发男子扶着酒红色长发的Omega低低的说着。“为了他,你都喝了几次了,真不怕自己的身体出事。”
Omega蹙眉,难受的压抑着胃里翻腾的液体,靠着短发男子并没有言语。
不一会儿,酒气便上头了,被迷昏头脑的Omega路出迷离的双眼,将他环抱着陪他一起做在沙发上的男子。
难受的在他敏感的腰间蹭来蹭去,短发男子被蹭的身体僵直,用手轻轻的拍击着Omega的后背:“真是的,芙雷雅,不能喝就别喝了。”
芙雷雅没说话,因着连续的刺激与酒气带给他的沉迷,浓郁的玫瑰花香将腺体贴冲掉,逐渐的弥漫着整个房间,只是身为beta的思乐却没有感受到这极致勾人欲望的浓郁,仅仅只能嗅到一点的他迷惑于哪来的淡淡玫瑰花香,但在担忧芙雷雅后,将之抛于脑后。
“天,你的脸上怎么那么烫?”思乐在发现芙雷雅脸上腾起的红霞,担忧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惊讶的问出,随即便想站起来,去拿包厢中必备的医药箱。
芙雷雅紧紧的用手抱住了思乐,让他无法动弹,身体不自觉的向前倾,手指钻入了衣缝中,去感受着较之自身偏凉的感觉,头向前拱了拱,硬生生是将思乐的休闲衣掀起大半,路出紧致的马甲线。
本应是个beta的思乐却挣不开芙雷雅的手,又不敢用力的将芙雷雅推开,只好身体僵直,感受着头发抚过肌肤的痒意。
芙雷雅用脸蹭进了思乐的休闲衣中,手指抚摸过思乐的细腰,将思乐封锁至自己的怀中,被情欲染的火热的肌肤将其暖热,哈着热气的红唇含住了茱萸。
思乐猛的一颤,用手半拒半迎的轻轻推着芙雷雅,腰肢软软的瘫倒在了沙发上,连带着靠在他身上的芙雷雅一起倾倒。
敏感的红豆被芙雷雅舔舐,就像吃糖般,用湿热的嘴唇包裹住,舌尖在红豆周围打转,再用舌肉一下一下的将红豆舔舐,嘴唇吮吸着泛红的奶晕。
本就身体敏感的思乐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融化在了柔软的沙发中,平时洗澡都不敢仔细清洗的奶头被自己的暗恋对象含入嘴中,用舌尖舔舐着,令他不仅只是身体上的敏感,更是心理上的敏感。
“芙雷雅,雷雅,哈~你,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思乐被吸的一颤,但仍然是认真的发问,即使他知道芙雷雅应该是醉了,只是醉了,芙雷雅不应该如往常般,静静的入睡吗?思乐茫然,却也没功夫想这些事了,他咬紧牙关,压抑着嘴中呼之欲出的呻吟。
芙雷雅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滑过这紧致的腰间,钻入了休闲裤中,手指抚摸着蚕丝做的轻薄内裤,用手尖在这半挺的海绵体上画着圈,柔软的触感,心上人的手指,这贴身的触摸使得肉棒渐渐抬伸。手掌握住了这抬伸的海绵体,滑嫩、不粘阳春水的赤热手掌套弄着被蚕丝束缚的肉棒。
芙雷雅将头从休闲衣的领口钻出,被衣服揉乱的发丝乱翘着,细密的发丝缠绕着思乐的肌肤,将锁骨遮掩,同时又暗暗代替主人“抚摸”着肌肤。
思乐脸上通红,既是羞又是被情欲所致。低着头望着抬眼望着他的芙雷雅,如迷雾笼罩着的双眼,一切都显得如此的荒谬。
可是他却是甘之如渴,就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一场不顾未来的故事。
唇瓣轻轻的吻向芙雷雅,带着满怀的希冀与渴盼,轻柔的花瓣瞬间便被风暴所吞食,自学成材的芙雷雅用红唇在这娇柔花瓣上碾压,灵巧的小舌在唇瓣主人的顺从下,钻入口腔内,带着茫然不知所措的红舌,一起共舞,缠绵。
一吻过后,思乐的眼睛被水雾所覆盖,伴随着呼吸声,胸膛起起伏伏,带着与白皙胸膛相靠的软肉一起波动,嘴角还挂着一丝因激烈吻事而在双唇分离时拉出、掉落的银丝。
银丝被芙雷雅用湿滑的小舌舔舐干净了,芙雷雅撑起身子,手指放开了那个被玩弄的坚挺无比甚至龟头顶端还流出几滴前列腺液的海绵体,用手将思乐的休闲衣脱去,把那脱下的休闲衣在思乐被迫向前抬伸的双手处打了个结。
迷离的望着被白衣所束缚双手的“天使”,低低的呐呐几句,看着“天使”被自己亵玩的面路绯意,通红的唇瓣,带着水光的奶头涨大的勾人欲望,不禁是路出了笑意,低头俯身用唇瓣去吸吮着每一寸“天使”的肌肤,尽情的玷污着纯白,将其染上自己的红艳。
从胸膛一直到腰间,又不满足的用手将渐蓝色休闲裤褪至膝盖处,感受着“天使”的震动与颤抖,被羞怯与“怒火”染红了原先白皙的肌肤,触摸着“天使”被视为禁忌的地方,又用双手环抱住“天使”敏感的腰肢,手渐渐向下移动,抚至紧致的白臀,双手如玩面团般亵玩着臀肉,竖立的坚拔剑器渴望着刺穿“天使”的肌肤,令其永远的堕落,化身为与他相配的堕天使,沉浸在无穷的情欲与无边的黑暗之中,不断的在他的身体下呻吟,染上红晕,颤抖的抬起双腿。
思乐青涩的回应着芙雷雅的触摸,却在感受到芙雷雅对他屁股的揉捏下,很是一震。omega不是、不是应该是受吗?我,我怎么反被芙雷雅抚摸臀部。
思乐轻轻的挣扎了下,手腕被衣服束缚的更紧,双手被束缚至头前,无力也无法动弹。芙雷雅将脸靠在敏感的腰腹上,泛着热气的呼吸打在其表面,使得他痒的想逃避又想要更多的触摸,极其矛盾,因紧绷身体而缩紧的臀瓣在被芙雷雅大力玩弄下,再次绵软、绯红起来。
因震惊而缩小的瞳仁恢复原状,跟随着芙雷雅的触摸而再次染上湿路。
垂下的眼眸粘上点点珠光,如蝴蝶展翅般扑闪扑闪的挥动翅膀。
手指跟随着举动,越发的往里陷,几乎是深陷臀肉的深处,在揉捏的同时,手指甲一戳一戳的试探着无辜的小雏菊。
芙雷雅的呼吸紧促着,玫瑰花香浓郁到只要有个人打开房间便能使人整个身上都染上玫瑰芬芳。
他的水流早已流淌的似河水般泛滥了,在触碰几下嫩菊后,便急不可奈的将手指塞入了开花的菊瓣,可是没有润滑油,本就不似omega那种天生为承受体质的beta夹紧菊瓣,呼吸一瞬间停止,被情欲熏红的眼眶褪去桃红,在眼角处徘徊不前的眼泪流出,芙雷雅并没有停下,只是用手去抚摸自己的臀瓣,很轻易的边掏出一手的润滑液体,手掌带着这团晶莹液体拍了拍紧绷的臀肉,示意着屁股主人放松,还没等主人领悟便凭借着自己的渴望,爆发着大力将白桃肉掰开。
用这液体将粉肉涂的发亮,渴望着情欲的他便不再做最后仁慈所致的好事了,将思乐翻身,双手摆弄着思乐柔软的身体,将他摆成个双膝跪着沙发,腰肢低弯,被黑发挡住的面庞低低的贴在布质沙发上,屁股翘的极高,就宛如一个自己勾引人的骚货姿势。
挺起腰肢,用手扶着挺硕之物借着属于自己的淫水强行将紧缩的臀瓣花撞开,肉棒撞击着层层想要阻挡外人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