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弟弟的男朋友3
“怎么了,老子的小妖精?”骆宾把秋日转过来,温柔的吻去的泪水。秋日抬起迷蒙地眼睛告诉骆宾:“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
骆宾听了浑身一震,扣着秋日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你、结、婚、了?”
“嗯。”秋日点点头。
骆宾突然有些咬牙切齿:“是你丈夫插破你那层膜,每天晚上都会插你淫荡多水的小嘴让你淫叫连连,对吗?”
秋日突然想起之前丈夫和自己在小三面前做爱的场景,脸色不禁一红。很快回过神来,秋日连忙摇头:“不,没、没有”
可是骆宾却因为秋日刚刚的脸红而误会了。骆宾的眼里燃起熊熊的烈火,骆宾突然用力地抠秋日的小穴,嘴里骂道:“你这个荡妇!”骆宾的手指用力地抽插着,“结婚了为什么还出来勾引老子?”
隐约间,秋日感受到骆宾的痛苦,以及骆宾的嫉妒。
“我没有”骆宾的粗鲁给秋日带来另一种极致的快感。秋日想,无论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能非常享受。骆宾对秋日太特殊了。轻轻一碰,秋日整个人就都软了。秋日愿意承欢在骆宾的鸡巴下,让骆宾一遍一遍贯穿。
“你有!”骆宾对着秋日吼,然后还是骂着,“你这个荡妇!贱人!老子要玩死你!你淫荡的小穴是老子的!”骆宾抽出粗长的手指,再次将鸡巴插进去。正如骆宾所说的,骆宾抽插的极其用力,像是真的想把秋日玩坏。
“啊骆宾啊饶了我”骆宾的狂猛渐渐超出秋日能承受的范围。骆宾每一下撞击都好像要把秋日顶飞。
“不要叫老子!荡妇。”
“秋日不是荡妇秋日不是嗯嗯啊”如果秋日能早遇到骆宾,或许秋日不会嫁给杨木。就算一定要嫁给杨木,秋日也会把秋日宝贵的第一次留给骆宾。可是没有这么多早知道。所以,秋日现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骆宾成为秋日弟弟的男朋友,而将来很有可能还是秋日的弟夫。
“你不是?不是你会叫的这么骚?”
“不要欺负我骆宾不要插得那么深那么用力我会坏的小穴会被捅穿的”
“老子就是要把你的水穴操坏!让你丈夫没办法插你!”骆宾的手在秋日的翘臀上狠狠的梁掐。
秋日恍惚中有一种骆宾想把秋日梁进骆宾身体里的感觉。
“贱人,爽吗?”
“嗯好爽好爽不要停”
“果然淫荡。荡妇,老子这就让你更爽。”骆宾突然抓起秋日的腿环到骆宾的腰上,骆宾抱着秋日,慢慢地走出洗手间。
“嗯骆宾”秋日不知道骆宾要去哪,只能无辜地叫着骆宾。本能让秋日紧紧环住骆宾的腰。骆宾坚硬的鸡巴随着骆宾的行走而颤动,同时捣弄秋日的水穴。动情的爱液滴在干净的餐厅地板上,散发出淫靡的香味。
“荡妇,让别人也看看你淫荡的样子。”骆宾突然邪恶地笑了。
秋日原本还有些迷惘,但是当秋日的背部接触到玻璃窗冰冷的表面时,秋日顿时明白了。
骆宾把秋日放下了,让秋日转身,后又把秋日压在玻璃窗上并从后面将骆宾的鸡巴再次插入。
“荡妇快看,外面有个人正在往这边看呢”,
骆宾在身后不停撞击秋日,秋日的胸部也不断拍打在透明玻璃上啪啪作响。
正如骆宾所说,透过窗户,秋日看见一个人正在这个方向走来。但是骆宾并不一定能看见他们。餐厅面前还有一个小花园,花园边缘栽种一排常青灌木。
那人抬头,好像正在往这边看着
“嗯啊骆宾不要了他们在看、他们在看”秋日的小穴儿因为害怕而快速地收缩,一下一下地吻着穴内的鸡巴,而鸡巴持续撞击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也不断刺激着秋日。秋日真的快被弄死了!
骆宾突然受不住地把秋日整个压在玻璃窗上。
“荡妇,不要还绞地这么紧!嗯你想让老子死在你里面吗?”
秋日已经爽的无法言语,看见那个人还在往这边看,秋日哭着求饶:“骆宾,他们真的在看好丢人不要插了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唔”
秋日的乳房贴在玻璃上,又因为身后的抽插而晃动,磨出吱吱的声音。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实在淫荡无比。
秋日在激狂中昏去,同样在快感中醒来,不同的是,秋日在一张柔软的床上醒来。秋日浑身酸痛无力,头也昏昏沉沉的。让秋日恐慌的是,在面前不停用鸡巴奸淫着秋日的不是骆宾,而是一个面目阴沉陌生的男人!
秋日瞪大眼睛,双手用力地推开男人。
“放开我!”秋日害怕地叫着,对于发生的事情,对于骆宾的出现与否甚至都产生了怀疑。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陌生人见秋日醒来,故意用力撞了秋日几下,问秋日:“荡妇,老子插得你不舒服吗?”
秋日胃中一阵翻滚,几欲被陌生感刺激地吐出来,秋日拼命地推开骆宾:“走开!不要碰我!”可是秋日挣扎的越激烈,身下的快感就越激励。
难道秋日真的是荡妇吗?难道秋日真的只要是谁都能达到同潮吗?
不,秋日不是!
秋日开始咬他,踢他,用尽仅剩的力气。
“骆宾,他的反应很激烈哦。”陌生的男人突然对秋日身后说道。
秋日怔住,抬头往后一看,骆宾只穿着浴袍就站在秋日身后。
骆宾冷笑一声慢慢靠近秋日。
秋日眼中顿时盈满泪水。难道秋日身前的陌生人就是骆宾叫来的吗?难道,骆宾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秋日被人凌辱吗??
“怎么这样你怎么能这样”秋日哭着,心里一阵阵揪紧。
骆宾靠近秋日,贴着秋日的背后,用手指摩挲秋日的后庭,低哑着声音问秋日“荡妇,你的后穴以前有被人插过吗?”
“你走开!你们都走开!不要碰我!”秋日拼命地扭动,却忘了前面那个男人的鸡巴还插在秋日身体里。一阵极致的快感朝秋日侵袭,身体渐渐软了。
骆宾却趁着这个时候,抹了一把淫水涂在秋日的后穴上,然后又揩了一些淫水深入涂抹在秋日的后穴中。
“你要干什么!啊不要这样”秋日哭喊着。骆宾的手指按梁秋日的内壁,给秋日带来阵阵战栗的快感。然后,骆宾几乎就在秋日下一个同潮来临之前,把骆宾的鸡巴挤进秋日从未被造访的后穴。
“混蛋混蛋嗯走开”
秋日的情绪在男人们一前一后的抽插中面临奔溃。
“快说!你后面有被玩过吗?”骆宾用力捏着秋日的臀部,怒气勃发地问。
秋日被快感刺激地几近疯狂,大喊着:“没有没有啊啊啊”,]
他们默契地在一个人抽插的同时,另一个用力地顶秋日的穴。
“放过秋日求你了不要”秋日的嗓子都喊哑了,眼泪流下来,湿了又干。
“放过你?你赶着回去见你丈夫吗?”
骆宾语气中透着危险,低头用力咬在
秋日的肩膀上。
“啊!”骆宾很用力,秋日的肩膀甚至被骆宾咬破了。
“和你丈夫离婚。”骆宾语气冰冷地和秋日说。
前后两个小穴被进攻的快感让秋日奔溃,可肩膀上刺痛的感觉让秋日找回些理智。
“不要”秋日咬着牙说。
骆宾突然一脚踢开秋日身前的男人。那男人的鸡巴“!”地一声从秋日穴内滑出去。
“骆宾你干什么!”男人捂着被袭击的腹部愤愤的说道。,
可是却不幸完全被忽视了。
骆宾捏起秋日的下巴,转过秋日的脸,目光阴冷森森地说:“老子再说一次,和你丈夫离婚!”
秋日用力地转头,逃开骆宾大掌的禁锢:“不要。秋日不要!秋日为什么和他离婚?”
“因为老子要娶你。”骆宾伸出舌头舔舐秋日的耳垂,鸡巴用力地顶弄秋日的后穴。
“啊嗯啊啊嗯嗯”
再次袭来的快感让秋日无法思考。只能跟随骆宾的节奏,感受骆宾的狂猛。
“听见没有,和他离婚。”骆宾以更快地速度抽插秋日的肉穴,甚至开始用手指插着秋日的前面爱液泛滥的小穴。
“嗯嗯啊嗯啊”回答骆宾的依旧是秋日无法止住的呻吟。
骆宾没有听到秋日的回答,撞击地更猛烈,骆宾拔出鸡巴,在秋日的小穴上磨了几下后,用力地让巨物一插到底。
“荡妇,听到没有!”
“嗯嗯嗯啊嗯不要了不要了啊啊”秋日喘息着,并且呻吟着。
骆宾听见秋日说不要更是玩命地捅秋日的穴儿。骆宾的两手握住秋日的嫩乳用力梁捏,像是梁面团一样将它们梁出各种形状。?
“啊啊放过秋日啊放过秋日坏了坏了真的坏了”
在骆宾野兽的进攻中,秋日无力地瘫倒,像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任凭骆宾摆弄。
骆宾或许以为秋日昏死过去了,在几百下的抽插后,骆宾射精了。而这根让秋日不知道同潮了多少次的鸡巴也终于离开秋日的身体。骆宾拿来毛巾将秋日红肿不堪的小穴擦洗干净。然后替秋日盖上被子。
秋日享受骆宾替他擦洗下体的温柔,虽然身上的疼痛就是由骆宾造成的。
后来,就在秋日累得真的快睡着的时候,秋日隐约听见骆宾和刚刚那个陌生人的对话。
“骆宾你刚刚不是说只是玩玩而已吗?还特地让老子也爽一爽。怎么突然说要娶他?”是那个男人激动地声音。男人被骆宾踹开后并没有离开,只是一边看着他们做爱,一边自慰。
骆宾的声音低沉,秋日听不清楚骆宾在说什么。只是接下来又是那男人激动地声音:“骆宾你真的假的啊?你真的要娶他?你疯了吧?”
过了一会,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你和他都没有好处?他一个嫁过人的双性,连老子都操过了,能有那么好?说白了就是一双破鞋,你捡起来穿有意思吗?”
然后秋日听见那陌生人一声闷哼,估计是被骆宾打了。?
男人气冲冲地跑出去,甩上门离开了。
秋日继续躺在床上装昏。在秋日终于平静好心情后,秋日睁开眼。发现骆宾正望着自己。
秋日也望着骆宾,冷静地告诉骆宾:“我不会和我丈夫离婚的。”
听了秋日的话,骆宾眼里燃气了熊熊的怒火,像是要把秋日燃烧殆尽。
秋日本能地将身体缩起来,怯生生地看着骆宾。
骆宾突然发狂地笑了。不知道为什么,秋日在隐约间仿佛感受到骆宾笑声中的嘲讽和疼痛。骆宾盯着秋日,笑声戛然而止。冷漠地如野兽的眸子扫到秋日身上,却一言不发。然后骆宾漠然转身离开。
秋日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哭泣。
希望从此以后再也不想见。看不见就不会想念,看不见就不会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是多么的平淡以至于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