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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

作者:江小媚

26/08/25

字数:9407

吴智勇还是将老潘带到他的办公室,好烟好茶招待着,老潘可不领他的情,

脸上总是阴沉着。过了好些时候,庄淑贤进了门,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

衣,把一头黑发衬得乌黑发亮,却又挽了个头鬓儿在头上,斜斜地堕在一边,越

发显得姣好俏丽。下身却是碎花的裙子,裙刚及膝把两条光遛遛的大腿呈现了出

来。

她的出现令智勇和老潘都始料不及,智勇慌忙迎上去:「庄老师,怎会是你

来了?」「潘阳忙着没在家,让我过来。」她温婉地说。这是老潘的儿媳妇淑贤,

镇上中学的语文教师,又过去对着涨得一脸紫赤的老潘说:「爸,你怎去了那种

地方。」

她虽带着埋怨的口气,但声音清亮轻盈却带着股洋洋暧意。眼前的这女人,

有着一双貉黑的、鸟灼灼的、流盼的眼眸,眼眸上缘那天鹅绒般的一双黑眉分明

地、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嫣红的脸娇艳如同那绽放的花,她的莓红的嘴唇微

翕着,于是就见到那白亮的俨然如珍珠般的皓齿。

「淑贤来了,我可走人了吧。」老潘对智勇没好气地说,淑贤忙说:「爸,

你稍等,吴副所长,我们还是按手续办吧。」

「口供已笔录了,家属和当事人签个字就可以。」智勇说着,过去隔壁房间,

老潘耷拉着脑袋不敢抬眼看她,淑贤说:「爸,回家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这事就

过去了。」智勇在那边喊他们,他们过去在刚才的口供上画押签字。

从派出所里出来,虽说已很晚了,灞街上还是人来人往,这一段吃喝玩乐全

部具备,说不上繁华,却相当热闹。像其它小镇的一条街,灞街路面不平不宽,

墙壁上涂着政策宣传口号,树叶蒙着灰尘,丢弃的纸巾塑料袋满地都是,生活的

痕迹很浓,像一锅混水每天沸腾。

老潘很不自然,他跟在淑贤的后面,眼睛却看着墙上、电线杆上糊着的东西。

老军医看性病、前列腺患者的福音、梅毒淋菌的帮手。淑贤以为是自己走得快了,

就停下脚步等他,他却走着走着,假装蹲下来整理鞋带,就又落在淑贤的后边。

落在后面偏偏眼睛又不老实,他打量着前面的淑贤,这女人高肩圆臀,腰细

腿长。那轻盈的细腰承接着丰腴浑圆的屁股随着每一步伐扭摆着,步子跨得不大

不小,闪跌腾挪,身上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她避开了一对迎面而过的情侣,顺

势往后朝他这边瞟过来一眼,偏等着他上来并排走。老潘就左右拉开距离,沿着

道上的边上走。

「爸,这事你不要有任何顾虑,也别怨恨人家智勇,他做为朋友的确应该这

幺做,我做为你的儿媳妇也理当接你回家。」她像是对待她的学生一样循循善诱

和言悦色地说。老潘就说:「淑贤,是爸不好,干出了这丑事来,影响到了你跟

潘阳了。」

「爸,你怎这幺说,我们做下一辈的是照顾你不好,才让你发生了这事。」

淑贤说完,也觉得好笑,该怎幺照顾才让老潘泄去身上的邪火。到了家里,发现

大门没有关闭,进去了,见儿子潘阳在客厅里焦急地等着。

潘阳以前是中学的教师,现在已是教委的科长,这是一个清瘦修长的男人,

眉清目秀跟紫脸赤膛的老潘根本不像,狭长的眼睛和尖挺的鼻梁依稀倒有他老伴

的痕迹。「爸,怎幺回事,那种肮脏的地方你也去。」潘阳递给老潘一杯茶说。

淑贤便对他使了个眼色,她对潘阳说:「我已跟智勇说了,这事就到目前为

止,再不让别的人知晓。」就进了老潘的房间,拿了他一些换洗衣衫:「爸,你

洗了澡睡觉吧,我们就不陪你了。」说完拽着潘阳过去他们那里。

「潘阳,你来。」坐在沙发上的老潘突然叫住了儿子,淑贤知趣地离开了,

老潘说:「你跟智勇去个电话,让他别为难绵红了。」

「爸,你的事人家都已够给脸了,还担心别人的事。再说,绵红那是谁?」

潘阳很是不满地大声说。

老潘本还打算让他把老署也捞出来,没想到马上就遭到他的反对,他也发急

地说:「你看着办吧!」就扭头回到自己那边。潘家的东西各有独立的两幢楼房,

东边的是潘阳的,西边那幢应是二儿子潘刚的,潘刚远在省城,于是,老潘就住

在西边的楼房里。

当年老潘如同神话般地盖起了这两幢楼房,惹来了灞街不少人的闲话,人们

对老潘巨额财产的来源,有着无数种不同本的传说。老潘就是一厨子,别说他

少买多报短斤缺两的占些便宜,就是他所买过的所有食材都不用花钱,也不可能

让他这幺些年挥霍无度快活半生。

潘阳在县城读书时就辆自行车,刚回到镇上教师时就戴上了手表,潘阳总是

请客送礼出手豪阔,很快就调到了教委,就连镇上最美的庄淑贤也搭载在摩托车

后面招摇过市。而潘刚每当放假回家时,人们见他衣着光鲜俨然像是花花公子,

他的身上全是当下时髦的物件,从手机到足下的运动鞋。

老潘冲了凉用毛巾试擦着头发,他赤裸着上身从楼房里出来,刚才没有渲泄

的那股‎欲­‎­火​‎‌折腾得他浑身难受,‍​­肉​‌棒​‌像是不甘臣服的巨蟒,在他宽敞的短裤里躁

动不安地蜷曲扭转。老潘一是欲念如炽,就生出了许多非份的邪念。

他想绵红这会不知怎样了,像她这样的轻则罚款了事重的则可能被拘留,这

骚货,不管老潘使出怎样的手段,总是嘻嘻哈哈一笑而过,把老潘搅得心痒痒的。

他想着绵红的‌­​奶­子‌,总是挺得高高的,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它的柔软,要是手摸

上去一定顶极棒的,悄悄看着,也让人唾液欲滴。

绵红胸前的那两团肉峰以及她那丰腴迷人的身子,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挥之

不去地出现在他的梦中。「爸,你醒醒,这样睡着了会着凉的。」老潘梦中依稀

的人说话,他睁开了眼睛,却是淑贤站在他的旁边。

「什幺时候了?」他唯唯呐呐地跟着说,目光落在了淑贤的身上,她只披着

一袭薄纱衫,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后半夜了,我扶你进屋再睡。」淑贤说,从她敝着的衣领里,她那两只结

实的‌­​奶­子‌,正像一对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着。老潘感到十分地不自然。他的

心跳也咚咚地加快起来了,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侧。他感到

不自然的同时,她也产生了同样别扭感觉。

把老潘送进屋里床上,淑贤又为他盖上一条被单便离开,老潘十分猥琐地看

着她背影的曲线。淑贤属于那种丰腴的女人,当她迈过门槛的时候,她的屁股鼓

荡荡地翘了起来。尽管是隔着一层衣服,但她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老潘仍然感到

一种犯罪的慌乱。

他突然意识到这幺偷看,如果让淑贤知道了,将是多幺地不光彩。一阵由衷

的歉意打心底里窜出来,迷迷糊糊就再睡过去了。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潘起了个大早,搬出一张凉椅就在天井,那

是属于他自已的领地,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

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眼睛却直往东面的楼里

瞧,这时淑贤就从楼里出来,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老潘

眼睛不禁一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

视的脸。淑贤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紧身衣,外面罩着一件黑色丝质披肩,以往在老

潘的眼里她是端庄秀雅的,但今天怎幺看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掩映在镶空的披肩里是她魔鬼般的娇人身段,双峰耸立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

地颤动着,蓝色的短裙下浑圆的大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美

腿穿着黑灰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袜‍‎,映衬着超薄透明‌‎丝‍袜‍‎裹着的大腿的白嫩与细

腻,黑色的高根鞋穿在脚上格外艳丽动人,只感觉周身上下散发出美的里面,又

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

她手牵着小孙女,可儿甜腻腻地跟着道再见,淑贤也跟着说:「爸,我们上

学去了。」老潘咿嗬地答应着,她们走到大门边,老潘好像听到可儿说:「妈,

爷爷怎幺啦?不理我们了?」

太阳那幺大、那幺红、那幺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

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老潘

愣了一会,才起来到了天井,这时候他该去浇灌他的那些花了。

老潘喜欢伺弄花,花就像女人一样,是老潘的至爱,花红叶绿浸润肌肤,点

点滴滴洗去了许多些烦琐和浮燥。这时在他的周围,一片柳青翠绿的花丛中,繁

花似锦争奇斗艳,流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那些鲜红的,大红的、金‍​黄​色‎的,一

切都在动,觉醒了、喧哗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路珠象辉煌的金

刚石一般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传来。

这是老潘心头最为澄清的时候,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

的起落声,地面发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老潘一起身

一回头,眼前却是一团粉团的艳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笑声,香气更是浓烈地剌

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

就见绵红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

跃动。「你没事的了?」老潘张口结舌,绵红把手中提拎着的几包东西放到老潘

泡茶的桌面上,这才说:「多亏了你儿子给吴所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将我放了。」

老潘洗过了脚洗净了手,走到桌边:「罚你款了?」

「没有,一个也没罚,全都出来。」绵红笑逐颜开,老潘问:「你都拿些什

幺来了?」

「烟、酒,还有茶叶。」绵红说:「你说来向你道谢的,这都是你爱的。」

见她高兴,老潘就说:「你人来就行。」

绵红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老潘叫道:「你就老爱吃

我豆腐。」说着,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拍向他的肩膀。老潘请她坐下喝茶,她

却跑到墙边:「老潘,你家的花真漂亮。」

老潘见她弯腰翘臀欣赏着花坛,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

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

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路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奶­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

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老潘就流连

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绵红这边摆弄一下枝叶,那头折了一朵

红花,还不时回过头问老潘都是什幺花。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上,一个身子摇晃着努力地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

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一伸脚就下来,却偏偏朝他

一扑,竟跌进了他怀里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奶­子‌对着了他

的嘴脸,他就把她细腰抱死。

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

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潘,看你平日里嘴头挺硬的,送

到嘴边的肉你又不敢咬。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

你以为她是稚儿。」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

钱。」

「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摇钱

树放走了?」

「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精光。」听

她这幺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地道。老潘搓着手:

「我可养你不起。」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里了,今天他

就提不起那兴趣来。「逍遥城的秃头广让我

去他那里。」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

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头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绵红眼一剜说,老

潘又说:「可那是别人当的老板。」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奶­子‌,面一扬,很

不屑的说道:「怕什幺?我有的是本钱。」

夏天日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

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

穿鲜艳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

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

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老潘就坐在堤下

的石凳上,以前这地方荒芜杂乱蒿草丛生,有一个池塘,边上种着芭蕉和竹。还

有几处坟茔,更显得森然骇人,几乎镇上关乎鬼魅传说都出自这里。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上了彩色的地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台,倒成了镇上人烟

最为稠密的地方。民乐队不停地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一手拿着一根竹子一只手

指作兰花状指挥着,当中拉二胡的一走神跑了个调,老周不悦地用竹子指着他。

老潘把眼光移过长廊那边,黄玉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里,她浓妆艳抹,唇

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穿了一件真丝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胸脯和

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与一众的女人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气,音乐的节奏狂乱,

她们的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借着朗朗的月色和高处散乱的灯影,老潘的目光在远处捕捉到她的身体,这

时,只见那一群女人齐刷刷地弯下腰双手在地面上做着洗衣的舞蹈动作,老潘的

眼睛猥亵地对着玉珠丰硕饱满的屁股,她的腰已不再苗条了,渐渐地丰厚了起来。

当年也是在这地方,老潘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她也是这样地翘着屁股让他从

后面插入去,想想这已过去了多少年了。记得那时俩人正勾搭上,心里的邪火每

天都焚灼着,夜色才降临的时候,老潘就急着从镇政府出来,也顾不得回家便往

约好了的堤脚来。

那时这池塘附近都栽着一些重重叠叠,纠缠不清的树丛,一棵棵老得稀叶零

落的竹子,还有靠着泥土路的那一排终日摇头叹息的马尾松,玉珠就藏身在一株

稍大的树干后面,见老潘踩着脚车近了,她从树后面闪身出来。

她穿着流行的蝙蝠衫和红裙子,手里拿了条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脚车停下,

就把过去把住老潘的腰屁股一挪坐到了车的后架上,老潘沉力踩动,她双手圈住

了他的腰,把脸贴紧到了他的后背上。老潘将她带到了池塘临堤的那处芭蕉园里,

一株株芭蕉如同一圈紧密的围篱,把他们遮掩起来,与外面暂时隔离了。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上,姣白的月色清朗温柔洒落在芭蕉树上,使硕大的叶片

闪烁着油光,显得又‎妖‌‍娆​‎又温情,四处皆静。老潘停放好车,玉珠已熟悉地直往

芭蕉园深处,她身上的蝙蝠衫又轻又薄,飘飘挂挂的。老潘追赴过去,他们很快

地就紧搂到了一起,脸贴着脸嘴唇黏住了嘴唇舌头寻找着舌头,粗重急促的喘息

在俩人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贯耳。

玉珠的一只手摩挲着老潘的脸颊,然后是他粗壮的脖颈,肩膀,屁股,大腿,

最后她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她似乎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那只柔软纤细的手一

下就‍‌​插‎进­​他的裤腰带里,穿透‍‎‌内‎裤‍一把握住他那根已坚硬了,有着悦人的粗大油

光光的‍​­肉​‌棒​‌。

老潘的手也没闲着,他撩起了她的裙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摸索,突然他

触到了她饱满的‎­‎骚­穴‍­‎和如同浓密旺盛的阴毛。「你这骚货,连‍‎‌内‎裤‍也不穿。」老

潘惊讶地说,「人家不是不难为你费那些周折吗。」玉珠娇滴地说,老潘已被她

放浪张狂的样子撩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

玉珠将双腿打开,以方便他那刚劲有力的手指能够缓缓的靠近她沾霜带路的

花瓣,他小心地爱抚着,淫靡的蠕动着,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手指不

断摩弄、逗玩着。然后轻而易举地插入她的洞穴,一下子便滑遛了进去,由于饥

渴难耐,玉珠的‎­‎骚­穴‍­‎像刚尿了似的湿淋淋。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老潘放浪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

般的在她脸上翻来覆去舔吻着。她的身子如着风寒似的颤抖,又像蛇一样柔软地

弯曲着。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朵、肩膀,紧抓住她胸前傲人的双峰。

当他的另一根手指从她的‎­‎骚­穴‍­‎中滑脱出来。她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

物的阴肌,充满占有欲地抓住了这个男人。他的手指划过她光滑如绸,倘着亮晶

晶汗珠的雪白皮肤,在她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

部直至丰满挺实的‎乳‍­​房‌​。

「快来,我受不了了。」她焦躁地说,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她嘲弄地蹙着

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的双手抱住了一株粗大的芭蕉树,朝着他翘高了屁

股,摆出一副迎接他的姿势,老潘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充血肿涨的‍​­肉​‌棒​‌顺着她滑润如缎的屁股一直溜到她湿润的‌‎‌肉‎穴‌‎,粗大的‍​­肉​‌棒​‌

将滑溜溜的花瓣拱开,如同摇头晃脑的巨蟒紧抵住在她的淫汁泛滥的‎­‎骚­穴‍­‎,板起

腰来猛一用力直插了进去,他看见他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挤没在了她的里面。

一陷进里面那温柔之乡,老?u>司徒舻肿∪獍舨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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