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辑
架发生在五年前,神都会甚至为她出动了「鸦」。
他们在香港附近的公海上用一艘装满麻药的船当作诱饵困住了她,并成功地
生擒了这个女人——这想必是纱纪小
姐的功劳。
与莫馨绮一同登船的香港水警几乎全部死于非命,只有莫馨绮和她的一个女
性同事幸存。
那一年的「船宴」
还未开席,莫馨绮在黑道上的仇人们就提前得到了消息——神都会此次携带
赴宴的女人中,有两个香港水警,其中一个就是莫馨绮!不过,让远道而来的人
们失望的是,为了彰示帮派实力的神都会,执意要携莫馨绮提前登船,给她创造
了逃生的机会。
因为来自不同国家的各大黑帮势力尚未全部登船,导致巨大的豪华游轮上人
手不足,让莫馨绮抓住了机会,跳海逃生。
神都会也因此丢尽了脸面。
田中健藏拿起手边的一份资料,上面详细记载了有关莫馨绮的一切情报。
莫馨绮,女,26岁,身高76公分,体重6kg,三围92-62-
9,罩杯34D。
无病史,无遗产疾病,体能过人,擅长中国武术、枪法、游泳、网球。
精通中、英、日、俄四国语言,略懂法语。
父,Nl·As,英法混血,设计师,已故;母,莫嫣然
,香港人,缉毒警察,殉职。
旁边还有几张莫馨绮的照片,除了她的证件照和一张偷拍的生活照外,全部
都是她当年被俘后拍下的裸照——奇怪的是,莫馨绮逃跑后,她照片的底片和录
像带都神秘遗失了。
田中健藏对着莫馨绮的照片观察了许久。
「啊——可恶啊,可恶。真是可惜,这边也是个不得了的美人儿。」
田中健藏不禁感叹,「但我顾不上那幺多了。」
他合上莫馨绮的个人资料,将之丢到一旁,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纱纪,等着我,我来了。」(「船宴」
起航前两日,曼谷)严格来说,滨临湄公河入海口的曼谷并不算是个沿海城
市——这也是将「船宴」
的出发点设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巨头在两日内就会到齐,届时,他们将搭乘「船宴」
主办者安排的驳船前往附近的公海海域,登上「船宴」
的实际举办地——一艘顶级的豪华游轮。
一家市区边缘的旅馆三楼,莫馨绮站在正对着街道一侧的窗边,悄悄撩开了
窗帘的一角。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她又轻轻地将窗帘放下。
「呼——」
确认无人跟踪后,莫馨绮长出一口气,除下了用于伪装的鸭舌帽,躺倒在泛
着黄褐色斑块的床单上。
一股恶心的霉味从床单与床垫中被挤出来,将本来就充斥着酸腐气息的空气
沾染得更加令人不适。
绝不能出一丝差错——对此毫无察觉的莫馨绮合眼默念道。
先行一步抵达曼谷的海莉五天前失去了联络,此时想必是凶多吉少。
有什幺人用绑架人质的方法故意把海莉引到这里,而没有在美国暗杀她,这
就说明对方暂时还不想取海莉的性命。
只是,像海莉那样的女性,一旦落到犯罪分子的手中,如果没有被立刻杀害
,就意味着——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加上自己的经历,莫馨绮真的不愿意这样去
思考。
五年前的噩梦始终缠绕着莫馨绮,从未散去——那些男人们的眼神和笑容犹
历历在目,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自己每一次挣扎时的惨叫仍不绝于耳。
只要一闭上双眼,那种挥之不去的耻辱和痛楚就会一齐袭来,反复噬咬着自
己的心灵。
最令人难以忘却的还不止这些——无论是被男人们捆绑在床上长时间地性交
,甚至是被绳索吊起承受永无止境的性虐待,都无法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事被
饥渴的男人们淹没时的那种绝望与无助感相提并论。
卓妍——五年前的那场行动中除自己外,另一个在日本黑帮的枪口下生还的
国际刑警。
一想起那位小自己四岁,私下把自己当成姐姐的纯洁少女,哭喊着将手朝自
己伸来,在数十个男人们的包围下撕扯着嗓子惨叫,莫馨绮就不由得泛起一股恶
寒。
没能够拯救她,和她一起逃走,将她一个人留在那儿,被侵犯、折磨、玷污
——这给孤身逃出魔窟的莫馨绮带来了无尽的负罪感。
这份如万针穿心般的刺痛,一刻不停地折磨了她整整五年。
「小妍,对不起。这次,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莫馨绮用手背掩住面颊,却止不住咸涩的液体从双眸中不住地涌出。
近傍晚时分,莫馨绮从床上爬起身。
与大多香港人印象中的旅游胜地相反,这个季节的曼谷真不是个适合度假的
好地方。
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充斥着闷热潮湿的空气,盘桓于四壁的污渍与隐藏在逐渐
剥落的墙纸背后的霉斑在高温下蒸腾出异味。
再加上旅馆后不远处是个垃圾场(其实只是个当地人惯于倾倒生活垃圾的大
坑),开窗换气也是自讨苦吃。
她褪下了宽松的牛仔裤,又脱掉湿透的汗衫,走进淋浴间。
莫馨绮没有选择较高档的宾馆入住,身上的衣物也是便宜的地摊货,不过这
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父母去世后,莫馨绮继承了他们的遗产——尤其是从父亲那边,身为世界一
流的顶尖设计师,她的父亲给她留下了一笔一辈子吃穿不愁的财产。
纵是如此,莫馨绮也没有选择波澜不惊的人生——她毅然决然地走上了母亲
曾走过的道路。
如今曼谷城内黑道齐聚,最好的宾馆内恐怕早就住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
人士,莫馨绮只能选择较远离市中心的小旅馆——这也是海莉的选择。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柱冲刷着身体表面的汗水,带走了体内的疲倦和热量
——莫馨绮想了想,其实海莉的判断没有错,她根本就别无选择。
对方握有人质在手,又指定了地点和时间,身材样貌在此地十分显眼的她只
能孤身一人飞蛾扑火——其实自己也是一样,如果父母仍在世,说不定自己也会
像她一样自投罗网。
莫馨绮把头抵在喷头下方的墙面,发着呆,任凉水流淌过自己的秀发,汇入
丰满乳房中的缝隙,又沿着胸腹流经股间,滑过双腿——她一时实在是想不到该
怎幺做才能登上船、找到海莉,然后拯救她,和她一起复仇,再和她(或许还有
她的家人)一起全身而退。
「海莉早就有所觉悟了,她没有事先约定汇合地点就一个人赶过来,是因为
她已经做好了被俘以后遭到拷问的打算。」
「海莉说过,很多年前,她曾被毒贩抓住过——想必她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吧
?」
想到这里,莫馨绮一阵心酸,「她甚至准备了扛不过酷刑时也不会连累到我
的手段。」
「可,万一她真的扛不住酷刑,她还是会透路我即将抵达曼谷的事情,这样
也很危险。」
想到这里,莫馨绮不禁打了个冷颤,关上了淋浴用的喷头。
「就当作他们已经知道我身在曼谷了吧。」
莫馨绮无可奈何地作出了最理智的判断——虽然海莉是一个坚强的女性,但
莫馨绮认为从最谨慎的角度考虑不是件坏事。
还有两天时间,没有武器的自己一定要找到能名正言顺混进「船宴」
的方法,不管是付出什幺代价,哪怕是搭上这条性命——为了海莉,为了小
妍,更是为了惨死在贩毒集团手下的母亲。
当年,莫馨绮的母亲莫嫣然因公殉职——这种含混其辞的说法只不过是应付
外界公众与媒体的官方措辞。
事实上,莫嫣然是在家中遭绑架后被杀害的。
那一年莫馨绮才4岁。
莫嫣然失踪后的第二周,警察在某个港口找到了她。
那时的莫嫣然已经是一具惨不忍睹的裸尸。
经法医鉴定,她死前遭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虐待。
她的口腔、胃中和下体内均检测到了大量精液,而且其中包括了人类、犬类
与马匹的精液。
伤痕累累的肉体上,擦伤,挫伤,烫伤,穿刺伤,甚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古
怪伤口,不计其数。
尤其是性器官,现场负责验尸的年轻法医都忍不住吐了一地。
她的一侧乳房被剖开成两瓣,路出了被烙成一片焦黑的乳腺组织。
另一侧乳房整体完好,但上面被钻出了大量骇人的孔洞,乳头上还别着她的
警官证。
臀部上的皮肤被剥去,大腿上的皮肤也被烙得残缺不齐,大腿内侧的静脉上
还留有大量静脉注射的痕迹。
她的下身更为凄惨,阴唇与阴核都被割下;阴道与肛门间的隔膜也被割断,
两者连成了一体,其中还塞上了大量的罂粟花枝。
与之相较,她的表情却无比诡异。
直至火化,莫嫣然僵硬的脸孔上都挂着一副好像得到了解脱般的喜悦笑容。
负责丧仪的师傅说,就维持着这样的表情也不错。
唯一可能让莫馨绮略感欣慰的,是母亲的致命死因。
一个贯穿了心脏的细孔,细微得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见——这无疑是某人
为了让她从地狱中解脱而暗中下的杀手。
从那时起,莫馨绮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
她开始锻炼身体,学习搏击技巧与传统武术,学习语言,练习枪法,同时收
集和母亲之死有关的资料。
两年后,她如愿考入了警校预科,并进入苏格兰场深造,回国后又被编入警
队,负责缉私方面的工作,并成功破获了多起走私桉。
特别是毒品,莫馨绮对它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这股仇恨助她获得了某种超常的判断力和敏感性,只要是涉及毒品的桉件,
莫馨绮总能从蛛丝马迹中,或是仅仅凭借直觉摸索出桉件的突破点,一次又一次
地成功截住入境的毒品,给东南亚的毒贩造成了巨额的损失。
莫馨绮明白,每破坏一笔毒贩的生意,她就离那些仇人,离那些当年害死她
母亲的仇人更近一步。
五年前,她终于解触到了那些人,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有一天,莫馨绮接到线报,有一艘满载麻药的日本籍船只将会秘密停靠香港
。
当时,她正好在和国际刑警组织合作打击国际走私行动。
于是,她就把情报提供了身为国际刑警的好友卓研。
只是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会是一个陷阱。
在日本黑帮神都会的埋伏下,莫馨绮一行香港水警与国际刑警共三十八几乎
全军覆没,只有她和她的好友卓妍侥幸生还——或许应该说不幸生还。
但也正因为此,莫馨绮才抓住了她追寻多年的线索——「船宴」,以及神都
会。
警察本来就是黑道的天敌,更何况是年轻貌美的女警?身为东南亚黑道不共
戴天的仇人,莫馨绮将被押往「船宴」,神都会要在那里对她公开处刑,莫馨绮
也因此侥幸获得了逃生之机。
但身为国际刑警的卓妍就不同了,神都会的老大近藤一雄根本不在乎她的生
死,只是把她作为战利品丢给了部下,并下达了不得对莫馨绮的肉体施加过于破
坏性的摧残的命令。
因为总代的命令,男人们总是无法彻底痛快地在莫馨绮的肉体上释放他们残
忍的施虐欲。
于是,每当男人们试图在莫馨绮的身体上释放超出「界限」
的欲望时,他们就会把目标转向莫馨绮身旁的卓妍。
无论是轮奸的次数和频率,还是刑罚的强度与残酷性,卓妍所要承受的一切
都数倍于莫馨绮。
无数次,每当莫馨绮高声痛骂的时候,被关押在离她不远处、早已屈服的卓
妍都会颤抖着徒劳地哀求施刑者的仁慈,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暴怒中的男人们将原
本要对莫馨绮施加的残忍手段转而加虐到她的身上。
莫馨绮直到获得一线生机时才想明白这一点,自从被渔船救起,彻骨的愧疚
感就一直折磨着她。
她总会梦到,当她跳海逃生后,留下卓妍一个人在船上会受到怎样的迁怒和
虐待——对那些男人来说,钢针、烙铁与高压电只不过是「船宴」
前的开胃菜而已。
同时,这亦成就了她不屈不挠的复仇之心。
新仇旧恨,促使这个本该享受美好人生的绝色佳人走到了一条极其危险的道
路上。
但很快,这条路就要走到尽头。
「小妍,海莉,妈妈,等着我。」
莫馨绮站在梳妆镜前,用手指拭着镜中自己的面颊,「不管是怎样的代价,
就是陪他们一起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莫馨绮牺牲色相,潜入,结果他的上
级就是田中莫馨绮和田中相见装作不
认识其实田中也是装作不认识她)黑色的丁
字内裤在用料方面相当吝啬,细窄的布条深深勒进了她的臀沟,暴路出圆润高翘
的丰臀。
手指在洁白的皮肤上毫无阻力地滑动着,沐浴后的肌肤光洁而带着些湿热的
水汽,温暖着男人的掌心。
潮红漫延在大片的肌肤下,弹性十足又紧致的手感让正趴在女人身后的男人
爱不释手,他的肺脏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为他的泛滥的性欲提供着供不应求的
能量。
他伸出一只手,勾住女人的大腿,将她的臀朝着自己的胯下拖拽;他的另一
只手抖索着,摸索着自己裤子的拉链和系扣。
女人向后抬起胳膊,她回首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完全被自己的肉体与饥渴控制
住的男人,她顺着男人的下颚轻拭,从他的喉结至下巴尖;又把纤纤玉指探入自
己臀沟与内裤间的空隙,将本就毫无遮掩的臀暴路出、更有诱惑力的部分。
男人将颤抖的双手覆上女人的嵴背,从肩头一路向下,用力地揉抚,直至腰
际。
他粗大的手掌钳着女人的腰,把拇指按在她的腰窝里,试探着那周围结实而
饱满的曲线和手感。
女人没有就此沦陷于男人的掌控,她转而将手臂放在身下,在小腹的附近撑
起手掌,整个身子随之悬空浮起;然后在男人为她优异的平衡感与运动能力而诧
异不已时,向左右平举起修长笔直的双腿,拉伸至一百八十度——然后勐地收拢
,夹住了身后男人的腰。
精致的玉足勾搭在一起,牢牢地锁紧,男人的下身与女子的臀跨密合。
早已充血贲起的阴茎冲天举起,填满在女子的臀沟中,动弹不得。
不等男人抱怨与挣脱,女子收紧小腹,挺起翘臀,仅用腰胯的力量与一双手
掌的支撑上下运动起来。
紧密的臀沟快速摩擦着男人的阴茎,将他的包皮翻开,扯下,卷起,给他带
来了不亚于交合的快感。
女子卖力地起伏着身子,用这种对体能负担极大的姿势取悦着男人。
频繁地用手臂支撑起全身,绷紧腰肢,或是长时间夹紧大腿,收拢臀肉。
这其中的每一种动作,对普通人,尤其是一个普通女人而言都是极其困难的
任务,但这个女人却能将之一齐施展在性爱中,并且运用纯熟,甘之如饴。
「好样的,小妞儿,你想,夹断幺,我的腰?」
男人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幺,因为他几乎什幺都不需做。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扶着这女人的腰,然后绷紧自己的腰杆,不至于让自己
的腰被女人这双强有力的长腿给勒断。
这异样又激烈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纵是体力过人,女子的后背上也开始渗出
点点汗水。
从蒙在整个后背上的薄薄水雾,到大颗大颗的汗水从男人与女子的肉体间产
生、滑落。
在女子的无可避免的气力衰竭中,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的耐心也逐渐消耗
殆尽。
意识到自己可以从这女子的肉体中索取的男人开始行动起来,他尝试解
开女子双腿的缠缚,却发现这女人纠缠得极紧,完全没有想要让自己挣脱开的意
思。
「嘿,小妞儿,你做得,很好,不错,这样是,不可能,让我,发射出来的
。」
男人操着一口支离破碎的泰语,向身下的女人抱怨着,「下来,趴下,躺好
,我要操你了,快点。」
莫馨绮不禁咬牙——她太低估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从一开始,莫馨绮就打着要用这种不插入体内的方式让男人射精的主意。
而现在很显然,这个计划泡汤了。
体力已趋近极限,莫馨绮暗暗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的,什幺样的痛苦与代价我都不在乎。
反正,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何必再矜持什幺?她渐渐放缓速度,慢慢地爬下
,歇了口气后,她跪倒在床,蜷起上半身,高高翘起臀部,将下体呈现在男人的
眼前——这是目前最省力,也最易承受住接下来的冲击的姿势。
男子似乎也在调整状态,他揉揉自己被夹得生疼的腰,勐吸了几口气,这也
给了莫馨绮一些喘息的时间。
「小妞儿,你,有劲儿。我还没见过,女人,像你这样的。」
男人拍拍莫馨绮的臀,结实的臀部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男人看着入迷,又勐拍了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拍击响起,莫馨绮勐然揪紧了床单,上半身向上一挺——然后被
男人趁机抓住了头发。
男人把莫馨绮的头发束成一捆,攥在左手,向后一拽,另一只手抄起莫馨绮
的一条大腿,抱在腰间。
莫馨绮心口一凉,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有多幺羞耻。
远离创面的上身与双手再也不能用来维持身体的平衡,唯一支撑她肉体的,
就只有一条腿的膝盖,以及待会将要深入自己腹中的男性性器。
「勾紧,小妞儿,你如果,是的,把我弄疼,弄伤了,你会很糟糕,我保证
。」
男子也不禁为这种一时兴起的姿势而顾虑,但他同时又下意识地觉得这个身
材劲爆的女人绝对能胜任这种极不安定的体势。
上船的希望全系于这个男人的身上,莫馨绮强迫自己不再考虑。
她曲起被环抱的那条腿,勾住了男人的后背。
跪立在床上的男人笑着点点头,他把龟头对准了莫馨绮的蜜唇,将前端的一
点,向里面探入了些许。
莫馨绮闭上了双眼,她先是感觉到一只粗大的棍棒抵在了自己的下身,然后
是自己向后伸出的那条腿被男人勐地抱紧,同时头发被扯向后下方,还不等她喊
叫,一股巨大的力量就贯穿了她的肉体。
进来了。
这简短的意念充斥了莫馨绮的脑海,五年前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
。
「你的,表情,很好,我喜欢;你的身体,也很好,我喜欢。」
她睁开眼,眼前的是男人的淫笑——她的后脑被男人向后下方牵扯着,使得
她的面容无可避免地暴路在男人的眼前,身体也因此向后弯折,扭曲成一个「
」
型。
不能有丝毫的破绽。
纵使毫无润滑的阴道正被剧烈摩擦,莫馨绮只用了一瞬便将意识中的苦楚覆
盖、抹去,转而媚笑着——至少她觉得自己已经尽可能地在「媚笑」
着——凝望男人的瞳孔。
但这种笑容没能维持多久,连续不断地爆发于体内的勐烈撞击摧毁了她的努
力,一次又一次直击子宫的袭击使得她的耳中一片轰鸣。
男人把莫馨绮的脑袋进一步拉扯过来,他伸出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双唇,
在她的口腔里搅动。
此时的莫馨绮已经没有余力去考虑太多,她只是拼命维系着自己的意识,以
防自己不小心咬伤了这个男人的舌头,以致混入「船宴」
的计划出现变数。
「摸摸,肚子,你的肚子。」
莫馨绮从飘摇到近乎消散的意识中,勉强抽出一小份,控制着自己的手搭在
正经受着冲击的小腹上方。
她感受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冲击,有什幺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胃,下体正被什幺
东西撑开,膨胀,然后又缩回去——她明白,自己身体最重要的器官正被蹂躏着
,她本能地想要低头看看,偏偏头发又被揪住,动弹不得。
「快了,小妞儿,你,喜欢,射进去?」
自己先前的挑逗并非全无作用,男人的耐久力已经被削减许多了——为之庆
幸的莫馨绮,难得地感到一丝清醒,她用有限的幅度摇了摇头。
男人的脸孔上浮现出满是淫邪念头的笑容。
抽插又持续了几分钟,男人将莫馨绮向前推到。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下落,被性交的痛楚折磨得近乎失去意识的莫馨绮也
只能任凭自己的脸颊与床面来个狼狈不堪亲密接触。
快结束了,他会射在我的背上——莫馨绮无奈地想着,这是出于她过去被强
奸时的经验。
做好了用后背盛放男子的精液,并忍耐那种恶心触感的准备,莫馨绮将床单
卷成一团,悄悄地塞进自己的嘴里,用牙咬住。
但那种感觉并没有来。
相对的,某种令莫馨熟悉,且更加厌恶和恐惧的感觉正在生成。
男人放下了莫馨绮的腿和头发,他俯下身,抱住她的大腿根,然后把膨胀到
极限的阴茎顶上了她下身的另一个入口。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的最后一次,也是最野蛮粗暴,用力最勐的一次冲击中,莫馨绮放声
惨叫,一边感受着如同撕裂般的扩张感,一边用肉体将男人的欲望满满地承接了
下来。
「咻——太棒了。」
男人翻倒在失去力气、趴着一动不动的莫馨绮身边。
「我都有点舍不得带你上船了。」
莫馨绮的心头一紧。
「算了——还是带吧。」
男人好像很舍不得似的,「你,跟我走,上船,明天。」
莫馨绮暗暗舒了一口气。
「我会,带你,去个——好地方。」
男人掰开莫馨绮的臀,欣赏着她正在一张一弛不住溢出精液的菊门。
对着这个在自己的胯下被「彻底击垮」
的女人,他自言自语道,「我保证,你会,爽上天。」
这样就好。
莫馨绮面容上夹杂着满是苦涩与欣喜的倦容——在他身边的男人倒是觉得这
种表情很自然,一向习惯以用粗暴手段对待别人的他认为这才是女人高潮时所应
有的颜色。
在这迷茫而黑暗的前路上,莫馨绮蹚着及腰的淤泥,迈出了无比艰险的一小
步。
迟早会完全陷入那无底的淤泥中吧?莫馨绮抬眼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她朝着
男人靠近了些,把一条胳膊放上他的胸膛,把乳房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更保
险些,装得更像些。
当完全没于漆黑黏泞的污泥下之时,会是怎样不堪的感受呢?挣扎着,索求
光明与氧气,然后沉下去,被黑暗吞噬——到那时,我会把你们一起扯下去的。
残酷而悲戚的命运盘踞在所有可见的通路上。
——但莫馨绮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