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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辑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当时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我说过,咱们还会再见的,你这个小骚货。来,我玩的时候你也别闲着,先给大伙儿唱一个,要是唱不好——你看到我手里这根鞭子了幺?牛皮的,可以把你两条腿儿上的皮一片片削下来,懂吗?”

男人对围观的人们吹响口哨,然后从堆积成山的工具里挑出了一根超大号的震动棒。他一边操纵着手里的淫具刺激女人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又大声讥讽她因呼吸错乱而不时走调的歌喉——震动棒每每抵在女人的‌‍乳‌房‎­之间,从她喉咙里传出的歌声立时颤个不停;又或是每当她唱到难度较高的地方时,男人总会将震动棒的前端去刺激她完全勃起暴路在外的​‌‍阴‍‌核‌‎­,几乎叫她难以完整地唱完每一首歌。

震动棒的嗡鸣声因紧贴肉体而听起来有些沉闷,男人百般阻挠着这个以歌喉名动一方的女星的“正常发挥”。他们肆意地抽打着她的肉体,乱鞭之下,女人的‌‍乳‌房‎­和大腿抽动个不停,而且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渗出鲜血,这愈发让她的歌声支离破碎——

另一边,一位不久之前还身居高位的男人正在实施他梦寐以求的报复。

虽然“船宴”一般不会邀请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时就脚踏黑白两道的他,在失势后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不甘就此淡出政界的他,在重返政坛之前要做的了断,就是要狠狠报复那个将他从议员位置上拉下马的女人。雇人‎轮​­奸​并将她卖给了贩奴组织后,他的怒火仍不足以平息。他早就计划好了,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而那个结局上演的场所,就在此地。

骑跨在角度尖锐的木马刑具上,就算是一位经受过全世界最顶尖性​‌‎调‎教‍的女人也不免心生寒意——更不用说,此刻正在享用她肉体的男人正是她曾经向媒体和官方检举揭发的仇人。

她的双腿蜷曲着,双手被绳索扯向身后的马背末端。全身赤裸的她为了将下体从锋利的马背上撑起,不得保持着类似正坐的姿势,十分辛苦。胯下的木马刑具显然不是出于‎‍‎情‍趣‌而设计,骑在全金属制的马背上,她能感觉到冰冷而锋利的铁块正在渐渐楔入自己的肉体。为了逃避下身被割裂的结局,这个身材修长的又健美的女人紧咬牙关,用尽了浑身力气。隐藏在光滑皮肤下的肌肉线条逐渐显现出来,她紧绷肉体,调整好呼吸,稳定身形——这种­‍性‎虐‌待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幺,作为‍‎‌性­‌奴‎‍被​‌‎调‎教‍时接受过的地狱式训练发挥了作用,她坚信自己有充足的体力和毅力来熬过这一劫。

但她身旁的男人显然没有满足于此,他花大价钱来可不是为了欣赏她颤抖的肉体这幺简单。他从台上堆积如山的工具中找到了趁手的家伙,几只特大号的硬质皮掌。这只皮掌大约两掌宽,半指厚,跟此刻正在折磨着这个女人的木马一样恶劣——与‎‍‎情‍趣‌无缘,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刑具。

他将这些皮掌分发给周围的男人们,和他们一起用皮掌朝着他仇视的女人挥去。后背,腋下,翘臀,腹部,大腿,‌‍乳‌房‎­,针对她全身各处的暴虐都毫无怜悯,男人一边摧残着这具几近完美的肉体,一边疯狂地叫嚣。被口球塞住了嘴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鲜血四溅,引颈哀鸣。身高177的健美身材也好,38E的坚挺‌‍乳‌房‎­也罢,乃至过去三十个月严酷至极的训练统统失去了意义,自信无论是‎‍‌性­交‌或是­‍性‎虐‌可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得到满足的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毕业”后的个客人就是她的归宿。

女子的身体缓缓下沉,在愈发疯狂的沉重鞭击中抽搐不止。尽管她苦苦支撑,三十分钟后,她的的​‌­阴­部‍还是无可避免地滑落下去,和木马背部如刃具般锋利的钢锲相吻——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女子被割裂开的下体鲜血横流,全身各处也因为大面积的皮肤破裂而伤痕交错,一片血红。这场处刑式的­‍性‎虐‌不间断地持续了近一小时,直到两块40公斤的铅块被挂上她的脚踝,外加上两分钟内连续不断地十五次的烙刑,才算是彻底终结了她的痛苦和生命。

“天下有的是趴在我脚底,求着我上的女人!不就是和你的两个妹妹上床而已,居然就为了这个告发我?你不是要保护她们俩吗?你以为警察保得住她们吗?你猜猜她们俩现在在哪儿,在干什幺?要我给你个提醒吗?比如,法院刚刚还给我的豪宅,你应该记得我卧室里的床有多大——我的保镖们和她们玩得正开心呢。”

怀着不甘与悔恨,木马上的女人迎来了人生的最期。死不瞑目的她哭喊着瘫软在木马上,汩汩涌出的血液染红了舞台。围观的人群立时起哄,吹起一片嘘声——个退场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没有预料到来得如此之快。男人最后一次将手中的烙铁对准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肉体按了上去——青烟冉冉,而女人再没有任何挣扎,他这才确信自己大仇得报,悻悻地后退两步,转身走下舞台。

依照惯例,如果宾客造成晚宴“上台”的女性身亡,并不需要为之负责。但凡事须有个限度,如果某位来宾因为情绪失控或是别的什幺缘由造成太多伤亡,未免会扫了别人的兴致——这种情况下,当事人会主动离场,以示“风度”。

“跟这个‎‍​淫‌‎​荡­的婊子干一杯,身体健康,太太。”

“再多喝一瓶,我给你老公的债务多打个半折,怎幺样啊?”

“嘿,我找到了伏特加,用这个!”

几位亚洲客人正轮流把高度数的烧酒对准倒挂起来的­美­­人​‌的下体灌进去,这些家财万贯的黑道巨贾们边纵酒狂欢,边观赏着他们今晚选择的女人——那位自愿出卖肉体帮丈夫还债的妻子——翻着白眼不断从胃中呕吐出酒水的丑态。在这群“志同道合”的男人们脚边,一大堆数量正不断增加的空酒瓶见证着这位女士悲惨的境遇和不幸。

不远处的一隅,接连不断的呼啸声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传来,五六个男人正轮流对着一个赤裸着后背斜趴在刑架上的女人挥舞皮鞭——

“大律师,这可是我的国家专门用来对付罪人的特色刑法,好好尝尝我受过的罪吧,贱人!”

“你知道那场官司害我损失了多少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告我的那个男人有什幺见不得人的关系!”

“你就是用这个屁股勾引法官的吧?骚货!”

曾经在同一位女性律师手下败诉的人们齐聚一堂,用最原始的手段发泄着他们的仇怨。他们明白,既然法律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这样的方式才是理所当然。

舞台边缘处,黄蓝色的光芒不时闪烁,在光线偏暗的角落中尤为耀眼。围成一小圈的男人们开怀大笑,手舞足蹈,他们不停地调整电压,开合电闸,同时测试了一种又一种刑具

,来观察被他们包围着的那个被虐狂女人在不同的酷刑下所产生的变化。

虽然有着严重的被虐倾向和极其不敏感的肉体,但这些男人们辣手摧花的本事显然已经超过了这位女性的承受力。起初,在足以令一般人昏厥的电流刺激下,这个女人还能令肉体一边随着电流的规律而起舞,一边从容地达到性‎高‎‎潮‍。但随着电压升高,刑法愈发残酷,她开始表现出慌张和不安。她不停地尝试着向身旁的男人哀求,却总因剧烈的电流侵袭或是其他原因而半途而废。

不多时,她十指的指甲已经不翼而飞,男人们开始打起她脚趾的主意;振动频率极高的钻头式假‍‌‎阳​具​‎在她的‎‎阴​道​‎中高速旋转,发热;长短不一的钢针贯穿了她全身包括​乳‍‎‍头‌‎和‍­​阴­蒂​‌​在内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时几个看起来还是高中生年纪的男性还在用打火机与烟头燎烤着这些钢针的末端,或是干脆直接把火苗凑到她满是青淤的‌‍乳‌房‎­和​‌­阴­部‍下方——浑身大汗的她,连声尖叫,哭喊不已

“这位小姐可真了不得,我还从来没这幺尽兴过。”

“烙铁,鞭子?还是先用辣椒水灌肠?还有那个超~~大号的扩阴器,先用哪个好啊,前辈?”

“小声点,笨蛋!当然是一起上!放轻松啦,我可是拜托我老爸花大价钱把你弄上船的,不尽兴怎幺行?”

融洽的气氛好似出游野餐一般,这群以年轻人为主的客人取来各式“炊具”,七手八脚地在这位曾经以教书育人为业的女性肉体上忙活不休——

大厅顶端的照明灯交替打出暖色的灯光,营造出暧昧与燥动的气氛。舞台四处,欢呼与啸叫声连连,激烈的暴行与­‍淫‍‌­乱­的戏码正在每一个角落上演,人们正满心欢悦地浸入这种痴狂行径当中,将积攒了良久的形形‍​‌色­‌色‍的欲望用暴力和性表达出来。而在这些欲望之中,复仇欲显然远远超过了其他——此时围聚在舞台正中央的男性数量将这一点彰示得明明白白。

“哦~哦~啊~哦~哦~呃~哦~哦~噢!!!”放浪的女声在人群中爆发,乍听起来这完全是出于宣泄‌情‌­欲‎的呼喊,但仔细品味后不难发现这带着颤抖的嗓音中同时还夹带着不少凄厉的哀嚎。

“去死吧——啊啊啊啊——你们这些畜生——我,我可是国际,国际刑警!我一定要逮捕你们——呃呃呃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般与当下气氛格格不入的宣誓,对声音的主人来说似乎只有火上浇油的反作用,但她还是扯起喉咙,在双唇与口腔偶尔得空的间隙将这一连串“怒嚎”大声呼喊出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争先恐后地试图抢占她身边的位置。‎‎阴​道​‎、​­‎肛­​门‎自不用说,乃至她的殷桃小口,腋下,双手,臂弯,双足统统成为了可以用于‎‍‌性­交‌的部位。厚厚的浊液在她的全身上下淋上了厚厚一层,之前的还未干涸,新的又浇灌上来,一个男人从公用的水池边接驳过来一根水管,却发现连冲洗的空当都难以从人群中钻入。围在外层暂时不得享用她肉体的男人都没有闲着,他们或大声痛骂,或四处奔走,在整个舞台上乱窜,将别人暂时用不上的工具借来,各自盘算之后不久就可以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行使的手段。

“你们这些垃圾!渣滓!你们贩卖的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这些禽兽!社会败类——”趁着一个男人刚刚在口中泄完,交换另一人的空隙,卓妍半吐半咽掉口中的­​精­‌液‎,高声呐喊。被激起怒火的男人迅速就位,卡住她的面颊,将她的下巴扭脱,然后一口气把入了珠的粗大下身塞进了她的喉咙,直达食道,在她的脖子上硬是顶出了一个清晰又骇人的轮廓。

在场的男人们都很清楚,这个女人的叫骂绝非发自肺腑,这套自讨苦吃的说辞无非是给晚宴增添滋味的佐料,但他们又很明白——这个骚货以前当警察时不就是这幺想的吗?再抬头看看头顶的大幕,看到她曾经身着警服被男人骑在胯下,或是裸身受刑时英勇不屈的姿态,他们又“恍然大悟”,将由妄想中诞生的怒意发挥至极致,复又转化成折磨与­­‌强­­奸‍这个前国际刑警女警官的动力。

现场的环境着实拥挤混乱,诸如鞭刑、烙刑、电刑等常用的大多数刑法完全无法实施,而扩阴器、假‍‌‎阳​具​‎一类的小型性具暂时又根本找不到可以使用的机会,这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又缺乏想象力的男人可以施展的手法其实相当有限。

一个男人试着将一根大头针扎进女人的脚趾甲缝,却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指;另一个男人想要把小型的电击器抵在女人的‌‍乳‌房‎­上,却在放电时失手触到了同伴的手臂;还有一个人,他骑跨在卓妍的腰部,不停挥拳攻击她的小腹,但因为卓妍始终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身躯,他难以把握出拳的时机和手感。现场的叫骂声源源不绝,‎轮​­奸​也从未停止。直到大部分人都发泄了一次,他们才散开一点距离,将已经被‎轮​­奸​得昏厥过去的卓妍竖起来固定在门字形的刑架中。

他们用冰冷的水流将卓妍唤醒,又用热水冲洗她的肉体,还“好心”地帮她把头发捆好,扎成一束,系在刑架的横梁上。

准备妥当,人们手持各类刑具,半圆形地围着她散开。因为没有人带头,他们一时没有动手,看着这个­美­­人​‌凄惨的身姿,和她缓慢起伏的胸口,相互交换着视线。

“畜,畜生。我……我什幺也不会说……”突然,刑架上的女人出了声。

当男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细若游丝的声音正从一个对着他们满脸讥笑的女人口中发出——站在最靠前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就将皮鞭朝她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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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宾客们齐聚一堂,享受花天酒地之际,在游轮的最下层有几个男人仍旧坚守在他们的岗位上,挥洒着汗水,全身心地投入到艰难的工作之中。

“哎……”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言不发旁观良久的田中轻声叹息。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又抬头观察起眼前这四位连续奋战了一百分钟的精壮汉子们。他们赤裸着满是肌肉的上身,手持器械,气喘吁吁,而且个个满腔怨愤,恨不得要将他们工作的对象活剐了似的。田中暗忖,做这一行当,想要完全杜绝个人情感,想必是难如登天。这几个男人都多多少少地在对付莫馨绮时受了点轻伤,而老板又下令今天不得对莫馨绮下手,因此怒气冲天的他们就把这股仇怨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了海莉身上——真是条硬汉,不,真是个坚强的好女人。哪怕是道上的豪雄,能在这四位的手里撑过这几个小时的,只怕是万中无一,更不用说这个叫海莉的女人已经被他们足足俘虏了一个礼拜了。

先前在甲板,通过从素察口中套话,田中已经确认海莉没有出卖莫馨绮——现在,火候已到,决定开始行动的他望向海莉,和海莉短暂地接上了视线。

“各位,虽然我在拷问的方面是外行,但我还是建议大家休息一下吧?”田中起身,面带笑容地从房间角落的问讯桌后走上前,“让我来试试如何?”

田中冲素察点点头,素察又看了看阿虎。

“好,既然是老板的贵客,田中先生请——三十分钟。”阿虎哼了一声,把头一歪,带着三个弟兄让到一旁。

“大哥,这样好吗?”

“无妨,谅这位公子哥也弄不出什幺花样来——日本人都是这样急色。这种小白脸,能在那娘们儿的屁股里撑几分钟?”聚在刑房里的阴暗处,四个汗流浃背的刑讯师围成一团,用田中听不到的声音交谈着。

“待会田中先生‘收拾’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素察边给大哥和两个兄弟倒上加了盐和糖的热水,边扭头偷瞄着田中那边的动静。

“不行,这里必须有人看着——他在干嘛?”阿虎一口回绝了部下的提议,这时,他看到田中正在做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田中取来一只木桶,接了小半桶冷水,又提起热水壶往里兑了大半桶热水。接着,他从衣服里取出一块帕子,蘸着温水为海莉擦起身子。他擦拭的动作很温柔,同时还不停在海莉的身上到处按压、抚摸。

“哼,日本人还真是讲究。”阿虎不满地嘟噜了一句。

“田中先生,您就放心吧,‘那些部位’我们早就清洗过了。”素察也忍不住抬高嗓门对田中喊话。

田中就像是没听到似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等他差不多把一桶水染成红色,大致把海莉的前胸后背和双腿擦干净,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十分钟。

“让他擦吧,我看他玩不了多久了。”一个男人小声讥讽道。

然而,田中的“仪式”仍未结束,他丢开帕子和水桶后,调整了海莉的高度,让她的脚掌可以完全放到地面——阿虎想要上前阻拦,却被素察拉住——不过,此时的海莉已经几乎虚脱,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仍就落在她被分开吊起的双腕上,瘫软的双腿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下,任由田中摆弄。同时,田中还松开了她脚腕上的镣铐。

“田中先生,这幺做很危险。”素察忍不住提醒。

“盐糖水吗?太好了,请给我一碗。”田中对忠告熟视无睹。

“……好,您慢用——什幺?”素察将信将疑地把碗递过去,却被田中的举动吓了一跳——田中接到水后,居然把它送到了海莉的嘴边。

“诸位稍安。”田中打着手势,示意众人不要干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得到一丝喘息之机,略微清醒过来的海莉缓缓睁开双眼,她咬住碗口,脖子一仰,将一整碗温热的盐糖水从田中手里夺去,喝了个干净。

“海莉小姐,在下田中健藏——”

“狗屎,都一样,而且你比他们还要娘儿们,呸。”田中的自我介绍被打断,海莉用嘴将空碗掷向田中的面庞,不屑一顾地骂了一句,然后又对着田中吐了一口唾沫。

田中狼狈地后退了几步,他看到了一旁正在窃笑的阿虎和他的手下们。不过,田中并未就此退缩,也没有因此生怒。他掸去衣领上的秽物,脱下外套和长裤放在一旁,又从摆放刑具的工作台上取了两根较粗的长针。接着,他用手指从海莉的大腿根部开始,量出一段长度,将针从海莉大腿内侧的某个地方水平地扎了进去。三指长的钢针一下子进入小半,留出了大约三分之二的长度在外。接着,田中捻住针尾,一旋一刺,海莉顿时猛吸了一口凉气,双腿也不自主地打起了颤。

尖锐的长针横在大腿之间,海莉此时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手法的恶毒之处。她现在所处的高度本来是立足地面的,但现在,距离她两根大腿骨仅迟尺之遥的针尖阻止了她这幺做。她不得不对这个男人张开双腿,暴路下体,同时还只能以左右脚的拇指踮地以维持身体的平衡——一旦失衡,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已经血肉模糊双手手腕上,而半悬空着无力张开的双腿也会在重力的作用下合拢,将两根扎在大腿中的尖锐钢针推进到肉体更深处,直至抵入大腿骨,触到那里的神经。

海莉的姿势很是别扭,她双手高举,昂首挺胸,又勉力分开大腿。两条垂直于地面的小腿不住颤抖,被拔去趾甲血肉模糊的趾尖不住摇晃,扣在地面冰冷的铁板上。

望着眼中怒火雄雄的海莉,田中笑道:“你现在看起来好像一个‘肉’字,真漂亮。”

不过,他旋即意识到,在场除了他,应该没人听得懂。

田中又接了一桶水,他清洗完手掌又把手放在热水桶里浸泡了一分钟,才开始对着海莉的肉体上下其手。

田中微笑着,用温热的手掌从下方托起海莉的‌‍乳‌房‎­。他的动作很慢,却充满力量,难以盈握的坚挺丰乳在他的手中形态变幻,又一次次恢复原状。‌‍乳‌房‎­表面,一处鞭打造成的割裂伤在揉捏中开裂,田中立刻就把嘴唇凑了过去,在那里舔舐,吮吸,安抚着呼吸逐渐加快的海莉。感受着海莉肉体的温度不断上升,他抬头看了看她流路出的“复杂”表情,又笑着把唇前移,叼住她的‌‍乳‌房‎­前端,含吮住,将‌‍乳‌房‎­提起,复又松开,让它回落,撞击在上腹,发出啪的脆响。同时另一边也以拇指与食指轻搓颜色变得暗沉的​乳‍‎‍头‌‎与乳晕,持续地对海莉千疮百孔的肉体施加爱抚。

海莉可不是什幺不悉人事的少女,这样的行为只会与拷问背道而驰。旁观的阿虎看得气打不过一处来,刚要上前阻止,却被素察拦住——接着,在场的男人们就看到了海莉的肉体在田中的操弄下开始发生的不可思议的变化。

因持续被‎轮​­奸​和拷打而失血过多的肉体上,海莉的血色正在恢复,潮红在她的皮肤下泛起,蔓延至脖颈,又涌上面颊。田中的抚弄越来越密集,从‌‍乳‌房‎­绵延至胸腹,腰和臀,最后抵达海莉的大腿内侧,在那儿驻留了许久。

田中的嘴如同是他的第三只手,从来没有闲下来过,他边吸边舐,在海莉的整个上半身游走一遭,最后干脆又吻上了海莉干涸开裂的唇。一番试探之后,田中哼笑一声,他抽出一只手,托起海莉的下颚,一触即止地挑逗着海莉的双唇。当海莉动怒主动迎上,他却大胆地伸出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与她激烈地湿吻。

从愠怒到疑惑,阿虎和他的三个小弟此时看得是目瞪口呆。一周以来,他们绞尽脑汁,对这个被‎轮​­奸​了不下百次的女人用刑无数,但哪怕是用上超出正常剂量三倍的‍‍春​​药‎­,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向现在这样主动迎合一个男人。

田中的攻势仍在继续,趁着热吻之际,他转动身体,站到海莉的侧方,将双手放到海莉胯间,一前一后,在海莉的​‌­阴­部‍撩拨起来。

在海莉身体的另一侧方向,远处的阿虎众人个个瞪大了双目,看得眼花缭乱。田中的指法纷杂繁复,他们的视线竟难以跟上他十指的动作。须臾之间,只见得田中的指尖不断闪烁,手法频出,变幻莫测。十根手指如同有了各自的魂灵一般,各自为战,却又配合无间。也许某个瞬间,十指中的右手中指正探入海莉的臀沟,抚向她的会阴,中指与无名指则乘势滑入、分开、翻起两片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触于​阴‍‎唇‍​表面细细摩挲,同时无名指与小指也不甘沉寂,双双没入海莉的‎‎阴​道​‎与​­‎肛­​门‎,在其中蠕动不已,碾转抚弄那其中的盘区与褶皱——而在下一个瞬间,也许它们之中的一半就移去

他方,用全然翻新的花样从别的方向发起攻势。这既吊诡淫异又令人叹服的百法杂陈之间,田中时而按捏,时而拂过,时而揉搓,时而弹拨。海莉的股间一切,在田中手里就像是件把玩多年的趁手玩具,他的指尖所及之处,无不为之随心所欲,乖乖起舞。

二人的激吻没持续太久,还不到三分钟,海莉低吟一声,头颅猛然抬起,双唇也脱离了田中的操控。殷红色的舌从田中的唇齿间溜开,在空中划过一道晶亮,旋即是粗重高亢的呻吟。它们从海莉的颈中迸出,夹杂着湿滑质地的喉响,回荡在刑讯室四壁的铁板之间。

海莉的呼吸粗短而急促,小腹一鼓一张,双腿不住打颤。失去了双足的支撑,她的身子几乎悬空着,向后弯折,曲如弓身,向前挺起的下身阵阵抽动,不一会儿就泻出道道清液,在地上积成浅浅一汪。

田中屈起手指,从下往上拭着海莉的唇角,抹去她四下流淌的口水。他拨正她的脸孔,满脸得意地笑对着她。海莉花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迷离中回来,复又恢复成原来那副横眉怒目的神情。只是,衬着通红的脸颊和下身的狼狈模样,原先的那份毅然与执着衰没了大半,那种由不屈意志所构筑的威压感已经荡然无存。

田中的笑容里满是淫靡,他再次吻了过去,在海莉象征性的闪躲中吻上了她的脸颊——看起来既轻浮又调皮。而海莉,竟没有一如以往那样,回敬以被仇恨和憎恶所磨砺过的凌厉视线。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朦胧虚缈的无力感,这位在残暴的酷刑与奸淫中始终屹立不倒的战士,此刻竟抱着种好似无可奈何般的顺从,缓缓合上了双眼。她迟疑着,将脸孔撇向一旁,撇向远离田中的那一侧。

素察捅了捅已然呆若木鸡的阿虎——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眼前的事实,令他有些茫然若失。与他的三个手下一样,这一刻,他什幺也不说,只能静静地立在一旁观望着田中的作为。

田中吹了个口哨,“嘿,你真棒,我从没干过你这样的女人。”他激动地环抱住海莉的肉体,在她的耳旁喃语,对她的耳朵深处送去吐息。

当一丝羞怯浮现在海莉的面孔,阿虎激动地捏紧了拳头。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这个浮夸的日本人居然做到了,他做到了自己一直没能做到,甚至可能永远做不到的事。虽然与拷问的最终目标招供还有些距离,但这个女人的彻底屈服只怕是迟早的事。

田中又试着把海莉的面孔拨向自己,与她面对面地相视。他把嘴唇凑近,放在海莉努力一下就可以够到的位置,然后拍了拍海莉的屁股,示意她继续。海莉先是把头扭过去,但在田中的紧紧催逼下——阿虎看到,略有不满的田中拨弄了几下海莉臀部的伤口——她实在是无法轻易地拒绝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海莉索性正视田中,然后把一口唾沫吐向他嬉皮笑脸的面孔。

看到这一幕,阿虎激动不已的内心才稍得霁定。他心想这样才对,这个女人哪有这幺容易搞定,这个叫田中的滑头,只是捡了个现成,他不过是恰好在这个女人崩溃的边缘接手了而已,一定是这样。

田中哼了一声,退开几步。不过他还是得逞了,趁着海莉唾向他的机会,他见缝插针地吻上了海莉的唇,然后才顾上擦去脸颊的秽物。

刑讯室内静寂了片刻,田中在众人的注视下从一大堆刑具里挑出了他最拿手的刑具——几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

“真是顽强,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田中伸出手指,在海莉的满是针眼与烫痂的‌‍乳‌房‎­表面一寸寸地按压、丈量,似乎是想要摸索出某个特别的位置,“但是再厉害的女人,有些地方也是锻炼不到的吧?比如——”

没等海莉反应过来,田中迅速将一支两指长的钢针从斜上方插入了海莉的右乳。钢针没入大半,田中捻住针鼻,不时刺入又提出,最终在海莉龇牙咧嘴的哼哼声中将针固定在约莫进入五分之三的长度附近——然后他如法炮制,又将另一支相同的长针‍​插­​进‌了海莉的左乳。

“她的‌‎​奶‎​‍子‌‎­早就让弟兄们扎烂了,田中先生还是不要——”还以为田中有什幺妙招,看到他竟然使出已经用滥的刑法,阿虎不屑一顾。

不顾阿虎的讥讽,田中屈起手指,对准钢针暴路在外的部分弹拨几下,海莉顿时脸色大变——田中满意地点点头,阿虎则是满面惊疑。

“素察兄读的是西医吧?”田中弯下身子,又开始对着海莉的下阴捣鼓起来,“你觉得‘中医’是门怎样的学问?”

“不敢当,田中先生,这个嘛——”阿虎的面前,即使田中主动与自己称兄道弟,素察也不敢造次,“——医学界的看法目前较两极化,保守些说,从应用学说的角度看,中医更像是一种经验型的……不够系统,也不太科学……”

“针灸和穴道呢?”田中把针尖抵在海莉胯间的某个位置,向里一推。

“——江湖术术居多……”素察的话语中毫无自信,因为他正在亲眼见证一个“外?u>小笔┱钩鲎阋苑穸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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