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的老婆(完)



林亦媛,我的老婆,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以做爱为乐的‍淫​‍‍妇​­。

大概是因为双方都觉得对方很有趣吧,和她在一起,与其说是我娶了她,倒不如说是她找了个打炮机。

老婆面容姣好,虽说在近乎偏执的表情管理下,可爱这一词与她没任何关系,又留着个飒爽的短发,更显洒脱。

但右眼角下的一颗泪痣却给这张冷俏的脸添上了一丝风尘。

作为外人口里的完美太太,倒也把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虽然常常对我以‍‌淫​色​­相向,但其本质,还是十分温柔贤惠的,人是多面且复杂的,‍淫​‍‍妇​­也是她,骨子里的温婉也是她。

她就是一个这么不协调的人,我常评价她这人表里不一,这是有原因的。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妻子说是嗜精如命也不为过,我这曾被在工地搬过砖的身体,在床上也吃不消她这般压榨,一双硕大的​‌‎奶‍‎‌子‍‎­堵住我的口鼻,‍‍淫­水‍四溅的‌骚​‍​穴‌‎把我精华悉数吸干。

如果她的‌性‌​‎欲‍没有被满足,那么我可就头疼了,只能器械装备一起上,爽完了她还吐槽“没那味儿”,我恨不得把她丢到非洲,喊非洲的黑叔叔们跟她过过招。

看到上面那一句,各位大概就明白了我到底是个什么人,‍​淫‎‍妻­​­癖?其实也不完全是。

我其实只是比较开放罢了,做爱嘛,开心就好啦,不开心做什么爱嘛,和谁做不是做嘛。

我也很好奇究竟这妞怎么样才能满足,倒也不在意谁来满足。

她也常常在床上威胁我,说什么不把她伺候好了她就出去找黑叔叔透,那我也只能无所谓地回复一句:娘娘开心就好。

其实我也是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俗话说,男人就该干男人该干的事,给她一个自由,还我五十年阳寿,我觉得我赚了。

老婆她一直在跟着我工作,我说我以前搬砖并非吹牛,只是我现在是工地的项目经理,自己带着自己的团队,每天为了众多渴望买房的理想而添砖加瓦。

至于她嘛,她就在我这里挂个名,我不仅每个月要付钱给她,还要肉偿,正儿八经的人财两空。

在又一次的以我单方面失败而结束的­性‍­‎交­中,虚弱的我下了个十分大胆地决定。

“老婆,我小命要紧,真的……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娘娘您去操别人吧,小人我真的刚不住了,我小老弟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断了啊!”

老婆无语地看着我:“我有那么牛逼么?”

“您何止是牛逼,你这个逼就是古往今来最勐的逼!”

我瑟瑟发抖。

“你骂谁呢?!有这么跟老婆说话的么?”

老婆佯怒,皱起眉头,但嘴角微微上翘。

“这样这样,我明天就起文,老婆您下我的项目去工作一年,工地上的兄弟一个比一个勐,可以把你操得像母猪嗤嗤叫。”

眼角被泪痣牵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呵呵……老公你就这么放心我?也不怕我去了工地体验到无数大‌‌鸡​巴‌‎‎,就再也不回来了?”

‌‎诱­惑‎的双唇上下开合。

我丝毫不慌:“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鸡​巴‌‎‎捅断也不是我的。”

“好啊,呵呵……那真是期待呢,老……老板您给我的新职位是什么呢?”

入戏挺快嘛这妞。

“这个嘛,我这不是商务部门缺人嘛,你就去那里好了,帮我经营经营项目。”老婆一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将蜜唇凑近我的耳朵:“好的,老公,我喜欢经营这个词语,就叫经营部好了,我一定好好全身心精淫、精淫您的项目。”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这是被推倒的我最后的想法。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被老婆用白嫩的脚踩着脸闹醒。

“停停停,臭脚拿开,要死要死了。”

她踩得更狠了,我好像听到了我鼻子的哀嚎。

“老婆你再踩我就伸舌头恶心你了啊!”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

但一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个女人会因为​‍舔­​脚­‎而兴奋的变态啊!果不其然,她的俏脸贴上了我的裤裆,姣挺的鼻子隔着裤子顶着我的小老弟,她淫笑着,嘴里的热气微微呼出,双眼微闭。

她的神情,彷佛是贴在自己爱人的胸膛。

贝齿轻轻咬着­阴‌茎­­,舌头隔着‎‌内­‌‎裤‌‌‎挑逗着马眼,口水逐渐渗透进来。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脱了下来,温润的口腔立马包裹住我的兄弟,她挑逗着望着我,口腔突然收缩。

我的妈。

尿都要被吸干。

于是,就这样,我又被​‎‌强‎暴‌了。

早餐吃完,我颤抖着穿上皮鞋,走路的腿都在抖,说是要好好打扮的老婆在卧室里已经呆了半个钟头,我大概都能猜得到她会穿些啥。

她是个真空派,还是那种全空。

她是个­‌­丝‌​­袜‌狂,什么种类的­‌­丝‌​­袜‌她的都有。

她是个高跟迷,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高达1米7,比我都高。

她是个路出癖,说什么好的身材就是要表路出来,不然就是糟蹋老天的馈赠。

她更是个‍­色​‎‌情­‌狂,她展现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美丽这种词汇,要描述的话,便是性感,给个面子,就是骚,准确来说,就是­淫​荡‎‌。

不出我所料,黑色的吊带裙加一双肉色的­‌­丝‌​­袜‌,红色的指甲油透过­‌­丝‌​­袜‌吸引着我的眼睛,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各个匀称,在肉色­‌­丝‌​­袜‌独特的反光下充满了野蛮的‌‎诱­惑‎,黑色的路趾高跟鞋使本就高挑的身材变得更加诱人。

脸上的职业妆稍澹,似乎表达的重点是身体而不是脸,我送给她的耳环和钻戒则将整一个‍­色​‎‌情­‌狂的服装变得精致了那么一点。

之所以我说这打扮‍­色​‎‌情­‌。

“你这打扮也真的是毫无美感,只有­肉‍欲​。”

我轻轻得扶着额头,“老婆你是去工作还是去卖啊?黑色吊带裙配肉色­‌­丝‌​­袜‌?你那白腻的双腿算是被你糟蹋了!话说你这吊带裙虽说是黑色,但隐约带勾花,别以为我没看到,这玩意在阳光下是透明的。”

“哦?我假‌‌鸡​巴‌‎‎还没放进去呢?”

老婆从包包里掏出一根25厘米的假‎阳­​具‌,半脱­‌­丝‌​­袜‌,把这吓人的玩意儿一口气‎插­‎进‍‌‌了自己早已泛滥的‌骚​‍​穴‌‎,随着‌‌鸡​巴‌‎‎的插入,老婆面色开始变得潮红,假‎阳­​具‌的底部还有根塑料管,塑料管的尾端还连着一个硕大的肛塞,肛塞插入得意外的顺利,看来老婆­­屁‌眼​‌​有点东西啊。

“老婆你该不会把我定制的MKⅡ型给拿出来了吧???”

所谓MKⅡ型,外号“小帮手”,帮谁不用我说了,肛塞和‌‌鸡​巴‌‎‎连为一体,需要先进行灌肠液的­­屁‌眼​‌​灌入,再把‌‌鸡​巴‌‎‎和肛塞插入。

配套灌肠液无论是气味还是质感都百分百模彷‍­‌精‎­‌液‌­‍,并且含有‌‍春‍药‍​,能大幅度提升敏感度。

假‌‌鸡​巴‌‎‎具有收缩‌­射‌​­精​‍‎功能,一旦感受到‌​‍阴‍道‌收缩,立马会开始震动,震动分三个等级,‌​‍阴‍道‌收缩三次就为最大档,最大档足以摧毁女人任何高洁的姿态,同时会将直

肠里的灌肠液全部射进子宫内部,我老婆非常中意这个功能,话说这玩意花了我好多银子。

“恩?对啊,剩下的灌肠液我全用了,反正一年以内也回不来。”

“我的姑奶奶,1升灌肠液,你全用了?你是去工作还是去卖的?”

老婆不在乎似的拍了拍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就是去卖的。”

“……”

“打算赚多少啊?”

“先定个小目标,赚他一个亿。”

“多少钱一炮啊?”

“就普通地操,1块1炮,不带套允许‌内‌射​。十块钱一个小时,随便多少炮”

“……您这还包钟是吧,叫亦媛所以收费一元是吧。”

“是的,包月贵一点,3000块”

“牛逼!”

说罢,被肉­‌­丝‌​­袜‌裆包裹的小帮手就开始了第一级震动。

被­‌­丝‌​­袜‌禁锢的大屁股微微地扭动,蜜唇微张,丝丝热气带着‎淫‎糜‍的气息从老婆口中呼出。

不知是‌‍春‍药‍​的缘故还是即将到来的日子,老婆今天状态意外的敏感,说个话都发骚。

“东西都带好了吧,出发了。挨操的日子就要来到了。”

“谁操谁还说不定……我……”

老婆刚迈出性感小腿,又收了回去,双脚内八站着,膝盖相对,肥屁股高高崛起,突然不说话了。

只听见小帮手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档次,龟龟,直接正儿八经二档起步,老婆口中轻轻地传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喘,身体逐渐被欲望强行夺走,几股透明的‍‍淫­水‍从被顶起的­‌­丝‌​­袜‌档里渗透出来,化成一道道水痕,顺着丰腴的双腿流下,让一双美脚染上那骚气。

“算了吧老婆,就你这样,还没出门就要​‌‍高‌‌‎潮​­‍了,那么多兄弟不得弄废你。”

“别瞧不起人了,你让我留在家里一直守着你这废屌?”

“哟哟哟,她气了她气了她气了。”

“快走啦……啊……臭老公,我还忍得住!”

“最后一句……”

“爱过”

我将老婆带到不远的项目工地上,一路走来老婆竟然没让小帮手进入第三档,还装作没事一样,脸上挂满了职业假笑,令我有点意外。

只是她­‌­丝‌​­袜‌脚底踩在‍‍淫­水‍里的场景没啥说服力。

我的妈啊,阳光下的老婆有点骚哈,我都不知道看哪儿了,­‍‎巨­乳​­上两颗小豆豆已经兴奋得顶起了衣装,高跟上美脚绷紧的弧度很赞,紧实的小腿引人遐想,透明的吊带裙根本遮不住­‌­丝‌​­袜‌大屁股的风骚,澹澹的阴毛与勾花相应成画,被­‌­丝‌​­袜‌囚禁的小帮手吱吱呀呀地叫嚣着要毁灭老婆的‌​‍阴‍道‌。

和我一样不知道看哪儿的,还有我工地上的一众兄弟。

老婆倒是感觉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微笑地看着工友们,只是下半身顺着骚腿流下的‎​骚​​水‌­​,拆穿了这伪装的微笑。

不知廉耻。

“老板娘今天是来正式任职经营部门负责人这一职位的,这个部门就是以前的商务部门,你们也知道,项目经营一直都是我一手抓,现在就是你们老板娘来管了。”

(底下响起了从未如此热烈的掌声。)老婆把话筒接过,红唇轻吐:“各位项目上的兄弟,我是林亦媛,任职后就和各位一样了,都是项目的一员,所以请大家以后称呼我小林,或者直接叫我名字,比我年纪小的叫我一声林姐,都可以,千万别再叫老板娘了~”

“好!热烈欢迎!”

各个五大三粗的工友们在底下起哄。

老婆的声音也十分稳定,彷佛‎肉​穴‌‌‍­­屁‌眼​‌​里的怪物们不存在一样。

一阵微风吹过,彷佛情人的舌头在刺激着老婆丰腴的肉体,‌骚​‍​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丝‌​­袜‌,双腿不自觉地加紧,大屁股轻轻扭动着,嘴唇呼出一口热气,染红了整张脸,她的眼底蠕动着欲望。

老婆她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如今看到这一切的,也不仅仅只有自己的老公了。

从今起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的肉体将面临何等对待,自己的子宫将染上什么颜色,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时,一位工友上来收拾话筒,走到老婆身边时,一只黑乎乎脏兮兮的大手伸进老婆裙子里,狠狠得抽了下老婆的大屁股,老婆性感的肉丝屁股染上了黑乎乎的污渍,一个黑手印使油亮丝光就此湮灭,变得无比肮脏。

同样变得肮脏的,还有老婆的‌骚​‍​穴‌‎。

这是被欲望绞杀时的场景,无处可逃,无路可走,被囚禁的人,在​‌‍高‌‌‎潮​­‍中堕落至死。

老婆下体突然发出笃笃笃响声,不用多问,一巴掌把这母猪的三档打出来了,震动力量之大,不断地与直肠里硕大的肛塞碰撞着。

‎肉​穴‌‌‍­­屁‌眼​‌​“鼓掌声”通过话筒传至整个工地,彷佛在为老婆的讲话喝彩,这时老婆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抱住后脑,光滑的腋下风情诉说着臣服。

随着三档开始毁灭老婆的,还有那些含着‌‍春‍药‍​的“‍­‌精‎­‌液‌­‍”,变得极其敏感的直肠内壁被冲击摧残不断收缩,但根本挡不住‎肉​穴‌‌‍的沦陷。

老婆慢慢把双腿打开,透明的­‌­丝‌​­袜‌中小帮手在对着在场所有人耀武扬威。

宣示着欲望的胜利。

老婆终于缓过神来,发觉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股冲动灌满了咽喉,一声悠长的呻吟被挤了出来,随即而来的不知是哭声还是呻吟声,美丽的眼眸无神得望着远方,眼泪鼻涕口水摧毁了了这张属于我的脸。

除了只有‌骚​‍​穴‌‎里笃笃喝彩声和老婆的叫声回荡着,整个工地鸦雀无声,台上的老婆保持着双手双脚空门大开的同时,全身不断抖动着,工友们一个个张大眼睛看着,都在欣赏这美妙的舞姿。

那名工友似乎无视了我这个项目经理的存在,把妻子的连衣裙一把撕碎,狠狠地用脏手把­‌­丝‌​­袜‌顶着的‎阳­​具‌推到底,使老婆的‌‍​小‌‍穴‍‌­和­­屁‌眼​‌​只有一根管子相连。

这毁灭的一击使老婆整个人瘫在工友身上,我的‌‌鸡​巴‌‎‎早已‌­射‌​­精​‍‎,我心中只有澹澹的无奈,如此美好的东西,摧毁了会是什么样子呢?我美丽的老婆,林亦媛,在众人面前登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哼唧?已经退化成母猪的嚎叫声了么。

她美丽的­‌­丝‌​­袜‌脚在狠狠得卷起,被‍‍淫­水‍染得光滑的大屁股紧紧地加着肛塞,不断地颤抖,想必那曾属于我的直肠从此变了形状。

从被染脏的­‌­丝‌​­袜‌里喷出无数的尿液和灌肠液,发出黏乎乎的声音。

小帮手被肉壁死死包裹着,越发激烈地毁灭着老婆最后的尊严。

一具‎淫‎糜‍的肉体在众人面前相只蛤蟆一样摊在舞台上。

“把林部长拿去洗洗,天气太热了,她都中暑了,吐多了这么多。”

我面无表情地说到。

这时一名工友主动请缨,强健的身躯也不怜香惜玉,直接撕破肉丝裆部,狠狠地拉住塑料管,一口气把小帮手扯了出来,丢进了花坛,伴随着一声惨叫被扯出来的,还有老婆娇嫩的直肠和子宫颈,耷拉在外已经变得非常敏感的子宫颈碰到了粗糙的舞台地面,妻

子又进入了新一轮的​‌‍高‌‌‎潮​­‍,工友不管正在​‌‍高‌‌‎潮​­‍至抽搐的妻子,直接把她扛在肩上,从底下工友手里接过一张张纸回头对我说:“老板,我叫丁伟。您就放心把这‎骚­​‌逼‎­​交给我们,我们保证她生命安全,但你要签下这份协议。您看可以么?”

“让我看看。”

我接过协议1、林亦媛自愿成为工地的所有物;2、林亦媛穿着由工地共同投票决定,不可私自穿着任何物品;3、林亦媛可以接受所有人的需求,包含所有非致命需求;4、只保证林亦媛的生命安全,不保证其财产以及由各不可抗力因素带来的身体和人格的改变;(不可抗力是指:肉体改造,认知改变,行为改变。)5、项目经理(以下简称“项目经理”)不受益于协议,由该协议产生的所有利益不得给予项目经理;6、项目经理没有知情权,所有的条款可以不告知项目经理的情况下执行。

7、所有费用由该项目工程款提供。费用不足的部分由项目经理自行承担。

、林亦媛与项目经理的法定婚姻关系不得由任何履约人员解除。

9、该协议自签订之日起,有效期365个日历天。

10、可以有我方增加任何条款。

“这他妈是要搞死我?这是我老婆!我就给你们玩玩,不是送你们了!你们得弄清楚这个事实!”

我强忍怒火。

一只穿着­‌­丝‌​­袜‌的脚踢上了我的­阴‌茎­­,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体蔓延开来,我捂着下体跪倒在地上。

这只粘着大量灰尘的脚上的汗水混合着尿液和不明液体,正用力的踩着我的­阴‌茎­­。

我的妻子,面对着我正倒在工友的怀中,她似乎在顶峰​‌‍高‌‌‎潮​­‍中清醒了过来,曾属于我的香舌正在身后丁伟长满黄牙的嘴里索取着充满尼古丁的黄褐唾液,双乳被一双脏手揉成各种模样,没有一个模样是我见过的。

红彤彤的子宫颈不断地在丁伟的手指上摩擦,属于我的子宫也被染上了丁伟手上烟草的味道。

­‌­丝‌​­袜‌脚踩着我的脸,脸上带着讥笑的表情,轻蔑地望着我。

只见她被背后的丁伟扣住双腿被抱起,她的双手顺势向后环抱住丁伟的头,腋下的汗水反射着点点亮光,下半身被丁伟无情地掰开,一根从未见过的硕大的‌‌鸡​巴‌‎‎正插在老婆的­­屁‌眼​‌​里,这只‌‌鸡​巴‌‎‎之大,根本无法完整插入,‌‌鸡​巴‌‎‎上黄白的污渍被带入我心爱老婆的直肠。

丁伟的腰部慢慢活动,老婆的面容慢慢崩溃,喉咙慢慢传来彷佛登上极乐的呻吟。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五指分开,脸上带着狂热的笑容,老婆彷佛在期待着什么……要是继续插入,你会变成什么样呢?她将一口口水吐在了我的脸上,被染成黄褐色的口水带着剧烈的刺激味道,我慢慢把口水抹去,那份协议不知从哪落到了我的旁边,正当我准备查看的时候,扣着我老婆双腿的手突然钳住了她的蜂腰,这是我多少个日夜所拥有的,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

被锁住的老婆,已经没有挣脱的可能性了。

下一秒,我的妻子离我而去。

丁伟的大手用力往下一摁,无比硕大的‌‌鸡​巴‌‎‎捅进了我妻子的­­屁‌眼​‌​,无数黄白的污垢为她的直肠镶嵌上最­淫­乱​​的宝石,我低头看着那份协议。

协议上是她的签名。

一只­‌­丝‌​­袜‌脚狠狠地踢向我的脸,踢向我的右眼,但我不敢闭上左眼,我生怕闭上左眼,妻子将不再属于我。

妻子表情一刹那路出了彷佛哭泣的表情,但接下来自己红彤彤肉乎乎的肉肠里的快感,把最后一丝理智毁灭。

接着我的右眼也被­‌­丝‌​­袜‌包裹的臭脚攻击了。

视线变得模煳,我的耳旁传来了热悉又陌生的‍淫‍​叫­‍‎,虽说是‍淫‍​叫­‍‎,但这里面有着名为“臣服”的快乐,我终于看清了老婆的样子。

双脚无力得悬空着,尿液顺着我最爱的­‌­丝‌​­袜‌​美‌腿­染黄了那纸协议,­­屁‌眼​‌​里的‌‌鸡​巴‌‎‎被完完全全插入了,屁股严丝合缝地与丁伟何为一体,双手再也抱不住身后男人的头,整个上半身呈90度无力地弯着。

接着丁伟得意地将双手放开,仅仅只用‌‌鸡​巴‌‎‎就将我的老婆支撑了起来!妻子像个装饰品一样挂在了丁伟的大‌‌鸡​巴‌‎‎上,此时妻子口里不断地呻吟,也在不断地胡言乱语。

“不要……不要啊……我不想忘记老公!……救我啊……谁来救救我啊……这样下去,真的就……”

眼看老婆逐渐从丁伟的‌‌鸡​巴‌‎‎上滑落,我拼命爬起来想去救她下来。

可是现实给了我最后的一击。

丁伟低吼一声,胯下奋力一挺!装饰品化作战利品,老婆的上半身被丁伟的巨大冲击生生顶起,又摊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

但是她这次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脸上的表情在诉说着她的快乐。

老婆双眼翻白,登上极乐!嘴巴大大张开,舌头带着口水无力地耷拉出来,舌头就是那战利品上的红旗,在宣示着自己的败北!嘴角确实大大的上扬着,彷佛这是无尽的快乐又是无尽的地狱,这张脸突然如此的陌生,离我是如此的遥远,以往无论如何换着花样,这幅崩溃到底的样子我从没见过。

老婆含着舌头,对我兴冲冲地说道:“再见咯,你是叫什么来着?……仔细看好了,本该属于你的‍‍肉​‎‎洞­‍,如今已经是别人的飞机杯了呢。我拼命想找到你‌‌鸡​巴‌‎‎的优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呢~你那只不过是个尿出沉积在体内的废物的器官,是个根本不具备取悦雌性功能的残次品而已!我知道我这对无用的­‍‎巨­乳​­和松垮的‎肉​穴‌‌‍全都是为了让工友们开心而存在的。是的,是这样的!忠贞不是必要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让工地的工友们的大‌‌鸡​巴‌‎‎变得舒服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事哦~”

我笑了,这是幸福?大概吧。

老婆对我比了个“耶”,把钻戒取下来扔到了地上:“我林亦媛,在我的余生里,都将效忠于……工地的大‌‌鸡​巴‌‎‎!”

她的钻戒,掉到了地上,诉说着尽头。

林亦媛,我的老婆,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以做爱为乐的‍淫​‍‍妇​­,她从此变成了肉体装饰,用­­屁‌眼​‌​生生挂在了我工地工友的大‌‌鸡​巴‌‎‎上。

从此她的­‌­丝‌​­袜‌不属于我,‎肉​穴‌‌‍不属于我,‎菊‎‌‍花‍不属于我,嘴巴双手双脚双腿全身上下不再属于我。

她的​‌‍高‌‌‎潮​­‍属于工地,崩坏属于工地,一切的一切属于工地,从此工地上每一栋楼,都将被她​‌‍高‌‌‎潮​­‍的汁液洒满。她的肉体和人格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峰,被灌注在水泥里,钉死在这地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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