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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冤,却不愿她涉险,引发朝堂震动。
“你放心,我心里大约有眉目了。”郁瑶拉过他的手亲了,“你有身子的人,别操心太多,全都交给我来。”
“嘶……别闹。”季凉把手回来,仍疑心,“你只同她说了这些?”
郁瑶看着他的眼神里,忽然带上了丝捉摸不透的意。
“你看我做什么?”
“我还对她说,你我唯的夫郎,此没有打算要后宫君侍,待回京之后,立即就册封你为凤君。”
“……”
季凉的脸陡然红,尽管这样的话,从前郁瑶并非没有说过,但日听来,却又不同的光景。
“母亲如何连这些也管。”他低低地说了句,匆忙道,“既回来了,快些休息吧。”
然而郁瑶却不轻易放过他,反而搂住他,在他唇上落吻,不同于往日的浅尝辄止,手不老实地向他衣裳里探。
“你做什么?”季凉许久没有经过这般场面,时惊慌,略略推开她,压低声音,“这军营。”
“我知道,可这些日子,顾念着你的胎不稳,我实在……”郁瑶话说了半截,却不再说去,只向他唇齿间缠绕。
这几个月来,实在快把她憋病来了,如不容易万事尘埃落定,忽然之间,就觉得对季凉想念得厉害。
季凉这阵子为了养胎,更兼军务繁忙,许久不曾与她亲近过,如乍然被她这样磨,只觉几欲承受不住。
他用勉强的理智挣扎道:“你明知道不稳……”
“无妨,我问过军医了,她说你近来胎像稳固,月份也大了,此时行事,于父子皆无碍。”
“……!”
季凉几乎气得七窍烟,脸上通红片。
这人如何能拿这样关起门来的事,去问军医?当真半脸面也不要了。
然而郁瑶得了片刻机会,哪里肯轻纵,不过转眼间的工夫,他已被她勾得溢轻轻喘息。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靠过去,却还道:“别……你别压着孩子……”
然后,他便眼见得郁瑶了,却没有覆上他的身子,而忽然俯首向而去。
他慌得几乎惊叫声,却羞于不敢让邻近营帐听见,只能压低声音叠声道:“不行,如何能够……”
却被郁瑶柔声打断。
“乖,别动。”她双眸,声音缱绻,“季将军近来实在辛苦,我来伺候你,可?”
“唔……”
此夜,帐中烛影朦胧,万风不足与外人说。
作者有话要说: 哎,次还不写军事权谋了,最近写得都不快乐了。
还写阿瑶和阿凉这样比较愉快嘛!(捶墙)
☆、平冤昭雪
京城, 月。
外面已春意渐暖,大周的朝堂里,却暗着股肃杀, 文武百官齐齐站在太极殿中,不敢抬头看龙椅上的女皇。
理说,如尘埃落定, 大周与赫赫停战修,被陛视若珍宝的季将军腹中有喜,平安无恙, 季家女洗心革面,不再荒唐, 圣驾平安顺遂班师回朝。切看起来, 都十全十, 再喜庆不过。
只不知为什么,她们总觉得, 事没有这样简单。
陛亲征期间,朝堂诸事交由宁王打理, 有条不紊,诸事太平,然而陛回朝后, 却不顾风尘劳顿,次日就召群臣上朝议事。
这其中究竟为何,人人心中都在暗自掂量。
而龙椅上端坐的郁瑶, 面目和气,唇角带,看似十分愉快,向群臣之首站着的宁王道:“姑母, 这几个月来,辛苦您了。”
宁王深深揖,“臣不敢当,陛在外亲征,臣只能留守京城,尽绵薄之力为陛分忧。”
“姑母过谦了,多亏有您在。”郁瑶环视了番大殿,“这些日子以来,不知朝中可有烦心事?”
“回陛,切都。”
宁王顿了顿,却道:“但,臣不过替陛看顾京中事宜,力求万事无过而已,紧要事项,终须陛亲自定夺。”
郁瑶在心里微微讶异了番,玩味地挑了挑眉。
她的这位姑母,当年在太凤君执政时,亦不曾落了风,不止于明哲保身,甚至能够对其有所牵制,果然不寻常人。只不知她此番要动手做的事,姑母又如何猜到的。
“还真让姑母说着了,”她顺着话头就往接,“朕此番亲征,路过西域,还当真听见了件有意思的事,想说来让诸位爱卿也听个新鲜。”
群臣噤声肃立,无话可接,也不知她究竟要做什么。
却只听郁瑶道:“来,将凤君请上来。”
众人心中不由跳,心说,这玩的哪?
然而无人敢声询问,只能眼看着郁瑶扶着季凉,在龙椅旁另搬了椅子坐了,还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