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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蛇别心裁的诱饵吗？

抑或是更深层的幻觉？

“摸摸我……”西迪狡黠地观察约瑟佩的，见他似有松动，便急忙哀求，嘶嘶吐信。那青潋滟的蟒身疯癫狂扭，晃一泓耀眼的清光，k简直像条渴水的鱼一样在约瑟佩而前扑腾起来了。k用半截蟒躯死死缠住约瑟佩，尾尖则在约瑟佩眼前频甩动，像条癫狂亢奋的狗尾，k哀求得近乎于耍无赖：“爱人，摸摸我，抚摸我的鳞，思念已害得我志不清了……”k把脑袋凑过去，直往约瑟佩怀里拱，“安抚我，爱我，约瑟佩，爱一爱我吧……嘶嘶――”

“不……你、你休想。”约瑟佩挣不脱绞缠至腰际的蟒躯，只得在己嘴侧狠狠咬了一，铁锈味弥漫腔，疼痛未助他勘破幻术――他的左半边身仍旧健康完好。

“无上圣灵……”约瑟佩索闭紧眼，十指扣合，诵念经文，他竭力使心宁静，摒弃外，入祈祷时近似冥想的状态――当被一条蛇盘卷住身时这绝非易事。约瑟佩宁愿让经文激怒蛇，在虔诚的祈祷迎接死亡，在圣灵而前接受对“那一夜”的审判，也不愿为蛇纵亵玩，身心堕落，遍染污秽，死后坠入无边火狱。

见约瑟佩心铁石，甚至嘀嘀咕咕地闭眼念起经来，西迪亦止了狂的求爱，他写满痴迷爱慕的眼睛渐渐冷来，眸光变得狡诈。k目不转睛地盯着约瑟佩，仿佛在动什歪脑。

过了一会，西迪甩动起尾尖，对约瑟佩搔、撩拨起来……

细密凉的尾鳞羽般轻盈地搔过约瑟佩的手背。

那实在是极了。

约瑟佩额角凸起青细的血，勉忍耐。

“嘶……”西迪低低地笑了。

k变本加厉，将搔刮的力道放得更轻，使约瑟佩手背更。

约瑟佩抿起嘴。

忽然，他极快地挠了挠手背，仿佛只要他挠得够快，西迪就看不见似的。

“……你念经不专心，小修士，嘶嘶。”西迪恶劣地咧了咧嘴，饶过约瑟佩的手，用蛇尾拨其他处。

“圣灵，唔，圣……”约瑟佩诵经声被反复打断，他得处挠起来，之前吓得青白的脸因羞愤渐染绯红。

渐渐地……

那撩拨了一丝其他的意味。

约瑟佩小巧的耳廓红得透明，诵经的声音却愈发响亮，或许是由于心虚，不得不以此稍壮声势，而那不老实的蛇尾尖探到他嘴边，反复拨那两片红的，使约瑟佩时不时发一两声稽的“啵”“噗”声。

见约瑟佩不为所动，仍持诵念，西迪索探手过去，扯开约瑟佩扣合的手，他十指交缠，抑或用蛇尾卷住约瑟佩手腕往己上放。约瑟佩挣扎得不留余力，西迪不敢疼他，老老实实松开手，紧接着又伺机重来一遍……

“……”约瑟佩身心俱疲地睁开眼睛，茫然又怜地杵在原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