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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无奈又好笑,撑着脑袋看她,对她说:“事实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好熟悉的用词。

朝星和他对视,而他用眼神来肯定她的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情之请”是第二章提到的。

一章前妻量有点高,提前排雷。

☆、C32

第二次穿礼服,作为陈宗琮的女伴席宴会,特别是在有“陈宗琮女友”这个身份加持的情况,朝星认为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

但她听见陈宗琮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踩到裙摆了。”

“……对不起。”

陈宗琮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告诉她,“放轻松一点。”

想了想,“或许你也以找个不显眼的角落等我?”

朝星拒绝了。陈先生身边的女伴忽然消失,显然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陈宗琮没有再劝她,因为已经有人端着酒杯过来与他攀谈。

朝星保持微笑,悄悄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很年轻,大概率不会超过三十岁。身形挺拔,长相英气,表情寡淡,即使面对陈宗琮,也只是露一个浅而不失礼的微笑。

她听见陈宗琮称呼他为“小钟先生”,而他眉宇间似乎和钟怀音有相似之处。但奇异的是,气质上却更似叶一鸣。

总结起来,是那种仅看外表,便吸引到朝星的类型。

那人已经走开了,朝星还在发愣,被陈宗琮喊一声才回神。

“啊?”朝星眨眨眼,好奇道,“这位是……?”

“钟怀音的堂弟,原本应该是钟茂餐饮的继承人。”

“原本?”

“他现在在律所工作。”

哦,还是一位富有独立精神的大爷。

朝星小声和陈宗琮说:“有点帅哦。”

“已经有女朋友了。”陈宗琮平静地说。

这画面有点熟悉。上一次,她在陈宗琮的车里,说叶先生好帅的时候,他也是这平静地泼她一盆冷水。

但又从来不计较她的目光落在其他男人身上,甚至对她说,学习叶一鸣。

很难说对他这态度是庆幸还是失落。

朝星去看他。

经由水晶吊灯反复折射过的灯光落在他身上,衬得他如芝兰玉树。面上带笑,从容底是冷淡。

忽然就想起,刚才在更衣室的场景。

她刚刚换好礼服裙。很浅很淡的紫色,如果颜色有气质,那一定是优雅。依旧是简洁的裁剪,塔夫绸的材质在灯光泛起波光。

朝星不太清楚这条裙子的品牌,但是觉得和前段时间现在红毯上的,某位女星身上那条高定很相似。

怀着好奇地心情问了问造型师,她微笑地报一个令朝星瞪大眼的价格。

她还是对有钱人的生活不够了解。

但是陈宗琮关心仅仅是,“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他想要吻她,但又怕破坏她脸上耗费好长时间才化好的妆,于是改吻她的手。

轻盈的吻落在她手背上,“很漂亮。”

陈宗琮牵起她的手去吻时,为迁就她的高度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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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躬身。

朝星也是第一次这样仔细打量他的样貌。

其实,到了陈宗琮这样的年纪,长相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最吸引人永远是他的风度。

因此直到天,朝星才意识到,原来陈宗琮的长相也这打。

他的眼睛是浅棕色的,睫毛长而密,鼻梁的线条挺拔但不生硬,嘴唇略薄,中心的唇珠很分明。

参加宴会的西装和他工作时穿的正装不大类似,设计感更足。喜马拉雅山顶的雪一样的颜色,配着两颗蓝宝石的袖扣。

朝星低头碰了碰,宝石的光泽映在她瓷白的指尖,一种幽深的蓝,像是从最深的海底打捞上来。

她对陈宗琮说:“我喜欢。”

陈宗琮点点头,居然准备摘来送给她。

朝星赶紧阻止他这一行为,“不要送我,我用不上。”她转移话题,指着己胸前悬挂着的项链问他,“这是什宝石?”

这是一块粉色的宝石,颜色透彻鲜亮,光泽柔和,被切割成边缘圆润的长方形。朝星只觉得不是粉钻,但不知道的名字。

“或许是摩根石——我不确定。”陈宗琮看了一眼造型师,得到肯定以后,重复道,“摩根石。”

朝星似乎感到不好意思,小声地说:“我也喜欢。”

陈宗琮说:“送给你。”见她还要拒绝,又补充,“不是十分贵重的宝石,别客气。”

朝星只好点点头,伸手去摆弄,再次感叹,“好漂亮。”

依旧是担心毁掉她的妆容,陈宗琮只是屈起右手的食指,抵在她后,使她抬头,微笑着说:

“只有你佩戴时,才是最漂亮的。”

不知道是他的目光太热切,还是蓝宝石折射的光太耀眼,朝星切实地感受到己的眼前有一瞬的空白,然而大脑却异常的活跃起来,堆满了陈宗琮的身影。

朝星恍然明白,或许他的不计较并不是对她的宽容,而是源于他的信。

他不必在朝星的倾慕和肯定中找寻信,也无须对其他人产生嫉妒的情绪,因为他已足够优秀,优秀到懒得去证明这一点。

他不需要光的追随,因为他就是光本身。

朝星的心底忽然升起一种豪。为他,也为够成功取悦到他的己。

这条裙子的裙摆窄又长,尽管朝星十分小心,却还是屡次踩到。

最后一次是在与陈宗琮一道退场时,一脚迈宴会厅,踩到裙摆,差点栽倒。

陈宗琮一手环住她的腰,让她最终没有摔倒在地,而是靠进他的怀里,也然地躬身,将日备受摧残的裙摆她高跟鞋底解救来。

朝星从其他人的眼中窥见诸如惊愕和难以置信的意味。

而陈宗琮本人则对此视若无睹,只是扶住她,让她小心。

朝星喊了他一声。

陈宗琮垂眼看她,问:“怎了?”

摇摇头,“没什。……谢谢您。”

就在刚才,陈宗琮矮身帮她拉裙摆时,她恍惚有种错觉,仿佛己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转瞬,就扑灭这一念头。

怎呢。他有那多要关心和在意的人和事

,凭什将她排在“最重要”的位置。

这一回离场没有小明星投怀送抱,一路畅通,朝星还一次开他玩笑,结果被陈宗琮紧紧扣在怀里,吻到喘不上气,才得以逃脱。

他没怎认真地警告道:“别乱说话。”

朝星哦一声,控诉道:“妆都花了。”

陈宗琮抬起她的脸看,分明只有唇妆淡到看不见,其他地方都还好好的。

笑她麻烦,又问要不要把造型师叫回来再帮她补妆。

朝星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这让陈宗琮感到新奇。

他坐在供人休息的沙发里逗她,“再翻一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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