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地告诉你……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惜……
安静的公车上,不知是谁的手机铃声在响。铃声里那沙哑低沉的男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忧伤的歌词,车窗外的夜晚华灯初上霓虹绚烂,忽然觉得心里空得好怕。
也许就像安东尼说的,这半年以来,我真的变了很多。变得成熟,变得理性,懂得了人情冷暖,学会了进退有度,在永远充满着明争暗斗的职场中求生存……
我该为己的改变而豪?
我为什觉得这寂寞,这无助,这空虚?手里好像已经什都抓不住了……最初的己不知丢失在了哪里……天空一片灰色……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你……
泪水忽然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脑海里浮现的那个削瘦的背影依然那清晰,原来一直以为忘记的伤从未愈合。
江舟,你现在在哪里?
坐在前面的女孩任性地把头靠在身旁的男孩肩上,男孩无奈地叹了气,怜爱地拍了拍她的头。两人紧紧靠着彼此,依偎在一起。
泪,再也抑制不住,奔涌而。
如果有选择,宁愿青春年的日子永不逝去,宁愿牵着那个人的手不曾放开,宁愿那些单纯美好的年华不只是封存在心底的回忆,如果有如果,宁愿,一切从未改变。
回到湖边别墅打开门,迎面撞见从楼上来的刘星野。
“听说你答应了去库管部?”他开门见山。
“没错。”我敷衍地答。
“知不知道那里是什样的地方?”气里似乎带着不满。
“不知道。”我轻描淡写地说:“但是我知道有多大的风险就有多大的机遇,越是恶劣的环境越容易锻炼优秀的人才,够把别人都畏惧舍弃的东西变成对己有利的机遇才叫真正的本事。”
刘星野黑着脸沉默地盯了我一会。
“所以你宁愿走一步险棋?你就这迫不及待地想成功,摆脱我,摆脱这场婚姻?”
“要说没有大概连我己都不信。”忽然发觉连辩解的力气都懒得花。
低头与他擦身而过就要逃回己的房间。
“在公司内部的改革中,表现优异的员工,以得到破格提升,即使是库管部也一样。你明白?”他头也不回,背对着我,不经意似的说。
我猛然回头,他却慢慢走楼梯,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
*
第二天,我就到新部门报了到。
库管部的状况比想象中的还要差。
虽然从别人嘴里听说过大致的情况,第一天到库管部,还是吃了一惊。员工工作量超负荷、管理体制混乱、仓库货物摆放不合理……
这天又班以后,又是我独一人留加班。
我拿着一个本子一杆笔,对着堆积如山、种类千万的货物,一边对照一边记录。
“你在做什?”没料到门响起一个如雷贯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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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缓步走进来的刘星野!
“呦,什时候刘大总裁也会光顾我这种基层了?”我淡淡地嘲讽。
“怎,领导来查看公司目前重点整改的部门,还要你批准?”他眼光锐利地环顾着周。
“既然如此……”我瞅了他一眼,拾起一个本子一杆笔扔了过去:“你去那边清查!”
他愣了一秒,脸色一沉。
“你这是和我说话的态度?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老板又怎样?”
我不假思索地答。
“老板并不比一个普通员工高尚一分一毫!那些觉得己是老板就以翘着二郎腿高枕无忧颐指气使地使唤己员工的都只不过是庸俗的暴发。一个有力有气度有魄力的老板,会和己的员工呼吸,共命运,真正地促进和推动一个企业的发展和进步!”
刘星野半眯起眼睛,重新把我打量了一遍,瞪了我半响:“瞧瞧,瞧瞧!这气!这态度!说话像飞板砖似的!谁把你教得这凌厉好强,盛气逼人?每天二十小时只要工作不要命?”不等我答又说:“这种工作风格……恐怕也只有安东尼吧!”
我顾地统计我的数据。
他拿起笔,仿佛在言语:“我忽然觉得让你进BG是个错误的决定。”
“现在才后悔是不是太晚了?”我冷淡地说:“仔细听好,你按照这个方法统计C区、D区……都统计完了以后我以试着做这些改变和调整……”边说边向他介绍我的方法和理论。
“你怎会想到这样的方法!”他大为意外。
“统计分析,排列组合,拜你所赐,好歹我也是在T大国贸系待过的人!”我不客气地回敬。
他仍然对着笔记本发呆。
“怎?怕苦怕累?”我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工作场所,请保持专业的工作态度,想工作就好好工作,不想工作就请走人,省得杵在这碍眼。”我皱眉。
“这样的方案,就算整个BG的管理层里,也没有几个人想得来!”他忽然开,带着满满的诧异:“从你嘴里说来,竟然像小孩子办家家酒一样轻松简单!”
“啊?”我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看样子,库管部很快要面目全非焕然一新了!”
我仍然不明白。
“而你……”
他的声音似乎隐着某种说不清的情绪。
“用不了多久,将会成为BG里站在我身边的人!”
“不是因为你是刘星野的夫人,而是因为……你是尹海露!”
☆、雨后彩虹
冬去春又来。
时光如流沙,匆匆从指间溜走。
这是夏季最炎热的几天之一。
我和客结束会谈,在匆匆赶回BG的路上,看见路边有一家爱的冰沙店。
于是把车停在路边,拎着皮包走了进去。
“请给我两杯彩虹冰沙。”
“小、姐,来一杯彩虹冰沙!”
就在我走到柜台的一瞬间,一个长发及腰、裙角轻扬、一头大波浪的女孩和我几乎时说。
“啊,不好意思,你先
来的吧?”她立刻意识到己的失礼,羞怯地对我转头一笑。
那眉目,那笑容,那神情,都是那样熟悉。
“你是……苏米?”我失声说。
“海露!是你呀!我都认不来你了!”苏米也认了我,拉起我的手,兴奋地大叫。
我淡淡地笑了,她急急地拉着我,一诉多年的心事。我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
“尹海露你这个死丫头!这多年躲哪去了?”她的装扮变了,发型变了,但那份亲切一如高中时的日子。“上大学的第一年,还偶尔收到你的短信和电话,后来就音信全无了!”她气呼呼的。“后来还是听袁月月说,你办了休学,和一个什外企的总裁结婚了!”
她拉着我的手,说到激动的地方差点没把我的手指头捏断。
“当时觉得你真荒唐呀!特想把你拉来,臭骂一顿!现在……”苏米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瞥了一眼我停在路边的车。“海露,这些年,你一定过得很好吧?”
“这也看来?”我微微抬了抬眼皮。
“瞧瞧你这身打扮!瞧瞧你开的车!瞧瞧你!”苏米的眼里闪过一丝羡慕。“你现在好漂亮,好高贵,好有气质哦!你家的那位一定很疼你吧!你现在在那工作?哦对了!”她敲了敲头:“我忘了,你现在是总裁夫人,不用工作的!”
“我在BG工作。”我慢慢地说,语调平淡:“十九岁休了学就开始工作了。从最底层的服务生做起。本想也许有一天有了机会以重返校园、继续学业,所以只办了休学,谁知从此一头扎进上班族的洪流里,再也不来了。”说着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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