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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礼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确认:“你真没对不起苏晚吧?”
沈秋确定己没有,但事情真相还没弄清,只说:“这点没有,其余的明天之后就都明白了。”
霍礼点点头。
他对欺骗苏晚这件事耿耿于怀,良心正经受着煎熬,这顿饭没心情吃,很快就走了。
苏晚在家休息的这两三天,过得有些浑浑噩噩。他没有其他事情做,也提不起劲,每天最多的,就是断断续续入睡,然后再醒来。
分手早就说了,但后遗症却才体现。
苏晚这几天作息和饮食都不规律,脸色不算好,午门赴约时没开车,在软件上叫了个车。
他万万想不到,到达目的地后,他见到的人不是霍礼,而是沈秋。
苏晚愣怔一瞬,回神转身就想走,沈秋及时攥住他手腕。他挣脱不开。
沈秋了解他性格,好面子,吃准了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将事情闹大,引人注目,于是和霍礼十分有先见之明的,将人约在这里。
苏晚又气又恼,挣脱不了只任由沈秋握着他的手腕。
沈秋力气不小,他被捏得有些疼,但又倔强地不肯示弱,忍着不说。
苏晚环顾了一圈周,没人注意,他脸上挂上了嘲讽,攻击沈秋:“要我说多次我已经分手了?我倒是看不,原来你还有死缠烂打、想吃回头草的爱好?”
他对着沈秋这张脸,忽然有些恨得牙痒痒,“还是说,被我抢先说了分手不甘心?那换一,你来说。”
沈秋不理会他这些,由着他发泄,待苏晚说够了,他才深深地看着他,缓缓开:“我问过你分手的理由,你给的都是假的。实际上呢?是什?因为我轨?”
第12章
一瞬间,苏晚的脸有些火辣辣地疼。
但眼里,又有掩饰不住的诧异。
他难以置信,沈秋以如此直白地将“轨”两个字说。
丝毫不觉得耻辱。
坦白说,苏晚接受一段感情的结束是因为双方之间再无心动,这样分开最理想的方式是好聚好散。但显然他和沈秋这段感情做不到这点。
他在怀疑沈秋轨
时,也省过多次,问题在哪?怎造成了这种局面。
除了沈秋那个前任足够好,好到以让沈秋念念不忘的程度。是不是也代表,他苏晚不够好,取代不了前任在沈秋心里的位置,甚至或许与对方竞争的资格也没有。
苏晚被这句“轨”钉在原地,他像是最后一层尊被毫不留情地揭开,再顾不上任何颜面,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他以将这事告诉霍礼,但一直没公开和沈秋讲过:我分手,是因为我怀疑你轨
即便他知道,他这种处理方式对沈秋不公平,对这份感情也不够负责,但他太害怕,害怕这个怀疑会成为事实。
沈秋将他拽得牢,苏晚挣扎起来劲也不小,为了牵制住他,沈秋使更大的力,苏晚的手腕像是要被捏碎。
“你放开我。”苏晚死死咬着唇。
沈秋怕他但凡松力,苏晚就会跑,狠心,他担心苏晚的嘴唇会被他己咬破,叹气:“你先好好听我说。”
苏晚疼得厉害,没有再挣扎。
沈秋另一只手环在他肩上,将他扣住。他明显察觉苏晚身体在抖,估计是气的。
做完这个动作,沈秋才慢慢将他的手腕松开。苏晚的手腕红了一片,特别显眼。
沈秋看了眼,又伸手握住,轻轻地给他揉。
这个扣着肩的动作,苏晚更不好挣脱。沈秋给他捏了好一会手腕,才松开,慢慢道:“我听说你看到我和人聊天了。谁?”
苏晚不说话。
沈秋等了会:“嗯?”
苏晚仍不理他,只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腕。
沈秋留意到他动作,也心疼,但急着解决事情,他逼他,“苏晚,说。”
苏晚总算抬头,质问:“你己心里不清楚?”
沈秋看他眼睛泛红,表情比谁都委屈。他不再废话,从袋里摸手机,递给苏晚:“密码你知道,近期我和所有人的聊天记录都没删,还保留着,你去找。”
苏晚没接。沈秋硬他手里,“找。找来给我看。真找着了,要分手要报复,随你。我不反抗。”
苏晚被强行了手机,不肯动作。
沈秋伸手,替他解开密码,
催促:“找吧。”
沈秋的手机和他的是一个品牌,一款型号,苏晚并不陌生。
他的目光落在微信上,却迟迟没点。
沈秋在他头顶上方说:“苏晚,我没有死缠烂打的爱好,但确实不甘心。你想要证实的,此刻就握在你手里。你想要一个结果,我比你更想要一个证据。”
苏晚点开微信,略过一众聊天记录,往滑动,过了一会,停住。
沈秋看过去,苏晚手指没再滑动,他抿紧唇,似乎已经找到了证据。
沈秋启唇,念那两个字:“许哲?”
“你说的是他?”
苏晚没声,并不否认。
沈秋明白了,说:“既然当时看到我和他在聊天,怎没看完整的聊天内容?”
沈秋食指点在屏幕上,替他戳进聊天页面,“看吧,所有的聊天记录。”
不需要察看太久,沈秋和许哲的聊天记录并不多。
近一年来的来往只有节日问候,半个月前,才现点不一样的。
苏晚很快就将这些看完了。
他低着头,辨不清脸上的表情。
沈秋淡淡道:“我和许哲一个学校毕业,这你知道。我导师以及大学学也都一样。他来找我,是因为我和学联系了,毕业后也换了联系方式,和很多人失去了联系。正好有学找到他,托他问问我工作上的事。我顺便聊到我那位导师身上。他身体不太好,之前动过一场手术,许哲说他个月会回来一趟,邀请我和他还有另几个学一起去探望。”
沈秋将聊天内容简略说完,然后说:“我不知道你是怎认为我和许哲之间的关系的。我很客观地告诉你,我在一起过,而且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不过我之间是和平分手,不存在藕断丝连和意难平。双方达成分手的意愿,也是在许哲为了工作发展去往其他城市之前。”
沈秋解释完所有,苏晚听着,一切和他猜测不,他像是丧失了语言功,呆呆站着。
沈秋却没有就此打住,他对这件事也心存怨气,也需要发泄,他继续道:“苏晚,当我听到你认为我轨时,我是真的觉得荒谬。说真的,我甚至有点希望你是为了分手瞎找的借
,而不是真的这认为。”
苏晚手指拽住了己的衣服一角,将那块布料拉扯着。
沈秋话里有些失望:“我在想,我之间的感情是有多脆弱,才会让你在没凭没据的情况这怀疑。”
苏晚张了张嘴,哑然。
沈秋此刻终于松开了他的肩,不再禁锢着他,苏晚从他放手的这个动作里,莫名感到一丝慌张。
他慌忙抬头,沈秋也注视着他,问:“而且我不明白,苏晚。你为什都不愿意问问我,而是直接给感情判了死刑。”他的疑问真真切切,“在你这里,感情不值得争取而是放弃是吗?”
苏晚不记得己最终如何回得家。
他好像在大排档站了许久,空气里混着孜然香,他身边有人不断经过,或是笑着或是抱怨着。
但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他是游离在外的。沈秋早已抛他离去。那声问话在他脑海里不断循环、回响。
他沿着这条街走,一切看似没有异常,经过红绿灯路会觉停来,穿过马路会注意车辆,他知道该在哪个路转弯才是回家的正确方向。
他一遍一遍地心底问:为什。
沈秋最后问他时,情绪没有太大波动,但苏晚就是代入进去了,他跟着逼问己,态度比沈秋更苛刻。
他回到己小区,进了电梯,跟着电梯回到己公寓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他看见站在他家门望眼欲穿的霍礼。
霍礼瞧见他,讪笑。
他空手来请罪,态度倒诚恳,已经在门外苦等一个小时了。
苏晚没想和他算帐,说:“来了怎不打我电话?”
话一,才发现嗓子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