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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磬泪指控:“你始乱终弃!”
萧湛初看她伸着白生生的手指头指向己,那手指头都在颤,便上前,握住她的手:“胡说什。”
顾玉磬然是不要他握的,挣扎扑打,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胡乱扑腾,扑腾得他心酥意乱,热血沸腾。
萧湛初哪忍住,只重新抱住了她,刚硬的胸膛被贴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他发现她身上沁凉,不由越发蹙眉:“是发烧说胡话了?”
说着,竟然真得抬手去摸她额头。
顾玉磬攥着拳捶打他,中都是软嘟嘟的埋怨:“你始乱终弃,你对我不好,你分明是想非礼我!”
她这扭来扭去,软滑凹凸的身子便时不时贴上萧湛初紧要处,萧湛初眸光逐渐浓稠,喉头滚动,哑声道:“你别乱动。”
竟然还要凶她!
顾玉磬倔声道:“我偏要乱动!”
说着,曼妙的身子果然在他怀里扭,扭得他某处筋脉都狠狠地一个跃动。
萧湛初额头青筋一个跳跃,他咬牙:“随你。”
说着这话,他竟动作有些粗暴地将她狠狠搂住,修长有力的手并拢成掌,扣住她的后腰,又用胳膊禁锢住她,任凭怀中女子再怎扭,也别想扭动半分,竟仿佛被铁圈焊住一般。
顾玉磬突然挣扎了几,知道己动不得,己这身子怎和他拼,便用手指去戳他胸膛:“你放开我!”
萧湛初凝着她,正色问道:“那你要告诉我,刚才为何说我始乱终弃。”
他这样子太正经,倒像是公堂申案,顾玉磬不忍直视,别过脸去,小声指控:“你亲我。”
萧湛初缓声道:“嗯,然后呢?”
年声音依然低哑,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仿佛有一万年那久的耐心,这让顾玉磬觉得己仿佛无理取闹了
她承认,她面对如的他,总是会想起上辈子的许多事,一些甜蜜的委屈的,临死都无法释怀的事。
顾玉磬瓮声瓮气地道:“你亲了我又不管我了,害我差点摔倒!”
说这话后,顾玉磬脸上瞬间火烫,她也不明白己怎这说,因为上辈子一直这想,所以一着恼忍不住说来了吗?
她眨眨眼睛,却开始给他加罪名:“始乱终弃!”
萧湛初看着这样气鼓鼓的她,眸中却突然泛起笑来。
他并不是爱笑的人,记忆里,上辈子他基本没怎笑过,或者就那极数的两次吧。
他这一笑,便如江水初融,春华初绽,让她几乎看懵了。
萧湛初却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
这样子太过亲昵,甚至比之前他亲己还要亲昵,他被玉冠束起的发垂来,有一缕滑过她的脸颊,多有些痒。
“干嘛……”她依然气鼓鼓的。
在额头贴着额头的时候,他却继续俯首来,于是鼻子对着鼻子,那硬实的鼻子压来,她意识要躲开。
他却不让她躲,慢慢地唇便倾辗来,唇贴上了唇,他用头舔她。
当略有些糙的尖灵巧地滑过时,顾玉磬一个瑟缩,意识推开他。
他却不许,抱着她,慢慢地亲她。
顾玉磬心里却还是有些气哼哼的,她对他后来的冷落终究不释怀,意识里想找补回来吧。
顾玉磬心里陡然生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生了时,她己都被己吓到了,不过在年的唇拂过她时,她仰着颈子,终于将这个念头扎根在心里。
其实这些事,并没什大不了,她知道己一定会嫁给他的,上辈子不就是这样吗,一切其实都没什改变。
上辈子两个人的房事虽然不多,但到底三年夫妻,她对这件事也不算太陌生了,她对他的身体也很熟悉。
她以——
顾玉磬的手几乎都在发抖,不过她到底是咬着牙,将身子微微前弓。
春暖融融,早已经换厚重的冬装,她如穿着的不过是薄夹棉的袄裙,单薄的衣衫然箍不住姑娘家已经发好了的绵团,她比寻常待嫁小姑娘大那一两岁,那里然更好。
她这一动作,抱着她的萧湛初然感觉到了,他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间也发一声压抑的气息。
顾玉磬存着这坏心思,然是留意着他的反应,是以马上察觉到,他果然还是有些反应的。
当在心里暗暗哼哼了声。
上辈子,从
一开始的热烈滚烫,到后来的冷静持,从枕而眠,到后来他单独睡在一处,这日渐的疏离,其实身边的丫鬟嬷嬷不是没劝过,说殿年轻,身骨强火力壮,他身边又没什丫鬟伺候,哪里熬得住,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那意思是让她主动去求床事。
她哪呢,唯一一次期期艾艾地过去,不过也是草草了事。
如她听着他已经不再平稳的呼吸,他坚实硬朗的胸膛中仰脸,却恰好看到墨发掩映中,他耳朵尖尖上的红,红得透透的,比山里熟透的红枸杞还要红。
顾玉磬心里多泛起一丝得意,越发起了坏心,便故意仰起脸来:“你刚才欺负我,我要咬你一,这样我就不生气了,你让我咬吗?”
看她软声撒娇,使着性子提要求,萧湛初黑眸中是纵容:“让你咬。”
说完这个,他甚至微弓着腰俯首来,分明是任凭她欺凌的样子。
顾玉磬得意极了,她开始觉得己重活一回还是挺占便宜的,对付这种青涩的年,她有的是手段!
她笑看着萧湛初,仿佛打量己的猎物。
她一直觉得萧湛初是单眼皮,不过此时他这垂来,才发现,随着他垂眼的动作,里面那层皱褶便展开来,衬着他那墨黑的眸底,看着很有味道。
他的唇很薄,线条削薄锋利,刚触碰到会有些凉,但那凉里带软,亲起来触感很好,而且现在因为润泽的关系,颜色鲜润,让这清冷的年添了几分艳色。
谁说只有女人有美色,他这样的颜色,若是成在贫寒人家,怕不是早早被人买去当男宠了。
这一个容貌罕见的年,骨子里又流淌着帝王家尊贵的血脉,哪个女子不肖想一番,谁不眼馋?
偏生此时,他垂眼来,抿着唇,竟十分乖巧地随她处置。
她轻笑了,却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去亲他的唇。
她让己的唇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满了十八岁的年,喉结已经长成,鼓鼓的挺大一个。
以感觉到,当她贴上那里时,那喉结剧烈地滑动了,年硬朗的身子也随之一僵。
啧啧啧。
顾玉磬越发得意,故意用两片唇去戏弄,又
伸头来,一小一小地尝,去描绘喉结的形状,便见那片肌肤染上了红晕,也满意地听着他的呼吸声越发不稳,喉咙间发怪异压抑的声。
她甚至以感觉到,那个清冷尊贵的皇子,身体仿佛像一根拉满了弦的弓,紧绷着,一刻甚至崩裂。
顾玉磬笑得眸子发亮,身心畅快,再没比这更得意的了。
上辈子对我疏远冷淡,如是不是馋得很?她就是要对他使些手段,她就想看他失控,看他为己要死要活,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候往后一撤,不搭理他,若是他强要如何,她就要无辜地问,殿你做什不要啊臣女怕怕……
到时候憋死他!
顾玉磬的尖贪婪地最后扫过那湿润滑动的喉结,正要后撤,谁知道这时,那喉结却陡然挪离了她的。
疑惑地抬眸,却见萧湛初俊脸绷起,一脸严肃冷清。
顾玉磬无法理解地看着萧湛初。
怎不让亲了?撤开的不应该是己吗?一脸懵惊失落的不应该是他吗?
萧湛初不动声色地看着顾玉磬,她樱桃一样的小嘴微张开,露里面白生生的小牙,隐约以粉色的小头。
就是那小头刚才亲着己。
萧湛初脖子处的青筋狠狠跃动了,眸中隐忍压抑,哑声道:“你咬够了吧。”
当然没够!至应该是我先撤,不是你!
顾玉磬蹙着好看的眉,鼓着腮帮子软声要求:“我还要吃!”
萧湛初抿着唇,沉默地看着她那撒娇卖乖的样子良久,到底深吸气,压低了声音哄道:“以后给你吃。”
顾玉磬噘着嘴不满意地撒娇:“就要天吃。”
萧湛初敛目,声音趋于沉稳:“你别闹了。”
顾玉磬当然不听他的,重活一辈子,就不她会败给这十八岁的青涩年郎。
当故意走近了,软软地偎依过去,委屈地道:“殿,我没闹,是殿答应我的。”
他面无表情,黑沉沉的眸中没有丝毫波澜。
顾玉磬踩着鼻子上脸,越发挺着身子凑过去,感觉到己的绵柔压上了他的胸膛,年的胸膛结实精装,她几乎是紧压着他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