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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臣什的,她没兴趣,她就是想着那十万两银子不白白叫他骗去了。
当挥着手催促道:“快去吧。”从来没人敢这样算计过,那些人又骄傲惯了的。所以孟茯料想这些人应该是没有什防备,两方人马又不曾见过面,到时候只认牌子行事。
只要战马到手了,就算是被发现,也不慌,只管一路往前行就好了。
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阿木尔家的马场来了一个认识赛罕家管事的,那韩先生他只怕就在劫难逃了。
韩宣云刚走,孟茯就开始收拾东西,“咱这里不住了,换个地方吧。”
玲珑现在才后知后觉,孟茯干了什惊天动地的事,声音都是发抖的,“好!”
两人收拾好,当天就挪了地方。
这上京城有一个莫大的好处,就是来源于辽人的传统习俗。
城池没有城墙,没有城门。
通八达,处处皆有大道。
所以这来往人群杂,这进了上京城的人也极真的到各衙门去登记。
孟茯她当然不傻不拉几去报家门。
所以如扔了这处房子,又去别处安顿。
只要舍得银钱,辽人才不管你是什人。
何况他如在辽人眼里,就是一对瘦弱的齐国主仆罢了,一点武力值都没有,所以彪悍的辽人才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晚上,两人吃过饭,孟茯早早就睡了。
其实她一整天都害怕得要命,但又不敢表现来,这偷天换日的法子,第一天听说贵族公子赌马的时候,她就想到了。
也正因为想到,才每天变着身份去那賭楼看贵族的输赢榜单。
又慢慢摸清楚了他各家仆人的名字。
所以那天看到阿木尔输了六千匹战马,她就立即叫玲珑将人喊来。
然后路上拦劫了赛罕家的管事和马奴。
虽是冒着天大的危险,但孟茯还是想要赌一把。
这应该是她平生以来,做的最大,也是最轰动的一件事情了。
所以别看她还算是平静,其实现在躺在床上,整颗心都是发着抖的,浑身打着摆子。
她不
晓得韩宣云他成功了没有,又或是东窗事发,他逃了,死了!
她想着想着,是因为过于紧张,不知道什时候睡着,然后就做起了噩梦,梦到阿木尔和赛罕都举着弯刀在她身后追。
吓得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
竟然看到沈夜澜就坐在床前。
她以为还是梦,直接就往沈夜澜怀里扑了过去,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我害人了,若是韩先生他死了,我怎面对他的家人?”说着,竟呜咽地哭了起来。
做那决定之前,她凭着一热血,也有些赌气。
现在逐渐后怕起来,觉得己行事太草率了。
“现在晓得怕了?”沈夜澜伸手搂住她,手掌温柔地往她背上轻轻拍打着安抚。他是一个多时辰前才得到消息的,六千匹战马,已经顺利离开上京城了,而且不管阿木尔和赛罕家都没有发现。
任由是谁,只怕也没料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粗糙的偷天换日,居然是个十八岁不到的姑娘家一手策划来的。
他到现在,真真切切地抱着孟茯,却仍旧觉得太难以置信了。
又觉得好笑,以往是多人费了多心思,谓是耗尽了心血,也没得一个好法子,弄到一匹哈青马。
孟茯以为是梦里,因为害怕,也不管旁的,一边带着哭腔回道:“我就想,这些辽人这样狂妄大,几番几次戏耍咱齐国人,只怕是没将咱齐国人放在眼里的,哪里会去防备,想来也不会认为,咱敢有这样大的胆子,明目张胆地冒充他的人。”
说到这里,她又哭起来,“也不晓得他如怎样了,我好怕……呜呜……”
“不怕,宣云他已经顺利城了,以那些战马的速度,不过两日就到黑水部落了。”当然,他不会在黑水部落停歇。
而会一直马不停蹄往前走。
孟茯听到他的回话,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眼眶里满是莹莹泪水,“真的?已经城去了?”
“了。”沈夜澜颔首,气十分肯定。
孟茯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这才觉得好像这梦挺真实的,便挣扎从坐起身来,打量着床榻前端正如一块润玉般坐着的沈夜澜:“不是梦?”
“你觉得呢?”沈夜澜觉得她果然是吓糊涂了,不然怎梦和现实都分不清楚呢?
只见孟茯垂着头,“我希望是现实,这样韩先生他,就已经顺利离开上京城了。”
“这就是现实,不是梦!”
孟茯抬起头,“真的?”但又疑惑,“那你此刻不是该在驿馆?如何来的,又如何晓得我换了地方?”她脑子里冒一个不思议的念头,别这沈夜澜是假的吧?
沈夜澜忍住笑意,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墨发,“你果然吓傻了。玲珑寻的我。”
孟茯松了一气,她一紧张,倒是将玲珑这个活生生的人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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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话说玲珑在反应过来孟茯做了什之后,也就晓得为何己看着孟茯有些不对劲了。
所以确认孟茯睡后,她越想越是不放心,还是想法子通知了沈夜澜。
去一趟,见街上这大半夜里,仍旧还没有戒严,就晓得并未东窗事发。
那是整整六千匹战马,哪个想到就叫孟茯这轻而易举地让韩宣云赶走了。
她一个旁观者,这心里都是震撼的,又何况是孟茯这个幕后策划者呢?
沈夜澜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有些难以置信的,要仔细说起来,这世间的事,哪里还用常理来解释?
如看着那小脸都是苍白的孟茯,又心疼她又觉得好笑,抬起手臂,修长且带着暖意的指尖微微划过她光洁的额头,将那几缕碎发拨到她的耳后去,“你晓得朝廷那帮老家伙,在这上头折了多银子和人?”
孟茯整个人到现在也还没有平静来,心里仍旧是慌慌的,也没
想着去躲避,听到他的话,只一脸懵然地摇着头。
但她想,肯定是很多个十万两。
“从和庆三年开始算起,那时候辽国和金国凭着这些骑兵,强分走了大齐燕云十二州,庆帝被迫迁都,此后孝明皇帝、先帝以及如的圣上,几代人付了多心血,什样的计谋没有用过?对于这哈青马终究是求而不得。”沈夜澜己说到这,眉眼飞扬,看着孟茯越觉得她简直就是上苍派来给大齐的福星。
激动得不知该说些什才好,双手扶着仍旧懵懵的孟茯,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脱叫她的闺名:“阿茯,你是大齐的功臣,你晓得你将多人没有办到的事情,都给办成了!”
只要这六千匹哈青马顺利到达玖皁城,想来不十年的时间,大齐肯定拥有一万甚至两万的战马。
惜了马繁太慢,五岁那牙长齐了,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成熟。
不过也正是马匹繁速度太慢,这铁骑才显得尤为珍贵。
孟茯并没有去关注国情,只晓得这齐国经济农牧,甚至是科技都十分发达,唯独这军事力上吊了车尾,才叫辽国和金国这样踩在脚底。
所以,也不晓得这六千匹战马代表着什?又叫多齐国人看到了希望甚至现在,沈夜澜那心里都生了将和庆帝时丢失的山河收复回来。
“那,你那十万两银子,算是没有亏本吧?”她心里所惦记的,还是那被阿木尔骗去的十万两银子。仰着头认真地看着沈夜澜。
心情澎湃的沈夜澜听到这话,微微愣了一,旋即郎朗笑开,“阿茯,这些马,便多十万两砸去,也是值得的。”
孟茯认识他一来,这是头一次看到他笑得这样开怀,心里忽然有些理解。
是了,他十年苦读,为的是什?是那金榜题名名扬天?
不,他和韩宣云他一样,也是侠义凌云,他望着齐国好起来,与那些热血心里所想的一样,梦想有朝一日,收回那燕云十二州,重振大齐风采!
这些马,或许真叫他看到了希望,让他热血复燃起来。
想到此,孟茯脸上也慢慢浮笑容来,“这样说来,我倒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不过只要
那马一日不要齐国境内,孟茯也不敢放心来。所以问着沈夜澜:“我起先也不知道不成,所以并未提前知会他,昨日叫他匆匆收拾东西离开,旁的不提,只怕这干粮都没有带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