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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暖暖,对不起,妈妈不该再结婚,妈妈怎都该把你拉扯大再考虑己。如果没有妹妹,你叔叔再好我都会放弃,我会做一个称值的妈妈。你现在这样,妈妈心如刀割啊!”
“谢谢你说的这些话,我感觉到了爱,照顾好妹妹,别让她走我的路。尽管你比他好,是于我而言你不配做父母。”
常驻安家的日子开始了。
安晴朗的小尾
初中课程已经不只是语数外了。生物、政治、地理成绩都会算在重要考试的总成绩里。
我再也无法专心致志的学习了,最初努力学习,做人上人的动力是让奶奶骄傲。后来我想努力变得更好,让父母看到我的优秀,跟他有平等对话的机会。是现在这些支撑力都没有了,我每一天都无精打采,如果人也是有气曩的,那我的气曩是开了个大洞了。即便是用阿Q精神不断安慰己,给己打气,是很快就又会泄气。
我不再在意己是不是好学生。我会尽量认真听课,当然仅限语数外,其他课我都是睡觉、看杂志、甚至是涂鸦。作业勉强完成,家庭作业混则混。
因为长期做好学生,也是有包袱的,总觉得不好好听课会觉得愧对老师投来的对视目光。所以,第一次期中考试我的成绩虽然滑落,但是还在优异范围内,全校1000多人,我在100多。但是很显然,老师对我这样的成绩很失望,加上之前的表现,家长会后老师单独留了爸爸。
爸爸对我什都没有说,但是给妈妈打电话又是吵架。他都觉得是对方不够负责,所以我才会不到半年,成绩一落而。我,对他已经失望,没有人真正关心我需要什,我需要爱,而不是应该好好学习,不然以后肯定要受苦这种大道理的溉。
晴晴、晁昱依然是前几,徐想还不如我,倒退的更厉害。我开始有意识地疏远晴晴,因为我觉得我开始走上不的路。我想我的成绩会是接来的三年最好的成绩了,有了这一次老师找家长谈话的经历,我好像连仅有的那点对老师的不好意思都慢慢变淡了。我会和晴晴一起回家,但是吃完饭我就会回我一个人的家一直看电视,到了睡觉时间我再回去安家。
我不想听课,但我更不想像三龙那样
的人一样起哄,小动作。每节课趴着睡觉又太明目张胆,最重要的是我睡不着,就会一直胡思乱想,想到爷爷奶奶就是哭,想到爸爸妈妈就是恨,想到未来就是迷茫。所以索性买了一大堆八卦杂志,言情打发无聊时光。
晴晴看我颓废的样子,当全班学生的面,生气的扔了我所有“废书”,骂我暴弃。
晴晴从未,从未这样对我。那一刻,我理解她的失望。是她的失望再一次把我推向深渊。我不知道为什我这个人总是在最伤心的时候不会哭,而是立即背起那个硬硬的壳,把所有难过反弹回去。
我当着全班学生的面,歇斯底里的喊:“安晴晴,你他妈做你的好学生,我不一样,我各有活法。”
“夏暖暖,我睡一个被窝,吃一样的饭,上一个学校,一个班级,一样的老师学,你比我更聪明,哪里不一样了?”晴晴原本只是想刺激我,不料被我的态度再次激怒。
“你爸妈没有不要你,我寄人篱。你不懂最亲的跟你永别的感受,我他妈没希望,我骨子里就不一样,安大小姐。”我想起身逃开。
“夏暖暖不会是孬种……”
没等晴晴说完,我喊道:“我是孬种,我从此以后也不再是你安晴晴的朋友。”
晴晴趴在桌子上哭了。
我摔门而去,对,我逃课了。
我学校戒备森严,据说三龙他逃课是□□,以我的力是万万不的,所以我躲去了学校操场的小卖部。
小卖部是一个混混聚集地。也就是那天,我和兰洋从班学变成了熟悉的逃课伙伴。
我和兰洋虽是班,但从来没有说过话。因为兰洋从一开始就是非主流打扮,长长厚厚的刘海,头发烫了离子染了色,明目张胆的写着“混混”两个字。最让我不愿与之有交集的事是,一次课间,我站在楼道里发呆,兰洋和隔壁班的班草孟雨开尺度很大的玩笑。
“你跟刑哥什没做过啊?”
“哼,小孩子吧。脱衣服那点事没什大不了的。”
“洋姐就是不一样,你要敢现在脱衣服,我就真服气了。”
“我要敢,你以后就跟着我,做我小弟。”
“那没问
题。”
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兰洋直接脱了那件橘黄色套头衫,楼道里的学大呼着起哄。我看着她透明的打底衫和深蓝色的文胸,好似眼前脱衣服这个人是己一样,赶紧羞得跑回教室。那个时候的我,是连文胸店都没去过,还没有发育的我对眼前这个龄女孩实在是心生厌倦,只想远之。
徐想经常和孟雨一起玩,跟兰洋也是较为熟悉,因为他课间经常会一起说笑。但是我从来没觉得徐想跟他一样,因为我觉得己即便是跟差生一样不听课不学习,但我知道己跟他不一样,所以即使徐想的朋友都是我瞧不起的那种人,我也不会觉得徐想就是他。毕竟和晴晴刻意疏远后,徐想成了我在二中最好的朋友,他总安静的听我诉说,我流泪的时候,也只是默默给我纸巾。
我跟徐想说起兰洋,以为他会跟我一样吃惊,但是徐想只是笑笑说道:“兰洋是A市□□圈里刑哥的女人,她比我大三岁呢。本来在H市上学,初中都读完了,瞎混,里管不住,就给换到A市来,跟她姥姥一起,让她从初一开始读,希望她改头换面,重头再来。她爸爸在H市做生意,根本没时间管她,长得漂亮又比我成熟。没多久就认识了有名的刑哥,刑哥是社会上的人,他什没做过啊,她会觉得这样丢人?”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傻了吧,小姑娘,农村孩子到底单纯。”
放在以前,徐想这说我,我一定会怼回去,是这次我不得不服气的点头。
“我是初中生啊,社会是什啊?离我很遥远吧?”
“你啊,太单纯,别碰那些人。”
“你呢?你为什跟前都是这些人啊?”
“我跟他是一路人,狼狈为奸而已。”
“我觉得你不是。你干嘛不远离那些人呢?”
“我说了,你不懂。你就是好学生乖宝宝的料,别一天胡思乱想,我觉得你该好好学习。”
“我没动力,你知道。”
“我懂。我爸赌博,我妈只会哭,没人管我,所以我沾上了这些朋友,我后悔过,但命吧。”徐想眼里的悲伤让我那个时候就明白了天没有不乖的孩子,只有不负责任的父母。
“后悔了就
退来啊。”
“所以说你傻,这是条不归路,”徐想看了一眼我,接着说:“别躲着安晴晴了,你都是好女孩。你不该颓废,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后来,我连收作业都会刻意躲着兰洋。因为这样的人不在我的智商范围内,我觉得我会一触即死。我不懂他混迹的圈子,但是我感觉兰洋、徐想、三龙他是三种不一样的混。
当兰洋在小卖部看见我上课都没走,坐在那吃个棒棒糖垂头丧气的时候。掐了己手里的烟,走过来笑着问我:“好学生这是要逃课吗?”
“以后都不会是好学生了。”
她像笑一个小孩在说我是孙悟空一样笑着说:“你只有做好学生的力,别逞,回去吧。”
“你有什资格教育我?你不照照镜子看看己什样?”我生气的时候不管对方是谁,我在想不就是混的牛嘛,你那点耐不就是打架吗?打我啊,我怕打吗?
兰洋身边的几个护花使者走过来:“这他妈谁啊?想死吧。”
孟雨上来拦着:“别别别,都是学,没必要这样,给个面子,我邻居啊。”
我确实和孟雨是邻居。我己的家在他家楼上,我回家的时候,我经常会碰到,但是我眼里他是个混混,所以从来没打过招呼,我以为他并没有注意过我这个邻班邻居。
“夏暖暖,认识我弟啊?孟雨,你是喜欢夏暖暖这样的是吗?”
“姐,没有。就是你别跟这种好学生计较,她就有点破清高,咱又不是那种小人物。”孟雨陪着笑脸。
“孟雨,夏暖暖是安晴朗的妹妹你知道吗?”兰洋看我的眼神是我不懂的复杂。
“知道。”
“他的人,你别碰。否则你是知道的。”
“兰洋,你为什认识安晴朗呢?”听兰洋说起晴朗,想起徐想之前说晴朗的话,我知道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是潜意识里还是不愿意承认,所以把所有的敌意都向着兰洋。
“你该去问他认不认识我啊?”兰洋丝毫没有介意我的怒气冲冲。
“兰洋,你太看得起你己了。安晴朗跟你不是一种人。”
“那你说我是哪种人啊?”兰洋讥笑着问我。
“流氓。”我脱而,不计后果。
“那安晴朗呢?”兰洋笑的更灿烂了。
“那必须是良民。”
“哈哈哈,夏暖暖,你还真是小孩子气,非黑即白是吧?所以说你现在就该回教室好好学习去。”我讨厌兰洋眼里我是屁的感觉。
“兰洋,你笑的咋那贱呢?”
“别给脸不要脸,老子放学废了你。”兰洋身边的一个隔壁班女生指着我鼻子喊。
“姐等着你。”我丝毫没有畏惧的喊起来。
“好了,夏暖暖,走吧。”孟雨拉着我离开小卖部。我找了一个角落坐来,我问孟雨:“为什你都认识安晴朗?”
“你觉得呢?夏暖暖,你特瞧不起我吧?”孟雨帅气的笑脸上明明有很多阳光,为什他会走一条千疮百孔的路?
“以前是,但现在,跟你这种人打交道越来越多了,而且晴朗哥也不清白吧,我都快陷进淤泥里了。”
孟雨笑了笑,说道:“你做不了我这种人的。”
“你凭什这说?”
“因为你很清高,你愿意跟着谁混啊?即便你愿意了,安晴朗也不会允许的,他知道这是一条什路。知道我为什都知道你是安晴朗的妹妹吗?”
“徐想跟你说的?”
“不是,你和你班那三条龙争执过以后,安晴朗就给我打过招呼,让我罩着你和安晴晴。”我已经不再意外了。
“其实我觉得你和徐想都不坏,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