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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业皱眉:“父亲,会不会是长陵王使诈,故意从我这里骗走霍将军的钱财?”
镇国公摇头:“这是开疆的字迹没错。沈郎君为萧家赚取了不钱财,我也应当帮沈家一把。”
镇国公立刻派人办理这件事,因为萧家一直在暗中经商,所以变卖家产的事进行得格外顺利且迅速。
此时的长陵王府,长陵王靠在一个美人胸,扫了一眼跪着的富商,他一挥手,侍卫拖一个中年人,他笑眯眯说:“沈桓,又过了三天,你己选吧,切哪根手指。”
沈桓用右手握着失去三根手指的左手,咬着牙不说话。
“罢了,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把他右手砍来!”
“殿!”沈涵被人带进来,二话不说跪倒在地,高声请求,“殿要的东西很快就到了,请殿宽恕我爹!”
长陵王不屑地一笑:“本王向来公平,宽恕了你沈家,贾家、王家、薛家也要宽恕?往后还有谁把本王放在眼里?!”
沈涵恨得全身都在发抖,还是保持着谦卑:“殿的命令沈家不敢不从,钱财马上就到,求殿发发慈悲,饶恕我爹。”
“要饶了你爹,以,总得有人受罚!”
沈涵看了沈桓一眼,咬咬牙,颤抖着伸左手:“我愿意替爹受罚!”
沈桓膝行上前,高举双手大喊道:“殿,要砍就砍我的吧!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犬子计较!”
长陵王让侍卫在庭院里立起一把刀,他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笑道:“真是父慈子孝,让本王难以抉择,不如由你己来定,谁先跑到那里砍己的手,本王就放过另一个。”
沈涵父子闻言,二话不说往那把刀冲去,沈涵动作更快,就在他把手腕对准刀刃的一刹那,长刀被一颗石子砸中,齐根断了。
长陵王怒火中烧,扭头见是霍开疆动的手,他不得不笑脸相迎,客客气气道:“霍将军这是何意?”
霍开疆在远处立定,冷冷道:“既然他已经在筹集钱财,殿就不该为难他。”
霍开疆语气坚定,长陵王觉得受到了冒犯,却不好翻脸,他只得作悲天悯人的模样,摇头叹道:“霍将军有所不知,这笔钱是
陛要的,本王若不及时上缴款项,陛就会发兵江南,到时江南会生灵涂炭。本王爱民如子,不愿从百姓身上搜刮,只好让商人帮忙,他一拖再拖,本王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此策。”
“原来是这样。殿没有为了钱财扰民,百姓会感激殿,殿反过来伤害商人,殿爱护百姓的好心岂不是白费了?殿在商人心里和杨乾有什区别?”
长陵王被呛得哑无言,他要让霍开疆效忠,就不得不在他面前维持好形象,于是点头道:“霍将军一语惊醒梦中人,多亏了霍将军,否则本王就要成为百姓中的恶人了。来人,把他带去好好招待,等他交足了钱就送他回家!”
“是,殿。”侍卫把商人带了去。
长陵王被霍开疆搅了兴致,怒火中烧,脸上却依旧客气,还邀请霍开疆和他宴饮。
霍开疆横竖闲着没事,就与他喝了一顿,看着长陵王明明厌恶却不得不惯着己,霍开疆在心底冷笑,己要的不是他的奉承,而是他的命,和他的全部。
两日后,镇国公府和霍开疆用来救沈家的钱财终于送到,长陵王如约放了沈桓,其他富商也凑齐了钱财被放回家。
江南商界元气大伤,不有头脸的商人都被长陵王迫害致残,他缄默不语,心里都憋着无尽的怒火,时他对那个为他说话的高大将领心怀感激。
长陵王以为万事俱备,只缺一个谋反的动机,他不知道,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正在被霍开疆慢慢侵蚀。
第67章 反击 逐个击破。
霍开疆很“然”地与赵蒙熟悉起来, 有时候甚至有求必应。
长陵王很满意,霍开疆知恩图报,无疑对他的大业有帮助。
这天着似有似无的雪, 霍开疆在庭院里练武,马槊舞得虎虎生风, 风雪近不得他身。
贾文在一旁急道:“将军, 你的伤还没好全, 还是多歇歇吧?”
霍开疆听见有人匆匆赶来,便把马槊往雪地里一点, 劲风将雪吹得一干二净。
“将军!”贾文担忧地声, 他就是不受伤也练不这样的武力, 将军大伤初愈,怎这样不要命地练武?
脚步声终于来到庭院里,是赵蒙,他快步来到霍开疆面前,脸色苍白。
“赵蒙, 怎了?”霍开疆问,这些日子两人已经熟识,早就直呼对方名字。
“柔被红叶山的山匪劫走了!”赵蒙大喘着气快速说道。
终于来了, 霍开疆了然, 立刻作紧张的样子问:“怎回事?你和他有仇?”
“赵家和他没有私仇!那些山匪就爱强抢民女,我几次向殿建议铲除这帮山匪, 是殿要忙的事太多,这件事就被搁置来。哪想到……哪想到柔被他盯上了!”
演得还挺像。霍开疆这想着,拍拍他的胳膊说:“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开疆,谢谢你!”赵蒙热泪盈眶。
“应该的,我和贾文的命都是你救的。”霍开疆说着, 疾步回房换了套方便杀敌的戎装,又从柜子里取一物,用黑布包了递给贾文。
贾文摸不里面是什东西,不解地问:“将军,这是?”
“好好带着,等会有大用处。”霍开疆说着,拿上武器门和赵蒙一行人汇合,匆匆往王府外赶去。
一个守门卫士问两人:“赵将军霍将军去哪里?万一殿问起来,属好回话。”
赵蒙一边上马一边说:“我邀霍将军赏雪去。”
众人利落地上马,飞速往西边红叶山赶。
霍开疆骑在最前头,他回头问赵蒙:“为什不告诉殿,让殿派兵围剿红叶山,岂不轻松?”
“不,我不想让殿见到柔,我怕他会把柔也接进王府里去。”
“进王府不好?”
“实不相瞒,姐姐嫁的人正是殿,她去王府不到两年就事了,那王府不是什好地方!”
霍开疆故意问道:“令姐是被王府的人害死的?这中间会不会有什误会?”
赵蒙握紧了缰绳说:“我偷偷开了姐姐的棺,请人验她的尸,她是被折磨死的,被长陵王!”
霍开疆面露疑惑:“长陵王对人和气,怎会做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罢了,我以前也不知道,直到这些天查了他不姬妾的场……长陵王死有余辜!”
霍开疆恍然大悟般说:“原来是这样!”
两人正说着,红叶山已近在眼前。
山前有不巡逻的匪徒,见霍开疆他来势汹汹,转身就想上山报信。
赵蒙连射三箭,箭无虚发,把山小喽啰处理得一干二净,众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山,见人就杀。
山匪节节败退,被逼急了,把赵柔吊到高处威胁赵蒙:“识相的就放武器!不然我杀了她!”
赵蒙不敢动了,勒住马止步不前,对山匪大声道:“放了她!我愿意用我的性命交换!”
赵柔尖声叫道:“哥哥,别管我,快杀了他为民除害!”她哭得梨花带雨,又带着正气,如果不是在演戏,霍开疆倒会对她有几分敬意。
惜这兄妹俩就是在做戏,吊着赵柔的那几个山匪一直在和赵蒙眉来眼去,不是被赵蒙买通了,就是赵蒙派他混进去保护赵柔的。
“不!”赵蒙跳马来扔了武器,高举双手,“放了柔!冲我来!”
山匪见状,纷纷冲向赵蒙。
霍开疆纵马前奔,从一个随从背后夺过弓箭,眨眼间射死了跑在最前面的三个山匪,又往上一箭,射断吊着赵柔的绳子。
赵柔吓得大叫:“霍将军救命!”
霍开疆本来接到赵柔,他偏不上前,纵马弯弓,只顾杀敌。
赵蒙没想到霍开疆这不近人情,狂奔过去接赵柔,没接到,眼睁睁看着赵柔摔在己面前,摔得不省人事。
“柔!”赵蒙懵了,他抱起赵柔,在随从保护往外冲去,对霍开疆道,“人救来了,我撤!”
霍开疆一边杀敌一边指挥贾文等人包围山匪,他坐在马上淡淡道:“既然来了,就把他一网打尽!”
赵蒙气得有些上头,他的目的是让霍开疆对己兄妹更有好感,但这人的脑子似乎和常人不一样,重点完全错了!
是就这走了也不行,只会让霍开疆觉得己私利,怕是会前功尽弃。
赵蒙只好硬着头皮和霍开疆一起杀敌,好在这批山匪就是一盘散沙,很快就被霍开疆带人围住。
大家清点山匪,一个随从说:“二位将军,他的三个头目不见了!
”
“追!”霍开疆带上贾文去找人。
赵蒙不想错失和霍开疆培养感情的机会,便也跟了上去。
霍开疆很快就追上三个匪首,那三人也是彪悍,见了霍开疆就调头来战,霍开疆轻易把他打马去,力道之大,让三人当场毙命。
赵蒙赶上来,探了三人的鼻息,对霍开疆肃然起敬:“开疆,你居然有这好的身手!”
霍开疆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拍了拍赵蒙的肩:“我的身手,你不是见过了吗?”说着,他脸色一冷,手一沉,就将赵蒙的左臂生生扯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