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xia的秘密情事（上）
午睡时分，这一场有逃兵的战役才算结束，男人闻着渐渐浓郁起来的饭菜香气，饿了已久的胃渐渐苏醒。
也不知道小孩哪来的那大执念，己比他大那多，然去的比他早。更何况肚子里这个小的，生产本就不易，更何况己是高龄初产的孕夫，对身体的伤害几乎是不逆的。但是也好，留个小的以后和小孩作伴，也不至于一个人太过孤单。
他是真的不知道情况是怎渐渐变成了如这个样子，那人怎就对己已过了巅峰期，逐渐衰败的身体这感兴趣。他有时洗脸的时候会观察己，白头发越来越多了，眼角的皱纹不笑的时候也看得到，皮肤在对抗地球引力十五年后终于开始有向走的趋势，没多肌肉，现在更是被一个大肚子破坏了全部的美感。
哪来的那大的瘾呢？他揉着己的腰想道。
明明一开始他只是在帮助勤工俭学的小家伙而已啊。
刘闻和张曦的初次见面是在八年前，那一年刘闻刚刚做到CTO的位置，也是那一年，张曦刚刚升入高中。
他是在楼的便利店认识的。
过了义务教育阶段，什东西都要钱。一本不厚的习题册就要五十块钱，这对于父母双亡的张曦来说不不谓是一笔款。他经介绍，在刘闻家楼的便利店打工，干收银的活。说是收银，看店的成分更大。晚班，人不多，经常就是看书，写作业。在门“欢迎光临”的会叫小熊的帮助，困了还以稍稍睡上一会。
刘闻经常大半夜熬设计，累了就来买包烟溜达溜达，这一来二去的，俩人就认识了。
“哥，饭好了。”张曦轻轻推开门，猛地进入到黑暗环境中眼睛一时调节不过来，他处寻摸，找寻着他哥的信号。
“这呢。”刘闻的声音从厕所里传来。
张曦心了然。抬腿迈向房间里的厕所，刚进去，就看见他哥费力的往拽着裤子。他上前去，靠近他，让他的身体以靠在他身上。轻轻的拉开拉链，把那小东西掏来。
男人的重量靠在他的身上，一手支着腰，享受着男孩的服务：“月份大了，总是憋不住尿。”
“想尿你就叫我，厕所这滑，己再摔了怎办
。”男孩的手轻抚那物的前端，不一会就听见水声溅，“怎穿这个裤子，多硬啊。”
“唉。”男人舒服的叹慰一声。要是刚才一起的那些年，男人说不定还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两人在一起这多年了，身上还有什地方是彼此没见过的呢，羞耻心也就渐渐的败退去。
“一会有个会要开。”
“那也就穿衬衣就行了嘛，又看不到你半身，何苦折腾己。”男孩抱怨，西装裤硬邦邦的，哪有家居服来的舒适啊。
“人家给我发钱的，我这成天不上班，好不容易有个会，也不太过于敷衍对不对。”男孩一手搂着男人的腰，一手抱着男人的肚子，小心翼翼地带着他往外走，“要养你和这个小的啊。”
男孩扶着他在饭桌前坐：“我不用你养，以后我养你，我马上就毕业了。”
“好好好，我曦曦也以养哥啦。”
完全就是一副哄孩子的气。男孩不太开心。但是二十多年的时光差距是真切存在的，在他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他就明白，他是永远也追不上他的。但那又怎样呢？追不上就不追了，差距在就让在，这个人都是己的，又害怕什呢？
午饭是熬得非常浓稠的小米粥。男人一看就皱了眉。男孩对他的情绪感知力一流，眼也不抬地去厨房给他哥拿勺：“大夫说你吃这个好，养胃。”
“成天里就是这个，说这个好也不一直吃啊。”
男人不想吃，连放到了手边的勺子都不愿意拿。男孩坐过来端起碗准备喂他。
“干嘛呀，我不想吃你还硬啊？”
男孩无奈：“这哪就是硬了，你不想吃我就喂喂你嘛。”
男人脸一红，一个不想吃饭这简单的小事怎被这破孩子说来跟己在撒娇似的：“哪用的着你喂，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己吃。”
说着，就要上手去夺男孩的勺子，男孩轻巧的避开：“好好好，是我愿意喂，我愿意喂你到七老八十。快吃吧不是早就饿了吗。”
男人别别扭扭的张嘴喝了，还故意咬着勺子不松开，己跟那嘀咕：“话说的倒是好听，谁知道到时候怎样。到时候我老喀嚓眼了，皮皱的跟沙
皮狗似的，牙也掉了，头也秃了，我看你还喂不喂，你不把我扔养老院里生灭我就算你有良心。”
男孩不吭声，心里明白这是孕期的激素分的错，只一勺一勺喂他喝粥。
“看看，不说话了吧，我就知道你嫌弃我老。现在好像看着还行，等再过二十年试试？老的都快男女莫辨了你还爱我？”
男人越想越生气，碗一推，抱着肚子就想走。
男孩拽他，在那闹别扭的老男人眼睛上亲了好几：“瞎想什呢，你老了我也爱你，你都没嫌弃我年轻呢我还嫌弃你老？”
“你他妈说话还有逻辑吗，哪还有不喜欢年轻的，你净放屁。”
“我，”男孩把碗端起来继续喂他，“我就不喜欢年轻，我恨不得赶紧变老，老个二三十岁，要是谁真让我变老，我用什跟他换都行。”
男人不做声了。好半天才憋来一句。
“……那是你有毛病。”
“对，我有毛病。我是个变态，”男孩擦了擦刚才因为激动而沾染上菜汁的嘴角，“所以你要好好看着我，看我一辈子，你走了我真的就疯了。我一直要在一起，等我七老八十了，老咔嚓眼了，牙也没了头也秃了，你就狠狠的嫌弃我。”
男人噗嗤乐了：“我还有功夫嫌弃你？那时候我大小便理不让你嫌弃就算好的了。”
男孩抹掉他的泪花，亲吻他的脸颊：“你是我的宝贝，我永远不会嫌弃你。”
吃过饭，男人睡得足够多了，不想在屋里躺着了，于是在房间里慢慢的转来转去。男孩看他一手撑腰一手扶着肚子走得笨拙，想要上去帮忙扶着，被男人挥到了一边。
“去去去，就这两步路哪还用的着扶着？又是喂饭又是把尿，我又不是真残废了。”男人说着就加快了脚步，想要表现来一幅健康活力的样子，但是无奈六个月的肚子实在算不上轻巧，再加上平日里压根没有锻炼的习惯，强撑着快走了两步后喘息着又渐渐地慢了来。
“来嘛，坐着我给你捏捏腿。”男孩最终还是如愿以偿的扶到了男人。在他隐秘的心里，“扶着男人”简直是个比亲吻和爱抚来着更为亲密的活动了，他病态的爱恋着男人，爱着男人看向己的目光，爱着
他这副全身心信任己的样子。男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男人毫无防备的在他身上团着小憩，都让这个毛头小子直接达到颅内高潮。
好爱他。
男人的腿有些浮肿，这也是无避免的，肚子实在太沉了，压迫着血液流淌不畅。他往男人的背后垫了个软垫，让他的后腰有所支撑不至于累到。
男人虽然就只是个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男人，男人虽然也总在说己老了，但是在男孩的眼里他是那样的完美而迷人。就连发梢眼角都是那样的勾人，漂亮而不知，美得那样动人心魄。
他把男人的腿放在己膝盖上慢慢疏通着筋络，这是他跟医生那里特意学回来的按摩技术。男人侧卧着，舒服的发一声声叹慰，像是在阳光正好的午后，被主人用心呵护的一只灰白色的老猫。
刘闻也不知道己是什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心中一紧，己不会错过了视频会吧？
真的是年纪大了，怎就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了呢。
男孩见他惊着了，连忙拍拍他的背，缓缓抚着他的胸让他平复己乱了的呼吸。
“我看着点呢，这才过了十来分钟。”
男人狠喘了几气，脑袋后仰：“吓我一跳。”
“收拾收拾吧，也该开始准备了。”
男孩帮男人把书房的电脑打开，把中看不中用的红木圈椅垫上软垫，扶着男人小心坐，又给他的腿上铺了一层法兰绒的毯子。
“这都几月了，还要什毯子。”男人嗔怪，但也没有把那毯子掀开，“去吧去吧，没什事了。”
男孩点点头给他关上门。过了一会，似是又想起来什，推开门问：“要上厕所吗？”
男人仔细感受了一己身体的变化：“不用，不想上。”
见男孩去了，他把挺直的腰放松了来，扯了扯己的领带。虽然男人生子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但是己这大岁数还有孕……这说去也是好说不好听的事。
男人的头发被男孩按照他孕前最喜欢的样子仔仔细细打理过了，发蜡涂的也恰到好处，他从反光的杯壁上观察着己的身影，感觉己除了肚子的隆起之外好像也并没有什
地方长胖，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或许等有空了把头发全部染黑了也不错？
他漫无边际的想着。
通讯软件闪烁，与会者纷纷进入了会议房间。
千篇一律的寒暄。
作为大领导的他没太多的地方需要开，更多的是在倾听，然后就现行技术提问题指引或者方向。
冗长的会议，迟迟不进入主题，男人开始发呆。
门开了。一瞬间男人还以为是己的幻觉。
男孩站在门抱着胳膊歪着头看他。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这样西装革履过，他被看的有些不在。
男孩盯着他看了一会，脱掉鞋赤着脚走进了房间。
门被轻轻关上。
男人似是意识到了什，他攥紧了圈椅的扶手，看看摄像头又看看正步步逼近的男孩，想说话但又无法实施，他有些慌张。
男孩冲他甜甜的笑了，就好像有整个春天的蜜糖融进了他的笑涡。
他俯身去，钻进书桌的空隙，把手附在男人的手上，分开他盖着毯子的双腿，温柔而不容置疑的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