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元桃正常上班,经历的多了,忍耐力也较常人高。
元桃的主观认为,是这样的,但是她心中也忍不住想到,男人夹着乳膏的细手,在她体温柔的触碰,让凉凉的乳膏均匀的化在她红肿的嫩肉上,而这样毫无情欲的动作却也如隔靴搔痒,让她贱的想要。
接到老板的电话时她正准备门,说是不让她去店里了,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直接过去。
具体问了一,老板让她己去看,元桃又问,需要穿什样的衣服,老板说你己决定。
她有时候是这样,参加不场合的聚会就需要穿不的衣服,那老板既然让她己决定,于是她便穿了套米白色的长裙,她不想穿的太招人眼。
之前就有一次,也是从家里直接发,老板要求穿的服装过于暴露,她就被好心的租车司机说了一路,期间过程她一直陪着笑。
所以,既然这次没有要求,她就按己的想法穿就好。
了车,冷冷的空气吹来,她才觉己穿了,面前的高楼倒是繁华,她进入电梯按了楼层。
干净整洁的空间反照着她,她望着电梯镜面里的己,米白套裙以及温顺的头型,怎着都有些惭形秽。
外面装饰的再好,也抹不去埋在内里的肮脏。
她不由得想到这句话,再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形时,这也不知道是说己还是讲别人。
也不知是谁响亮的吹了个哨,旁边就有人活跃的调侃:“呦!来了个良家妇女。”
元桃嘴角挂起笑,静静的走到一边坐,马上就有男人坐过来把她搂到怀里,粗噶着嗓子吆呼:“这女人归我了!谁都别和我抢!”
立即有声音回道:“好东西大家吃啊!你这吃独食不好!”
搂着元桃那男人亲着元桃的脸,说:“那就一起!”
“好!袁爷大方!”
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声以及男人豪爽粗犷地大笑声,通通被男人伸入她腔中翻搅的唾液声覆盖,元桃被男人掌着后脑,加深这个吻。
白酒与烟的味道混合,渡到她的嘴中,她忍着不适,反客为主的与男人纠缠,逗的男人高了兴,扯着她的身子往洗手间走。
“这女人我先尝了!”袁爷被元桃惹的兴起。
一群男人了然,都冲着他哈哈大笑。
元桃心中缓了气,媚着笑将袁爷抵在洗手台上亲,避开他的唇,个个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脖颈,胸膛。
这袁爷绝对是个急性子,欲火上了头,攥着她的头就往面按,元桃顺着他的动作,尽量让己受伤,吞着他的阴,磨着龟头。
没给他吮一会,就又被摆弄到洗手台上,她被压在上面,男人戴上套急急的捅进去,她让己努力适应,尽力纳他。
被插了几,她也挤些水来,男人插的顺畅,在快速动作几后射了。
镜中的女人发丝些微凌乱,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米白长裙随着男人退去后慢慢落去,她喘着气休息,看男人没有要再继续的意思,她将内裤穿上,慢慢整理着。
男人去了,她收拾的动作停,脸上漫上来痛苦神色,她揉着小腹,撑着台沿俯身。
男人丝毫不留力度地撞击,她的小肚被迫磨着坚硬的石台,此时估计都红了。
扭动门把的声音传来,她勉强的撑起身子,转过身子面对顾客,柔媚的笑挂在脸上,但在看到面前的男人时,那抹笑里多掺了抹心颤。
这一颤不为别的,单说他一次将她折磨的就让她心生休息的念头,那张淡漠的面孔也不是她想再第二次看到的。
她本来是为了迎接另一位嫖客的,但是一看是他,她却有种想走的冲动,于是,她也不管己来这里的本分,轻轻对他点头微笑,迈着不算矫健的步伐离开。
“站住。”男人轻轻开了。
她听话的停,转过身礼貌地面对他。
男人样转过身,却是经过她走了。
走了……这只是她激动地想法,激动还未降,沉重地石就砸了来,男人只是过去将门反锁,又向她走了过来……
她都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就被男人捞着到了洗手台前,她这时哪有了笑意盈盈,眼里布着不思议,他这是想要干什?!
男人侧身的脸庞,沉默愠怒,她愣愣地看着,却有惊惧,但也不反抗他。
冰凉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她此刻
湿软地体,“唔……”她疼的嘶嘶抽气,水的湿凉与男人毫不留情地抠弄在她刚被折磨后的体触发,她连抓握的靠手都没有,泪水盈着眼眶,红润的唇瓣也紧紧抿着,泪眼汪汪的看着在她身施虐的男人。
她感觉男人的整个手掌都恨不得伸进去玩弄,只是,那淡漠的神情却与之动作截然相反,她边一缩一阖地,竟然在这种粗暴的玩弄中耻地高潮了,热烫的滑液冲了他一手,男人将手置于水流,沾湿后,扣着她的屁股,再次进入,元桃终是受不了了,她伸手推搡着男人的手臂,却也无济于事。
她再一次攀到顶峰的时候,神智都已经不清晰了。
虚弱地靠在镜子上,水流哗哗的想,男人一身清爽的在她身边洗手,反观她,内裤都被撕扯的零零落落地散在屁股上,裙子也湿哒哒地贴在腿根处,整个人落魄地不成样子。
男人拿手帕慢慢的擦着手上的水液,复又将手帕打湿,开道:“张嘴。”
元桃懵懵怔怔地张嘴,湿冷的棉质手帕堵满了她整个腔,男人双臂绕过她的双腿,将她抱起。
男人坐落在马桶盖上,元桃虚软的小腿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她哪敢看他,上半身贴合着,眼睛注视着白晃晃地墙面,一刻也不敢分神。
男人抵哑的嗓音传来,“去。”
元桃轻扶着他的肩膀,颤巍巍地落地,还未及反应,就被男人转过身子扣住腰,也不知他何时解开的西装裤链,粗就这样直条条的捅了进去。
“!!!”元桃双腿都软了半截,泪水狂撒,溅到空气中,混在激励的拍合声中。
“己动。”男人松开钳着她腰的手,盯着她形状完好的。
元桃强忍着疼,抬着细腰,让被他开拓过的热洞吞吐着他的阴,尽力去纳他。
她动的实在艰难,刚发过高潮的小洞此时敏感至疼痛,所以她白嫩肥硕的屁股落在男人眼中,就特别招人。
“啪啪!”男人的大掌拍在她起落缓慢的上,元桃受了惊,不抑制地叫声,男人却又在此时钳着她狠劲起落,她急忙紧紧地咬住嘴唇,让叫喊在喉间消了音。
“呃嗯……”动作太狠了,嘴唇都咬破了,也扛不住不吟声来,“叫来。”
肉体拍合的声音过大,元桃在他给予的似痛似爽地快乐中沉溺,后知后觉地听明白他的话,松开紧咬的唇,一连串高亢的呻吟串联而。
她喊的有多大声,男人就操的她有多狠!元桃很快得这种规律,她为了减轻疼痛,不得已让混乱的脑袋保持这一丝清醒,激烈的喊叫化为低哑的绵音,男人果然松力度,改为耐人寻味地碾磨,她敏感的肉摩擦着他的阴毛,水流的一塌糊涂,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漉漉地,发烫。
难得的中场休憩,元桃累得都不知道该用什呼吸了,偏这男人此时拢上她两胸,抓着揉着。
挺翘的奶头逃他的手掌,逃升天连一秒都未到,就又被抓回去,元桃既刺痒又疼痛,盖着他的大掌,唤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求饶不是她擅长的,样也是不被允许的,她是,拿着客人的嫖资,便就没有挑剔地权利。
但这个男人太狠了,要不是她从未见过他,或是与他认识,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和她有仇。
但转念一想,看他穿的人模狗样的,指不定有着什压力呢!而她就是那个压力的发泄渠道,气筒。
这样娇柔的声音任哪个男的听了,也要忍不住听她的话,但是,男人回应她的却是托着她的整个身子往他的身上落。
龟头点到最深处,折磨着元桃的神经,她恍惚有种要被玩坏之感。
滚烫浓烈的精液在她体内散的时候,她小腹一抽一抽的将其尽数接纳,她无力的脱离男人的怀抱,凌乱地躺倒在地上,眯着眼睛,只透过细微的密缝看到男人铮亮的皮鞋远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