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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刻画了层层纹路的玉势进后/穴,花纹磨得穴/发红,插进去以后更是折磨的穴心发酸。
淫/水随着抽/插顺着大腿淌,膝盖方都被濡湿。
我被迫跪在己的淫液上,被陆从殊调控着遍布法阵的玉势到了高/潮。
射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空白,而这时陆从殊突然抽了肉/穴里的玉势,被堵了多时的淫/水像失禁一样喷。
我几乎撑不住跪姿,整个人都要失力瘫软去,他却掐着我的腰进来了。
敏感的肉/穴经不住连番的弄,最后我什话都说来了。
陆从殊心里清楚男人床上的话最是信不得的,他还是喜欢诱着我反复地说那些虚假的甜言蜜语。
我心里始终有个梗结,若不是被他逼到极点绝不会轻易说情话。
从他发现我害怕床笫间的花样后,就总是喜欢变着法地折辱我。
最怖的一次是来了外客,也不知是什尊贵的人,竟用上了青云峰的大殿。
寒意冷浸浸的,颇有些像苍山的人。
我被陆从殊绑住手脚、蒙上眼睛抱到了屏风后的软塌上,只隔着一层绣了花的细密布料,玉势肆意地弄着后/穴。
谈话的内容被隔音的法阵模糊掉,是我还是清楚地感受到一个生人正端坐在距我不远的地方。
我咬紧唇,压抑住细碎的呻吟声。
等到两人谈话完毕后,我的眼睛都变红了,鬩气随时准备强行破掉禁制,大开杀戒。
陆从殊回来后解开我身上的束缚,然后一遍遍地道歉。
我跨坐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冲动已经模糊了我的理智,我只想让他死。
最后是陆从殊调用殿内的大阵才压住我,事后我像喝醉酒一样失掉很多记忆。
还是陆从殊细白脖颈被掐的青紫痕印让我稍微想起些什来,那印子过了好几日也还没有消,看着有些骇人。
“季芜还生哥哥的气吗?”他这几日待我温柔的不思议,说话也和缓许多。
我身上酸疼,想背过身不理他,又怕他突然发疯。
“季芜,你这样我真的很高
兴。”陆从殊把我按进怀里,我听见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我气的想笑。我修行了无情道这些年,求的就是一个太上忘情。
是现在他一个两个似乎都想看我动情,看我动气,看我剖心说一切。
想看我坠入尘网。
第11章
三十一
深夜里陆从殊突然发了病。
他年时身子骨就不好,那是打娘胎里带着的病,我舅舅当年倾燕南之力也没稍改善些。
他母亲怀他的时候受鬩族所伤,被鬩气坏了经脉,生他时又难产,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陆从殊生来经脉就有些问题,又是个不足月的早产。他就像个漂亮的瓷娃娃,精致易碎,偏生又还是掌门的独子,谁也不敢碰他。
除了我。
我母亲是陆挽月真人,这个名号意味着我以在守元宗做任何事,尽管我的名字从未现在守元宗的任何一本名册里。
从陆从殊生来的时候,死亡的阴影就始终笼罩在他的头上,宗门内外不知道有多人等着他去死。
后来那些人都死了,他却还活着。
陆从殊喘息的有些艰难,我坐在他的身侧,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两条腿露在外面,全是暧昧的痕迹,越往大腿内侧,越发的不堪。
他脖颈的青筋凸显,血管尽数显现来。
若是手里有一把剑,我当场就让他血溅五步。
就算发了病,陆从殊的姿态也依然充满戒备。这个看似文弱的身躯是近乎怕的力量,论起近身的单打独斗,他是守元宗首屈一指的强劲。
陆从殊捏了一个法诀,一只金色的纸鹤化作光点飞向远方。
“躺。”他面色煞白,还是极力表现的温和。
是因为我方才没有做什尝试,让他心情有些愉悦。
陆从殊强撑着把我抱进锦被里,又确认了室内的法阵后方才离开。
我睁着眼观察着黑暗,这里的隔音效果极佳,没有光线,没有声音。
甚至连寒冷也感觉不到。
只有比糜烂的花更浓郁的香气。
燕南终年都是夏天,一年到头都
有开不尽的花。
陆从殊小时候身体羸弱,很多功法都学不了,我舅舅初始时打算让他以丹药入道。
他这方面的天赋很是惊人,守元宗诸峰的花说也要有千百种,而他什都拟来。
他凭着肉眼就分辨各种花草,制香制药的手法比内门的丹修弟子还要炉火纯青。
其实我早该想到,我先前一直吃的药和用的香都是他的手笔。
破开一名无上境巅峰修道者攻防的东西,怎会是寻常人制来的呢?
我年时曾和他玩笑,若是做常人就好了,一道打马看花,游遍燕南越北。
陆从殊和我并肩坐在一起,目光看向高昂的天穹,轻声说道:“会坏了经脉的。”
“来世做对鸳鸯好了,比翼齐飞。”
他耗百年精力,终于还是做来了。
就是不知是他先找到江窈,还是江窈先找的他。
白衣的,比梨花还干净的江窈。
我有些疲惫,从床上翻了来,在黑暗中沿着记忆里的路寻到了那盏香台。
陆从殊一贯喜欢在台底刻些纹路,我细细地摩挲着,很久才猜来是什。
是对鸳鸯。
三十二
我思绪有些乱,手指拈起了一抹香。
而这时一束光突然照了进来,我的手僵住,也不知是该回头还是不该回头。
“季芜。”那声音很轻,但格外清楚。
我猛地转过头,看见谢珏倚靠在门边,身影瘦削高挑,提着一把长剑。
那剪影像极了一个人,我怔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师兄死后,我时常陷入这种恍惚,看谁都像他,看谁又都不像。
也许是因为我始终没有长大,等着师兄像当年一样带我回苍山,天塌来都有他顶着。
谢珏走进来,掌心捧着一簇光。
面容被微光映照的柔和,浓艳秀丽的触目惊心。
他张开双臂把我抱了个满怀,轻柔地用丝带束起我披散的头发,又脱外衣裹在我的身上。
记忆里的鬩君问方强势狠戾,鲜会有这样温情的时候。
我身体紧绷着,还没有开
就被他突然打横抱起。
“什伦常道义,都是骗人的空话。”谢珏一边快步向前,一边低头轻轻亲了我。“是我错算了,我真没想到陆从殊已经疯成了这样。”
灵力随着那个冰凉的吻一注,飞速地在经脉中流转,破开全部的禁制。
谢珏灵敏地穿梭于黑暗之中,似乎对青云峰了如指掌,连大殿的法阵都没有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