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也许是因为鸟情结。
季芜对他有着天然的信任,这让段寒烟心里有些酸涩,种种情绪在心头翻涌,终于盖过了那些恶念。
他探向季芜的腿心,带着香膏的手指插入湿热的肉/穴,起初季芜还有些不适,牙齿咬住了他的肩膀。后来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季芜的声音也变了调,只是他手里仍坚定地握住他的夜明珠。
被进去的时候季芜仍然没有挣扎,他紧闭着眼睛,竭力地放松着己。但那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却戳进了段寒烟的心,他亲吻着季芜的唇,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别怕。”
段寒烟有些后悔,心中又觉得奇怪,这一切发生的太过顺利了。季芜为什会愿意被他带上床呢?他以为这会是季芜潜意识里最厌恶害怕的事,但是季芜为了留在他的怀里什都忍耐去了。
这让他有种退去的冲动,但又不想给季芜留不好的印象。
射过一次后段寒烟用外衫把季芜抱了起来,季芜穴里还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满满当当的,像张小嘴一样往外流浓稠的浊液。
季芜的眼睛一直看着他,良久才轻轻地问道:“结束了吗?”
这熟悉的语调和问话方式让段寒烟心一惊,他不敢看向季芜。有那一个瞬间,他甚至以为季芜已经想起了一切。
他点点头,沉默地让殿内的冰霜化作烟气消散开。
季芜拿起己的衣服,变戏法一样从里衫中翻了一枝花。
红艳艳的,看起来鲜嫩欲滴,也不知季芜是怎藏住的。
他掐着那枝花,送到了段寒烟的眼前。
这花开的很好,却没有季芜的笑颜更加夺目。
“好看吗?”
段寒烟看着他,心里像炸开了一场盛大的烟花。
他连声说好看,温柔地抱住了季芜,眼睛却模糊掉了。
他想季芜终于原谅他了。
他处心积虑,使各种作手段都是为了得到季芜的真情,逼着季芜说想要的。
是季芜想要的其实一直很简单。他不经世事,单纯天真,若想要他的真情,只需拿另一份真情来换就好。
事后段寒烟把那枝花藏
进一个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地方,用层层叠叠地剑阵守卫起来,让永远鲜活漂亮。
这是他一个人的花。
但他还是放过了季芜,他想要独占,不想任何人看见季芜。但他又希望季芜够由,像只小鸟一样随意地飞翔在任何他想要飞的天空。
段寒烟不在乎现在的季芜有没有苏醒,只要季芜快乐,他甚至以付一切帮他维护这个盛大的谎言。
因为这是季芜的愿望。
第23章 师兄番外·人间(番外结局)
苍山第一场雪的时候,江窈带着季芜去了燕南。
他穿着锦衣,腰间挂着各种佩饰,一根细细的玉带把腰身勾勒来,面容也清俊秀美,露来的脖颈白/皙胜雪,活像个凡间的矜贵爷。
“教你的都记住了吗?”枝游拉住季芜的手,不厌其烦地说着那些早已说过数回的事,年的手指纤长如葱白,骨节分明,被人拽住也不会把手抽。
枝游懒散惯了,除了对着季芜,从没见过他对什人什事上过心,只是这也太过上心了些。
季芜倒也不嫌他,很认真地听着。
就是模样有些呆,瞧起来傻傻的。
段寒烟站在一旁轻笑,暗想真不知道师父和师叔是怎把小师叔养大的,又是怎养成了这个样子。
眼见枝游终于要讲完最后一句话,他把凌霜剑抽了来,幽蓝色的剑光明丽至极。季芜似乎被吓到了,站在枝游的身后,轻颤着抓牢了他的手。
段寒烟心中一紧,收敛寒气,并迅速将凌霜剑化作一根小小的手链。
他走向前揉了揉季芜的头发,枝游侧开身,段寒烟顺势环抱住季芜。
“别怕,别怕。”每到这时候,段寒烟在人情世故上的手腕全都失了效,他只不停地重复这些空话来安抚季芜。
有时候他以为季芜什都不记得了,有时候他又觉得季芜是记得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对他而言,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是重要的,那就是季芜的快乐和幸福。
段寒烟把手链扣在了季芜的手腕上,又给他亲演示了两遍如何解开再扣上,意识到这是以由己控制的小玩意后,季芜的身体才不那紧绷,
渐渐放心来。
他抬高了手腕,闭上一只眼睛,初冬的阳光透过手链上漂亮的蓝色晶石,落在他另一只睁着的眼睛里,柔和美丽,甚至有些梦幻。
季芜高兴了,攀上段寒烟的脖颈,奖励似的抱了抱他。
直到日上三竿,江窈拽住他的后领,季芜才松开他。
“过些天就回来了。”江窈替季芜理了理衣领,很轻声地说道。
对于季芜对段寒烟的偏爱,他倒没有觉得不公平,这世间万物都是轮回的,哪有好事都让他占了的道理?
他召飞剑,扶着季芜踩在上面。
升入高空后,苍山逐渐地变小,等到飞远之后,更是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小点。
罡风凛冽得吹着,季芜却好似暖风拂面,非但没有不适,还有些舒服。他操纵着脚不属于己的飞剑,灵活地穿梭于云层之上,偶尔遇见雷电也灵巧地越过。
江窈再一次折服于他的剑道天赋,小师叔这把无情剑练了百年,破境坠凡后更是强到怖。
临到越北与燕南的边境,季芜才终于降了来。
一座奢华壮阔的城池就在咫尺,江窈跟他讲这是叶城,他懵懵懂懂,却非要跳去。
江窈无法,只带着他去。
他在街边随意地逛着,路过那家医馆的时候,季芜到旁边买了根糖葫芦。他是有些爱吃甜的,但是辟谷久了,至多只吃些灵果,谁也不知道他天性里是喜欢甜食的。
咬了一个后又觉得牙酸。好在江窈买了许多蜜饯,进他的嘴里,看着他的腮帮子鼓鼓的,全都吃了去。
“不腻吗?”他没忍住问了一句。
季芜摇摇头,眸色清浅的眼睛在阳光发金色的光芒,江窈扬起唇角,把他又哄上了飞剑。
“很快就到燕南了,那边有很多好吃的。”江窈往季芜嘴里喂了几枚蜜饯后,己也尝了一枚,才入就皱起了眉。
他眉头颦蹙起来后,多了几分烟火气,倒比平时看起来漂亮得更灵动了些。
云的风景飞逝而过,越往南,越是青翠,越是温暖。
到达守元宗连绵的灵脉时,光景已经和先前截然不了,湖光山色青翠无边,仿佛又回到了
炎炎的夏日。
江窈控剑向,沿着大阵的缝隙落到了青云峰的峰顶。
季芜对这里已经没什印象了,只是看着这里的风光,心中就生亲切与喜悦。
尤其是见到大殿前的那个男人时。
陆从殊的病容消减许多,被周的风景映着,看起来似乎年轻了些,绣着流云纹路的衣袖被吹起来,格外的轻盈飘逸。
只是那样站着,就叫人要说不话了。
“您近日康健许多。”江窈揽住季芜的腰身,虚抱着他了剑。
“我为他做了那多事,总要收些回报的,不是吗?”陆从殊笑得坦然,一边温柔地向季芜打了个招呼。
季芜看见他就总想起月光的一泓湖水,失神良久后才回了礼。
陆从殊执起他的手,牵着他走进殿内,江窈就跟在他的身侧,但殿内流水的声响还是有些惊到季芜。
季芜的神经敏感纤细,对着世间的万物都有一种近乎直觉的敏锐,从前他不表现来,而现在的季芜却再也不肯掩饰。他终于开始无拘束地活着。
他的目光凝望着最中央的华清池,看着平静如古井的深池,停住了脚步。
“季芜?”江窈叫了叫他,年转过头,眼神又恢复了清明。
他每走一步,腰间的佩饰就会发玉石碰撞的好听声响,在这寂静的殿中格外的清脆。
陆从殊无意地看过去,才发现当中竟是有一块玉璧,像浸着水一样,在室内也发着光泽。
他诧异地看着江窈,问道:“我当时给你的那个玄盒呢?为什不拿那个装着?”
“师兄说师叔己带着比那劳什子玄盒要安全百倍。”江窈的面色有些古怪,实在是不忍告诉陆从殊那玄盒几十年前就被师父给拆了的真相。
这边陆从殊和江窈在谈正事,季芜在另一边吃甜食,袖摆向堆,露手腕上幽蓝色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