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两个人乱七八糟地说己想说的，直到都沉沉睡去。
野米米早上醒来就己走了，白衍是被外卖吵醒的。
野米米给他点了份皮蛋瘦肉粥。
白衍心里有些温暖，转头看见客厅一地狼藉，温暖之余，只觉头疼。
第018章
之后的几天，白衍都有些郁郁寡欢，打不起精神来。
直到半个月之后的一天夜里。
白衍在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看，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睁开了眼睛。
端丽雅致的大妖正坐在他床边凝视着他，见他睁眼，勾唇露笑容，“小白，你现在需要做一个选择。”
宿古在月色浑身蒙着一层冷光，看着像夜里的妖精，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白衍揉了揉眼睛，“宿古，我是在做梦吗？”
宿古笑起来，笑声低沉悦耳，白衍被他磁性好听的笑声冲击地脸红了起来。
他笑了一会，伸手在白衍脸上刮了一，“不是做梦。”
宿古摊开手，空无一物的掌心突然现一个做工精细的玉制盒子，他说，“你听过嫦娥奔月的故事吗，后羿在昆仑山得了西王母的长生不老药，嫦娥吃了之后，飞升去了月亮。”
白衍望着他，“……听过，这不是神话吗？”
宿古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枚白色的丹药，在月色，里面似乎有光华流转。
“长生不老的事情，我以前从没打听过，也不了解是否真有办法。人类总是更关心长生不老的事情，从古至做了许多研究，有些传说听着像胡扯，其实也有据依。昆仑山上没有西王母，却有一个深藏的道观。小白，这是一枚长生不老药，会将你身上的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你要吃吗？”
白衍怔怔地看着那枚药，一秒仔细地打量宿古，“……你怎得到的，你受伤了吗？”
宿古摇头，眼神温柔，似乎又想笑，“想哪去了，我买的。不过这子把我千年的积蓄掏空了，你要是吃了，以后得负责养我。”
他的气像开玩笑，白衍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没动那颗药，而是说，“我跟叶月生分手了。”
宿古喉结滚动了一，脸
上表情没变，一开声音却哑了，“真的？”
白衍“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眼前似梦似幻的大妖眉眼间，他的目光是压抑后的平静，“我还是喜欢你，宿古。”
宿古似乎有些受不了了，他捏起丹药往白衍嘴边送，软声哄道，“好，宝贝，一会再说，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先吃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白衍一双情的眼睛还在望着他，乖顺地把丹药吃了。
吃完的瞬间，他就晕了过去。
在意识消失前，听见宿古有些惊慌，却刻意压抑后平稳的声音，“睡吧小白，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衍醒来的时候，发现己已经换了场地，正躺在宿古主屋的卧室里。
外面有些吵，似乎在大动土木。
白衍坐起来，觉得己全身都充满了活力，才思敏捷神清气爽。
他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跟宿古平日里穿的白袍类似的材质，穿着十分舒适，似乎是一套睡衣。
白衍走门去，发现宿古正浮在半空中，慵懒地冷淡着一张脸，指挥着他建一件屋子。
白衍一来宿古就看见他，立刻现在他面前，抱起他浮到了半空中。
宿古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温声道，“宝贝，你睡了三日了，感觉怎样？”
白衍主动搂住宿古的脖子，脸颊泛红，“感觉挺好的，甚至不觉得饿。”
宿古嗯了一声，忍不住又低头找他的嘴，亲了两解释起来，“丹药里蕴藏的量太多，你这几年都不会觉得饿了。不过想吃以吃，就稍微吃点，别吃坏了就行。”
白衍被他亲得耳朵脖子都在泛红，脸埋在宿古颈窝，小声道，“那边在建什？”
宿古用一只手抱稳他，另一只手在他背上抚摸着，“给你建一件雅室。我从道观弄回来一些千年香灰，道时候你继续每日焚香，以后画符事半功倍。”
白衍一听就高兴起来，退开一些，主动吻住宿古，“谢谢，我很喜欢。”
宿古垂眸看他，也实在心思不在雅室建设的监督上了，抱着人现在主屋卧室，一挥手，门窗都关了起来，窗帘也阖得全无缝隙。
他把人轻柔地放回床上，一边温柔地替
他褪去衣物，一边问道，“小白，你愿意搬来跟我住吗？”
“当然愿意。”白衍拉过宿古的与他十指相扣，“宿古，我这是在一起了吗，我总觉得不真实。”
宿古望着他，冰蓝的眼睛比天空还要明亮，比冰川还要清透，“宝贝，我在一起了，会一直相伴，不只是几十年，还有之后的上百年、上千年，乃至更长的时间，一直相伴左右，相守相爱。”
他垂头住白衍的唇又放开，声音软绵，与他嘴唇相磨地问道，“白衍，你愿意吗？”
白衍捧住宿古秀美的脸庞，把他从己唇上抬起来，与他对望着，郑重回答，“我愿意，立个契约吧，宿古。”
宿古笑起来，他的手抚上白衍的脸颊蹭了蹭，“内容呢？”
“内容就是结婚誓词，我给你找。”
白衍一股脑坐起来，在手机上十分认真地找来，“你跟着我说，然后立契约。”
宿古原本在笑，看见白衍的模样，神色也变得郑重，他点头，“好，你说。”
“人类白衍和修蛇宿古，从以后永远拥有彼此，无论环境是好是坏，是富贵是贫贱，是健康是疾病，我都会相爱，尊敬彼此并且珍惜彼此，直到死亡将我分开。”
白衍念得很慢，念完抬起头，黑眸中有泪光闪烁。
宿古吐了气，脸上没有一分一毫平日里的懒散，他前所未有地认真与白衍对视，食指顶端现一个金色的光球。
他一字一句重复了白衍的话，冰色的睫毛也逐渐变得湿润，他却始终凝视着白衍，没有移开过目光，“……直到死亡将我分开。”
最后一句说完，宿古另一只手食指的指甲瞬间变长，看着锋利无比。
他拉过白衍的手，将他食指尖端戳破，又在己顶着光球的食指样戳了个子。
白衍明白了，伸手与他食指相贴，血液交汇，金色的光球瞬间铺开成一个复杂繁琐却蕴着世间规则因果的契约图案，在白衍与宿古的指间闪烁着金色的光晕。
一瞬间，光晕散，分开投入了一人一妖的心处。
白衍只觉心头突然一跳，与宿古产生了水/乳/交融的感觉。
这是血契的力量，不
打破，也不违背。
白衍像乳燕归巢般投入宿古的怀抱，他紧紧抱住宿古的脖子，“我爱你，宿古。我好开心，竟然永远拥有你，你竟然愿意跟我签定血契，我是不是在你心里比叶清昧还重要？”
宿古也样抱紧他，内心的激荡一点不比他，“宝贝，我很确定我现在爱的是你，也只爱你一个。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没有人或者妖比你更重要。我只签过这一次血契，以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我从未对清昧产生过永远相守的渴望……我与他只有那一世。”
白衍心里又酸又甜，一咬在宿古侧颈，“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宿古任由他咬己，抚摸着他的脊背，情意绵绵地说，“我是，以后都归你管了。”
白衍松开，脸上红扑扑的，一双黑眸羞带怯地望着宿古，脱衣服的动作却很利落。
他迅速把己脱光，把宿古推翻在床上，沉静地说着，“来做吧，反正不用吃饭，先做个十天看看。”
宿古扶着他的腰，脸上的笑意明显，嘴角上扬得控制都控制不住，“好，做多久都行。”
屋内的一人一妖，翻云覆雨，只闻喘息阵阵，水声滑腻……
门窗紧闭，室内的空气却始终清新得好似湖水畔，绿林间……
主屋正门外突然现一张告示，上面只有几个凌乱的小篆，“忙，十日勿扰”。
小红眉头紧锁，摩挲着，“十日……够吗？”
小兰在建设中的雅室旁边叫她，“不够大人再贴张条不就完了，你赶紧来帮忙！”
小红似乎听见了什声音，脸立刻红透了，逃走一般冲去了小兰身边，“来了来了！”
第19章 番外1 后续
一年后的某天，水榭主屋的床上，白衍突然翻身压在宿古身上，“你为什要告诉我叶月生就是叶清昧，是不是故意恶心我，想让我跟叶月生分手？”
宿古搂着他，手有一没一地在他腰上抚摸，眼睛都没睁开就语调缠绵地哄道，“宝贝，这不是都过去好久了吗，是或不是又有什关系？”
白衍哼道，“如果我始终不跟叶月生分手呢？”
宿古睁开眼，眸色动人，满眼情意
弥漫，“我说了会等你分手，多年我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