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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作者:守密人

2021年4月27日

字数:12394

踌躇着走上前去,学着女孩的样子坐在侧缘,风铃摇曳发清脆的声响,我和小幽陷入的无声沉默,只有时不时的猫叫从女孩怀里传来。

悄悄看向女孩,耳边垂落的发丝隐约遮挡住她的眼眸,秋风吹拂而过,扬起青丝,露有些消沉的无暇面容。女孩纯白的‍‌丝­袜​反射着明媚的日光,而上身则被屋檐投的浅淡阴影覆盖,微妙的和谐。

纯白的猫惬意的靠在女孩胸,眼睛眯成一条缝,在木天蓼陷入更深的恍惚,被女孩心不在焉的肆意玩弄着,让人有些羡慕。

轻轻荡着水面上的双足,鱼又开始追逐纯白的倒影,比起那个印象里有些嬉闹的女孩,这个模样更让我无所适从。

许是我看得有些久了,女孩撑起手,又向侧缘更内侧的阴影移动了几分,直到连玲珑的足趾一起全部没入到浅淡的阴影里。

而这让葉月幽的身影,更增添了几分柔和。

“小幽。”

女孩没有说话,只不过停了脚上的动作,把视线投向很远的地方,恍若未闻。

“葉月幽。”女孩放猫,将伸的小腿收回,纤细的手臂环抱住晒得发暖的双腿,轻轻把脸贴在膝盖上,歪头看向水里的游鱼。圆润玲珑的足趾用力蜷缩、张开、又蜷缩,将袜尖绷紧、拉伸,扯得有些透明,隐隐看粉嫩莹白的脚趾,诉说着女孩并不平静的心情。

盯着女孩蜷曲的脚趾,我曾经被那圆润的趾腹挤压,纯白色‍‌丝­袜​包裹的足趾轻柔抚动我的身躯,湿热甜腻的汗水一次次覆上我的面庞,往昔的过往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稍微打了个寒噤,面前的女孩是如此的爱无害,把脸埋在膝盖,就像是怯懦的鸵鸟,把我无视掉。

“……小幽大人?”回忆着有些旖旎淫靡的画面,有些羞耻的叫这个称呼,想要把这只鸵鸟拖来。

“噗~”葉月幽埋在膝盖的身体晃了一,忍不住笑,然后马上绷住脸,鼓起圆润的小脸气鼓鼓的看了我一眼。不凶,反而显得有些爱。女孩终究是把头抬了起来。

放手里的盒子,坐在女孩身旁。这一次,女孩没

有挪开,也只是用眼角的斜光看着我,算是默许了我的存在。

伸手抚摸女孩的头,然后在葉月幽一脸嫌厌的表情里把柔顺的黑发揉成鸟窝。

“大哥哥。”她歪头躲开我的手,像猫一样。只不过亮的不是锋利的爪子,而是绵软爱的脚丫,还套着我再熟悉不过的纯白‍‌丝­袜​,“再这样我生气了。”

没有接话,只是看了看女孩示威一样提起的左脚和不断勾动的足趾,心跳加快,直接拿起身边的铅盒递到她面前:“伴手礼,星见小姐给你的。”

“看盒子就知道了。”收回悬在空中小脚,葉绮伸手接过,铅盒的重量让她的小手猛然向一沉,她把盒子放在身侧,引得猫咪一阵惊叫,三两跳到远处。

没有理会炸毛的猫,女孩伸了个懒腰,纤细的小腿伸的笔直,小巧的绣足探阴影,软乎乎的发着光。

“苏重。”

“嗯?”这好像是女孩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一时间我愣在原地。

“界限的事,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的。”声音很轻,但周围很静,女孩的表情有些落寞。而这个表情,不太适合葉月幽。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好,女孩眺望着远方,又重复了一句。

“对不起。”

“……我是不会道歉的。”

“什?”女孩没有听懂,歪头看向我。

“我记得小幽说过,我是绝对不会道歉的。”

无声的笑,葉月幽翘起嘴角,闭上眼睛,深吸一气。

“我刚才有说什吗?”女孩站起身,略带俯视看向我,神色刁蛮:“大哥哥你好吵。”

“……大概是我听错了吧。”摸了摸鼻尖,不由主笑声。

女孩咬着嘴唇,一脚踹向我的大腿,纤足轻盈迅捷,看起来极有气势,力量却小到像是在按摩挠痒:“你不要想错了,刚刚道歉的话的是姐姐教我说的,现在姐姐走了谁管你!都是大哥哥的错,要是早点服软不就好了吗,那用受这多折磨,还莫名其妙的突破界限,笨蛋。”

猫叼着木条,轻轻附和:“喵~”

“唯独那件事不要再提了……你没告诉你姐姐吧。”

“哪件?”女孩哼了一声

,眼里充满了不满。

“全部。折磨、服软……”我的声音低去,脸上火辣辣的。

“哦~”葉月幽好像明白了什,手指抵住莹润的唇,玩味地看向我,“毕竟大哥哥都那样对人家的脚求饶了,小幽当然不会对外人乱说的。”

呼,还好。忽视小幽的揶揄,没有让绮小姐知道那样丢脸的事情,真是太好了。想到葉月绮之前炫耀新发型的神情,我的嘴角扬起一淡淡抹笑,有些开心。

“不过姐姐当然不算外人啦,大哥哥在人家脚蠕动的样子,还有拼命向袜子求饶的丑态,小幽全部绘声绘色的告诉姐姐了哦~真是怜呢。”

一盆冷水淋,手脚冰凉,我僵坐在原地,听着身侧小女孩软糯的

声音,慢慢转过头看向身旁站立的爱女孩。

樱色和服包裹着女孩娇小的身躯,垂落的黑发柔顺修长,精致的面颊上挂着浅浅的酒窝,笑得宛如天使。

注意到我的目光,女孩重新坐,特意抬起脚,活动了一被纯白‍‌丝­袜​包裹的小巧足趾,抓挠在我的心头,如一个真正的恶鬩。

“……骗人的吧,小幽。”我喃喃语,想象着女对妹妹脚的我,露厌恶或是鄙夷的模样,低头盯着女孩脚的地板,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葉月绮没有对我流露这种表情,她只是心怀愧疚,如果不是她不介意,那就证明……

“小幽,骗人的吧!”我强装正常的模样,有些生气的斥责女孩。

“嗯?大哥哥变聪明了呀。当然不会告诉这些,不然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小幽了。”葉月幽耸耸肩,脸上的表情有些惋惜,“不过,大哥哥很在乎姐姐?”

心跳快了半拍,我意识反驳:“没有。”然后过了一会才继续补充,“只是不想让这种丢人的事情被人知道而已!”

“是吗?”葉月幽眨眨眼睛,摩挲着被‍‌丝­袜​包裹的并拢的双腿,“丢人吗,是我看大哥哥在袜子里很享受呀,还用嘴主动住人家的袜子呢~以前在学校里被小幽玩弄过的坏孩子也是,虽然对人家的脚怕的不行,还是像笨蛋一样为了嗅一什都肯做。大哥哥也一定很想再被……”

“住嘴!谁会想要你的脚。”我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激动、

愤怒,还是因为内心深处,连我都不曾发觉的龌鹾念头被戳破,“再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喵哇——!”在侧缘地面上的猫咪瞬间跃起,丢占满了水的木天蓼跌跌撞撞的跑进木从,只剩面色略显狰狞的我,和刹那间面露寒霜与我默然对视的葉月幽。

女孩敛去笑,精致的面容上看不任何喜怒。白云遮住天穹,连骄阳也无法驱散的寒意化入我的影,攀覆上裸露的肌肤,蜿蜒蠕动着爬向更高处。而这顷刻间又被刺破云层的日光驱散,葉月幽看向我,仿佛在看向一场拙劣低俗的黑白旧电影,毫无表情。

“呵呵,呵。大哥哥这话是很伤人心啊,只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动的日子,大哥哥试过吗。”

樱花树,两个女孩的照片滑过脑海。我记得,那表情灿烂。

“不过没关系,小幽原谅你了。”女孩重新笑起来,“毕竟是我推你入道的,说到底——”

“无论发生什,都有我己一份错,我想了两天都没有想好怎补偿大哥哥,如果是其他人,我一定会让他后悔说之前那些话。”

张张嘴,看着女孩的假笑,什都说不来,刚刚的话,已经不被称之为失礼了。

“入道的事是我己的事情,除了我没有任何人需要为此负责,你是,你姐姐也是,我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的。”

“哼,唯独玩弄大哥哥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道歉的,都是你找的。”虽然依旧是这样说,女孩好像也有些底气不足,垂着头缩了缩身子,“实在不行我以让你打一顿气。”

渐渐冷静来,看着女孩的样子,忽然间方向她无论如何还只是只是一个孩子,而己这般大的时候……

唉,看着葉月幽的样子实在提不起火气,但是总不就这样算了。慢慢走到女孩的跟前,伸拳头伸到她的身前,弯腰俯瞰着葉月幽:“我确实想要教训你气,戏弄大人是要付代价的。”

女孩掩饰着娇躯微不查的轻颤,闭上眼睛不去看我的样子,眉头蹙起细微褶皱,环着双腿的手臂更加用力,在柔润的大腿上勾勒诱人的弧度。

伸一根蜷曲的手指悬停在女孩额头,看着小幽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又放缓了几分

,最后不轻不重的弹在女孩光洁的额头——

“痛痛痛——”女孩睁开眼睛捂着头,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层氤氲的水汽,水润的眸子轻轻眨动,有种想要把女孩抱进怀里,好好保护她的冲动。

这样子岂不是一点惩罚的样子都没有了吗。压抑住心头潋滟,我坐在女孩身边,再次伸处一根手指,然后在女孩水润的眸光里,又重新放。

“……这次就算了,次的话不会轻饶你。”我比划了个毫无威慑力的拳头。

“欸嗯——?”女孩眨了眨眼,露有些惊喜的小表情,而后嘴角微扬,稚嫩的童音拖透一种奇特的戏谑感,“次,大哥哥还想着次呀。唔,果然是喜欢上小幽的脚了吧~”

听着小幽的话,我的眼睛的略向小幽粉嫩的纤足,那抹纯白与柔软好像一颗刺扎进心里——不会带来疼痛,却令人难以忽视,总是无意识吸引我的目光,不时回想起被女孩踩在脚玩弄到经历。

似乎有足趾轻轻刮擦过胸,却总是搔不到痒处,只挑起更多的不适来。慌忙移开视线,正好对上葉月幽的目光,嘲弄、玩味、揶揄、情、愧疚、戏谑,还带着一丝恶趣味,而后那目光纯净如水,天真无邪。

脸颊瞬间变得火辣辣的,被抓个正着的羞耻感,被小幽脚掌支配所带来的舒适感与绝望感,混杂着武者者的尊严和我的倔强,让我慌忙掩饰:“我只是想,想再遇见那种奇怪的情况应该怎样而已,我已经突破界限,那种情况幻境一子就打破,到时候打的你

哭鼻子。”

“欸,幻境,大哥哥真厉害呢。”葉月幽掩面夸耀着,“那既然如此,次的话小幽不会脚留情。要再把你狠狠的踩在脚底,即使大哥哥怎求饶都不会放你去。”女孩示威般将脚伸到我的身前,纯白的‍‌丝­袜​慢慢压,柔软的足心与木质地板只留浅浅缝隙,小巧的脚掌轻轻搓磨。光洁的‍‌丝­袜​摩挲细微的沙沙声,与我在女孩脚蠕动时听到的一模一样。

全身僵住,看着小幽柔软温润的脚,我的身体无法抑制的开始颤抖,周遭的气息好像变得湿热而黏腻,连呼吸都覆上一层湿热的薄幕。我经历过这些,而还没等我细细思考,沙沙声就从‍‌丝­袜​与地板的缝隙轻响,变为回荡在面八方,

最后变成从我的面颊、额头、腔里传,耳蜗深处的摩挲让我的大脑陷入一边恍惚。

寒露化成的凉意不再像往常一般游走,而是扩散成更朦胧的、薄纱一样的雾气散布开来,依附在体表,隔绝那湿热的空气和令人舒服到无法思考的摩擦声。

还好没有感受到小幽脚甜腻湿滑的香汗,如果再闻到的话,一定会变得更奇怪吧。不过,假如稍微靠近一些的话,只要把头稍微往前伸一点……

“唉,”女孩停了脚上的动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状,只是轻轻蜷缩起足弓,将‍‌丝­袜​在足心挤一道又一道褶皱,“不放点东西就这样搓揉,果然还是好奇怪,大哥哥手感还是很不错的。”

葉月幽又想到什一样轻快笑声,轻轻勾动圆润的脚趾:“噗呲,应该说大哥哥脚感很不错哦~”

被女孩的话竦然惊醒,我正探着头伸向葉月幽的被白丝包裹的绣足。不远、也不近,恰恰是女孩抬起脚就触碰到我鼻尖的距离。

“咿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女孩惊惶的缩回脚,那股刚刚透到鼻尖的甜腻暗香也一抽离,好像把我的心也抽走了。

“不是,小幽……”涨红了脸,赶忙把视线移开,“我只是……”

葉月幽眨眨眼,神情中带着一丝促狭:“大哥哥不会是想闻吧……之前在小幽脚还没有闻够?难道说已经喜欢上这个味道了吗,哼哼~”

“怎……”,我无力的小声辩解着,然后感觉在小幽狡黠的目光无所遁形。

“不以,我之前说过的吧,大哥哥要在变得奇怪之前从人家脚逃来。”葉月幽端正表情,有些认真的对我说道,“如果大哥哥吸入太多小幽的足汗,被香气侵蚀了大脑的话——”

她软糯的话语拖着长音,用衣袖掩住嘴:“就会一辈子都不离开小幽的脚了哦~只在人家的脚做一条怜虫,每天着对袜子摇尾乞怜。那就不是求饶就以挽回的事情呢。”

一辈子不离开小幽的脚,对着袜子摇尾乞怜?开,开什玩笑。我的目光移向女孩洁白的‍‌丝­袜​,纯白色的梦魇无声嬉弄着我的灵魂。

女孩放袖子,不再掩饰己唇角戏谑的笑:“即使是大哥哥有天大的本身,也只会

变成小幽的脚奴而已。一个武道家的意志在人家脚坚持多久,好期待呀。”

然后,女孩重新伸脚掌,伸向我的面庞,纯白的‍‌丝­袜​又一次即将遮蔽我的视线。我向后坐在地上想要后退,而那股甜腻的芳香带着淫靡的气息则更快环绕上我。

樱色的瞬间内息失去了控制,琥珀一般纯净的凉意,从闪着妖异粉芒的液珠汇聚为灵动的水流。然后这水流跃动着涌入任督二脉,沿着脊髓上游走。滑腻、舒适,脊如被女孩的足底缓慢的刮擦,每一节都被不知是女孩足汗还是寒露的樱色液体渗透,‍‌丝­袜​摩擦的沙沙声从脊和粉色液体的交汇处传。

身体变得酥软发力,酥酥麻麻的,怎会。双手发软,硬撑着往后退,躲避女孩想要将我驯服的脚掌。泛着醇美甜香的脚掌伸得极慢,好像是在慢慢等我躲开,又好像是想要我仔细品尝被玉足逐渐踩在脚,却连小女孩的脚都无法反抗的无力和绝望。

快动起来啊,苏重!我拼尽全力抵御从脊传来的酥麻感,力量积蓄在双腿和臂膀准备后退。而伴随着脊上一道女孩的嗤笑声,粉色的液珠汇聚成足踝的形状,又分化玲珑的足趾,视那骨络如无物,在粘黏的水声里一脚伸入我的脊髓。

“——!”抽搐在一瞬间扩散到全身,所有的力气被一子泄了个干净,脑袋在强烈的刺激陷入虚无,无神的看着女孩的脚落在脸上,那只精致的纤足甚至小巧到不彻底遮蔽住我的眼。

“咦,不躲吗?”我隐约见女孩脸上一闪而逝的讶色,取而代之浮现在朱唇之上的玩味,而后纯白拂过面庞。女孩足底柔软的触感与‍‌丝­袜​的滑腻,令我的大脑从空白里苏醒,挣扎着挪动面庞,死命的逃,那甘醇的香气却越来越浓厚。

屏住呼吸,一旦吸进太多就彻底完了,现在只需要用力甩开……

嘶——寒露化成的足趾在脊髓里

搅动,穿过灰质与白质,将神经束夹在趾缝,然后涂上淫靡的粉色。

我似乎听见体内有女孩在笑,那声音很像嬉弄着着我的葉月幽。

身体……无法控制了。还没等我从内息的异变里反应过来,寒露化成的内息不再变作足趾,而是在回荡的浅笑声里变为果冻一般充满弹性的胶质粘液,一直蔓

延蠕行到我的头颅。一缕缕樱色从内息里抽,然后被肆意倾倒在大脑的皮层——舒适、甜腻、恍惚,快感在积蓄,筋骨酥软乏力,为什要抵抗呢?不快乐吗,这难道不就是我渴求的吗?

樱色的触须抽怪异的肢节,在那内息狂乱般的肆虐时刺入,然后在一声恍如的女孩悲鸣声里把胶质的粉红色粘液吮吸成空壳。淡粉色神识蜿蜒吸去所有的粉意,而后变得更加深邃空灵。消耗殆尽的内息重新化成无色、无影、无形的两股未名之意,一边温暖,一边寒凉,一如往昔。

颠倒错乱的感官重新拨正,溢散的力量归拢重聚,踩在脸上的小脚,力量如此弱小微茫,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以把柔软的脚底移开。

浅淡的甜香微不闻,光滑干燥的‍‌丝­袜​摩挲过我的鼻尖,略过我的嘴角,然后某个脚趾压住我的眼睑,轻轻按压的眼球,却没有带来半分不适。想象中睁开眼睛会看到的场景,即使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身躯,眼睛也依旧脆弱如常,如果小幽的脚趾再用几分力的话……想象着这种场景,我的心嘭嘭直跳。

再稍微等一也没关系吧,不过是随时都挣脱的东西,我感受着脸上的光滑柔软,最脆弱的部位被女孩踩在脚,心中产生一种奇妙的错位感,迟迟没有推开女孩的莲足——直到意识迟缓,直到呼吸愈加沉重,直到脸上变得闷热湿润,我才最后准备推开踩在脸上的白丝小脚。

然后,女孩仿若恶鬩一样的低语彻底瓦解了我最后的抵抗:“大哥哥不想作小幽的脚奴吗?每天都被湿漉漉的足汗涂满身体,被你的脚趾大人玩弄,在小幽的足香里安眠,一定很幸福吧~嘻嘻。”

好像这样也不错啊,如果是小幽大人的脚,好软,骨头要化了……温暖的足底彻底覆盖上我的脸,光滑的‍‌丝­袜​踩在脸上,好舒服,淫靡的甜香则让我再也无力抵抗。

“大的喘息吧,大哥哥,让我看看大陆的武道家是怎败给女孩子的脚的,大笨蛋。”恍惚间吸入一大女的芳香馥郁,我渴求的蠕动着身子,把脸印在女孩的足底磨蹭,小幽大人!

“噗噗,好痒,想要推开吗,还挺有骨气的。被小幽用脚踩在脸上,把你的骨气一点点碾碎的感觉怎样?”

“怎只有这点力气,这样子不行呀,小

幽的脚马上要汗了呢,大哥哥的时间不多了。”

“记住你主人的味道吧,也就是你的‘脚掌大人’和‘袜子大人’?大哥哥还真是会起名字呀,哼哼。我没说大哥哥的主人就是小幽,是不是感觉好不甘心。”

“啊,大哥哥,不好意思,小幽骗了你。”女孩的声音充满了残忍,“怎让你每天都闻到小幽的脚呀,如果乖乖的话每个月说不定会有一次机会哦,毕竟我还是挺喜欢大哥哥的。”

“这样子狗狗才听话嘛,噗——”

想要呼喊,然后张开的嘴被轻易涂满女孩香甜的汗水,头无法控制的吮吸,足踵被津液打湿。

“呀——”女孩压抑着惊呼,脸上的小脚一沉,把我踹倒在地,清新的空气吹散了迷离的梦,“好脏,大哥哥角色扮演入戏也太深了吧,这又不是旧日迷梦,怎真的被控制。”

葉月幽一脸嫌厌的抬着脚,看着脚裸上的银丝:“大哥哥不会真的有奇怪的爱好吧,啊啊啊,我要去换件衣服。”

然后踮着脚尖,一蹦一跳的往屋里走,又回头看了看被踹翻在地,脸色潮红的我:“还有,把点心带上。”

渐渐回忆起刚刚的事情,尖似乎还残留着孩脚底的香气,狠狠给己来了一掌,我都在干些什啊。拿起被葉月幽丢到只剩半盘的点心,纯白圆润的外表让我联想起女孩柔软的足踝,又打了个寒噤。

端起盘子快步往小幽的屋里走去,而后停脚步张望了。伸手指快速捏起一个大福放进嘴里,草莓的滋味搭配软糯香甜的表皮,还透牛奶的清香。

好甜,稍微有点喜欢。

——————————————

风铃摇曳,紫罗兰样的风铃碰撞回响,葉月幽在卧室换着衣裳,我跪坐在桌子前,听着卧室传来的沙沙声和女孩的哼唱,坐立不安。

独一人坐在房间里不知所措,一门之隔就是小幽的‌‍私‍密‎房间,不住的回想起之前的话语。

……要死了,刚才被小幽踩住脸,居然还主动迎合。怎会,是因为女孩汗水的奇怪香气吗,还是说小幽耍了什花招?抬起手用衣袖抹去脸上残存的香汗,那是从葉月幽足底湿的朦胧水汽,即使风干,似乎仍残留着

淡淡余韵。重新挪动了一跪坐的姿势,我仔细回想着刚才的经过,但是只有酥麻与柔软留存在记忆里,只回忆起女孩的脚掌和纯白色的‍‌丝­袜​,不行!又要变得奇怪起来了。

扭动了一身体,无意识的舔舐唇瓣,如果真的沉沦去,真的会像小幽说的一样,变成女孩脚的小小爬虫吧。每天对着袜子乞怜的……脚奴吗。虽然是第一次听到

这个词,但是我顷刻间就明白了之前小幽的话语。

眼皮跳了两,抓起和菓子进嘴里,借着草莓的清甜压去所有所有杂念。

什都没有发生过。深呼吸,带着秋意的风入肺腑,带动着不知何时又回复凉暖的细微气感,凝神静气。

什都没有发生过。

我是苏重,是武人,是苏老头的弟子,我要追上老家伙的脚步。

我是苏重,是无家归的游子,在异国他乡不知归途的逃避者。

我是苏重。是绮小姐承认的客人,是葉月幽的……汉语教师,是一个短暂停留的旅行者。

我是,苏重。

一遍遍默念着,然后听见房门开启的声音,葉月幽脱掉了湿漉漉的‍‌丝­袜​,赤裸的双足娇俏柔嫩,比之前过多了一分苍白与纤细。虽然缺了‍‌丝­袜​的光滑,但是一定更加柔软温润。

这样想着,女孩没来由狠狠跺了跺脚,令我呼吸一滞,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哼。”葉月幽也不理我,拿起一旁的纸笔,盘腿坐。后知后觉的我,才胀红着脸移开视线,而我的右脸上,还留着一个己扇的红红掌印。

我被晾在原地,小幽则专心书写,女孩不时拿起一个点心进嘴里,偶尔皱起的眉以看,好像并不是那样顺利。气氛在沉默中变得尴尬,我只觍着脸打破僵局:“小幽在做功课,不过好像没有去上学吗?”

“嗯。”轻声应答,听起来语气正常了很多,然后葉月幽抬起头看着我的脸,没好气道,“对,托大哥哥的福,以后要多加一门古汉语了。”

“……”即使是相对简单的瀛洲雅言,我也花了两年多去熟悉,稍微有一点想笑。看着小幽精致的面容上浮现有些郁闷的表情,我忍住了己的笑意,不然一定会被小幽大人惩罚的很惨吧。

“好像确实,我也不呆到你学会。要不然我告诉你绮小姐,我不擅长教书,怎样。”摸了摸鼻子,提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还是算了,姐姐开心就好。”葉月幽趴在桌子上,脸上第一次浮现成熟和复杂,“即使你不来,这些东西我总是要学的,姐姐限定了古汉语,就知道我无论如何都会学去。”

“古汉语,有什特殊的意义吗?”

“大哥哥,你是如何看待语言和文字的呢,对于修行本身又有什意义呢。”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葉月幽用问题回答问题,然后捏起一个大福放在桌子上,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动。

假如讨论这个问题,那就绕不开道经的开篇之言了——道道,非恒道。语言描述的道理总会失真,被诉说的永远不是永恒之物,甚至有“非有道不言,不言即道,非有道不思,不思即道”的言论。当的修行本身便意味着怪诞与离奇,语言是苍白的,认识也是苍白的,道,是未名之物。

所以老头把道理一拳拳打进的我打躯壳里,一次次撕裂我的肌肉,锤煅我的骨络。默许我观看古籍,却从来不为我讲解,从未考校我的体悟,只是好多时候拉着我喝酒,酒越喝越多,拳头也越越重。

仅仅我本身阴阳二气变化,与神识所见未名世界,就足够难以用语言去形容了。那那些真正的得道契道者,那些静默无言的古老圣贤,那些朝生幕死者、善生善死者、梦蝶者、形数者,所见所及又是何等瑰丽怖呢。

“语言和文字描述的只是近似的道理,相信和不信都会将人引入歧途。”

“嗯。”女孩心不在焉的听着,草莓大福在桌面上翻滚。

我也不知女孩想表达什,一时间重新归于沉默。

“……没了?”注意到我没了声音,葉月幽一脸诧异的抬起头,歪着头看向我。

“呃……道不析,不合,不喻,不思,语言无法确切的描述,所以得道者不会阐述己的道。修行本身是一种直接经验的获取,而语言与文字的传承从直接经验到间接经验,再到直接经验,必然产生意义的损耗与缺失……”

说不去了,小幽眉头蹙得越来越紧,手上的动作不觉停,和菓子从桌角滚落在

地,让女孩的表情变得更差了。

然后,她认命一样叹了气:“大哥哥这样修行去,真的会死吧。也没有一个领路人,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跨过界限,确实是小幽的错。”

“……哪里不对吗。”

“首先,语言和文字一开始就是两个问题。语言的诞生和传承早于文字,所以这个问题应该把分开看。”

“那小幽认为……?”

“大哥哥看过《神谱》、《荷马史诗》,或者某些时代的作品吗。”葉月幽虽然在质询,但是完全没有给我回答的时间:“雅典娜被称之为神盾持有者、宙斯的女、明眸的雅典娜,还有比如统治厄琉尔山丘的掌管记忆的女神谟涅摩绪涅。”

“宙斯的孩子被称为什呢——大地女神该亚、星光灿烂的天神乌兰诺斯和黑暗的夜神纽克斯的子女,以及咸苦的大海蓬托斯所养育的后代。”女孩趴在桌子上,一边回忆着一边对我说:“那大哥哥想一想,这种描述有什特点吗。”

“太复杂了。”我隐隐约约明白了女孩要说的话。

“没错,复杂,或者说引入了太多的冗余,不只是古希

腊,在大陆古代、密传佛教、西欧早期神话里,这种描述都普遍现。既然这种描述被广泛使用那就必然存在怎做的价值——”

“为了减相传所带来的歧义,对吧。”我打断了女孩的话,而她也并不生气,反而痴痴的笑。

“看起来大哥哥还不算太蠢。没错,在文字的使用并未普及的时代,引入尽多的描述以减在传播过程中的信息失真。”葉月幽点评着,“繁琐、复杂,但是并不是那样有效,为什呢?”

我摇摇头,安静的听着女孩说话。

“纯粹的语使用了大量冗余减歧义,但是这会减携带的有用信息量,不利于逻辑性的思考,难以形成知识性内容。”女孩指了指手里的题目,“逻辑性的推理需要精确的描述和对内容的评估,只靠听说来完成几乎是一件不的事情。”

“所以文字的产生成为某种必然?”

“文字描述的只是客观事物的近似,我信任文字,然后在脑海里对符号进行再认,这是柏拉图时期就明白的事情。”

“语言冗余而缺乏逻辑性思考的内容,文字的本就只是一切的近似,难以描述真实。道并非无法理解无法描述,只是我没有寻找到正确的方法而已。”葉月幽叉着腰站起来,“正如最混沌的湍流体漩涡携带的量正比于直径的5/3次方,重整化以带来超乎想象的精度,我相信此世之间任何系统都存在以明晰的道理。那界限之后的世界呢,究竟是无法描述还是古人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公理化的逻辑体系否给我启迪?纵不知的乌云笼罩,我必须知道,我必将知道。”

女孩把一只小脚丫踩在桌子上,有些兴奋得意的为我讲解到。玲珑的足趾按压在桌面,旁边是仅剩不多的草莓大福,小巧而精致的玉足,比美味的大福更加惑人。

“嗯……”无意识的应和着小幽的话,嘴里慢慢的分津液,似乎有甘醇甜腻的液体在腔里扩散,眼睛直勾勾看着桌面上的足趾,就像是逐火的飞蛾。

“其实最后的话是姐姐说的,不过语言和文字又带来了新的问题……大哥哥?”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葉月幽狐疑的看着我,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桌面。

“呃——”意识到发生什的我,僵硬的探身子,伸向女孩脚旁边的草莓大福,想要萌混过关。

“哦~”葉月幽轻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恍然,然后轻佻的拖着长音。在我起身拿起草莓大福时,女孩忽然勾动起脚趾,然后用力的舒展开,吓的我险些没有拿稳大福。

“哼。”

没敢看女孩的表情,把大福匆匆进嘴里,嘴里的似乎不是草莓,而是另一种,有些甜腻的,难以忘怀的小女孩的甘醇气息。

“誒——”想到什一样,小幽扬起嘴角,把脚放问我,“点心,味道怎样?”

“很棒。”不知道小幽有没有发现己的失态。

“这样啊,忽然想起来现在还没有给大哥哥泡茶,等讨论完这个再去吧。”葉月幽重新坐,“我先问一个问题,大哥哥知道‘祭祀’这种行为,最重要的是什吗?”

稍微平复了一心情,简单思考后看着女孩回答:“是心诚?”然后看着女孩毫无变化的表情我更换了答案,“祭品吗?”

葉月幽小脑袋摇晃着,直接给了

答案:“是直呼其名。任何仪式都具有指向性,或许是其物,也或许是以文字作为基石标定存在,这时候文字不在是真实的近似,而是而是作为真实的指向。”

“比如我,葉月幽就是我的名,而知悉理解这个名字,也将确实的指向我。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在文字传播使用很久之后,一些新的著作又采取了语一样增加冗余的方式书写记录。”

“在《黄衣王》里,将一位古老存在称之为‘不名状者’‘遥远的欢宴者’‘深空星海之主’,却从未提及这位古老存在最初的名讳。”

“而近代的数本典籍中,也近似的描述了一位终极深渊中的永恒驻民,将之称为‘维度之主’‘秘密的守护者’‘虚空与混乱之子’‘门之主’‘移星者’等。这些文献的撰写者谨慎的避开了古老存在的名讳,正是因为他知悉、理解,所以,不敢直呼其名。”

“其实姐姐要我学习汉语也是样的考虑,有些文化、传承,只有知悉理解才发挥作用,而基于这个语言环境的记录,一旦翻译又必然失去本真。即使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的直呼其名,也必须在理解后正确阐述祂的发音……”

听着小幽的话语,我陷入短暂的沉思,在我了解的典籍中确实有许多东西,徇之异名,析之实。

善吾道者一物中知天尽神,致命造玄,契实而忘异名。异名者往往又会在流传中产生新的义,追寻最初的称谓确实有一定道理,但是无论其名如何,终究是人后天赋予的,祂的本质不会因此产生任何变化。

“姐姐房间里的书,虽然比较危险的部分应该已经收起来了,如果大哥哥想看的话千万不要念来,即使只是近似的真实有时也足够怪诞,而怪诞之物总会相互纠缠。还有……”

大陆的古籍确实很提及具体的存在,无论是强为名的大,异名的有无,损有余补不足的天地,泛兮无名的大道,都是一种近乎现象或是哲

学意义的思考。而得道者将之与人性道德联系在一起,是否意味着那大道无名不言喻的部分确实和人性存在重合?而那会不会是一个更加深邃怪诞的生命的一部分呢。

那反过来说,假如这个猜想成立,人性是又否存在升华成神性的——

“……大哥哥?大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思考被打断,女孩拿着卷起的纸张,嘟着嘴敲击我的脑袋。

“嗯,小幽,什?”不疼,还是配合的低了低脑袋。

摊开的纸张被女孩递到身前,精美的钢笔压在纸张上层。通透的笔身显现一种泛着蓝意的紫红色,如蓝色杜松子酒与浅棕色利酒相互混合过度,从笔身蔓延到奶白色的笔帽,是我完全没有接触过的风格。

“稍微认真一点听我说话啊,真是的。”头上的纸筒又敲了两,“苏重,这两个字汉语应该怎写呢,既然要开始学习汉字,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好,不过我还没准备好教你什内容。”拿起钢笔,工整的写己的名字,然后轻轻递给好奇的女孩,笔尖划过纸张的质感,比想象中要令人怀念。

“欸~原来是这样写啊,有什特殊义吗。”葉月幽看着两个字入神,嘴角挂着一丝小女孩的天真烂漫。

特殊义吗,嘲的笑了一,然后对好奇的女孩解释道:“我姓了苏,然后起名字那一天正值重阳,所以就叫苏重了。”

“重阳?”女孩尝试着拗的汉语发音。

“九为阳,九九之数曰重阳,算算时日也差不多要到了。”话虽如此,我好像还没有过过一个正经的重阳节,只从记忆里搜刮一些散碎的习俗,“到时候会在身上插佩茱萸,和几个朋友一起秋游赏菊,‌菊​‍­花‍酒好像也不错,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对了,还有就是登高祈福,也有求寿祈福的意思……”有点说不去,不知道苏老头,是不是还好好活着。

“就像是到神社祈福一样?”葉月幽撑着脑袋,嘴角的笑容勾起两个小小酒窝,“大哥哥你很想骗小幽喝酒吗,我还没成年,不会是想醉了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吧~”

“绮小姐说你是泡在酒坛长大的,那蜜酒,很烈。”

“……姐姐怎把这些事情都说去了。”女孩露一个一些无奈的笑容,摇了摇脑袋,“虽然我确实不怎擅长喝酒,大概是身体原因吧,恍若不醒之梦的感觉确实迷人。”

“虽然蜜酒看起来非常神奇,但是也不要喝太多。”犹豫着劝了一句,巫女小姐那句“是毒,是药”的评价让我心存疑惑。

“嗯。”葉月幽随意的哼着,不过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慵懒的趴在桌子上,慢慢合上眼睛。瓷白的脸庞上只有浅浅的红润,几根发丝伴随着女孩均匀的呼吸浮动,惹人怜惜。

就像是天使一样。

有些无事做,轻轻拿起葉月幽身前的试题——代数,还是几何?

在凸边形ABCD中,AB·CD=BC·DA.点X在边形ABCD内部,且满足∠XAB=∠XCD,∠XBC=∠XDA.

求证:∠BXA ∠DXC=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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