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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没顾上傅深的吃惊,扭身又去抓,趁着那些大虾还没跑远,他要把大虾全都抓回来送给傅深。
路星一面抓,心里还在唠叨,"这只清蒸,这只烧烤,黄油香煎、刺身,寿司......"
路星念叨着,水来了,更加不肯放过这群肥美的大龙虾。
很快傅深的篓子就被路星满再装不任何东西,傅深也到了需要换气的时候。傅深拦还没打算收手的路星,一起浮水面。
"星星够多了,已经装不了。"傅深把路星的战利品展示个给他看,"够我吃好几顿了,你给他一条活路吧。"
傅深好笑,路星刚才英勇的表现真是实打实的干饭人。
路星懊悔得抓头发,早知道一定要带个更大的篓子来。
无奈,路星只心有不甘的收手。
二人原路返回,回到酒店,傅深直接把他从海里捞起来的几十斤大虾交给酒店的后厨,让他做个全虾宴。
酒店套房,路星趴在露天阳台眺望他方才捞虾的海域,他总觉得还不够,那点虾还不足以让傅深吃得白白胖胖,还不足够满足他想和傅深分享的喜悦。
路星的头发被干燥的毛巾包裹住,傅深仔细给他擦拭水渍,像也看穿了他的心思。
"不许私海,我会担心。"傅深语气变得有些严厉,他怕太温柔了震不住路星。
路星刚刚动起的一点小心思还是萌芽就被扼杀了。
*
隔壁,秦旭和温言的套房,气氛十分诡异。
秦旭刚才挂断秦老爷子的电话,发了好一通脾气,现坐着浴池的凉水里熄火。
"来。"这话秦旭不是第一次对浴池外撰紧身上浴袍的温言说,是温言很忸怩,僵硬在站在原地。
"秦,我不太舒服不以不去?"温言话问得小心翼翼,虽然秦旭现在对他不于从前,但是秦旭心情不好,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你要我亲上来抱你?"秦旭抬头,对上温言心虚的眸子。
温言咽动喉咙,依旧没敢动。他压根不敢水,因为害怕水后己就无法控制体态直接在秦旭面前露鱼尾。
温言分化至,
他的鱼尾便被束缚起来,几乎没有接触水由活动的机会。温言第一次看到这个宽敞的浴池时,鱼尾就是一番狠狠的躁动,温言知道想去。
"秦,除了水,我什都依你。"温言话里坚定,却后怕的不敢看秦旭,秦旭的脸上已经阴沉到了极致。
但是他不敢赌,不敢拿上秦旭现在对他一切的好去赌。
"温言,调情也要有个限度。"秦旭语气冷淡。他不喜欢温言在这种时候还和他玩什手段。
"不是的。"温言摇头,却是往后退几步。
秦旭未发一语,从浴池起身,扯过浴巾束在腰间,跨步截到温言面前。
秦旭捏住温言的,"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太纵容你了,让你变得这不听话,啊?"
秦旭质问的语气让温言心里发憷,他只苍白的摇头,因为真相只埋藏在他心里。
"温言,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还学会了说谎。"秦旭手上力道加重,温言疼得面部扭曲,却是无处挣扎。
"啧!"秦旭别开温言的脸,发脾气似得摔门而去。
温言的双颊已经被嵌入秦旭的指痕,疼痛感将温言最近一段时间的美梦敲得稀碎。
秦旭还是那个秦旭,恶劣,会对他发脾气......
秦旭取车只身离开酒店,周身的戾气让他像是发狂的猛兽。
秦旭憋着一股子气,秦高阳和秦老爷子的连续轰击,步步紧逼让他很不爽。现在就连最听话的温言也来回触碰他的逆鳞,忤逆他的心意,秦旭然大动肝火。
秦旭这一走便到天黑,温言一直在蹲在门等他回来。
过去的时间里,温言无数次构思秦旭回来以后己应该怎样道歉,让他消气,是秦旭没有回来......温言甚至害怕秦旭再也不回来了。
因为他是真的惹怒了秦旭。秦旭很久没对他发脾气了,温言甚至快要忘记他生气是什样子。如果以温言情愿一辈子也不要想起。
深夜,海风动静变得格外清晰,温言埋头,看着地板上的纹理发呆,视线从清晰变得模糊,再变得清晰,如常重复了不知道多次。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凉,从叫脚心凉到了头皮。
终于,套
房的门有了动静。
秦旭推门而入,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
"秦!"温言雀跃而起,欣喜在他脸上展露无余,他了一肚子话想告诉秦旭。
是随即,温言脸上的笑僵住了。
因为秦旭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边跟着个和温言差不多岁数的小男生。
小男生扶着秦旭,二人亲密的贴近。
温言眼看着那人将秦旭扶进来放到沙发上,忘了搭手。
"先生有些醉,我先走了。"小男生回头对愣在原地的温言道,说完便要走。
温言回过神,提线木偶似的机械点头。
就在这时,秦旭却抓住小男生的手,开道"别走。"
第59章 生腔现!
秦旭头痛得厉害,睁眼片刻视线依旧有些模糊,窗外烈日穿透玻璃,打在地板上变得灼热。
秦旭按压太阳穴,稍稍舒服,掀开身上的被子,翻身而起。
己居然在客厅睡了,秦旭隐约还记得昨晚己是被酒吧的人送回来的,然后温言......
温言,秦旭在套房扫视一圈,最后在厨房找到他的身影。
温言守着面前沸腾的锅在发呆,他依旧裹着昨天的浴袍,单薄的背影,很是寂寥。
秦旭晃了几晕沉的头脑,拿过茶几上的水杯喝掉大半杯水。
温言听着动静,关掉炉灶上的火,片刻端着一碗醒酒汤来,食材还是他管酒店厨房要的。
"秦,醒酒汤。"温言开秦旭发现他声音是沙哑的。
秦旭抬头对上温言那张苍白憔悴的脸,眼圈面全是乌青,看样子一夜没睡。
秦旭接过,吹了两气,把醒酒汤全喝了,视线的余光借机把温言上打量了个遍。
"怎不穿鞋?"秦旭扫了眼温言的雪白的脚丫。
温言摇头,没说话,拿过秦旭递来的碗转身又进了厨房。他不是不穿鞋,而是全然忘了,从秦旭离开,再到现在,他的心思没有一刻是在己身上的。
温言虽然还和昨天一样像个闷葫芦,但秦旭却再对他发不起脾气。一夜的冷静,秦旭意识到己对温言的火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只是被
秦家的人逼迫得太紧,迁怒了温言。
但是秦旭也说不道歉的话。
望着厨房里那只病态的小羊羔,秦旭多有些心疼,和温言相处差不多半年,他对温言的脾性也算了解。
温言敏感细腻,又是看着坚强,但终究还是小孩子。其实秦旭看得,温言对他的好是打心里来的,除开金钱以外的......
房间里的氛围有些沉闷,秦旭正想开说点什,温言手上一软,瓷碗落地,碎片崩飞一地。
温言赶忙蹲身去捡,兴许是因为过于心不在焉,第一块碎片,就把他的手划伤一道小子。
"别捡了。"秦旭拉他起来。
温言没吱声,头脑突然一阵眩晕,让他意识抓紧秦旭的手臂。
零距离的接触,秦旭这才意识到温言的身上好凉,全身都是冷的。
秦旭飞快在温言脸上试探两,依旧冰凉。
"你是不是傻!"秦旭有些生气,但是又发不脾气,"快别弄了。"
秦旭把人放回床上,立马给酒店联系,派个医生过来。
温言被划破的手指往外冒着血珠,秦旭白色的背心被染上零星的血迹,秦旭想也没想,抓起温言的手指放进嘴里,锈腥味在他腔扩散。
温言瞬时红了眼眶,咬唇依旧说不话,秦旭突然又对他很好。
温言委屈的模样,让秦旭心头很不是滋味。
"昨天...是我不好。"秦旭指廓在温言泛红的眼角摩挲,温柔许多,"被家里气昏头了。"
秦旭本来想着让温言好受一点,结果他话说完,温言被子捂头,哭了起来。温言情绪激动,直到医生过来才稍稍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