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轻薄儿(H)
二十七、轻薄(H)
从两人互通心意之后,两人就开始陷入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里。
毕竟这种事,未经过父母便私定终身,也算是惊世骇俗了,何况两人已由夫妻之实。
到了晚间两人再做那事,云露也感觉男人要比以往更加黏糊。
进了屋子硬要和女先尬聊一会,等实在没得说才拥着小姑娘上床去,动作也是温和细雨,边做边询问力道如何,舒不舒服,等女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停来,哄着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喊他裴郎,一连串的操作羞得云露简直快要不认识他。
每晚来的早早的,若不是怕两人的私情被珍贵妃发现,裴清恐怕要在云露那待到早上才走。
只是过多的甜蜜也让云露承受不住,以前休息一个白日就恢复的精神气,现在每见到男人便从心底觉得腰酸腿软,无力体虚。
于是在男人不知节制地索取之,小姑娘终于起义反抗了。
这晚男人刚刚才将那玉势从小花穴里取来,女便哼唧着推拒,不肯让他进来。
你说什?裴清挑着眉问小姑娘,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毕竟被迫恶补了不小人书,女也懂了不床事,吞吞吐吐地让男人己,等到最后的时候再射进来,省得折腾她快要散架的小身子。
云露捂着脸羞道:就是不准进来,我里面好难受的。每晚做完都会擦上好的药膏,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做,只借里面难受。
裴清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真是天上红雨,小姑娘脸皮这薄,都被逼得说那种话,还学会了撒谎,男人反省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了。
不过,看着小姑娘鼓着脸拒绝己,捂着嫣红水润的花穴入不让他进,裴清勾唇微笑,真是被己养娇了。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
男人满眼宠溺,虽然老大不愿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女面前己动手,苦哈哈地上动那根硬的肉棍。
云露没想到男人说到做到,手掌与肉摩擦的声音咕叽咕叽地传来,就算是坦诚相待过多回,女还是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子不去看他。
明明前几天
还大鱼大肉的裴大人突然吃素本来就很郁闷了,见小姑娘用脊梁骨对着他,这更是没乐趣了,哪有有了小未婚妻还杵着当和尚的。
裴清突然意识到,什都依着小姑娘,唯独床上不行。
眼底暗了暗,背对着男人的云露没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那抹算计,以至于错失了避开捕猎者的良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云露双臂抱膝细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只听闻男人啧了一声。
女一愣,裴大人,是在不耐烦?
云露心中反省,是不是因为己有些恃宠而骄了,让裴大人己动手,而她在一边歇着,所以男人对她不耐烦了?
女春心萌动,确认了己的心意之后,难免会患得患失,喜欢胡思乱想,不想还好,越想越歪,己把己吓得魂不守舍,离谱的很。
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云露心里思绪万千,犹豫着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身后男人颓败地喘了气:我射不来。
云露犹豫地转过头,男人悠闲地一手向后撑着身子,一手时不时摆弄着己的肉棍,翘起的顶端流清液,把首染得亮晶晶的。
终究是小白兔动摇了,闷声问道:为、为什不来?某个字羞得几乎听不到。
大灰狼苦恼:是不够刺激。
那,那怎办?
你转过身来。低沉的声音诱哄无辜的猎物向陷阱靠近。
小姑娘衡量了一番,慢吞吞地转过身子。
猎物上钩。
大灰狼难得嘴角上扬露温和的笑容,再加上现在衣衫尽退的景象,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撩人性感的欲色,继续蛊惑着单纯地小白兔:然后将衣服脱了。
女将身上的薄纱脱来丢在身侧,双腿并拢,双臂交叉护住一对饱满滑腻的乳,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直白热烈的目光,真是太羞耻了。
裴清眼睛一亮,这听话?
男人趁热打铁:把手拿来,腿也分开,把小穴露来,我射的比较快些。
这女犹豫的时间久些,不过还是没抵抗住男人的魅力,咬着唇,脸红的快要滴血,磨磨蹭蹭地将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朝着男人,微微分开了一掌宽的
缝。
再张开些。
小白兔因为极度的羞赧支起的双腿已经有些发抖了,大灰狼安抚她:快,再张开些,我不碰你。
低柔的轻哄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小白兔没息地将腿分开到一臂长,臊红的脸别过去,太过主动的行为刺激的双眼溢生理性泪水。
娇气,男人暗叹一声,还没做就哭了。
真乖。
男人手上的动作加快,上撸动那根硬邦邦的物,粗糙的掌心剐蹭棒身,大拇指时不时按压顶端水的马眼,刮些体液抹在肉上做些顺滑。
裴清眯着眼盯着眼前的小姑娘,眼尖的发现女那张白嫩的贝肉上沾了不花液,水润润的,花穴嫣红的阴唇也在一张一翕的,不断地吐内里分的汁水,像一只贪吃的小嘴。
云露也发现了,毕竟刚才她虽然别开脑袋,但是余光还是依旧以看到对方动作的。
男人半撑起身子,健壮精瘦的身材充满力量感,线条流畅,慰的时候腿肌和腹肌都在鼓动着蓄满力量,散发着男性的张力,上用力的手臂也是鼓青筋,身上微湿的汗水为全身打上一层水光,灯火照耀,云露都觉得己干燥。
灼灼的视线盯得女头皮发麻,猜到男人肯定也发现己水了,羞得简直想把己埋进被褥里:还没好吗?
没。
男人憋着笑意看女羞愤的小表情,忍着身憋屈的欲望,悄悄起身用空余的一只手接近小姑娘纤细的脚踝。
小白兔怎相信大灰狼的谎话。
来上肉了,但是好像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