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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砚晗的眉毛不觉拧在一起,心情不太平静。

“都是我不好,太冲动让你吓着了。”

砚晗挑挑眉:“吓着?”

润蕴轻轻一咳,“昨晚不应该那嚣张的,不然也不会避嫌得那明显。而且……”

砚晗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小媳妇模样,好像懂了什,神色一正:“不是,我不是因为你昨晚的表现而感到受伤。我担心的是,万一叔叔发现了,你昨天好不容易暗地里松开的结又要紧绷着了。”

润蕴有些感到不思议:“你,原来担心的是这个啊……”

昨晚都睡得不□□稳的两人相对无言,担心了一个晚上,倒是一点都不操心己。

润蕴先笑声,越笑越畅快,最后抱着被子的一角,笑得在床上。

砚晗扶额,看着被子上笑得翻滚的“大狗子”,“好啦,别打滚了,我本来就起晚了,得赶紧换衣服。”

“大狗子”慢慢止住笑,盘腿坐直,两眼放光。

“你不去?”砚晗双手抓着衣摆,打算脱衣,发现这人居然坐着目不转向了。

润蕴一脸正经:“又不是没看过……”一个枕头朝她飞来。

她咧嘴笑着,稳稳接住,矫揉造作地捂着胸转两圈,退房间。

然而笑容还没来得及收住,正碰上迎面走来的徐父。

“额,爸,您还没吃啊,我放到桌上了。”润蕴意识将枕头收在背后,有些紧张地捏紧。

“什事笑得这灿烂?”徐父好像没看什,纯粹好奇地随一问。

“就是,就是她答应了,这几天就住在家。她本来想明天就回去的,我说等天气好了带她去爬爬山,不如多留几天。”

润蕴暗暗给己点个赞,虽然还没问吧,但现在找的借真是无懈击。

徐父不置否,点点头往客厅走去,错身而过时,眼神里带着些嫌弃:“你还是把枕头给人家还回去,从小到大的毛病,一激动就抢东西。”

亲闺女润蕴:“……”她哪有!

计划是美好的,惜天公不作美。

年的国庆假雨水特别丰沛,温度降得多,风也格外狂野,直到假期最后两

天才转晴,而润蕴她已经打算回H市了。

在润蕴看来,只要有砚晗在,哪怕天天宅在家都很开心,更别说时不时暗地里牵个小手,在厨房里关上门亲一亲,第一个晚上的恐惧逐渐消除后,砚晗的被窝里深夜总挤进一个人。

砚晗属于在家也不会闲着的人,有时候向徐父请教,学习煲汤,有时候一壶茶一本书,一个“大狗子”,一午,日子清闲在。

徐父倒是因为有两个年轻人在,而格外忙碌。大早上雷打不动七点门买菜,拦也拦不住,有时候指导两个小年轻煲汤,和砚晗棋,就着共话题聊上半个小时。

分别的那日,太阳总算冒点头,温度较前几日高了不。

润蕴费了好大劲才把徐父安排的各种特产搬到车上,另外两人正站在一边低声说着什。

砚晗又一次拒绝了徐父硬进袋的钱:“叔叔,这个我真的不收。我和润蕴关系挺不错的,收她房租、水电费什的已经够多了。”

“……那真的是小事。她也是想带着我在H市到处走走才复发的,所以有部分原因在我。”

“这样,次我来,叔叔教我炖乌鸡汤,这次没来得及学,实在有些惜。”

徐父轻叹一气,望着平时温温柔柔的人,一旦定好决心,眉眼都挺着倔强。真不知是好,还是坏。

他目送着越野驶远,转身关上门。

徐母的房间不似旧社会深闺女子那般小巧沉闷,反而是极为独特的西式设计。是当年他刚买这套房时,两人学着一张不知道从哪撕来的家具杂志上,照搬布置的,后来,有些不合适的地方略有调整。

他走到衣柜旁,推开柜门,从最底抽屉里,拿了一本黑色笔记本,外壳已经很老旧了。

“媳妇啊,润蕴好像也找着媳妇了”,他的手指摩挲着封面,“当年我看到她的日记,吓坏了,幸好你总劝我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决定。”

“以前你总嫌我表情僵硬,现在我发现唬唬我那宝贝女是足够了”,他笑起来,小心放回那本日记,“你生病的那阵子,不总说润蕴说梦话的时候会发像呀哈什的低音吗?这几天我琢磨了好久,保不准就是小谢了。”

“她,挺不错的,会照顾人,也会疼人,润蕴就毛毛躁躁多了,我观察了来的,小谢好像不怎烦她的毛毛躁躁,有时候我还觉得她挺喜欢的,先仍由着她来,然后找时间再帮她捋捋毛。”

“哎,媳妇啊,我其实真的很怕润蕴回来会质问,我都不知道该怎解释当时真的是所有人都以为你好多了,结果……想瞒着她,让她晚一些回来。”

“解释来解释去,其实都差不了多……主要是真的不想让她伤心啦!”

“幸好有小谢啊……”

“这两孩子,还有很多要经历和磨合的……”

“你在上面,多保佑保佑她……”

很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想到哪说到哪,像过往很多个温馨的午后,碎语聊着家长里短,没有斤斤计较,只有你我都懂的陪伴。

第70章 健身

国庆假后的日子过得飞快。

年底不知有多个人或是企业想冲冲业绩,项目一个接一个来。起初的两三个,砚晗处理起来还略显生疏,一气连着好几个来,越发娴熟了。

润蕴从回来后,便铆足了劲,跟着导师忙上忙,甚至不嫌累,接助教的担子。

忙归忙,两人之间甜蜜倒是不减半分。

若碰上两人正好都忙里偷闲,便爱找些“乐子”。

比如说,健身。

十一月某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砚晗前一天刚忙完接到手的任务,留了一整天时间陪女朋友。

两人像平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不的书,突然想起什便聊上一两句,或是润蕴看得困倦了,便“欺负”砚晗提提神。

砚晗永远坐得端正,而旁边的润蕴身子一歪,长腿一伸,脑袋枕上了她的腿。

见她不理会己,润蕴坏坏一笑,拉着她翻书的手伸进衣服里,放到随呼吸微微起伏的热呼呼肚皮上,虽然刚开始被冻得僵了僵。

砚晗脸色不变,熟练地单手翻书,另一只手掐掐某人肚子上的软肉,感慨一句:“没以前舒服了……”

润蕴震惊:“哪有!软软的不舒服吗?”

砚晗淡定翻一页,斜睨了她一眼,“当初我就是被你的马甲线骗到手的。”

此,润蕴每月的开销里多了一笔费用,健身卡。

然而不到一个月,马甲线的线条感日渐清晰,但两人赌气的次数反而增加了。

原因无他,润蕴惹得砚晗打翻了醋坛子。

比如,某天晚上,砚晗难得早早回家,却到处找不到家里的小娇妻,一个小时后才联系上,那边语气轻松又快意地说正和朋友在打野球,晚点回来。那群朋友里有胡铎。

又比如某天两人难得一起去健身房,润蕴喜欢举铁,而砚晗喜欢跑步,练腿。然而好巧不巧,那天砚晗练到一半,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路过举铁区的时候,居然看到润蕴和某个翘小姐姐聊得“热火朝天”。

不过,发生的种种,每次都以润蕴求饶结束,砚晗只需逮着一个两人都空闲的夜晚便解决。

小雪节气后,连着了两天的冰雹子。

小区街道上,除雪车还没到七点半便开始工作了,唰哐哐的声音不绝于耳。

门窗紧闭的房里,睡眠模式的空调显着开机的26℃符号,昏暗的房里一点点绿色光亮格外醒目。

床上被子的隆起处动了动,又动了动,一道有些暗哑的声音呢喃道:“别动了,冷,再睡会。”

霎时间,房间里又陷入安静,一切回归静止。

直到九点,砚晗才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前几天赶一份报告,昨晚上又被缠着弄了好几次,如果以,她真想一觉睡到个大中午。

天已经大亮了,待她睁开眼,正碰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眸,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她凑上前,亲亲润蕴的眼角,“别看了,什时候醒来的?”

润蕴委屈脸:“被早上的除雪车吵醒的。”

砚晗仔细回忆了一半梦半醒的记忆,有些惊讶:“然后,一直没睡?”

润蕴“解救”右手臂,用左手圈住她的脖子,“不困了,就是手有点麻。”

“你怎不动一动,压了两个小时肯定不舒服的。”砚晗有些心疼,伸手捏捏她的右手臂。

润蕴眯着眼享受着手臂上的力道,“怕你冷。”

“啪”,轻轻的一掌拍在她的手心,砚晗的瞌睡都被润蕴气跑了,“你就是轴的,我说冷,是说我那时候感觉冷

吗?更何况,你不会抽手之后让我热起来吗?”

“让你热起来?咳,现在还有机会吗?”润蕴瞪大眼,表情极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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