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墨家姐弟的金瓶梅(弟弟rou,有角se扮演情节)



二十、墨家姐弟的金瓶梅(弟弟肉,有角色扮演情节)

墨竭风现在是国内一线艺术院校的表演系学生。不过他没那喜欢演戏,又没有做演员做明星的意愿,都不知道他考这里来是为了什。

难道就因为这学校离家近?

总不是专门来学怎玩角色扮演的吧...

看着他提新花样后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墨涸雨有些麻爪地想。

好吧,那小风你想演什?

他眼珠子转了转,琢磨了会后坏笑着说:演西门庆和潘金莲吧!你演西门庆,我演潘金莲。

墨涸雨把问号打在了脑门上。

...小风,这个我不会呀。

你怎不会了,一样是狡猾的生意人,哄漂亮妹妹也都一套一套的,墨竭风说着想起他姐以前撩过的那些妹子气得要炸毛,你这简直就是本色演!

。。。

你就是这样看你姐的吗?

不过说心里话,墨涸雨有点好奇他会怎演这角色。

啪!

然后她脑袋上就挨了个掌,扎起来的头发都差点散了。

她眼里的迷茫多得都快溢来了。

小风你打我干什

呀!奴家一时失手误中了官人,还请官人勿要怪罪我。

墨竭风捏着嗓子用娇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时扭着身子坐到了旁边床上。

他身上的T恤尺码有点偏大,领因为他的动作歪到了一边露了他莹白的肩膀和锁骨。光裸的小脚丫更是明目张胆地挑逗着墨涸雨,圆润的脚趾头交替着一点点往她腿上攀扯,把她笔直的裤腿弄得皱。

啊这,就、就开始了吗...

这一掌让墨涸雨很快猜到了他是在演二人初遇的那一幕,于是她紧了紧己有点松散的马尾,接着弯腰故作轻佻地回道:不妨事,倒是我需得请娘子勿怪。

但她的回答好像让床上那美艳的娘子不太高兴的样子。

墨竭风看了看,拿起支笔丢到了己脚边,凤眼带着媚意对她眨了几,说:阿呀,奴家的簪子怎的掉了,央烦官人替我拾一。

直女墨一秒戏,像往常一样利索地把笔捡起来就放到了他手里。

笔到他手里的一秒墨涸雨才反应过来。

啊,已经切到苟合场了吗,那我本来是该捏捏他脚的。

姐你演的这什呀!墨竭风也是气得绷不住了,是我不够好看还是你有问题?我都这努力放电了你都没点反应!

咳、我有问题,小风在我眼里是最好看的。

西门庆明明应该是那种色眯眯的样子!你就光风流了!

我、我尽力改。

给我记得了,要好色一点!

...好。

墨涸雨:好难。

哈啊...官人...奴家好是欢喜...嗯~

床上躺着的人双眼迷离,被滋润得水灵灵的小嘴微微气喘。身上的T恤被推到了胸,露两个样水灵灵且挺立着的朱果;裤子则被整条褪了来,露涨得通红的玉和其水光潋滟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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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有人一手把玩着这粉嫩爱的棒子,另一手在那濡湿诱人的淫穴里进进,让旁人眼馋这大泄的春光却又看不真切。

最恨的是这人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墨涸雨低着头尽心尽力地抚慰着身的好弟弟,头原本在他胸前跟他被吸成小匍萄的奶头勾勾搭搭,往在胸腹上留一条湿痕后转而逗弄起了他的小肚脐。

她不敢抬头,因为怕被他发现己仍是往常那副表情。

难耐扭动的杨柳腰,满是­‍­情‍‍欲‎的放荡脸,墨竭风这个潘金莲除了性别不太对谓是非常传神。

对比之,她这个西门庆除了活好没有一点共点。

啊这,她也得法。

虽然美色会让她失去控制一样想对人家好,但这和‌‎‍肉‌‎欲‍‎无关,甚至她从来没遇到过勾起她那方面诉求的情况。

像是她天生没长这根筋。

所以这题对于没啥演技,又在弟弟面前习惯性实诚的她来说,实在是超纲了。

就在她一边埋头苦干一边思考好色之徒该是什个样子的时候,一双手抱住了她的脑袋。

够、够了的姐...受不住了...

包裹着她手指的穴肉突然绞紧咬了她一,就像在附和主人的话。

嗯...快些进来罢官人...奴家真的想你想得紧...

她依言戴好了那狰狞的​阳­​具‎​,粗长的棍身抵上了被抠挖得软红的穴。

此番云雨后,虽无法与官人结为夫妻,甚至连官人的妾都做不得,但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听了这话她略显讶异地看向墨竭风,却直接和他的眼神对上了,让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一直在看着己。

他眼里的朦胧水意并没有褪去,目光里满是乞求和希冀。

姐,我想做你的人,永远,只是你的人以吗?

...呜啊!

身体骤然绷紧,穴被猛地破开,墨竭风被这一顶得忍不住高呼了一声。

好。

墨涸雨行动上也回应了他,她手上轻轻托起他的小翘屁股,身却凶猛地一又一捣着湿软的穴肉。

眼里是有的邪气和肆意。

啊...啊...姐、我...好想你...呜...好爱你...啊...

他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但仍坚持着说完了这句爱语。

看墨涸雨这专心的样子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但见她把他的托得更高了。

然后她一个猛子向前冲去,​阳­​具‎​狠狠钉在了这穴的最深处。

呀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墨竭风不由得发了一声长长的惊叫。

这只是个开始,随着她凿井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叫声也没再停过,或尖或媚或破碎的声音一谱了淫靡的乐曲。

小风,喜欢我这样吗?她张咬住了他的耳垂,低笑着在他耳边糊地说。

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弄得意乱情迷的墨竭风几乎要完全失去思考的力,在她不厌其烦地又问了几句后才忘情地说:

啊!...喜欢!...喜欢死了...嗯啊...!

得到了让她满

意的答复,她稍稍用了点劲拍打了他被冲撞得泛红的肉,也不知这算奖励还是惩罚。

墨竭风却觉得己的魂都要被这一打去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穴‎­和性器时喷薄一股股色泽不的液体,穴肉疯狂地抽搐着绞紧了打算抽的​阳­​具‎​,让动弹不得。

连墨涸雨都没想到打了他屁股一他就爽成了这样。

看着已然被昏过去的弟弟,她愉悦地笑了笑,觉做起了善后。

哟,小墨子你算醒了。

墨竭风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面对的却是舍友A那憨厚的大饼脸。

恨不得当己没醒过。

我!姐!呢!

就像听到了他心里的问话一样,他舍友接着说:你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呀好家伙,要不是你姐用你手机给我打了电话,我都不知道你赶我去竟然就是为了睡大觉!

说起来你姐是真的漂亮啊嘿嘿,不给兄弟介绍?

闭嘴吧你。墨竭风郁闷地用被子盖住了己脑袋,想再睡过去算了。

另一个舍友B也了声。

墨哥,我老早想问了,你都干了些啥咋屋里隐约有股怪味呢。

没人回答,只有被子捂得更严实了。

见此舍友B也不追究,玩己的游戏去了,只有舍友C依然是那副高冷的样子一句话没说。

他从己的枕头底取了一支录音笔,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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