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pi带choutun,xuekou挨打nong哭)
益易眨眨眼:“你什时候考的?”
“十九岁吧。”离职之后一气考了很多证。
“不是……你怎会按摩呢?”
问酒笑了笑:“我爸是中医。”
益易倒吸一凉气,没法想象问酒在中医馆里带着一身中药味的样子。不觉得太离奇了吗,这跟拿鞭子的问酒有关系?
就算是跟爱看电影的问酒也沾不上边吧。
益易只觉得对于问酒的了解还是太,他追问道:“那阿姨呢?”
“挖矿的。”
怪不得,问酒家里有矿的。我粉丝都比我有钱。
他想着回姐的事情,只觉得事情的复杂程度又加剧了。
益易只有理财理得清楚,像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经历,但他一直很相信一句话——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穿过时间的缝隙,他望见己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去招练习生的公司面试,虽然他和贫穷有一定距离,但和别人比依然了很多底气。
他把放在问酒的肩上,贴着挨着,双手搂着问酒,益易手背上的青筋盘根错节,和他无法厘清的情感脉络全然一致。
午休的益易总觉得旁边缺点什,他转头一看,缺个问酒。
一觉无梦,他走向二楼,睡眼惺忪,神态犹带着点迟钝,习惯性挺直的脊背如标杆,不像是去调教室,倒像是走向新世界的大门。
理智告诉他的身体应该打起精神来,然而益易上午折腾了三个小时不带歇的仍迷糊着,忽然听到哗啦解皮带的声音,立刻清醒了,他甚至有些诧异,工作时间做爱不像是问酒的风格啊。
问酒手持皮带,打眼一瞧小孩,这不就醒了。
益易反应过来了,心里哀嚎一声,又要挨抽了。他收敛表情,觉俯身跪趴好,尽力保持着平静。
眼睛都不敢眨,有一段时间没挨过,一定会很疼吧。
皮带告诉他确实如此,宽厚的皮带利落地抽在肉上,益易交叠的双手骤然一抖,痛楚差点将他掀翻。
他好一会才缓了过来,背上起了一身冷汗。
屁股上的伤逐渐发热,高肿起来,红得煞是好看。
益易受着疼,尽地放松肌肉,压着嗓子低低的闷哼声痛苦至极,因为皮带并没有避开穴,皮带扫过敏感地方,那滋味完全不。
穴怜地瑟缩着,边缘被抽得肿起,整个屁股又痛又热,其中数穴那块最为难熬。
他艰涩地放松着后穴,努力压低腰身,慢慢地把屁股拱得更高,献祭般的姿态越发诚挚,然而抽打的力度不减,随着时间的推移,益易只觉得问酒手更重了。
皮带抽在肿大了两圈的屁股上,每一都疼得他苦不堪言,全部都是伤,别说是用皮带抽,就是轻轻触摸都会让他龇牙咧嘴。
但益易眼泪都没有掉,他抿紧嘴唇,异常专注地忍耐着。
益易卖力地保持着动作,总觉得一次的抽打就会让己疼得跳起来,然而什都没有发生,他意志坚定地跪趴在原地,以近乎凄惨的姿态承受着。
很疼很疼很疼……
他表现得相当好,最终还是被抽哭了。
益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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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在颤抖,模样如淋了大雨的小猫咪在一盏路灯那般彷徨无助。
哭声痛呼声一并响起,开了闸的声音时倾泻而:“疼……唔、唔!呜呜……啊——”他小心地控制着声音的大小,生怕把己的喉咙喊哑。
他嗅着黄果兰的浓郁香气,将当做安慰剂,拼了命地耸着鼻子,像是要把窗外一树的花都吸进去。
益易知道问酒不会把他打坏,但是在疼痛的摧残,他几度怀疑己的屁股已经成了一堆血红的烂肉。
皮带在空中发令他惊悚的呼啸声,一刻他哽咽不语,被疼痛抑制住的呼声扣在喉间,益易猛地收紧了肌肉,一时不愿放开。
须臾,益易缓了过来,他抢救式地放松肉,速度之快诚意之深都是历史最高。
实在是被抽得怕了。好在无事发生,力度不减也没有增加,以至于益易的哭腔都带了点感谢的意味。
他呜呜咽咽地吐着字:“问酒……”
本以为问酒不会回答,但是:“怎了宝?”
益易心思转了好几道弯,说了点实在的话题:“几、几点……了。”
“还有十分钟。”问酒话音刚落,皮带吻上肉,益易来不及高兴便痛到泪流满面。
在抽满一个半小时的情况,问酒抽得很慢,益易有足够长的时间从上一次的疼痛里回神,但样的,伤不会疼到麻木,只会万分清晰地体验到足量的痛楚。
益易一听到皮带扣作响,立刻就会脚趾蜷缩,显然怕得不行。
益易也没有求饶,不是他硬气,是那招没用,人不吃这套。
只是到最后,他明显受不住了,闭着眼睛胡言乱语地低声讲着:
“别打了,别……我、好疼啊……呜呜……唔……求你别打了”
小孩一直在说话,断断续续的:“问酒……问酒!”
“求您别打了!”声音停了一停,接着小声抱怨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益易听到了破空的声音,心头紧着,全身心都集中在上,但皮带始终没有落来。
像才摘黄果兰一样,问酒的手上有着一股花香,他摩挲着益易的耳垂,把人捞起来,轻轻亲吻他的额头。
益易松了一气,班。
他贴着问酒,心想这个人真的太恐怖了。
他几乎忘记刚刚己在失智的情况说了什,反正都很丢脸就对了。
问酒的声音慢慢传来:“不是的崽。”
益易突然懵了,我问了什,什不是的,谁跟我讲讲。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药膏落在上,益易心头一颤,挨皮带的阴影还在。
问酒的动作幅度很小,把稳地涂到了每一个地方,然包括高肿的穴边缘,益易根本羞不起来,挨了这久,他的屁股持续作痛,不是一时半会缓解的。
就是疼。
只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