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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帮你吗?”

池煦漾眼皮微掀,潋滟春情。

“不、用了。”

他舌头打结。

努力平息心底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汹涌感情。

裤子跌落脚边。

白色的­‎‎内‍​裤‌挤压着粗壮的长物。

这是他对我的欲望。

她想着,眼眸依然清澈。

池煦漾毕竟是初次尝试还未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迷离灯光下,她脸上蒸煮着春意霞光。

见她如此,郝声呼吸浅浅深深,气息荡漾不稳。

他扯着短裤,动作放慢。

一点点地扯下。

他的皮肤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白。

而是带着润泽的红,是那种长年累月锻炼养成的健康小麦色。

泛着狂野之味。

别有一番风味。

但也许是哥哥的容貌限制了她对于美的定义。她喜欢的是那种瓷器上了釉的白。瘦弱又挺拔。

春风里招摇的白杨树似的。

她意识到自己想到这儿,脸色变了变。

该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

她以右手撑起后脑勺,支起身子半躺着看他。

惊魂动魄一只艳鬼。

许是灯光太过晃眼。

他竟觉得她此时已不在人间。

他想说点什么。

“郝声,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廉价?”

可她突然怎么问。

“怎么会呢。池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么高贵,那么……”

“停。”池煦漾弯唇轻笑,“我知道自己多么优秀,不需再听听你心里是如何爱慕我的。”

她想要得到的认同,从来都不希望是因为别人爱她。

而是源自她本身足够强大。

她自认为自己本身是足够强大,但有时却会惶惑自己是否足够强大。

至少她在觉得自己不够强大的时候,会洗脑自己。

比如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但……

不过是一层膜罢了。

可真奇怪。

一方面又说不过就是一层膜,一方面又不想……

去他妈的守身如玉吧。

郝声迎着她的目光将­‎‎内‍​裤‌扯到大腿根。

肉色‌​阴­‍茎‍露出一点点小头。

在心上人面前暴露,他控制不住地侧了下身。

池煦漾笑了笑。

他更加羞涩了

要是有洞,他就化身地鼠了。

那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池煦漾也看过一些av,见识过各种‌​阴­‍茎‍。

但她都没太注意。

她只一眼,就觉得丑极了。

“等等。”

他听见她突然说。

“你上来的时候关下灯。”

还是不要看见吧。

他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他还是照做了。

天,突然暗了下来。

紧拉的窗帘缝隙落进来一点朝霞。

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心怦怦地乱跳,脸也烧红了。

他屈膝爬上了她的床。

床很软。

他伴随着狂乱的心跳碰到了她的脚踝。跟碰到鱼肉一样。

他下意识就想缩手,但他想到她的话,停住了。

他悄悄抬眼望了她一眼,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她好像没什么反应。

池煦漾虽然很淡定。

但也仅仅是表面。

她也未曾与人如此亲密接触。

就连哥哥也是如此。

现在却被人碰到脚踝。

不由微微一颤。

胸口起伏的程度更大了。

她喘了喘气,起身将他拉到一旁。脸正对着他。

郝声躺在一旁,呆若木鸡。

燥热兜住了二人。

他们几乎能够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似乎一声声地敲打在他们的头皮心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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