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邀2



“是,主人。”慕容溪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不敢违逆主人。

她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一群男的盯着她看,让她感到厌烦和恶心。她微微皱了眉。

当众人看清她的样子后,空气仿佛静滞了几秒。他们大气都不敢出,怕惊扰了面前的绝世容颜。

习垣更是夸张,手中的茶杯“砰”地一下掉在了地上碎了,他“扑通”一下站起来,嘴里呢喃着,“陛……陛,陛……”

众人被他这么一闹纷纷回过神来打趣他。

户部尚书的公子赵前奕笑道,“阿垣你必什么呢你?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没出息啊,见到美女连话都不会说了?”

习垣狠狠蹬了他一眼,他当然不是因为见到美女才这样,他怎么可能这么没出息,当然是因为……

那是陛下啊!陛下啊!这这这……

郁白居然把陛下带来了!!!这不是难为他吗。

他们刚才居然还把陛下当成普通奴隶一样随意戏弄,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习垣当然不敢现在就说出陛下的身份,不过他也不敢坐下,就呆呆站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

旁边的人都笑道,“你干嘛呢你,站着干嘛,坐下啊,看到美女连坐都不会了?至于嘛你?”

郁白也刚刚反应过来,笑道,“阿垣你傻了啊?坐下啊。”

习垣蹬了他一眼,都是他干出来的好事,还敢说他傻?

郁白看到好友的目光,笑了笑,“你站着像什么样子,先坐下再说。”

转头吩咐慕容溪,“过去帮习少拉椅子。”

“不不不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自己来……”他怎么敢让陛下服侍他,这不是找死吗。

他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坐下了。

一边坐一边还瞪着郁白。

郁白夹了一块肉放到习垣碗里,微笑道,“快吃吧,别瞪我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习垣不情不愿地夹起了肉吞到了肚子里。轻声问他,“你怎么把陛下带过来了。”

郁白向旁边的慕容溪抬抬下巴,示意他要吃虾。

慕容溪立刻颔首领命,夹了一碗虾开始剥起来。

他继续转过头回答习垣的话,“带她来给我剥虾。怎么了?你规定不能带她吗?”

习垣:“……”

他压低声音,“陛下前些日子刚说过官宦子弟不可淫乐。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吗……”

郁白拿起酒壶给习垣跟自己斟上了酒,“哦?她竟说过这种话?不过无妨,我在这里你们怕什么,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找你们的麻烦。”

习垣道,“虽说如此……但陛下在这里,我们怎么玩啊。我总怕哪里不留神得罪了陛下。”

“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呗,她一个奴隶还敢质疑不成。得罪了便得罪了,有我护着你,你还怕什么?”郁白一边拿过慕容溪剥的虾,一边说,“吃虾吗?”

习垣连忙摇头,陛下亲自剥的虾,他可不敢吃。

他虽然知道只要郁白没发话,陛下不会动他们,但只要一想到站在郁白旁边低眉顺目服侍的人是整个王朝最尊贵的人,他就不由得战战兢兢。

坐在对面的一位公子哥调侃道,“行啊郁兄,这样一位‍​美‍‍‎人‍‎‎你从哪儿来的,怎么一直藏着掖着不让兄弟们见见。”

旁边一位调笑道,“你都说是‍​美‍‍‎人‍‎‎了,还能拿出来给你见?想得倒美。”

郁白端起酒浅酌了一口,无所谓地笑了笑,“家奴而已,之前不带出来是因为还没‌​‍调‌‎教‍好,见不了人。”

众人一听“家奴”,立马歇了心思。若是一般的奴才说不定等郁白玩厌了之后还能买过来,但是家奴,那可是从小就开始‌​‍调‌‎教‍好的,怎么可能随便就给别人。

旬新进看见慕容溪的动作,朝着郁白道,“这么美的‍​美‍‍‎人‍‎‎郁兄居然让她剥虾,真是暴殄天物。”

郁白不在意地笑道,“奴才么,自然不仅得床上服侍的舒坦,床下也得温顺听话会伺候人。”

旬新进也笑了,“果然还是郁兄会‌​‍调‌‎教‍奴才。对了,郁兄今晚玩几个?”

郁白叹了一口气,“老样子吧。家里老爷子要回来了,最近估计都不能出来玩了。”

“郁侯爷要回来了?这可真是……那郁兄可得安静待上好一段日子了。”旬新进笑笑,“今儿个大家可不能跟郁兄抢啊,毕竟要一段日子见不到他了。”

郁白拿着杯子敲了敲桌子,笑道,“新进,你这可不厚道。怎么着,我不能出来你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不敢不敢。”旬新进拱拱手,“更何况今天郁兄有‍​美‍‍‎人‍‎‎在怀,云芳楼的凡夫俗子想必看不上。”

“‍​美‍‍‎人‍‎‎再美,玩多了也会腻。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郁白靠在后背上,玩世不恭道。

后面的慕容溪听到这话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单内心却是惶恐非常,主人玩腻她了吗,是不是她伺候得不够好,主人嫌弃她了。看来她得再重新学学规矩,让主人更满意。

几人见聊得差不多了,便不再多废话,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早就找了几位云芳楼的头牌,回房去了。

房内

慕容溪跪在屏风外,听着主人龙幸里面的两个女子。

不敢有一丝懈怠,怕主人让她服侍的时候她没听见。

一场激烈的情事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郁白不喜欢跟别人同床睡觉,那两个青楼女子伺候完就走了。

慕容溪从屏风后膝行过来,乖顺地跪在郁白面前,磕头道:“主人,奴服侍您洗浴吧。”

郁白淡淡“嗯”了一声,转身走进了浴房。

这里条件不比候府,没有温泉,只有不大不小的一个浴池,郁白也没心情多待,随意洗了洗就让慕容溪服侍着擦干了身子,躺床上去了。

看着慕容溪低眉顺眼地跪着帮他掖了掖被子,郁白突然想起一件事。

“怎么,官宦子弟不可淫乐?”

慕容溪愣了一下,在脑子里飞速转了转这句话,终于想起来了。

她现在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当初她说这话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主人也是官宦子弟呢 。她说这话本来是因为丞相的儿子与西岭侯的儿子在青楼大打出手,然后丞相跟西岭侯两不相让,告到她这里来了。她那时候本来就烦,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告诫丞相和西岭侯。本来是说着玩玩的,可她早应该想到她底下的人想来把她的话当成金科玉律,连忙执行下去,导致现在官宦子弟都不敢出来,就算是出来也像习垣等人一样偷偷摸摸,像主人今日这样大大方方把郁候府的马车停在云芳楼的还真是没人敢。

慕容溪立刻往后退两步跪倒在地,双手交叠平放在额头前,惶恐道,“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郁白本是带着调笑的意味的,他当然知道慕容溪没这么大胆子敢管他。可是看到慕容溪这么战战兢兢地跪着,加之他也困了,也没心情继续玩下去了,便道,“这次就放过你,罚你跪一晚,下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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