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戏,上车!



深夜,陈扬疲惫回到家,打开门儿,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衣架上,没开灯就开始解领带。

突然灯光大亮,他毫无防备地就被人从身后用力抱住了。

一股灼热的鼻息扑在他的脖颈处。

“你回来了。”声音中带着欢喜,暗含焦躁。

陈扬听声儿就想笑,他往后伸手呼噜了一下骆开宇的头发,“什么时候过来的?”

“放学后,我还做了饭,一直等你回来。”骆开宇的手试探着往他衬衫里头摸索。

陈扬捏了捏他的耳朵,“你该打个电话,我立马就回来了。”

“嗯,我不打扰你工作。”骆开宇开始咬他耳朵,压低嗓音说:“我想你了。”

“嗯……”陈扬只觉得浑身燥热,被身后人的沙哑嗓音和在小腹上游走的双手勾起了火苗儿,在十月中旬的早秋,冒了一身汗。

“刚刚你在解领带的时候,特别性感。”骆开宇在他脸颊处落下细细的吻,“性感得要死!”

“嗯?”陈扬侧头蹭着他的唇,回应他的啄吻,舌尖儿欲伸不伸,“哪儿性感?”

“手腕、脖子、腰身——”骆开宇已经将他的衬衫从西裤里全拽了出来,手指勾着他的裤沿儿往外拉,一只手则放到臀侧,“还有翘屁股。”

陈扬呵呵笑出了声儿,在他怀中打了个转儿,一手揉着他脑袋,一手按压着他的唇角,他仔细端详着他的外貌,“又长高了,还晒黑了。”

“挺好,黑点儿才显得你白。”骆开宇在他唇侧留连,双手来到他的大腿内侧,突然一使劲儿,将人面对面直接抱起来。

“诶!”陈扬来不及惊呼,搂着他的脖子借力,对方的嘴唇就寻着他的唇过来,直接张口含住了。

骆开宇将他拖着往沙发带,先是放在茶几上,边啧啧亲吻边解他的裤子和衬衫纽扣。一摸到那光滑的皮肤他就爱不释手,到处揉着捏着,还放过了他的嘴唇,半跪下身啃咬他大腿。

陈扬嘶声连连,被咬得痛了,一双腿悬空夹紧了骆开宇的脑袋,“咬破皮了?”

“没。”骆开宇直起上半身吻他,“我舍不得。”

说着他弯下身,揽起陈扬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两手拖住他的屁股蛋儿,又将人抱起来,“这里硬,我们去沙发。”

陈扬的下身被完全扒光,光滑修长的大腿颤巍巍的分开到极致,屁股悬着半坐在沙发上,物件儿半硬地挂在胯下。

他一条长腿挂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条腿难耐地搭在骆开宇腰间,提跨磨蹭,动作细微,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他的腰身呈弧线形完全贴向骆开宇,只留存扣着一粒扣子的衬衫挂在胳膊上,偏偏那领带还好好地挂在他那白皙的脖颈上,像是在玩某种py,很是­色‎‍​情­‌​。他的双手扯着骆开宇的衣领,在他脸侧闻着属于他的味道,上瘾似的边喘边抖,时不时啄吻两下,怕一碰到他就发了大水,躺平求肉。

骆开宇偏头盯着他,看到他额上渗出了薄汗,脸庞绯红,平日里往后边儿梳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时变得杂乱,桃花眼闭上又缓缓张开,半眯着像在思考什么。

看他的眼中,确是波光粼粼,一片‌‎​情​欲‎‍,睫毛微微扇动,眼下则红了一片。他的嘴唇半张喘着气,看得见里面猩红的舌在牙龈上来回舔舐。

受了怀中这人的影响,骆开宇的鼻息愈渐加重,只能弯腰支撑着陈扬用力往前贴的身体,让他轻轻靠在靠背上,然后,压向他。

小腹烧起来的火和陈扬不相上下,脑袋则嗡嗡作响。

毕竟他的‍阴‍茎‌­已经涨得有些发痛,顶着他的‍​内‍裤‌和裤子拉链呼之欲出。他真想立马压上陈扬脱光了衣服狠狠干他,来一场血与肉的完全交融,但他闭上眼又硬生生摁下了那个念头,他得慢慢来,急不得。

于是他从那包裹着他的一瓣儿屁股蛋儿下抽出一只手,扶住了陈扬的后脑勺,将他按向自己的肩膀。他侧头舔咬陈扬的耳根,引得他一阵颤动,他吸吮他的耳垂,“扬扬,你在做什么呢?”

陈扬一听这话就有点儿懵,他半眯着眼睛看屋内的陈设,除了死死压着自己的这个人便没有其他人了,这时候火都快把人烧没了还扇风呢!

他挪动身体紧紧贴向骆开宇,两只手直接环绕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脖颈边喷热气,“你他妈说我在做什么呢!我在和你做爱啊弟弟!”

现在的陈扬完全没了在公司的精英派头,他简直浪的没边儿。

闻言,骆开宇噗呲一声,恶意地张开五指,在陈扬的屁股蛋儿下用力捏了捏,弹性极佳,肉多饱满,几乎将他的手掌全部包裹,与柔软的沙发严丝合缝。

骆开宇在他脸侧亲了亲,“好软——”

“嗯。”陈扬迷迷糊糊答应着,觉着​屁‎​眼‎儿开始发痒。

“你好硬,所以——”陈扬扯着骆开宇的头发将他拉开,和自己面对面儿,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的眼睛,嘴唇压上去又辗转了一遍,交换了唾液咬了唇瓣儿,才热气腾腾地分开,“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肉我?”

骆开宇始终带着笑意看他,即使他的脑袋混乱得快爆炸,意识主导行为直接付诸于行动还不够,他想要最高的热度,最契合的身心。

他猛地凑上去,咬住了陈扬的嘴唇,用力吮吸,情到深处想将他咬出血,理智又将他止于半道儿,他完全压住了陈扬,摁着他慢慢滑向沙发垫,一只手则托高了他的屁股,往怀中一带,小腹撞向了他的胯,手指则摸向了他的菊部和会阴。

陈扬的尾椎到屁股的地方极其敏感,似乎布满了痒痒肉,一被人按压摩挲就想躲。他不自觉地缩了缩那里的肉,导致肛口也一缩一缩的,被骆开宇的手指一碰就往死里缩。

骆开宇边亲他边笑,他用力地亲了一个带响儿的,“啵”地一声分开,“是不是忍不住了?”

“废话!”陈扬嗔道,伸出拇指在他唇上抹了抹,湿湿的唾液沾了一手指。他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亲,“我真的好喜欢你!”

到这时候还不忘表白,骆开宇笑着和他蹭了蹭脑袋,手上一直揉捏着他的肛口,尽力舒缓那里的肌肉,还试着往里戳了戳。

那地方小小的一个洞,门儿紧紧闭着不让进,没有润滑的话不管怎样都打不开。

他想起来什么,起身想往茶几那里去,他记得那儿的抽屉放了一只护手霜。

刚起身,陈扬就不满地扯着他的脖子,小腿更用力地交叉绷直环住了他的腰,似乎分开一点儿就难受。

“听话~”骆开宇摩挲着他的后脑勺,“我去拿润滑。”

陈扬只好松开了一点儿,弓着一条腿坐起身,门户大开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眼带笑地看着那个人。

他突然意识到骆开宇还好好儿地穿着一身衣服,立马就不高兴了,等人一过来重新缠上他,扒他衣服。

骆开宇一边配合一边扭开护手霜,时不时安抚地亲了亲陈扬的唇侧。

陈扬将手伸进了他的衣内,摸着他的前胸和后背,身板儿不错,肌肉结实,感觉手感不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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