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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录，祝笛澜在对面填完表，静静等着开。

“希望不会怪自作主张，”廖逍淡淡说，“之前生病推迟一年学业，已很担心否还能博士导师。”

祝笛澜关切说，“近期看着气好多了。”

“确实，觉得再带一年还没有问题。还不想继续读了？”

“听安排。”

“好，就么决定了。现在还行，可以开始写博士论文。好在天资聪颖，不担心。”

“嗯。”

“至于之后安排。希望各都兼顾，医院、学校和警署。有能力，还会觉得无暇顾及，要与颜君合作安排。”

祝笛澜默默应着。

“警署边，跟在肖浩后控制好，自己不要太过，以免被怀疑。”

“会注意。”

“几年，知受了很多苦。孩夭折，又被抑郁症折磨许久，些都不常人能忍受痛苦。”

祝笛澜心里有意，“都过去了……”

“顾宸很关心，看得来。”廖逍语气微微冷了些。

抿了抿嘴，犹豫许久。一直不想让廖逍知些事，可事已至此，也想清自己心意，便脆全盘托。

微微，温柔，“顾宸与商量过，原不想么早就告诉……”

“不想听见事。”廖逍脸骤然沉，“要摆清楚自己位，收门徒，绝对不乐意看见动其心思。”

祝笛澜猛然愣住。廖逍没有用如此可怕神态同说过话。

“不与了什么，从今天开始不许再与有瓜葛。既然病已好，也不会再纵容。”

室安静瞬间沉寂来，氛围登时寒如冰窖。

祝笛澜皱眉看着，凶狠威胁神不容发问。

“不要看了上周聚餐，就把自己代成丁芸茹。”廖逍话丝毫不留面，“些都得不到东西，不要痴心妄想。”

祝笛澜垂眸思忖良久。么多年，一直敬重廖逍，对言听计从，依赖有时甚至更甚覃沁和凌顾宸。

把兄弟俩当家人，自然也把廖逍看作父亲。可最后不过自己一厢愿。

“清楚没有？”

无奈冷，“并不最初所愿。”

“就好，退到该待位置，一步都不许逾越。”

祝笛澜当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廖逍如此呵斥。一气，似乎着最后挣扎，“廖教授，同样当父亲。与顾宸也不一时兴起胡闹……”

“真不怕死！”廖逍发狠，“以为有们兄弟俩挡着，就不敢杀？”

心瞬间凉了半截，句话真假自然一清楚。

依旧打起神，同样颇为势说，“只同说话恐怕没用。倒可以与顾宸谈，看会不会同意。”

“不需要，”廖逍毫不退让，“只要住。”

手猛然攥住扶手，心像被冰川掩盖。不满又无望，“凭什么？！”

廖逍了电话机上一个钮。罗安走来，站到祝笛澜后。

祝笛澜看一，官几乎快要扭曲，无力说，“到底想怎么样……”

“17岁就逃离父母，再无联系。虽然父母不记挂，弟弟，祝宏鹏，显然还很在乎。”廖逍拉开屉，扔几个信封，“给写过信。不过想也不在乎。”

祝笛澜愣了一会儿，猛起想去拿信。罗安一把攥住手腕，登时就觉得自己手腕好似扭伤了。

“在乎吗？”廖逍嘲讽意，“当然不在乎，不用装了。对于弟弟动态可很兴趣。”

“了什么？”

“告诉，不用担心。”廖逍靠向椅背，“一切安好。”

祝笛澜手腕被攥得生疼，放低姿态，半央求说，“别……还小……不要把扯来。”

“要不在乎，还能给自己赢个机会。应该比清楚。”廖逍扬起嘴角，“与并不亲近弟弟，死了有什么可惜？”

祝笛澜甩开罗安手，后退两步。

小时候，因为压力太而绪不稳母亲，动不动拿戒尺打。弟弟都会哭着过来挡在上。母亲便连着一起揍。

两人还小时，只能住一间卧室，半夜躲在被窝里闷闷哭，弟弟会过来安，陪一起哭。

样无望夜晚，要搂着弟弟才能睡得安稳。

后来家里条件转好，父母也同样偏心祝宏鹏。不论得到什么，必然要留一半给祝笛澜。拿了奖学金以后与家里切断所有联系，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