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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他纨绔的。
但是程岁安对他倒还能想得通。
因为他的个实在和当年的文野……太像了。
祁刚笑起来:“逗你的,你想问什么呀直接说吧。”
程岁安想了想:“大事指的就是……比如说你们家族,世家,或者嗯……”
程岁安结了好半天,祁刚也不着急,难得耐心的等她措好词。
“这么说吧,”程岁安说:“你知季氏么?”
祁刚没想到她会问到季氏,“季氏?云城季氏?”
程岁安:“嗯。”
祁刚:“你想知云城季氏的事?”
程岁安:“也可以这么说,最近他们有什么动向么?或者是……文氏。”
祁刚想了想:“我家跟这些世家不算特别熟,就也还好,最近一段时间我想想啊……”
程岁安想,如果新河真的破产,应该是一件轰动不小的事,据陈瑞希说新河破产之后文氏和季氏都想要收购新河,世家之间一般都是表面和平相的,真正遇上这样真刀真枪针锋相对的事,应该算是大的一个瓜了吧。
时至今日程岁安依然不敢相信新河会破产,裕宸集团可能是个幌,网络新闻造假更是容易,她又没有能够接到他们圈的朋友,想要完全了解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程岁安想了又想,之前听飞哥和祁刚说过文野的事,又回想起祁刚也是一个富二代,说不定会知一些,她就想旁敲侧击的问一问,消一消自己心里的疑影儿。
“啊!对了,前几天我经纪人告诉我,现在好像季氏要准备军娱乐圈了,”祁刚笑着说:“还准备价挖我过去呢,我没同意。以后我也要开公司了,谁要去他们那啊,自己老板签演员,多。”
祁刚朝程岁安扬了扬:“哎,你想不想当演员啊,祁总第一个就想签你哦,可以考虑一?”
程岁安想问的不是这个,不想说话了。
“这是什么反应,怎么不搭理我啊?”祁刚绕到程岁安正面:“你这小脸这么漂亮,上的气质这么特别,是娱乐圈里完全没有的,可别浪费了这独一无二的资源啊,你放心,跟了哥以后哥一定罩着你,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肯定不敢找上你,哥给你接女主角的好剧,实在不行哥钱给你拍。”祁刚像个二世祖似的蹭到桌上坐着,一条耷拉来晃啊晃,轻佻的看着程岁安:“啊?啊?搭理我一,好不好啊?”
“我歇得差不多了,继续画了。”
祁刚赶忙从桌上来:“哎你别啊,你别又不理我啊,我好无聊啊。”
程岁安回看了一术教室的另一:“今天那边有飞哥的私教课,你可以去那边聊天啊。”
祁刚搬了个凳坐在程岁安旁边:“我才不,我是你的私教老师,你给我了那么多顿好吃的饭菜,我这么个有恩必报的人,必须得报答你才行。”
他嘻嘻一笑,像个大金一样手撑在凳前面坐在程岁安边:“你画你画,我给你看着,不无聊不无聊。”
程岁安叹气,收了收注意力,集到石膏像上。
飞哥那边课了,过来看看程岁安。
“今天画得慢了。”
程岁安还没答,祁刚先说话了:“不慢不慢,我闹了她一会儿。”
飞哥帮程岁安改了几笔:“步越来越大了,线条比以前利落多了。”
程岁安抿了抿,飞哥:“这几天练数位板画画了吗?”
程岁安:“一直练着呢。”
飞哥一边低削铅笔一边说:“差不多可以试着接一接画稿了,有人邀约过你么?”
程岁安:“以前就有人邀约,但是我都没同意。”
飞哥明白程岁安的意思,“画得可以了,可以接一商业稿,对你也是一历练。”
程岁安:“好。”
飞哥看了看祁刚:“你离这儿远,挡她光了看不来?”
祁刚不满意的皱起眉:“你不是要北京那个画展么?怎么还不走?”
飞哥削完铅笔,在猩红的小沙发上坐来:“不去了,家里有事儿。”
祁刚更惊讶了:“你家里?你家里什么事儿?”
飞哥看着手机,心不在焉:“别提了,文氏和季氏在抢东西,我爸也想去一脚,坐享渔翁之利。”
“啪”的一声。
祁刚看了看程岁安,程岁安耳朵有些红:“铅笔折断了,没事。”
程岁安也过去削铅笔,祁刚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有些奇怪。
飞哥没往这边看,继续说:“这事儿本不可能成,非要让我去看看,我能看个什么呀。”
“哦,”祁刚收回目光,挠了挠。
飞哥叹了气,“真是,想起一是一,浪费了我好好的一场画展。”
飞哥过去找到一张白纸,把画板支起来。
祁刚看着削完铅笔回来的程岁安:“哎?你刚才要问我的,是不就这事儿啊?”
程岁安若有似无的躲闪着他探究的目光,“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啊是什么意思啊?是还是不是啊?”
程岁安坐来,继续画:“啊,没有,不是。”
祁刚又是的“哦”,可是就差把“本不相信”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飞哥看着石膏像,手上利落几笔,大致廓就已浮现在画纸上:“什么是不是的,你们说啥呢。”
祁刚说:“他们争什么呢?”
飞哥嗤笑一声:“还能是什么,一块儿大呗,不然能值得这么两大世家明着撕起来?”
祁刚:“?”
飞哥低声:“也不怕是陷阱。”
祁刚:“那你爸什么意思啊?想煽风火啊?”
飞哥:“我爸现在也不了解幕,听风就是雨的,想让我过去考察一,如果真的值得动手,就在两边扇风呗,说不定最后还会落他的。”
祁刚虽然一直混迹娱乐圈,不喜手商圈的这些事,可他也是知的,“想从季云洲那个怪手里抢东西?你爸咋想的?”
“我也这么说的,人家得听算啊,他原话怎么说来着,季云洲就是个小孩,文氏现在在一个女人手里掌握大权,那个所谓继承人就是一个可笑的孬,他们算什么。”
祁刚简直觉得好笑:“不是,你爸没见证过季氏的崛起么?季云洲?季云洲是个小孩?我就草了,谁家孩能隐忍不发那么多年,最后一连环计夺了白家整个商业帝国啊,哪他妈来的这么智商的恐怖孩……”
飞哥说:“我爸觉得……就他自己最,年纪大了不起可能。”
祁刚:“哎?怎么文氏也跟着凑上闹了?他们家不一直佛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