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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邪魔化

黑色的煞气冲天而起,况缜忧见着那浓郁的黑气,道:“是那里!”

金玉,不夜又出事了吗?尸歧悬惊疑不定的看着那逐渐占满天空的邪煞气息。那一次,若非我凑巧碰到金玉,恐怕她会邪魔化,这一次……希望还来得及吧。

一阵微风擦身而过,况缜忧见到一抹红色超过了自己,尸歧悬还真快。她心中不满他快过自己,又加了把劲。

“唔……”况缜忧的头有些疼,顿了顿。

听到况缜忧的shen吟,尸歧悬身形一怔。她本以为他会过来,没想到他以更快的速度往黑气散发处飞去。

说不清他没有反身过来看自己,心里面是什么感受。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也往黑气来源飞去。希望不夜他没事。

碧绿的草沾染了黑色的气息,也成了乌黑的颜色。土地也是肥沃的黑,黑气正中央站着一个窈窕的黑衣女子,她的眼中有着冰凉的杀意。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有铃铛卡在了她的手背,而那小小的铃铛,正是响叮当原本挂在脚脖子上的。

“又有人来送死了。”她握着那被染成黑色的编织圆球,语气浑如活死人。那编织圆球本该是草绿色,而今为了将这圆球保留在人世间,她不得已注入了自己的力量。

“金玉?”尸歧悬见到她如今的模样,又是一惊。看她如今的模样、神态,已经失了本心,入魔了。

“哼,你也该死!”金玉的手上幻化出了黑色的长刀,朝着尸歧悬的身后砍去。

尸歧悬一看,金玉要杀的人是况缜忧,便脚踏地面,泥土化为防护,将那一刀挡了下来。

一过来迎接自己的就是大刀,她不明所以的看着金玉,“金玉,你怎么了?不夜呢?”

“不夜……不夜……不夜死了……”金玉状若癫狂,她的脸上手上都散发出了黑色的气体,又朝着况缜忧攻击而来。

不夜死了?况缜忧呆滞了,她无法相信那一个一直微笑着的少年竟然会死掉。

看出况缜忧不在状态,尸歧悬理所当然的挡在了前头。

回过神来,况缜忧道:“不举、不头、不望、不明、不月、不逗,你们拦住她!尽量不要伤害到她!”

六个银甲尸在她的命令下,齐齐朝着金玉的方向拦阻而去。

金玉可不管尸歧悬和银甲尸,铁了心的要杀了况缜忧。坚决的模样,让人看了都觉得心悸。支撑她的,唯有那荒凉的恨意。

“没有你……如果你不存在,他也不会死,他会活得好好的!”况缜忧被尸歧悬保护得密不透风,又有银甲尸在挡着,金玉纵是再勇猛也碰不到况缜忧的一根汗毛。

她只能用歇斯底里的吼叫来表达自己的情感,也唯有在透露出这无边无际的恨意时,她才稍微有了点活着的样子。

“是连赫吗?是响叮当吗?”况缜忧握紧了拳头,发丝飞扬,红瞳具现。

“是他们,也是你!已经杀了一个响叮当,现在再来杀了你!连赫,也绝不会放过,不会!杀!杀!杀!”金玉冷笑着,黑色的气体化作尖锐的箭射向况缜忧。

况缜忧伸直了手,在自己的面前划出了一道弧线,招展的火焰将黑箭燃烧殆尽。

白色的纸片似一件轻飘飘的衣服,从天而降,包裹住了金玉的全身。白色的纸片似布袋一般,罩住了金玉,金玉在纸片里乱动,那白纸眼看着就要破掉。又有着黄色的符咒贴合到白纸上,黄色符咒上的红色咒字发出了红色的光芒,纵是金玉再怎么挣扎,一时也破不了。

“对一个魔化的gua妇煞还要手下留情,丑女人,尸歧悬,你们可真是笨到一块儿了!”日行一善说着,又从袖口掏出了一个雕纹精美的木盒子,他打开木盒子,被符纸包裹住的金玉就被吸了进去。

“你想将她怎么样?”况缜忧见日行一善将木盒子收进了袖口,赶忙问道。

“炼化她!”日行一善嘴角还含着讽刺的笑意。

“她可是不夜的妻子!她是因为不夜的……死才变成这样的!日行一善,你有没有人性?”况缜忧大声问道。

“丑女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点。你分明就不是人类了,还与我谈什么人性。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我正是因为太有人性了才过来收了她!你明白她是什么东西吗?她是gua妇煞!而不夜又是她的什么?他是她的丈夫,一旦他身死,她就又成了孀妇!我以为你会很明白,在以为有希望的时候,再次承受一种伤害时的痛楚。不夜死了,金玉就再回不来了!”日行一善嘲讽道,他看着她的目光里的希望一点点的散去,胸口闷闷的,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胸口打了一拳一样的压抑。

“日行一善,金玉一直在说,不夜的死与我有关,你可知道为什么?”她隐约的觉得自己和不夜存在某种联系,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细细的探究。

日行一善冷笑一声,“谁知道呢,我收妖的工作完成了,有缘再见吧。”

他乘着白色的纸鸟飞走,丑女人,我讨厌你!更讨厌我自己会因为你有心绪上的波动!

“你知道吗?知道连赫为什么非要置不夜于死地?”况缜忧望着还留在她身边,默然不语的尸歧悬。

“也许,是因为不夜是疗伤圣药吧。”尸歧悬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着自己几乎可以确定的答案。

“疗伤圣药?”况缜忧回忆着以往的点点滴滴,不夜在她的脑海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有两点,一是他的笑容,二是他从来不会死。

“对不起,忧,如果我能再强大一点,直接杀死连赫,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端。”尸歧悬不愿看见她自责的模样,一力承担所有的责任。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连赫做的孽,和你有什么关系?尸歧悬,你别这样!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我求你了,不要再对我那么好!我不想再亏欠别人了!”有一个不夜已经够了,她已经不想再多加债务了。

看着她脆弱的模样,他想要伸手,却不忍心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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