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他会过来救她吗?
戈达德环绕四周看了一眼,正色说道:“阿瑟顿先生,那位客人在z国是特殊的人物,阿瑟顿先生做决定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这很可能会影响到两国关系。”
“部长大人,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邀请这位客人来做客,您不放心的话可以申请搜查令,来搜查我的城堡。”克劳斯仍旧不肯松口。
“好,阿瑟顿先生,如果你确定你这里没有这位客人,那我们就先离开了,也许这位客人被其他家族请去做客了,我们去其他家族访问访问。”戈达德点点头,不再追问。
早在进来之前,傅奕寒就跟他说过,如果克劳斯不承认这件事,那就没有纠缠的必要了。
“部长大人,我送几位,而且部长大人请放心,我也会和其他相识的家族问一问这件事,如果有任何消息我都会第一时间通知部长大人。”克劳斯笑脸相送。
离开城堡之后,戈达德有些歉意的说:“傅先生我很抱歉没能救出夏小姐,如果你确定夏小姐就在阿瑟顿的城堡,我现在就回去申请搜查令,只要能找到夏小姐,阿瑟顿家族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用了,戈达德部长,很感谢您的帮助,我想阿瑟顿先生不想交出夏小姐肯定会把她藏起来了,就算是您去搜查了可能也不一定会找到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会给政府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所以剩下的就交给我自己来解决了!”傅奕寒眸色深沉。
“傅先生说得对,不过如果傅先生需要哪方面的帮助可以随时来找我,而且只要傅先生不弄出太大的动静,政府方面绝对不会出面干预!”戈达德说。
“多谢戈达德部长,我不会给y国政府带来困扰的,您放心!”傅奕寒说。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傅先生要注意安全,阿瑟顿家族不简单,目前政府也不敢对这个家族轻举妄动,如果遇到了危险请及时联系我们!”
戈达德说完就乘车离开了城堡。
陆暖暖一直在车里等着,没敢露面,克劳斯不认识傅奕寒,以防引起克劳斯的怀疑,陆暖暖一直在外面等着,看到傅奕寒一行人很快就出来了,她心急不已。
傅奕寒上了车,陆暖暖忙问道:“傅奕寒,小栀呢?怎么没救出来?”
“克劳斯不承认他带走了夏小姐,官方出面解决不了这件事,看来要另寻他法了。”楚凌替傅奕寒解释道。
傅奕寒靠在椅背上,低眉深思,这时陆暖暖的手机响了。
“陆小姐,我现在在y国,阿瑟顿家族的地址在哪里,我来救小姐了!”莫五在电话里慌张说道。
“莫五,我和傅先生现在就在阿瑟顿家族的地方,我把位置发给你,你快点赶过来,记得要悄悄地,别让人发现了。”陆暖暖叮嘱道。
挂了电话之后,陆暖暖把地址发给了莫五,“莫五来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还是我去找克劳斯问问小栀的下落吧!”
“你觉得克劳斯会告诉你吗?”傅奕寒低语。
陆暖暖摇摇头,肯定不会。
“所以你还是不要露面的好!”傅奕寒说。
“那我们要怎么救小栀啊!”陆暖暖心痛不已。
“陆小姐,你不用担心,接下来的是交给我们!总裁一定会有办法救出夏小姐的!”楚凌神色坚定的说。
陆暖暖点点头,沉默了,这一切都是她害的,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楚凌把车开离城堡附近,找了一片树隐藏。
城堡内,克里在大厅见到了克劳斯。
“父亲,您说让我守好城堡的安全,请问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克里询问道。
“没什么事,最近国际形势都不太平,而且是阿瑟顿家族转型的重要时期,所以还是谨慎些好!”克劳斯神色淡定的说。
克里心里一阵冷笑,老头子的心思还真是龌蹉至极。
“父亲,我听说安全部的人刚才来了,他们来这里是所为何事?”克里问。
“这些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问这么多,最近这段时间看好家族的安全,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克劳斯有些不耐烦,他觉得自己现在身强体壮,是绝对不会甘心把自己手里的一切交给别人,就算这个人是他的儿子,也不行!
克里也没有多问,恭敬的应了一声,带着人离开了大厅。
“克里大人,我说句不好听的,您父亲好像特别提防着您,咱们现在还要听他的吗?”北野算得上克里的得力助手,他忠心于克里。
克里冷漠的笑了笑,“我父亲他又信任过谁呢,他的几个孩子没有一个他信任的,他现在用得上我,若是有朝一口口的存在对他造成了威胁,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那克里大人为什么还要听命于他!”北野不解的问。
“因为他很快就要死了,所以,我现在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等他即将要死的时候,他现在的位置就会变成我的,阿瑟顿家族虽然已经衰败,但是百年的传承,这个门面能助我发扬光大!”克里无所谓的说道。
北野点点头,恭顺的跟在克里身后。
“去吧,做点事,至少让我的父亲大人觉得我是听命于他的。”
“是,克里大人,我现在就吩咐下去!”北野恭敬答道。
两个小时候,莫五带着人和陆暖暖汇合了。
莫五同样是没带几个人,但是不管是身手还是躲藏的能力全都是个中好手。
“莫五,你来了,你怎么就带了这几个人来,政府已经出面了,可克劳斯不肯交出小栀!”陆暖暖急忙问道。
莫五首先看到了傅奕寒,脸色微微有些尴尬,问了声好,“傅总!”
傅奕寒点点头,没有为难莫五,反而很欣慰,莫五能全心全意的保护栀儿的安全本来就是他所期待的。
“傅总好!”莫五身后走出一位温润的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
“沈杰怎么也来了?”傅奕寒有些疑惑。
“我听莫五说了实情,我想我可能帮得上忙。”沈杰坦诚说道。
傅奕寒挑眉,示意沈杰接着说。
“是这样的,我之前一直在欧洲的各个国家工作,恰巧认识了一位阿瑟顿家族的人,如果有她的帮助的话可能会更方便一些!”沈杰说。
“阿瑟顿家族的人?谁啊?”陆暖暖问。
“,我不太确定她的身份,但是我想她应该也是阿瑟顿家族的人,暖暖,你认识她吗?”沈杰说。
陆暖暖想了想,摇摇头,“我对克劳斯的子女都不太熟悉,女儿的话更不认识了!”
克劳斯的女儿全都是他换取权势的砝码,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工具而已,每个女儿都有她的宿命,陆暖暖本就抗拒这个身份,所以从没接触过他的子女。
“莫五,我们刚才已经进去和克劳斯交涉过了,可是他不肯承认夏小姐在他的城堡里,所以,现在我们只能采取其他的办法去救夏小姐了!”楚凌说。
“傅总,您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莫五看着傅奕寒恭敬的问道。
“沈杰,你联系过你的朋友吗?如果能定她的位置,我们就可以直接进去救她!”傅奕寒问。
“我已经联系过她了,她说她会帮忙打听小栀的消息,如果有消息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我!”沈杰说。
“好,希望你的朋友不会直接去询问克劳斯!”傅奕寒声音清淡。
沈杰也有些担忧,毕竟安娜是个特别单纯的女孩子,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了。
“傅总,今天夜里我会悄悄进去寻找小姐的下落,如果能找到小姐的位置,我会试着看能不能带小姐出来。”莫五对傅奕寒仍旧如以往一样恭敬。
“好,注意安全,克劳斯肯定已经有所防备了,如果不能顺利进去就放弃,我自有办法救她!”傅奕寒说。
“是的,傅总,放心,我不会打草惊蛇!”莫五点点头。
“总裁,这里地处郊区,咱们现在回去吃过午餐再返回来吧!”楚凌提议道。
傅奕寒看着远处的城堡,阳光正浓,森然古老的城堡在阳光下看起来庄严又肃穆,然而实际上这座古老的城堡就像是吃人的恶魔,囚禁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楚凌,中午想办法凑合一下,莫五下午你们可以歇息一会。”傅奕寒沉声说道。
“好的,总裁,车里带的有速食,中午们将就一下!”
中午傅奕寒他们各自端着一碗速食面解决了午饭,莫五带着人回到了车上,陆暖暖也离开了傅奕寒的车。
“楚凌,一会把我名下所有的资产都统计一下,把最后结果报给我。”傅奕寒垂眸低语。
“总裁!”楚凌满脸疑惑,“统计资产干什么?”
“不用问这么多,今天下午统计出来!”傅奕寒声音低沉。
楚凌点点头,下了车,给傅奕寒独处的空间。
城堡内。
夏栀虽然生气,却仍旧是吃饱了午餐,吃过饭后,她试图想要离开房间,但是门外的两个黑衣人态度蛮横,拦住了她。
夏栀趁此机会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她所处的位置的确是一处独立的高塔,她的房间距离地面很高,这里虽然仍旧是在城堡内,但是似乎距离城堡的中心有些远。
看来克劳斯是真的打算囚禁她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就算逃不出去也要让来救她的人知道她在哪里。
只是,来救她的人……会有谁呢?
陆暖暖……知道她失踪肯定会满世界的找她;莫五是个忠心的保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救她;那个男人呢?曾经她只要受一点点伤害,他总是那个最担惊受怕最担心她的人,现在呢?不知,他知道自己失踪了吗?
如果他知道了,会来救她吗?
夏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可以使用的工具,纸笔都没有,而且这个塔楼是个独立的高塔,就算是她想往外传递信息都没有办法。
夏栀颓废的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看着太阳渐渐西下。
一直到夜晚,克劳斯都没再来找过夏栀。
克劳斯吃过晚餐后本想去找夏栀问她想的怎么样了的,但是安全部长的到来让他有些担忧,白天他拒绝交出夏栀,如果过两天公开了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会让安全部部长有所想法。
他现在要想个办法,不禁要让夏栀心甘情愿,还要让她在众人面前说她是自愿的!
“管家,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跟了我?”克劳斯叼着雪茄随意问道。
管家年纪比克劳斯要大,声音却听起来很有力道,“主人风姿依旧,任何女人见了主人都会心甘情愿跟了主人的!”
克劳斯听到管家这么说,笑了,“管家,我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年纪大了,而且阿瑟顿家族也不复以往,哪里还有女人能看得上我?”
“主人您说笑了,就算您年龄大了也是老当益壮,琴夫人可是一直都仰慕着您呐!”管家奉承道。
“别给我提那个女人,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可不能让她再逃出来捣乱了,不能让她坏了我的大事!”克劳斯眼底闪过一丝锋芒。
“主人放心,琴夫人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她住的房间离主厅远着呢!”
“那你说我该怎么收服塔顶那个女人呢,今天你也看到了,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如果拿不到她的财产,阿瑟顿家族很有可能从此就落魄了,沦为一般家族了!”克劳斯忧心不已。
“主人,夏小姐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而且还身价不菲,肯定很挑剔,如果想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了主人您,那咱们想要走正常途径肯定是不行的!”管家阴险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克劳斯明知故问。
管家太了解克劳斯了,心底阴暗龌蹉的想法早已成型,却非要听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这样来彰显自己虚假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