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夏栀受伤

“毕竟,像夏小姐这样的女人太少了,我可没见过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娶了她,我到手的可不仅有财产还有她这个美人,那滋味可比傅总开的条件好!”克劳斯不耻说道。

傅奕寒听到克劳斯的话,周身的温度陡然下降,面目森然冷漠,语气也凉的令人发指,“楚凌,把另外一份资料给阿瑟顿先生好好看看!”

“是的,总裁!”楚凌也要气疯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头子,所以他的语气也特别不好。

“阿瑟顿先生,好好看看,看清楚了再做决定,你以为我们就这么来了?你这么大年纪了,都可以做夏小姐的爷爷了,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想要娶她?真不要脸!”楚凌碍于场面,后面的话声音较小。

克劳斯不明白这又是一份什么资料,可拿到手里看了第一眼,吓的他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违法走私枪械、售卖违禁药品、涉黑组织威胁国家安全……每一项罪名都有理有据,!

克劳斯吓得把手中的文件仍在桌子上,怒目而视,“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阿瑟顿先生看不明白吗?你没有任何和我讲条件的余地,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夏小姐安然无恙的送回!”傅奕寒冷声说道。

“傅总,你觉得有人会相信你这些资料吗?”克劳斯不敢相信傅奕寒怎么会调查的到这些秘密,这些事是他亲自经手的,没有外人能轻易调查得到。

“阿瑟顿先生,我想你可能高估了你的能力,低估了jr集团的能力,想要调查你这些秘密简直易如反掌!如果阿瑟顿先生还不肯交出夏小姐,那这些文件马上就会传到y国总理那里,阿瑟顿先生不要想着把夏小姐藏起来,你可以派人去外面看看,如果你不交出夏小姐,外面那些人会马上冲进你的城堡A不留情!”楚凌愤怒的说道。

克劳斯不信,朝管家招了招手,管家慌忙挪着肥厚的身子朝门口跑去,没过一会,就见管家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

“主……主人,他说的是真的,外面停了很多军用卡车还有直升机,不如我们把夏小姐放了吧,傅总说会保阿瑟顿家族经久不息的!”管家喘着气,满脸的惧怕。

“看来傅总是有备而来啊,想必夏小姐对傅总很重要吧,傅总青年才客夏小姐的确是天生一对,那我就不夺人所好了,不过傅总,你刚才说的话可还作数吗?”克劳斯腆着老脸,不耻的问道。

傅奕寒轻微点头,面色清冷,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急不可耐,只是没有人能看出来罢了。

“那好吧,管家带这位先生去接夏小姐吧!傅总留在这里,能不能给我留个证据?”克劳斯阴险说道。

“楚凌和沈杰,你们留在这里,看看阿瑟顿先生需要什么样的证据,都满足他!”傅奕寒冷声说着,话里带着难以抗拒的意味。

“好吧,傅总看来是迫切想要见到美人,你放心,正好,我给傅总送一个好机会,傅总可要记得我的人情,带傅总过去吧!”克劳斯嗤笑着,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

管家颤颤巍巍的在前面领着傅奕寒朝后面的客房走去,一路上,他都在吹捧傅奕寒,可是傅奕寒心中所想的全都是夏栀,根本无暇搭理老管家。

“傅总,夏小姐就在前面的房间里,我去主厅看看主人有什么吩咐了,傅总可以在房间里歇息一会!”管家在房间附近挺住脚步,谄笑道。

傅奕寒点头,径直朝房间走去,刚走到间门口,就听到了房间发出的声音。

“嗯~救命~”微弱细小的女人声音,穿透傅奕寒的耳朵,像是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傅奕寒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趴在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身上,他的女人的一条手臂白色的纱布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谁啊?来坏老子好事!”床上的男人抬起头,看着傅奕寒怒骂道,“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滚!”

傅奕寒双目猩红,大步走到床边,抬腿把触不及防的男人踹翻在地,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扒开女人脸上散乱的头发,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栀儿?栀儿……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夏栀一直紧闭着眼睛,陡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的猛然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一张俊美又充满担忧的脸颊,深邃的墨色眼眸小心翼翼地盯着她。

“奕寒……哥哥……”夏栀喃喃道,她以为这是她的假想。

“我在,我在,我来带你回家了!”傅奕寒低语道。

夏栀伸出手主动搂上了傅奕寒的胸膛,纷乱的脑袋靠在男人的胸前,听着心跳动的声音,心里觉得莫名的安心。

傅奕寒抬手抱着瘦小的女人,大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目光无限缱绻。

“你他妈谁啊?敢动我的女人,给我滚开!”被傅奕寒踹在地上的男人,爬起来,随手从角落里拎起了一只花瓶,边说边朝傅奕寒身上砸去。

“啊!”夏栀听到声音,突然睁开眼睛,就看到花瓶落在了傅奕寒的背上,瓶子碎片散落在床上。

“有没有伤到你?”傅奕寒好似没有感觉到疼痛,疼惜的看着夏栀细细低问道。

夏栀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自己,只觉得心里难受的想哭,刚才花瓶落在他背上的一瞬间,她清晰的看到他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牢牢护在怀里。

那么大一只花瓶砸在身上,肯定很痛,他的后背一定受伤了,留了很多血。

“奕寒哥哥,呜呜……你没事吧?”夏栀哽咽道,抬起手摸向傅奕寒的后背,想要确认他有没有受伤。

可是,傅奕寒抬手阻止了她,抱着她从床上到沙发上,安抚道:“你乖乖坐在这里,我马上就来!”

夏栀呜咽着点点头,大大的杏眸里聚着泪珠。

傅奕寒走到床边,看着有些呆愣的男人,面目森冷,“你是谁?你给她下了什么药?把解药拿来!”

刚才他抱着夏栀的时候,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不正常的热度,以及她话语里带着的魅惑,都证明她的情况有些不太正常。

克里其实有些害怕了,他刚才偷偷来到这里,就是想看看他父亲到底想干什么,没想到在门口就听到了房间内女人小声的嘤咛声,这状态,他这种流连花丛中的人一下就听出来,她是中了药。

于是,他看房间没人,就直接破门而入,正好看到夏栀躺在床上,色心渐起,就想睡了她,就算他父亲知道了,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责怪与他。

可是,他还没开始行动,就被闯入的傅奕寒打断了。

他以为傅奕寒是克劳斯的手下,却不曾想他竟然和夏栀认识,便以为他是她的情人!

不仅坏了他的好事,还踹了他一脚,他克里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所以直接拎了只花瓶砸了上去,花瓶不是古董,但质地非常坚硬,正常情况下砸在人身上,绝对会伤的很重,或者昏迷,可是这男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站在他面前。

他有些发怵,“我是克里,阿瑟顿家族的长子,你到底是谁?小心我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克里?你给她下了什么药?把解药拿出来?”傅奕寒没有丝毫惧意。

“不是我,不是我给她下的药,我来的时候她就这样了,而且这种药怎么可能有解药,解药就是男人!”克里嗤笑着说,“不如我们一起做她的解药吧,我看她药效已经上来了!”

“滚!”傅奕寒目光凌厉,步步紧逼克里。

克里转过弯,后退着朝门口退去,“你!你!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找父亲!你敢动他的女人,你连命都别想留_!”

克里走后,傅奕寒把门关上,单手撑着门,另一只手摸了摸后背,粘腻温热的感觉,然而他就像浑不在意一样,擦了擦手,脚步坚定的朝沙发走去。

“栀儿?你怎么样了?胳膊疼不疼?我现在带你回家,给你找医生重新包扎伤口,我保证不会留下疤痕。”傅奕寒单膝跪在地上,喃喃低语。

夏栀只觉得浑身燥热,体内的欲火已经蔓延至全身,连受伤的胳膊都不觉得疼了,她睁开眼睛,眼底浸着氤氲的雾气,迷蒙的看着傅奕寒,抬手抚上面前的俊逸五官,“奕寒哥哥?是你吗?你来救我了?”

“是我,我来了,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傅奕寒抬手附在夏栀的手上,感受着她的温度,努力压下心底的渴望,手伸在她的后背处,抱起她朝门口走去。

“奕寒哥哥,我好热,好热……”夏栀几乎是凭着本能的靠在傅奕寒的胸前,那里冰凉的温度让她觉得非常舒服。

傅奕寒看着在他怀里不停扭动的女人,眸色黯沉,“乖,别乱动,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

“不要,不要走,我想……不要走,奕寒哥哥!”夏栀带着哭腔央求道。

“好,我不走,我不走,你别哭,我带你去另外的房间!”傅奕寒思虑了一下,也觉得此时他不能就这么离开,后背的血似乎一直在流,他不敢保证他能不能安然抱着夏栀回到酒店。

傅奕寒把夏栀放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打给楚凌。

“楚凌,给我和栀儿准备一套衣服送过来,立刻!”说完就挂了电话。

“乖,再等一会儿!”傅奕寒一边忍受着女人的小手胡乱扒着他胸前的衣服,一边轻声安抚着。

楚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和沈杰说了一声之后就快速返回车里拿了两套衣服,回到客厅就看到一个略显狼狈的男人正站在客厅和克劳斯说话。

沈杰的脸上带着怒意,“怎么了?”楚凌问道。

“医生来了,管家,快带楚助理和医生客房!”克劳斯满脸堆着笑意。

“怎么回事?”楚凌问。

“阿瑟顿先生的长子克里先生,妄图侵犯夏小姐,还打伤了傅总,你先跟去看看,严重的话我们马上离开!”沈杰话里带着怒意。

“楚助理,这个孽子我会亲自处理,让他给傅总赔礼道歉的,还是让医生先去看看傅总的伤势吧!”克劳斯讪笑着。

楚凌此时也来不及计较,脚下生风,一直催促着胖管家走快点。

楚凌到的时候,傅奕寒正单膝跪在沙发旁,夏栀躺在沙发上,脑袋枕着他的手臂,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

夏栀看不到傅奕寒的后背,可楚凌却看得心惊,黑色的衬衣早已被染湿了,就连他跪着的旁边都沾着血迹。

“总裁,你没事吧!医生来了,快让他给你检查一下!”楚凌急促说道。

“先给她看!”傅奕寒低语着,扒掉夏栀攀附着的双手,安抚着说:“乖,先别乱动,让医生看看你的手臂!”

“不要,不要,不要走!”夏栀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身边的人是她最信任的人,她不想让他离开。

“总裁,还是让医生先给您检查一下吧,您后背的伤好像很严重。”楚凌担忧不已。

“先生,你把衬衣先脱掉,等给你处理完伤口再给这位小姐处理!”医生理智说道。

可傅奕寒哪里舍得他的女人忍受着疼痛,还是坚持着让医生先给夏栀换了绷带。

他搂着夏栀,安抚着她,才得以让医生安静的给她换了绷带,好在之前缝的线细密,并没有崩开,只是渗了血。

医生给夏栀上了药,重新绑上了绷带。

药物侵袭了夏栀的意识,手臂上的疼痛又让她夺回了一些意识,她迷蒙着眼睛,看着面目森冷的傅奕寒,有些不确定的问:“傅奕寒?”

傅奕寒心里苦笑,刚才还叫得亲切,现在却这么疏离,而这一切又怪谁呢!

“是我!”

“你怎么来了?你这是怎么了?嗯~”药物没让夏栀清醒太久,很快她就变得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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