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看来你也要上一课了
随着手掌的越来越接近,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身上灵力运转的轨迹,面对似乎还没回过神的我,他眼中冰冷的残笑也越发的明显。
“咔!”“啊啊啊~!”
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在每个人的耳畔响起,画面如同定格了一般,站在黑袍男子背后的三人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黑袍男子伸手欲抓,却突然定格挡在我的面前,正想问是什么情况之时,黑袍男子突然倒地癫狂的哀嚎起来,所有人瞬间都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无仇无怨却对我们恶言相向,希望此次我给你上的这一课你有好好记住,人话是怎么说的。”我慢慢收回手中的浅寒笛,淡淡丢下一句话转身慢慢离去。
“你......你竟然废了我!?呃呃啊!!!”黑袍男子此刻哪里还有先前的威风,脸色惨白狰狞的如同死狗一般从地上抬起头,怨毒和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背影道,然后又继续哀嚎起来。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朝小倩二女走去,刚刚看似转瞬之间,却是我凝聚了体内所有的灵力,更是借用了灵器浅寒笛,在男子大意之下直接一笛子戳穿了他的紫府!本来我还不会如此狠手,但他的表情很清楚的告诉我,被他那一爪抓住,我不死也定残!
既然想杀我,那你做好了被杀的准备了吗?
“天啦!慕师兄的紫府气海破了,修为被全部废掉了!”此刻和黑袍男子一起的三个人才赶忙跑了过去,红裙女子检测了一下他的伤势之后旋即一脸惊恐的喊道。
那修为最低和我持平的男子已经是吓得大汗淋漓,而那修为最高的白袍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凝重和冰冷,身形一闪瞬间挡在了我的身前。
“你竟然敢下如此狠手,动则毁人数十年苦修,你可知罪!?”白袍男子大义凛然的喝道,同时不像黑袍男子那般大意,直接拔出了背后长剑,全神戒备的举剑指着我。
“哈哈哈......这就有趣了,是你们先对我和我女人恶言相向的,然后也是他先动手的,而且修为比我高你不会眼瞎看不出来吧?既然来挑战我,难道就不能接受失败么?原来你们道盟弟子都是如此想法啊~!佩服佩服,我这外界凡俗之人倒是长见识了~!”
我闻言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脸敬佩的看着白袍男子漆黑的脸蛋调侃道,体内的灵力却是巅峰运转起来,浅寒笛在手中微微清鸣着,毫无畏惧的对视而去,淡淡的笑道。
“哼!就让我教教你什么叫道门正统!什么叫尊敬强者!”白袍男子知道说不过我,不在和我打嘴炮,长剑一翻带起道道如光翼一般的剑芒横扫而来。
我眼眸微微一眯,不愧是半步元婴中期的大修,而且内功心法自然千百倍胜于我的入门心经,光翼剑芒轻易的在地面割出道道平滑的裂缝,如暴雨般席卷而来!
但我心中切没有害怕反而充满了期待,虽然玄十三说过我战力可媲美半步分神,但没真正实验过有怎么能清楚呢?灵力注入浅寒笛中,笛身迎风暴涨,直接化为一杆米多长的白玉长棍,迎着剑芒风暴当头就主动迎了上去。
手中浅寒笛化成的白玉棍舞得如同一个风车一般,一阵密密麻麻的金铁交击声从我二人战斗中响起,一道道剑芒和棍影如同乱射的机枪一般,四周地面瞬间不断炸响房屋倒塌,白袍男子一起的两人瞬间扶着已经昏迷的黑袍男子远远躲开了。
只有紫姑姑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战斗余波,如玉手臂轻轻一划,一道线如同一个绝对的领域一般出现在她和小倩的身前,无论如何狂暴可怕的剑气棍影在触碰到那条线后都无声消散。
同时此地战斗照成如此大的风波,自然吸引了无数道盟弟子前来观看到底是干什么,随着弟子的越来越多,四周竟然如同看戏一般汇聚了数百的人,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就连道盟执事和几个长老都被惊动过来了。
但是这些执事和长老一看到站在离战斗中心最近的紫姑姑,马上就闭上了嘴,只是轻身叱喝着那些跑来围观的弟子,也竟然就这么跟着默默看起戏来。
“哈哈,痛快,痛快!再来!”我们起码对拼了上万下之后,两人才微微同时后退,我眼中的狂热和战意再也压抑不住,仰头大笑道。
我本来就不会用武器,如果硬要来说的话长棍长枪这内的我用得最多,自然也最顺手,而且这种不飞来飞去法术乱放的近身搏斗,实在是我的最爱了!
“哼嗯!虚狂而已,热身既然结束了,那就开始动真格吧!”白袍男子对我狂热的表情报以一声冷哼,长剑虚划,暴喝着再次冲了过来。
“嘿嘿,要用什么剑法了么?别以为只有你有招,我是见招拆招!”看着白袍男子的攻击方式突然一变,不在是和我硬碰硬的对砍了,而是身体如灵猴般不断虚晃,手中长剑更如毒蛇吐芯一般变化莫测,我当即在心中暗暗道。
脚下踏天九步微微运用起来,灵力汇聚在双眼让我目光更加敏锐,虽然我不会什么枪法棍法,但和无双子说的一样,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那玄奥的剑法在我更快一步的速度中,就开始显得漏洞百出了。
“锵!”浅寒笛侧身一挑,刚好如同预知一般挡下长剑,同时笛尖向前一送,直接朝白袍男子的胸口捅去。白袍男子先是猛的一惊,但也马上反应过来,另一只手掌屈指成剑,直接挡下了笛尖,但身形还是不受控制的向后猛退了七八步之远。
随着白袍男子的后退,四周观战的人瞬间发出一阵轩然大波,但白袍男子未去理会,而是重新站好身形,脸色凝重的看着我道:“没想到你一个金丹后期的后辈能有如此战力,慕师弟败得不怨,你有资格让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我微微一笑,把浅寒笛化成的白玉长棍扛在肩头道:“我叫刘岩,话说问人家名字前,首先要自报称呼才是礼貌么?看来你也要多上一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