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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前尘往事

走近昭布识的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头,轻拍了两下,笑着问:“有什么心里过不去的坎,和说说,保不齐三个人给你开导开导就好了!”

昭布识转头看着,眼神将信将疑,张合了下嘴,像是要开口一样,随即又轻叹了一口气,说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他跟着去不就好了!

见昭布识实在想隐瞒,不好再去多问,他既然说跟着一起去,想来应该不是什么藏匿于他心底的大事。

一行四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柳兰路的高档小区。

到了那高档小区的门口,司机师傅还特意叮咛着说,这个宏峰小区可不好进,安保特别严,要没里面人的准许,一般人怕是进不去。

回了声谢谢,就下了车。

眼前的这个宏峰小区门口四个保安亭,门外两个,门内两个,正应了司机师傅的话,再看向小区内,楼房排列有序,周边绿意葱葱,不时还能隐约听见流水声响。

琴清环视了一圈四周,开口说这小区这样的安保力度,要是一下进去四个人怕是很困难啊!

转头看向昭布识,见他正靠在电线杆上,双手环胸,闭目养神,似是与他无关一般,问他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进这个小区?昭布识恍若没听到一般,闭口不言。

九爷看到小区如此气派,不禁同云寨做起了对比,自顾自的说着,这小区好是好,可比寨子里的木头房子少了些人气……

没去理会九爷,心里正犯着难,不知该怎样进这个小区才好,正当四人在门口不知所措时,见有一外卖小哥骑着电瓶车到了小区门口,和门口的保安说起了话来,只说了几句,保安便从保安亭中华走了出来,跟着那外卖小哥往小区内走去。

见到这一幕,恍然有所悟,看样子可以装扮成外卖小哥的样子混进小区里,扫视了眼其余三人,琴清和九爷对道法一窍不通,只要和昭布识装扮成外卖小哥就好!

刚要把的想法说出,忽然看见从保安亭内走出一保安来,那保安四十岁出头,皮肤常年风吹日晒的侵袭下,黝黑泛光,他缓缓朝着四人走了过来,双眼半眯着,直盯着靠在电线杆旁的昭布识看着。

琴清见那保安越走越近,一把抓住的胳膊,椅了几下,慌声问着,是不是这个保安来撵的?

让她先别慌,看看再说!

看这保安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昭布识的身上,怕是和昭布识之前见过面,十有八九是找昭布识的,保不准和昭布识不愿到这小区来,有很大的关系。

那保安走到昭布识的面前,停住脚步,又细细的打量了下,才徐徐开口问着,“大师,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见过又怎样?没见过又怎样?不过都是过往云烟,不必在意!”昭布识仍闭着双目,轻声回着。

一听他二人的对话,心中自是知道这其中有故事,往他二人身前凑了凑。

那保安面上露出些许羞愧之色,支吾的说:“一年前……真是对不住!以为你是一要饭的,才把你赶出去的!”

要饭的!三个字一出口,昭布识双眼一下睁开了,余光瞥了一眼呆愣的站在他身旁的三人,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凶光,怒视着面前的那个保安。

保安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的佯装出抽自己耳光的动作,边抽边说着,“大师,你瞧这嘴上没把门的,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计较这些!”

此时才明白,原来昭布识之所以不愿意到这小区来,是一年前他落魄的时候曾被当作乞丐从这里撵出去过,怪不得最初提到这里时,他那么抵触,不过想来……人之常情而已,谁都不愿意自己曾经最狼狈的模样被他人见到,不堪的过往被人知道。

片刻过后,昭布识嘴角勾起,笑了笑,说过往的事就过去吧!

保安听到这话,竟突然热泪盈眶起来,一把抓住了昭布识的手,问着,“大师能不能救救儿子?”

难怪这保安会穿过马路来找昭布识,看来这其中还有些故事。

昭布识双眉一皱,神色略显担忧,反问道:“莫不成你儿子的事还没有解决?”

保安吞吞吐吐起来,似有难言之隐一般,他回身指了指身后的保安亭,说道:“这路边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去亭子里说吧!”说完,他带着四人朝保安亭走去。

高档小区不单安保严,就连这保安的保安亭都完全不一样,保安亭里空调、电脑一应俱全,保安泡了一壶茶水,在们面前放了几个杯子,纷纷倒上了茶水,他默声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对昭布识说道:“大师,现在是真后悔当年没听您的话,要不然儿子他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保安边说,眼泪边流着,不时用衣袖擦着眼泪,继续说着,“你说家三代单传,膝下就这一根独苗苗,这一年里是寻遍了各处名医,找了不少道观里的人都说让为儿子准备后事……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说完,保安噗通一下跪倒在昭布识的面前,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哀求道:“大师,无论如何您都要救救的儿子!”

眼前的这一幕使得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其中到底是何缘由,琴清拍了拍昭布识的肩,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昭布识叹了口气,让保安先起来,转头对三人说:“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原以为都过去了,看来今日再次来到此处,遇到此事,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看来不得不伸手帮一下了!”

琴清白了昭布识一眼,没了耐心,催声让他别卖关子,说说到底在那保安儿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昭布识双目中的神色愈发深邃了些许,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过了片刻,他开口徐徐说着。

那是一年前的昭布识,那时他苦心钻研道术,不肯与世俗同流合污,更不愿接受歪门邪道抛来的橄榄枝,日子过得清贫,更准确的说是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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