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地下室
直觉得这一切幕后的黑手绝不是只在商界有一定地位那么简单,要能堂而皇之的将一人杀死,制成人皮娃娃,怕是在公安系统中没一定的没路是行不通的!
那女人听了的发问,叹了一口气,说她当时就一心想着好好工作,然后成个家,生个孩子,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下去,可不知是什么原因,她那段时间一到入夜时分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可偏偏她醒来时什么事情还都记不清。
只是看着躺在她身旁的不同的男人提醒着她昨晚大致的故事,可这样的日子一连持续了几个月,说着,这女人嘤嘤哭泣起来,反问着谁能理解那种每天有一个陌生人躺在枕边的感受?
琴清听得有些动容,眼眶泛起了微微的红意,眼泪在其中不自禁的打起了转来,她向前凑了一步,急忙拦住她,怕她身上的阳气再次灼伤眼前的女人,琴清只得开口劝慰着她,说她同为女人,当然理解那种感受!
女人脸上浮出一抹苦笑,喃喃的说着,后来她知道自己怀了孕,连孩子的生父是谁都不知道,街坊邻居在背后纷纷议论着她的作风不检点,更有的人干脆毫不避讳她的感受,说她是狐狸精,整日就知道在外面勾搭男人。
女人没办法去辩解,因为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渐渐的,她开始试着去接受眼前的事实,她想把这孩子生下来,独自将他抚养大。
可她没想到有天一个开着豪车的男人站在她家楼下等她,说他是孩子的生父,这一切令这女人始料未及。
女人记不清那些陪她度过一夜的男人的长相,可那个男人却一直缠着她,可那男人却说自己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还说他可以给女人幸福的生活,让她衣食无忧。
女人当时有些心动,街坊邻居背地里,甚至明面上的议论使得她的心临近崩溃的边缘,而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开出的条件令她犹豫不决。
女人思虑了很久,才最终做下决定来,她给那个男人打了一个电话,说她同意了,男人当天夜里就开着车到了她住的房子,同行而来的还有一道士。
那道士把一张道符燃尽,将道符燃烧成的灰冲入水中,让女人喝下,女人将信将疑的问着男人,生怕这符灰冲成的水喝下肚子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产生什么影响,男人无比的确信着,催促着让女人快些喝下去,女人没再思虑,便将那符灰水一饮而尽。
可女人刚将符灰水喝下没一会儿的功夫,直觉得脑袋愈发的昏沉,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了起来,女人沉沉的昏睡了过去,当她醒来时,见她肚子中的孩子没了,那男人胁迫着她说要是想见她的孩子就跟他走,要不然一辈子都别想见到她的孩子!
女人见自己肚中的孩子没了,接连的打击使得她精神临近崩塌,她跪在地上哀求着那个男人,让她去见她的孩子,那男人只说让她再等上几天,几天之后她会见到一个全新的孩子!说完,那男人便带着那个道士离开了。
过了几天,那男人深夜时开车将女人带到了这里来,一进屋,女人环视了一圈屋内,却不见她孩子的身影,一时有些着急,催声问着男人,她的孩子到底在哪里?
男人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把上次陪同他去女人家的道士又招呼了过来,那道士不慌不忙的又冲起了一杯符灰水,说着只要女人把水喝掉就可以见到她的孩子了!
女人想见孩子的心切,没多做思虑,便端起符灰水一饮而尽,她这次并没觉得昏昏沉沉,而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想要突破她的肉身一样,一种剥离的痛钻骨刺心一般,使得她将要昏迷过去。
站在一旁的道士一手摁住她的天灵盖处,口中只大喝了一声,女人竟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那时她才明白那是她的肉身,她中了这个男人的圈套。
可是这时全然由不得女人,那男人手指着房间的角落,女人顺着她手指处看去,她看到一个孩童站立在靠墙的角落里,通体泛着黝黑,一动不动。
女人缓缓的走到孩童的身边,抱紧他,眼泪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她回身看向那男人时,只见那男人手中不知何时攥起了一把金匕首来。
另一只手正剥去女人肉身上的衣物,口中还不住的称赞着,说这般曼妙的酮体,他可是花了大功夫弄来的,一定得好好的剥,慢慢的剥!
那男人说话间,手中的金色匕首已刺入进女人肉身的心脏的位置,女人的魂魄目睹着她肉身的鲜血喷涌而出,女人站起身来,朝着那男人扑去,想阻拦着男人将自己的皮剥下,可女人的魂魄只一接触到男人的身体,竟直接穿了过去。
男人见到眼前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讥讽着那女人说,没了肉身还想与他搏斗,真是蚍蜉撼大树,不知天高地厚。
边说着,那男人边用锋利的匕首游离于女人肉身的皮肤之下,一点点精细的将女人的肌肤分离开来。
他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几分,喃喃的说着,他这是在帮女人永葆青春,让她不要急,马上她就可以和这副美丽的皮囊永不分开了,说完,那男人冲着身旁的道士使了个眼色。
道士自是明了这男人眼色是何意思,从怀中掏出一张道符,趁着女人注意力集中于那男人身上时,道士已将道符贴在女人的额头之处,一时使得女人动弹不得。
眼睁睁的目睹着那男人用金色的匕首把她的肉身的肌肤全都剥离开来,又用杂草、石灰将其填充起来。
眼前的女人越说越是大哭起来,豆大的眼泪滴落在地上,便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而尽,女人抱着昭布识的手更紧了几分,极力的哀求着,让昭布识为她做主,为她将那恶人惩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