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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沼泽禁地

她看到的表情有些怪异,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股骨,吓得大叫了一声,慌不迭的把手中的股骨丢到一边,话语带着哭腔说着,“刚才无意冒犯,不知者无罪,到时别来找哈!“

看着她这副样子,直觉得可笑,有时感觉她神经大条起来就像是一个二百五一样,不长大脑,可有时却顽皮的像是一个孝子一样。

环视了一圈身周的这一片乱葬岗,心中打起鼓来,关六婶就算再会招魂的本事,可毕竟也懂风水这一说,在风水上来讲,乱葬岗处怨气极重。

就算是寻常人都不会选此处当作隐居之地,关六婶理应更懂这些才是!想着,直觉得刚才那个男青年有问题,心中大叫不好,可能是中了那个男青年的诡计。

“你看!那里好像有人!“琴清慌张的躲在的身后,抬起手指着身前不远处的位置,惊慌道。

顺着她指向的位置看去,只见得在数十米远的位置处,绰约可见四个人影,这四个人手中像是持有铁棍一样的武器一般,直直的朝着和琴清二人走了过来。琴清此时抓着衣袖的手更紧了几分,不住地椅着,问着该怎么办?

敌众寡,敌手中有重杀伤性武器,此时不脚底抹油,更待何时?

拉起琴清的手,朝着乱葬岗的深处跑去,这时身后的那四人见到俩逃跑,在身后边骂边追着。

倘若这样跑下去必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那四个人都是xx村本地的居民,当然熟悉这山路,而还带着琴清这样一个女流之辈,论体力也不是那四人的对手,这该怎么办才好?

边跑边想着,这时琴清突然停住了脚,疑惑她怎么在这关键的时候停了,回过头见她正盯着地下的一块石碑看着,刚才只顾着闷头跑,想着事情,没注意眼前这块石碑,略微俯下身,见这块石碑上用朱红色的隶书写着“沼泽禁地”。

琴清迟迟不肯向前迈进一步,甚至还向外拖着,阻拦着,不让进这沼泽禁地之中,不解什么原因,她如此害怕这沼泽地。

回头看了一眼,见身后那四人还没影,所幸带着琴清猫身蹲在路旁的草丛中,过了片刻,那四人追了上来,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男青年。

那男青年扫视了周围一圈,忿忿的骂着,“妈的!刚才还看着那俩人在这儿呢?咋转眼就没了?”

这时他身旁一个瘦小的男人悻悻的说着,“大哥,是不是俩人进了这里面了!”

那男青年反手一巴掌打在了那瘦小男人的头上,骂道:“这里面是特么什么?这里面是特么的沼泽禁地!那么多人进里面都死了,你当那俩人眼瞎,看不到啊!”

此时另一个声音低沉,看模样比那男青年大上一些的人,开口说道:“保不齐两个外乡人只顾着逃,没看到这牌子闯了进去,也说不准啊!”

这人说话有些分量,透过草丛只见得那男青年怒气冲冲的踢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愤声骂着,“本来还打算让那泼辣的小娘们儿犒劳犒劳这裤裆里的小家伙!没成想到嘴的鸭子飞了,晚上只能靠这双手了!”说着,那男青年没再过多停留,挥了挥手,示意离开!

过了片刻,见那四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远处的黑漆之中,悬在嗓子眼的心又落了下去,看这四人的样子,像是十分忌怕这沼泽禁地一般,而且琴清也格外害怕。只知道沼泽这种地方,人一旦掉入了其中,要没有旁人相助,怕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入到沼泽的底部,那种绝望大于窒息的恐慌。

和琴清两人刚站起身来,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隐隐可以看到她的脸颊上有两道未干的泪痕,刚要开口问她,为什么哭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寻着声音看去,只见得这大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男青年,心中暗自叫糟,原来他们一行四人并没走远,而是又从路旁的草丛猫腰潜了回来。

此时那男青年脸上笑着,铁棍拖着地发出“滋滋“的声响,他走近了几步,盛气凌人道:“呦呵!这二位是谁啊?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呢?”

琴清倒是丝毫不惧怕,还没等开口,只听到她张口便大骂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玩这些弯弯绕!”

“哦?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性格,不知道在床上是什么样子?”那男青年的话越说越是轻浮起来,他身旁的三个男人跟着起哄起来。

琴清弯身拣起地下的石子,掷向那男青年的面门之处,动作一气呵成,手法更是准,石子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男青年的鼻梁处,这一下更是惹恼了男青年,攥紧手中的铁棍,健步如飞一般,直直朝着二人冲了过来,男青年身旁的三人见到男青年动起手来,也纷纷挥动着铁棍跟在男青年身后朝二人冲了过来!

慌不迭的扫视着四周,可是这路两边除了密麻的草丛无其它可逃之处,不……准确说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沼泽禁地,当下逃入草丛中,必定是逃脱不过这男青年的手掌,看来只能搏一搏,进到这沼泽禁地中去了。

容不得琴清多做犹豫,一把拉起她的手,朝着沼泽禁地中跑去,回头见那男青年及其身旁三人直愣愣的看着和琴清,驻足在石碑前,不敢再向前半步。

跑进这沼泽禁地中许久,才停下来看着这四周的景象,这四周似是同石碑外无异,顺着脚下朝远处看去,并没见到沼泽。

心中好奇,这既然名为沼泽禁地,不应当是沼泽遍布,密密麻麻,犹如千疮百孔一般,只要稍不留神,便跌落于其中,难以脱身,最终送命吗?可这里再怎样看都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转头看向琴清,见她浑身不自禁的打着哆嗦,似是格外害怕这里一样,从刚才她看到沼泽禁地的反应,就直觉得她对这样的沼泽相关的地方有所抵触,可此时看来,与其说是抵触,莫不如说是害怕,更为恰当!

轻轻拍了拍琴清的肩头,低声问她,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她如此害怕沼泽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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