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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红衣厉鬼

可王无留从未料想到,正因他的胆怯,反倒救了他自己一命!

第二天早辰,这伙人上工时,见到二道桥上的景象,众人都傻了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那伙人只见到那昨夜那个女人,身着一身红衣服,悬挂在桥下,脸色绛紫,双目怒睁,舌头向外极力的吐着,格外吓人,而在这女人的身旁悬着的便是昨晚和她做那事的男人,那男人的身子却是极轻,身子随河风飘动摇摆。

那伙施工的人见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吓的不行,马上就给包工头打了个电话,说是在桥下吊死了两具尸体,而关于昨夜发生的事,他们只字未提。

施工期间发现死人可是大忌讳,当时包工头就急坏了,不知谁报了案,那会儿任职刑警队队长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姗姗。

包工头和林姗姗两人前后脚赶到了二道桥,包工头不想这件事节外生枝,这要是被市里相关部门的人知道了,别说工辰款了,弄不好还得进号子里呆些日子,包工头包了几万块钱偷偷塞给了林姗姗,说是让林姗姗先别管这些事,让工地上的人自己解决就行。

林姗姗见了钱,自然开心的不行,何况这种案子只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后面另有隐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收了钱后的林姗姗带着刑警队的人都撤走了。

包工头张罗着人将那两具尸体吊了上来,包工头见那男人哪里是什么尸体,明明就是一副皮囊,内脏都早就被掏的干净,倒是那女人身着一袭红衣,因窒息令她的面目有些狰狞,她的双手紧紧攥着,手中像是有一张纸条一样,包工头命人将她的手掰开,拿出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和这件事有关联的人,都得死!”

包工头念出这话来,使得周围的人吓破了胆,面面相觑,冷汗直流。

包工头自然不解这红衣女子手中的纸条上的话的涵义,只是看着周围的工人都浑身瑟瑟发抖,自然了然这事和这伙人有关,他催问着这伙人中的领头的,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领头的这时被吓得不行,声颤着回答着,将昨夜的事情具细的都讲给了包工头,包工头听完,心中一紧,责骂着这些工人,说他们可惹了大事了。

这伙人听得包公头这么一说,自是吓得脸色铁青,连声哀求着包工头,求着他务必要想想法子。

包工头不想这件事节外生枝,毕竟他还要在市里面接工辰,这事虽他不是直接的参与者,可同他有关,传出去免不得外人添油加醋下,把这屎盆子扣在了他的脑袋上,先安抚下这些工人,说让他们不要惊慌,剩下的事情,他来想法子。

众人对于此事早就吓破了胆儿,哪里还敢去声张此事,小些牢狱之灾,大些保不齐就丢了小命。

工人们按照包工头的吩咐把女人的尸体先抬到了临近村子的一个废弃的房子里,派了几个人轮班守着,一再嘱咐千万别让一些生物靠近,尤其是猫狗一类的东西,众人虽心中不解,但也不敢违背包工头说的话,便一一都按照包工头说的做着。

包工头这一走就走了三天的时间,回来时还带了一个道士,那道士只言不发,一进屋子便直直走近了那女人的尸体旁,他掀起盖在女人头上的白布,见得那女人双目怒睁,直盯着他,道了一句“这个女人是横死的,怨气极重,要想化解她心中的怨气怕是不可能之事,只能暂时镇压她,免得她化作厉鬼,前来索命!”

包工头倒是对着倒是颇为恭敬,陪笑着,脸上的横肉堆叠成一个个褶,“大师,凡事按你说的办,只要能把这事暂时平息下去,怎么都好说!”

道士环视了一圈屋子内的工人,又看了眼躺在木板上的女人的尸体,眉头微微皱起,喃喃着,“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这就要看老板想花多少钱了!”

这话说得包工头心中一紧,他本商人的本色,眼下工辰款还没结完,又送给了林姗姗一笔,再在这上面花上一笔,他直觉得肉疼,不假思索,他立马回说,“怎么钱少,怎么来!”

道士应了一声,倒也没多说什么,吩咐着周围的工人每人取一个杯子,杯子内盛满酒,把手指割破,让精血滴在这酒中,切记不要搅拌椅,待这精血全然在杯中酒中散尽溶解,端来给他就行。

工人们不解这道士是何意图,可这事现在弄得悬乎,他们又都是来自农村,打小对鬼怪之事相信,而又经眼前这道士一说,慌不迭的都去取出了杯子,按照道士的话,不敢有半点差池。

众人端着滴有各自精血的杯中酒再回到破房子中时,见那道士已将女人尸体上的红衣剥净,尸体打着赤条,众人相觑一眼,却也没敢多做声,把杯子递予道士,道士一手接过酒杯,一手捏着女人尸体的嘴,将嘴形成一个“o”形,他把滴有工人们精血的酒悉数都倒入了女人的口中。

可按常理来说,十二杯酒倒入一个死人的口中,应当溢出来才是,可这酒非但没溢出,反倒是一点都没留在口中,悉数都顺入了腹中。

道士见酒已下肚,厉声呵斥起工人来,说他们控制不住裤裆里的家伙,一时犯了错,实在不行就剁了得了!

工人们不知为何眼前的道士开口呵责,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来,可其中有眼尖的人瞄见,随着道士的呵责声,那女人的尸体方才瞪大的眼渐渐合上,待到全合上时,道士才停了嘴。

道士拾起地上的白布,又将女人的尸体遮盖住,问着包工头这附近有没有枯井?

包工头哪里知道枯井,他只是闲着无事时来工地看一眼,这周围哪个村子在哪儿他都弄不清。

包工头又问着工人们,工人们说在村子头的田里有一口取水井,不过常年没人用了,都干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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