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和好
时间过得飞快,叶启和火情二人来到了皇宫的门口,曾经的皇宫给人带来的感觉是像蓝色的海水般令人心旷神怡,又从空中隐约散发出海的气息,倍感轻松。
但今日皇宫的一派景象却是令人有些不适,皇宫周围像是被黑雾还是什么不好东西给笼罩着,一见心情就开始压抑。
叶启和火情一起走入皇宫,火情仍是男儿打扮,火情跟在叶启后面,这是叶启事先叮嘱的,皇宫里有些护卫,一见叶启和火情便全拿着武器砍来,但叶启没几下就都给解决。
随后又出现了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虽然和叶启之前来宫殿里找疾风的那个男人制服一样,但他对叶启使出的攻击却离那个男人差了一个阶层。
莫非是故意的?叶启和火情都有类似这样的想法,毕竟这还是过于明显,究竟疾风在又有什么主意。
“这真的太过轻松,非常不正常,皇宫里的戒备不可能那么松。”火情提醒道。
“不要掉以轻心,没准这里有什么机关。”叶启也提醒着,毕竟皇宫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都不清楚。
叶启和火情一起走入疾风的宫殿,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疾风急忙站起来迎接他们,“叶启兄弟,还有旁边的这位小兄弟,快坐!快坐!”
但叶启和火情都觉得不对劲,疾风不可能对叶启称兄道弟,也从来没有听他这么对叶启称呼过,实在是奇怪蹊跷。
叶启对火情使了个眼色,很快火情并明白了。
叶启仔细观察着疾风的一举一动,发觉疾风的神色不太对,没有之前的阳刚之气,眼里透出的是空洞,很明显是被人操控了,叶启瞬间明白。
叶启再次对火情使眼色,提醒她看看疾风的眼睛和神态,火情也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叶启趁疾风不注意,转身反手衣劈将他打晕,“还以为是怎么了,突然这么热情,居然被人控制了,是那个蛇妖?”
“现在该怎么办?”火情有些茫然,自己现在只是普通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却很希望自己能帮上什么,叶启带着自己并保护自己,实在是有些羞愧,尽管是兄弟,但良心还是难以过去。
“我帮他恢复神智,你把他拖起来。”叶启说。
火情小心地将疾风的身体摆正,叶启盘腿坐着,施用了神力帮助疾风回复神智,没多久疾风便醒了。
疾风重重地拍了拍脑袋,只觉得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你……”
“你被人迷惑了心神,我用神力将你恢复,还好发现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C一个叶启!”一个令人作呕的声音响起,一个人面蛇身的生物出现在叶启的眼前,那便是之前与疾风勾结的蛇妖。
很容易猜出,是这蛇妖控制住疾风的神智,只是为何会被控制,只怕是疾风要对付蛇妖的计划被发现,蛇妖比想象中更加心思缜密,又或许是因为出现卧底,但并没有证据,一切仅仅是猜测。
疾风咬了咬牙握紧拳头冲了上去,却被蛇妖身上喷射出的形似雾状却十分坚硬的东西给弹了回去。
“别冲动,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叶启将疾风护在身后淡淡地说,这句话一针见血,虽有伤疾风的自尊心,却也是事实,否则疾风就不会被/操控住心智了。
“就你?虽然我听说你是神派来的,但是你毕竟不是神,胆子倒是挺大。”蛇妖戏谑地说。
“我的能力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叶启话一落,身上的便有威压之气,就连疾风和火情都感到了压抑,在战场,气势也很重要,他的实战经验丰富,也明白这蛇妖绝不是普通之辈,什么来历倒不为人了。
蛇妖哈哈大笑了几声,表情又马上变得冷漠,有浓重的肃杀之气,他主动冲向叶启,一手狠狠地抓住叶启的肩膀,刚一抓住就被叶启的一只手重重地打下,叶启在他的多次进攻中躲过,对于这种蛇妖之辈,狡猾的生物,叶启也得防一手,不能让蛇妖近身,但却又得亲手杀死他。
蛇妖的双手举过头顶,很快形成一股黑色的能量,他一放开双手,这些黑色的能量便自动朝向叶启他们扩散。
“躲开!有毒!”叶启大喊迅速躲开,在空中一翻,将全身力气和神力聚集在右脚,朝蛇妖的腹部一踢,蛇妖尖叫一声倒在地上。
“哈哈哈……”蛇妖爬起笑得面目狰狞,比之前更加可怕。
蛇妖仍是主动攻击,叶启总能躲开又出奇不意地反攻,各种声音响起,倒地声、叫喊声、喘息声。
两人的身影在这宫殿里不停地闪现,叶启和这蛇妖大战三百回合,终于因自己正确的判断抓准蛇妖的弱点以全力攻击,这才战胜,蛇妖已无气息。
“终于结束了。”火情为叶启捏了把冷汗,现在才放松。
疾风看着叶启,再看看火情,第一次见叶启身旁出现这么一位俊俏的小兄弟,仔细听听声音,却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此时他又突然想起火情,随后抱头蹲下,“如果不是我,火情就不会死。”豆粒般的泪珠占据他的脸颊。
火情心有不忍,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我没死,你哭什么。”
疾风抬头,一把将火情搂入怀里,“对不起,但你怎么会和叶启走在一起。”
“放心,我们只是兄弟。”叶启识时务,及时说出真话。
疾风牵起火情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口,“火情我喜欢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经过一次失去和杀死火情的痛苦,他明白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也不该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又去伤害,更应该尊重对方,这才是真爱,尽管这样,只要是他觉得自己和火情还有机会,就不会放过,毕竟他多渴望得到这份感情。
那段时光他曾试图说服自己忘记,每一次说服都是心痛,而这谁又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