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23)

“烫伤了,需要要处理一下。”韩文博沉声说道,他指尖沾了药膏,拂过她的身体,慢慢靠近她胸口的位置。

她的皮肤如牛奶一般细白,又似丝绸一般光滑,诱人极了。

顿时,一股滚烫的感觉由他的指尖袭遍全身,她只觉得浑身像是着火了一般,她手紧紧抓着(chuang)沿,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身体都僵直了。

但是,韩文博的神情看起来非常淡定,似乎没有丝毫的不适,他紧抿着嘴滣,指尖在她(月几)(月夫)上轻轻的游*走,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我自己来涂就好了!”凌童雨突然站了起来,拿过药膏,慌慌张张地跑进浴室里,留下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不解的韩文博。

“呼呼!”

她猛地一把关上门,背靠着门,用力地呼吸着,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凌童雨摸了摸脸,好烫啊!涂完了药,她才低着头走了出来。

“饿了吧,我看你一直都没有吃过东西。”

她走出去的时候,房间的茶几上已经多了许多食物,韩文博贴心地让人准备好的。

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确实饿了。

“来,吃吧。”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沙发上坐下,凌童雨拿过刀叉,开始吃起来。

“抱歉,今天让你受惊了。”韩文博在她的对面坐下,道。

“……”凌童雨抬起头来看着他,他一定很难过吧,还在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吧,生日被亲生父亲扇耳光,那个董事长看起来对儿子非常冷酷,一点感情也没有,下手那么狠,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慈祥和蔼。

“韩先生,我来给你唱歌吧。”凌童雨突然用非常轻松的语调打破了沉默,“你今天还没有听过生日歌,对不对?我来给你唱!”说着,凌童雨一边打着节拍,一边拍着手,为他轻轻哼唱着生日快乐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夜色渐浓,窗外灯火阑珊。

韩文博回过头来,看着这个因为明明受了无辜的伤,却一脸天真浪漫,眼睛笑眯眯看着他,为他唱生日快乐歌的女人,橘色的光照在她白玉无瑕的脸上,此刻的她,就像突然坠落凡尘的天使一般。

他心底最深处那坚硬的一角,不小心被触动了,眼神跟着闪烁了一下。

“韩先生,生日快乐,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哦。”唱完歌,凌童雨对他说道。

“小雨……”韩文博脸上总算又露出了笑容,“谢谢。”

“你又笑了!”看到回到他脸上那种熟悉的笑容,凌童雨一副比他还要开心的样子。

“抱歉,今天把你卷进了战争,吓坏了吧。”

凌童雨连忙使劲摇头,“我不要紧的,只是一点小伤。你呢,心情好起来了吗?说实话,看到你沉默的样子,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会很担心。”

“傻丫头。”看到她傻乎乎的样子,韩文博轻叹了口气,“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为了保护别人,就不顾一切地冲到最前面去吗?”

“可是……”凌童雨顿了顿,心里一动,小声说道,“你不是别人,你是大哥哥啊。”

就是当年的那个大哥哥,那个一直深深地埋在她心底,从来不曾远去的大哥哥。

韩文博的手一怔,她的这句话,带着一股暖暖的味道,慢慢地流入他的身体里面。

“小雨……”

“大哥哥,你不用愧疚,真的,我长大了,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可以保护你的。”凌童雨举起故意举起一只手,放到他的面前,“你看,我是不是很有力量的样子?”

“呵……”他被她可爱滑稽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凌童雨也傻傻地嘿嘿笑了,眼睛弯成了两弯月牙儿。

“十年前,你看见我的那一次,刚好是我知道自己身世的那天,那天我去见了她。”韩文博将自己深深陷入沙发中,面色平静地讲述着过去的故事,大约怕凌童雨不懂,他补充道,“她是我母亲。”

这是韩文博头一次向她敞露心扉,她顿时坐直了身子,“韩先生……”

“她是我的母亲,但却不是韩太太,确切的说,她只是真正的韩太太借来生子的一个代(王里)孕母,这也是韩誓天默许了的,因为真正的韩太太生完二女儿也就是韩纪枫后,子宫大出血,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而韩家想要一个儿子。”

韩文博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悲伤和失落,那一双眼睛里满是过往记忆带来的伤痛。

他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着——

“韩太太找到她,给她检查身体,买最好的补品为她补身体,每天晚上把她送到韩誓天的房里,不准她跟任何人说话,直到怀上了孩子,然后生下来。

原本,韩太太答应留她在韩家当佣人,但前提条件是她自愿割掉舌头,成为哑巴,因为她当心我的母亲会把真相说出来。

母亲一心想要留在儿子的身边,她天真的相信韩太太会如她所愿,于是答应了韩太太的要求,生生让人割去了她的舌头,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她留在了韩家祖屋里,照顾儿子,伺候夫人和老爷,虽然不能说话,也无法与儿子相认,但起码能看着儿子一点点长大,她心里头是满足的,是喜悦的。

但这种满足和喜悦停止在了儿子断乳的那一天。

她被韩太太赶了出来,只是个生育的工具,韩老爷自然不会管。

她跪在地上恳求着,她不断地磕头,磕的头破血流,但是韩太太丝毫也不心动,依旧狠心地把她赶走。

她失魂落魄,心灰意冷地离开了韩家祖屋……

却又在半路上遇到了两个男人,这两个人将她压在地上,用破碎的酒瓶扎进了她的眼睛里,她的眼睛血一直一直流,直到那一颗眼珠子变成了葡萄干一样干瘪,索(忄生)的事两只眼睛只瞎了一只,另外一只还能看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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